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 桃源寻宝(1 / 2)

作品:《妻子的绽放

“你怎么?还留着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来的东西后,说话更加没有了底气,虽然语气还是习惯性的那种居高临下、带些指责,但是声音说到后面已经细不可闻。因为老白手中拿着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识”了——那个曾经在三亚的视频里出现多次的跳蛋!

“还记得它啊?小骚货,看来在三亚的那几天对它的印象很深啊!”老白得意地坏笑着说道。

妻子听到“三亚”二字,便好像是心虚一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发现那个女人也正在一脸媚笑地盯着自己,这下两位佳人的目光刚一碰撞,顷刻间妻子便躲闪着败下阵来,就好像和这个蛇精比起来,她才是更加不知廉耻的人一样。因为妻子从对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所有的勾当。

“白如祥,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 如果说此时妻子低沉的声线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那么接下来蛇精说的话,就再次让妻子失去的发怒的权利。

“妹妹,你误会了,你们发生过什么,阿祥没有和我说过,几句台词我也是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我们当年也算是在三亚…经历过一些吧。”蛇精说到这里,转过头甜蜜的看着老白,眼神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恋,然后就这么对着老白真情吐露道:“妹妹将来可能也会和我一样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到蛇精的话,我还没来及揣摩妻子的反应,自己就已经在心里疾呼了。我暗下决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端倪,即使妻子会恢复成以前那个无趣的样子,我也绝对会让老白把这一切立刻停下来的!

妻子听完蛇精的话,不屑地白了两人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彷佛是这种谬断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认。这时反倒是老白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出声替妻子说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师和你不一样,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我的同事,都认识,我也不可能那么过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戏,教教她怎么提升他们夫妻情趣而已。”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妻子同样也坦然了一些,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可能还因为老白替她说话的缘故,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我读不出的情绪。

老白也很会找时机,看到妻子情绪有所缓和,立刻适时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里的东西。妻子又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声说了句:“那就快点吧。”然后一只玉手就从老白的手心里,把那个充满能量的小恶魔接了过去。

“行,都快点,小骚货还急着回去找老公。”老白把跳蛋递给妻子后,就看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轻拍了一下她的丰臀。蛇精立刻就心有灵犀地抬起了臀部,眼神迷离地把老白的肉棒从阴户里退了出来,看得出来,就单单是分开这对紧紧贴合的阴阳热肉,就已经让她爽的要飞了。

蛇精站起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体位,老白依然是对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穿着妻子衣服的“何老师”则是也转身面向了妻子。旋转间,妻子的雪纺裙在蛇精的腰间甩出了一个优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壮硕的胯上,这下两人刚才操出的汁液,也就星星点点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摆上了。

蛇精转过身后,就向后撩起了裙子下摆,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后翘起的细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条暗红色的秘道,一股从穴蕊中传出的女人肉香,彷佛穿过玻璃萦绕了在我的周围,弄得我心砰砰直跳。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她居然主动就想再次把老白的阴茎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这时老白却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后坐下。面对蛇精因疑惑而扭转过来的媚脸,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这个何妹妹还没准备好呢。”

妻子这才意识到这下两个人都是在面对着自己,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翘着屁股半蹲着,急切地等着她,好让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满。这下手里还拿着跳蛋的妻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难道就让这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样,到现在为止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老白在一起,如果不主动点,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动的话,恰恰只能把自己拖进更尴尬的境地。不知道妻子现在有没有后悔,刚才在他们调整姿势的时候,就应该轻描澹写地先把跳蛋塞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人人瞩目的地步。

就这样,过去十几秒后,看着妻子呆呆地攥着跳蛋一直下不了决心,一直都很温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发了:“你快点啊!还装什么纯啊!”

想想也是,性格和善的她就这样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对插入的急切渴求,让她完全没办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气,在办公室里高声喊道:“装也装够了吧,何悦!我知道你是贞洁烈女了,快点吧!”

蛇精的嗓门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样,也不顾对方的语言恶毒,更不提“贞洁烈女”这种对她的讽刺,立刻站起来急切地轻声说道:“别喊,我只是…只是,你们看着太…羞耻了…我马上去卫生间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反复地念叨着最后这两句,生怕对方再次发难。

这些话,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经,彻底引爆了看似温柔的她。蛇精登时也面对面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就将刚站起来的妻子又推到在了沙发上。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妻子顿然失去了平衡,同时本能地“啊”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蛇精那套长裙本来就是一侧高开叉的,这一跌倒不要紧,妻子的一双长腿连同丝袜的蕾丝镶边都从侧开叉的地方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还正在纳闷,按说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没看到内裤的影子。只见蛇精完全不给妻子再喘息质问的机会,一只手从妻子手里夺过跳蛋,另一只手便穿过裙摆开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长裙便翻在一侧,完全成了一张牵在妻子腰间的绸布,而妻子那双被长筒丝袜包裹的紧致美腿,连同那对被老白揉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臀肉,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只有那双穿着澹青色肩头高跟鞋的美脚还在兀自不安的挣扎着,反倒给整副画面又点缀了一丝“贞烈”的味道。

这时我才看出端倪!怪不得刚才没看到内裤,原来妻子现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丁字裤!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网站上见过,从来没见过实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一次见居然是在如此传统的妻子身上。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妻子的下半身,生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内裤两侧完全没有布料的支撑,只是用一条系着蝴蝶结的细带挂在妻子的髋骨上,那个蝴蝶结就像拥有魔咒一样,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拉开,更别说是穿在像妻子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上了!两根带子中间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啬的刚能够掩住妻子的阴毛,在妻子的菊肛处再次汇集为一根细线,直到钻进臀缝中不见了踪影!真是好色情啊!这居然是我相敬如宾的妻子!

我确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动穿成这样的,夫妻之间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也那就是说,妻子真的如此听老白的话,在厕所里连内裤都和蛇精互换了!

不过蛇精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只听她继续尖声喊道:“在这里不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把我的内裤弄得这么湿!还在这里给我装清纯!”看起来两位佳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还没有收场,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事情的发展。

“没有,没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边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会无力地辩解着。

“你把内裤还我!”蛇精不顾妻子的反对,像是读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样,俐落地就把两侧的蝴蝶结全给拽开了。这下这件假意保护着妻子秘道的丁字裤,这像卧底一般完全没有抵抗,便彻底放弃了对妻子的守护,成为了一张比巴掌还要小的废布,蛇精一边收回自己的内裤,还不忘继续对着总是鄙夷自己的妻子发泄着:“绿茶婊!狐狸精!”

其实我心里称呼那个女人为蛇精,但是单纯是因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为她狠毒或是怎么样。因为凭心而论,她应该也是位高雅的知识女性,看起来正常情况下也是温婉和善,所以也许这些词语对她来说,就是她认为最粗俗恶毒的了!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学校女教师中最端庄美丽的那朵茉莉花,却只值得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评价。

难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吗?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形容她!?难道他们才是对的,我才是那个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也再次对妻子深藏的淫荡本性产生了认同。

不过这时妻子却没有精力再去反驳这些污言秽语,甚至连挣扎起身都已经放在了一旁,惊恐的她第一时间就用一双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过多地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事情到了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会再耐心地等待着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力拨开妻子挡在阴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进了妻子的阴户。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从妻子的阴道口一直滑了进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绳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随即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修长的手指也只是象徵性地捂在细密的阴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职一样。

解决完妻子,蛇精嫌脏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对老白说道:“行了,阿祥,这下可以开始了吧~”虽然她看起来还有点馀怒未消,但是明显一看向老白,情绪就缓和多了,笑容也随之绽放了出来,狐媚地说道:“你不是想让我演嘛!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悦悦我将来的样子~”

一番话说完,老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颇有兴致,高兴地坐着揽住了冒牌“妻子”的纤细腰身。而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完这句话,也被这个装扮成妻子还自称悦悦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强迫自己把这个蒙面的女人想像成了妻子何悦。

只见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终于有了动作,立刻就娇嗔着又翘起了屁股,嗲声嗲气的说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彷佛是在对着妻子说话一样。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这…我算是躺枪了吗?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们怎么收场!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

老白叫妻子什么?悦悦?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这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赐。“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种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妇哪顾得上妻子说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悦悦,来都来了,就别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没人会过来。”

因为蛇精现在是背靠着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说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用模棱两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样,今天来这一趟不亏吧!”

这句话虽然更像是说给妻子听的,但是背对着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听她咿咿呀呀地抢先回应到:“亏…啊…啊…人家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啊…不用强…啊!坏人…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啊啊…送上门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说!呃…我…嗯…没有!”这场本该是两个人的表演,却因为妻子从来不受闷气的性格,活脱脱变成了三个人的对话。但是妻子这种毫无实际内容的辩驳,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惊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辩解应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来的回应可谓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两个人都调动起来,只见他先拿起妻子刚才的丁字裤夸张地闻了闻,笑着说道:“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闻闻,这味儿有多催情!”然后又接着蛇精的话说道:“你看你,送上门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老白说完,动了动手里的遥控,从妻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反应看,老白应该是又加强了震动频率,与此同时,他对身上女人的抽送频率也默默加快了。

这下面美妇的呻吟声像是连起了线:“人家装…啊…啊…矜持…啊…还不是…想让你…啊…更…心痒…一点,好…见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我,插悦悦…啊啊…操悦悦…”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听起来都面红耳臊。

聪明的妻子当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经被蜜穴里的跳蛋弄得娇喘连连,一会儿把二郎腿支起、一会儿又把一双美腿放平,显得坐立不安的,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再次踏进了陷阱,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着盯着一脸销魂的美妇,却除了“呼…你!你这个…呼…呃…”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长长的喘气声中带出一阵阵如兰花香般的吐息,我却已经无法分辨妻子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感。

突然有一种感觉,妻子无论在任龙面前还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时,总是端庄地像一个女王一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蛇精的吟叫声突然放缓了,老白看起来并不想那么快让蛇精高潮,所以本来已经因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妇这下又清醒了过来。这一放松不要紧,妻子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我们三个人同时捕捉到了!

只见妻子微微分开饱满的大腿,飞快地隔着裙摆按了按自己下阴的位置,然后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夹紧了!这一瞬间,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这细小的动作早已被目不转睛的我们看了个真切!两个本来还在激情交媾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看起来刚泄了点火的蛇精已经把那点不快暂时忘却了,率先“噗嗤”一声,莞尔笑了出来:“呦,看起来何妹妹是真痒了啊,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识到事情暴露,虽然妻子羞红了脸,但是不得不去解释一番,否则大家还真以为她是痒了呢!所以很快,我就听到妻子拖着微微颤抖的尾音说道:“它老是…嗯…往外钻,我怕掉出来,嗯呃…”

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在座的两人都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欣慰的摇头,我感觉这次不像那种纯粹的嘲笑,而是有一丝朋友间笑闹的味道,妻子好像渐渐地,行为的准则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们”靠拢一样。

老白也是表现的很关心,温柔的帮妻子“排忧解难”说道:“你自己好好塞一下嘛,推这一下没用,等会又挤出来了。”说完他就不再盯着妻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怀里少妇的耳朵,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含煳道:“你这种名器,东西到了穴口肯定会被往外推,不过要是过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

女人身体的秘密怎么能这样被随便拿出来说呢?妻子听到后,羞恼的嗔怒了一声:“你…嗯…变态!嗯~”便彻底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潮红的精致面容,含羞带臊的好像真是被发现了秘密一样。

而我听到这里不禁感叹老白的见多识广,光是听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这种名穴的特点!怪不得以前和妻子做爱总是那么艰难,原来是这样…可惜我以前没享受过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这下能帮助我们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品质吧!暗处的我正在这么默默祈求着,居然发现老白这时更近一步,已经撩开了面纱在和那个蛇精动情的湿吻,好像已经到了完全忘记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这个老狐狸!确实深谙心理学诡计!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觉,反正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了解老白的套路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还盯着妻子不放的话,妻子肯定会不好意思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妻子肯定会趁这个没人注意的机会调整下阴的!老白这看似眯起的眼睛,绝对还是在偷偷的观察着!

果然,掩面的妻子听到“吧嗒吧嗒”的接吻声后,就缓缓抬起了头,当然,害羞的她看到这一幕后,眼神立刻像触电般躲闪开了,但是!几秒后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来!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阴户里插着老白的巨根,销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会觉得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样!所以她真的是就这样出神的看了这幅活春宫几秒后,才勐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着一根绳子,这画面本来就有一种淫靡的味道,因为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禁去猜测,绳子的那一头到底连在女人胴体的哪个地方。这时的妻子自以为没人发现,斗争过后,最终还是伸出纤纤玉手,顺着绳子从裙摆边缘探了进去。

也不知道没穿内裤的妻子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来,塞这一下用了多少力气,我只能从她那勐然仰起玉颈的动作断定,那个并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经突破甬道,迎着潺潺流出的琼浆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连着子宫口的蚂蚁穴腔体中去了!

而这时老白的表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就是在欲擒故纵,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妻子的关注,因为当妻子刚做完这一切,甚至连那根挂着淫液的手指都还没来及回收的时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起了遥控器的按钮。单纯的妻子满以为自己这番动作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顷刻间,嗓子深处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嘤咛就已经把她出卖,把她阴户里的实情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啊~你怎么…”喊出声后妻子就意识到了不对,赶快用修长的手指捂住了樱唇,另一只本来要从裙摆里拿出来的手也就临时停靠在了蜜穴“吐出”的那根绳上,粉莹莹泛着水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那根淫邪的绳子,犹豫许久,终究闭起眼睛的妻子还是消化掉了这份冲击,没有妥协地向外拉半分,就松开了手里紧捏着的绳子。

妻子这样做,到底是因为怕跳蛋再掉出来,还是她确实天生骚骨,痒到了想要主动去享受的程度,我这个丈夫已经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这样继续的看下去。

而老白从刚才开始就一反常态的总是替妻子说话,不像以往的那种调笑和戏弄,现在当他再次耸动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进出的时候,他又开始了他的怀柔:“小骚货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我们也听她的,小点声吧。”

“嗯~不要~”结束了湿吻的美妇,纱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她呢喃着摇头拒绝,同时腰身也开始了主动的耸动:“啊~悦悦只是表面害羞~其实人家被人听到…啊…才会更兴奋,悦悦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听到…啊…才刺…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头上!而且,这随便一演还真符合妻子的特点!妻子现在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再去反驳了,她应该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来应付着子宫口上的酥麻震动。现在的妻子,即使穿着高跟鞋,还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脚尖,细长的足跟只是在偶尔颤抖到激烈时才会接触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丰满的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挤压着沙发而变型,但是即使这样,还是压不住不断传来的臀肉馀波,硕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应一样,虽然只是在妻子体内小幅地跳跃着,但却引起了妻子娇躯各处飓风般的热浪!

“行,呵!那就满足你,让你老公和他上课的学生都听到!骚货!”老白这下也被骚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遥控最后又调了一下,应该是设置到了最高的强度!然后就把遥控扔到一边,掐住美妇的腰,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冲刺了起来,一边冲刺,还在一边质问:“还装吗?呼!骚货!还装吗!?”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着:“啊啊啊…悦悦是绿茶婊…啊啊…悦悦不…啊…装了…啊…不敢了…狠狠地操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我这个…绿茶婊…啊…啊!”

听到这些难以入耳的“倾诉”,妻子再也无法沉默了!她看似痛苦地从臂弯里抬起那张红的发烫的俏脸,瞬间来自妻子的娇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两人的交媾:“别…嗯…轻…嗯…嗯…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