我说，薇尔思，之前我明明已经谈得挺好的了，我觉得继续交流下去，不是没希望跟碧雅琳迦和平沟通一下，哪怕让她对你的存在先有一个半信半疑的态度也好啊。她怎么突然就发那么大脾气呢？

【人鱼毕竟是海洋中数量最多的智慧族群，和海畔的渔民一起构成了海洋三女神的信仰根基。她听到那些人鱼如此积极地为咱们传教，再加上你之前的话让她的想法也有了动摇，可能，因此恼羞成怒了吧。】

那她如果在自己的神域里，发动能力会不会比那时更强啊？那也太逆天了吧。

【不会。因为她发怒后，已经第一时间把神域降临了。那一击发动的时候，咱们就处于她的神域之中。】

那她的本体其实也到了？

【嗯，不过抵达后就发起了那样的攻击，你来不及做什么也正常。目前来看，碧雅琳迦恢复的程度可能已经超过一半，不是你现在对付得了的。】

你这么说，好像我未来还可以变强一样。我明明被锁死战斗力了啊。

【你会不会变强无关紧要，但沿海地带的渔民和那些人鱼只要改变信仰，就能削弱碧雅琳迦。当我的信仰在她的领域中占据优势之后，谈判和降服的可能性，自然就会更大。】

总之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咯。那家伙在海洋中呼风唤雨，还能在神域附近降下谕示，实打实保佑渔民，抢信仰要多久啊。

【你面对的本来就是位格很高的强力女神，而且，那三姐妹分享着同源神力，苏醒后才会取回属于自己的部分。克蕾洛迦应该还未苏醒，碧雅琳迦最后展开攻击使用的，八成是她妹妹克蕾洛迦的力量。】

啊，难怪，我说怎么“渔民庇护者”这么温柔的名号下能搞出这么狂暴的攻击……诶？等等，也就是说克蕾洛迦苏醒积蓄够力量的话，就能操纵那样的攻击？

【应该是这样。薛雷，你不能因为偷袭菲丝莱迦的顺利就小看这些根植于自然存在之中的伪神。她们沉眠这么久依然能够苏醒，足以说明她们的根基是持续存在的，只要智慧生命还保持着对现实世界的敬畏，再加上想要利用这种敬畏的个体，造成的扭曲信仰，一样是不可小觑的力量。这一次，就当咱们记了一个教训吧。对那些女神出手，看来还太早了。】

嗯，我也有点急躁了。

【那么，之后的重点，还是转向搜集信仰吧。海上的生物可以交给人鱼，她们的歌声本身就有蛊惑生命的魔力，而且思维单纯，与水的亲和度极高，不太容易被海洋女神策反回去。接下来，我建议你先在渔民中培育类似的发展点。看你和人鱼关系的进展，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从统治人鱼之冠的那几个横尾家族开始。】

是啊，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受人鱼欢迎……

薛雷双手枕在头后，眯着眼睛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缓缓吁了口气。

胸口被两条胳膊架起来的鱼尾似乎到了高潮，扭动着甩下几点咸丝丝的水珠，不过马上就有贴心的小手用晒干的海草给他擦掉。

“啊、啊啊啊！好舒服……出、出来啦！”

高声尖叫的人鱼甩着头发哆嗦了几下，旁边配合的少女立刻默契地将她抬起来一翻，滚落在旁边柔软的草垫子上。

噗，一颗沾满圣精的卵从痉挛的入口喷了出来。旁边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两个壮年人鱼马上拖着尾巴过来，一边揉搓让卵球成型，一边向用来掩埋的沙滩挪过去。

薛雷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是第几个了？忘了数，是不是快两位数了？这片海有这么多人鱼部落的吗？

“下一个，下一个，不要磨蹭了，赶快把润滑准备好，自己扒开过来待命。”旁边负责统筹指挥的人鱼挺直身子大喊，“不要磨蹭不要磨蹭，口交组跟上，一分钟内下一个开始产卵。”

他舒畅地呻吟了一声，两条柔软灵活的舌头正在夹挤刺激他都还没有半点软化的阴茎。

托这帮人鱼带来的“祖传秘药”的福，他鸡巴里的血就跟凝固在了海绵体里一样，其实根本不会软。这一分钟的间隔，只是辅助口交组的人鱼用来把唾液涂满增加润滑的前置手续——顺便让不太擅长跟数字打交道的人鱼安排好下一个。

他设想过很多种这次跟碧雅琳迦见面后战败的结果，依然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被带到这边一个海岛上，成了一条“种鱼”。

当然，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地方，这是他应付的代价。

碧雅琳迦忽然发飙的那一下，实在是太可怕了。

薛雷那时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小看等待着他一个个征服的女神们。

只一瞬间，碧雅琳迦的怒火，就以他无法想象的方式爆发了。

百余米高的惊天浪潮，从四面八方向中央合击，面对那样远超一切海啸的威压，古莎惊讶的尖叫了一声，就被拍昏过去，连着他一起掉回海里。

紧接着，直径远超浪高的巨大漩涡在海面形成，那条小船就像是正在排水的游泳池管道口的牙签，眨眼间被卷入洪流，翻转破碎。

薛雷在那一刻的感觉，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滚筒洗衣机，身体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跟着无数气泡疯狂翻转。

直到神识提醒他，他才意识到，他还有自救的能力。

他用尽全力，发动了来自菲丝莱迦的权能——深海亲和。

海面上已经成了碧雅琳迦一手打造的炼狱，他只能造出一股激流，带着自己往深处潜下去。

然后，他碰到了同样躲下来避风头的人鱼们。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菲丝莱迦是苏醒了的女神，深海这边，碧雅琳迦应该暂时无能为力。

于是套着大气泡的薛雷安定地站在海底，等着人鱼们拿出近些年磨练出的最熟练本领，把一个又一个落水的同伴反向打捞到深处。

清点人头，确认连重伤的那个冒险者也被拖了过来，没有丧命之后，薛雷和赶来的空歌一家，达成了一个近似于临时起意的交易。

薛雷得到的东西相当有价值。

一个是人鱼们保证把所有跟他一起来的成员送回到人鱼之冠，抵达之前不浮出海面。

而另一个，就是深海这边各部落的人鱼首领决心尝试传播丰产女神的福音。

而需要他付出的代价，他还挺乐意接受的——至少在来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那就是要他让各部落各家族的人鱼们，亲身体验到那澎湃的繁殖之力。

而体验的过程，就是他此刻正在干的事。

他喝下了人鱼方便取精用的秘药，来到人鱼们临时搭建的巨大草铺上，化身为永不软化的促产卵机器。

当然，考虑到体力方面的差距，他主动肏了一条鱼后就决定躺着交给人鱼们去轮流扑腾。

于是，水鬼海湾外海附近不知多大范围内的竖尾人鱼以氏族为单位，每家派遣了一个素质最优秀的少女，集中过来和薛雷产卵。考虑到孵化率的问题，所有人鱼会轮流上来三遍。

这个小岛上，此刻爬满了兴致勃勃的年轻人鱼们。空歌家作为组织者，承担起了维护秩序和指挥的工作，并安排了维护组、口交组、埋卵组、队列整理组、清洁保障组等小队，把产卵行为非常专业地流程化。

所以他还真只要躺着就好，上来的人鱼如果选了正面女上位，维护组会扶着她动，偶尔还能让他接个吻摸摸弹性十足的奶子，如果比较害羞选了背面女上位，维护组就会用胳膊架住乱甩的鱼尾巴免得给他拍晕过去。

圣精对魔物娘的威力在这儿摆着，他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啊前戏啊耐力啊，完全不用忍，只要射，身上的美人鱼就会高潮、产卵，完成任务。

除了偶尔起来上个厕所，他吃喝都有维护组伺候着，完全不用动地方。

他心算了一下过来开另类群p大会的人鱼数目，估计这个岛等到完事之后，海滩上就都是他的女儿了……

闲着也是闲着，快感的间隙，薛雷会和神识交流交流，思考一些问题，或者打个盹。

这些人鱼很贴心，怕他身体被磨擦拍打太多破皮，用干海草编织了一条开档内裤，给他套在了胯下。

因为射精的间隔一般也就不到十分钟，快感还持续个两、三分钟，他脑子里的思路断断续续的，一个疑惑了好一阵子的问题，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那是他来这儿之后反思完毕才意识到的一件事。

那些女神面对凡俗的生命，语气总会有一种不自觉的、高高在上的傲慢感，即使嗓音柔和温婉，也依旧无法彻底根除。

但碧雅琳迦在跟塔蜜尔交流的时候，却意外的很客气，还很有耐心。

要知道塔蜜尔一个风系专精的法师，无论如何也谈不上信仰海洋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