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4章:青年公子(吴雪梅的故事)(2 / 2)

作品:《红色穿越

她绕着寺庙转了一圈,一边走一边仔细查看寺庙外的白粉墙。果不其然,她发现了墙上的一个记号,那是张谦按照约定好的方式给她留下来的。那记号的意思是有紧急情况,他必须马上和她见一面!旁边还写下了一个地址:县城东北角李员外府。

那个地方雪梅听说过。李员外是乐海县一个有名的富户,几年前已经过世了。他死后几个儿子分了家,他居住的房屋被卖给了一个外地来的商人。雪梅不知道的是,李员外府邸现在的主人就是她的小情人张谦。出于谨慎,她并没有告诉张谦她自己落脚的地方,所以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联系她。

既然他急着要见她,那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无论如何也应该去看一看。她原来跟张谦说过她不会去见他府里的任何人,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她的心早已飞到他身边去了。

于是她花钱雇了一头骡子,骑上它往乐海县赶去。一路上她有好几次都走叉了路,寻问过当地人之后才纠正了过来,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李员外的府邸。

她不想对看门人吐露自己的姓名,只是拿出张谦临别时送给她的一块玉佩给他看。那看门人见了玉佩,立刻进去叫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她给领了进去。进了院子后,她看见了十七八个手持洋枪和大刀长矛的彪型大汉,看打扮像是保镖或者护院的家丁。经过上次的绑架事件后,张家似乎提高了警惕,增派了不少人来保护张公子。看来张谦的老爹肯定不是一般的被贬斥的官员,他应该还保存有相当强大的实力。

院子里面还有一道门,把门的却是几个粗俗健壮的女人。她们虽然是女仆打扮,但是单看她们矫健的身手和凌厉的眼神,雪梅就猜到她们都是长年练武的人,外面的那些男人若是打起来还不一定能胜过她们。她们的头领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她目光如刀,先将雪梅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雪梅被她看得身上冷嗖嗖的,好像全身的衣服都被她剥光了似的。

她有些忐忑不安。看来张谦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至少他的家人们跟那些要绑架他的匪徒们没有什么区别。这次我是不是来错啦?

“你就是那个银狐女侠?”不等雪梅回答,那刀疤女人就一把攥住雪梅的手,道:“跟我来,少爷在等你。”说完就拉着雪梅往门里面走,像是怕她跑了一样。这女人的手很粗糙,雪梅有了一种被铁链锁住了感觉。她原想反抗,可是转念又一想:既然来了,总要弄清楚张公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吧?

就这样,她跟在那女人身后进了门,穿过了几间屋子,走进了一间装饰极为华丽的屋子里。那女人把雪梅推到床边,按住她的肩头迫使她坐下,然后说道:“坐在这里不要动,少爷马上就来!”说完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位俊俏的小丫鬟捧着一盏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进来了。她双手把茶杯递到雪梅跟前,道:“请吴姑娘用茶。”

雪梅认识她,她就是张谦的那个叫小红的侍女。她当时被打昏了,醒来后那帮匪徒已经不见了,她只好回到这里报信。幸亏张谦后来自己回来了,不然她会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罚的。但是她不能再伺候少爷了,被罚去干端茶倒水的粗话儿。

雪梅这些年过的都是动荡不安的生活,只有嫁到王老土司家里后才稍微舒适安稳起来。不过黎族人喝的茶不怎么讲究,不能跟她小时候在家时喝的茶相比。她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茉莉花茶了。

她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对小红点了点头,道:“好茶,谢谢。”

小红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道:“这是少爷专门吩咐给吴姑娘准备好的,他说吴姑娘最喜欢茉莉花茶了。”

雪梅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张谦说过喜欢喝什么茶,她和他相处的时光太短了,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无休止的淫乱,容不下其他东西。她情欲高涨,被他肏得稀里糊涂的,根本不记得自己对他说了些什么。难得他还记得她对茉莉花茶的偏爱。

小红收拾好茶具出去了,不一会儿又端来了一个大盘子,里面摆着一大碗白米饭,一大碗红烧肉,还有一碟炒熟了的新鲜青菜。她把饭菜放到桌子上,道:“请吴姑娘用饭。”

不用问这也是张谦专门给她准备的。单是那米饭就香味儿四溢,是货真价实的新米饭(用的是当年收获的稻子打出来的米),更别说雪梅最喜欢的红烧肉了。她骑着骡子赶了大半天路,早饿了。于是她冲小红笑了笑,端着碗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饭后小红进来收拾碗筷碟子,然后又伺候她漱了口。小红出去之后紧跟着进来了四个粗壮的女仆,她们抬着一个大木盆和一大桶热水进来了。

“请吴姑娘洗澡。”她们把热水倒进木盆后就过来七手八脚地来脱她的衣服。

“等等!”雪梅用手挡住了她们几个。“张公子怎么还不来?”

“不知道。吴姑娘还是先洗澡吧,少爷可不喜欢脏女人。等下他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担当不起。”那几个女仆不像小红,口气硬邦邦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她们见雪梅不愿意,竟不由分说,过来抓住她的衣服裤子就往下扒拉。

雪梅被她们的无礼激怒了。她用力一挣,“嘶啦”一声,她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了,两只结实的大奶子弹了出来。她气得脸都变成了紫色,用力一推,把一个女仆推倒在地上。“哐当”,那只还剩下一些热水的木桶被撞翻了,水流得满地都是。

这时雪梅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头也有些晕眩的感觉。她心中一惊:不好,刚才饭菜里肯定被人下了迷药!

“放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女人推门进来了。她伸手抓住雪梅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啪”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指着她唾沫横飞地大骂道:“你这个贱货,少爷能看上你,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竟敢在此撒野!”

随即她大手一挥,对那几个女仆叫道:“给我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

那四个女仆一窝蜂冲上来,将雪梅抬起来放倒在地上,三两下就把她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其中一人骑在她的背上,用膝盖压住她的两条胳膊,两手抓住她的头发拼命地扯。另外两人分别按住她的两条不停地挣扎的腿,剩下那个女人抡起一个光滑的黑木板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屋子里“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打了一阵屁股后,她们几个又用手指钳住她身上的嫩肉使劲儿掐捏,痛得雪梅嗷嗷直叫。

雪梅现在因为迷药的作用,使不出力来,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愤怒,羞耻,疲倦一齐向她袭来,她躺在地上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傍晚时分,在另一间屋里,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张谦正结结巴巴地在和那个中年刀疤脸的女人说话:“姨娘,真……真的要这么调……调教雪梅姑娘吗?可……可不能把她给打坏了啊!”他平时说话很顺溜,只有在着急时才会结巴。

“听我的没错,谦儿!这女人一看就是个野性子,又骚又浪,武功还这么好。你若是只想把她痛痛快快地肏上几天,倒是不用这么麻烦。偏偏少爷你对她动了真情,想跟她长相厮守,那可不能大意了。要是不先把她制得服服帖帖的,说不定哪一天她的野性发作,就会要了你的小命儿。我对你爹发过誓,要保证你的绝对安全,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张谦一想到他心爱的雪梅姑娘会受许多苦,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姨娘,我求求你了,下手轻一点儿,千万不要把她伤得太厉害了。我是真的喜欢她啊,呜呜……”张谦索性跪在地上,抱着他姨娘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她。

“好了好了,我的少爷,你的心太软了。你爹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啊。唉,就依你的。我去吩咐她们几个整治她时轻一点,保证不会让她伤筋动骨就是。”说完刀疤脸女人就起身往屋外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嘀咕着:“真见鬼,谦儿有那么多美貌少女任他挑选,偏偏却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大了八九岁的贱女人!”

张谦的父亲得知自己的儿子险些被匪徒绑架后,就立刻派了自己的五姨太,也就是这个刀疤女人领着一大帮人来保护他。五姨太姓萧,是个大脚女人。她年轻时的外号叫“飞天夜叉”,干的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的勾当,身上欠了十几条人命。

后来她被张谦的父亲收为心腹,专门为他干些刺杀绑票等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性格暴躁,平时谁也不敢惹她,却只服老爷一人。因为她自己没有儿女,这些年来她把张谦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教他武艺,平时也对他格外纵容。

萧姨娘刚一到就传老爷的令,禁止张谦外出,除非有至少八个保镖跟着他。这样一来他就无法溜出去和雪梅幽会了。雪梅跟张谦说过,她是在官府挂了号的要犯,因此不能去见张家的任何人。张谦因为思念她,这十几天来茶饭不思,夜晚也睡不着觉。最后在萧姨娘的逼问下,才说出他是为一个女人害了相思病。

萧姨娘道:“这还不容易?你把那个女人哄来,我先把她关进府里调教一番。以后就让她给你当个贴身使唤丫头,你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

张谦道:“她是江湖上有名的银狐女侠,恐怕是不服调教的。”萧姨娘不信邪,说老娘从来没有碰到过咱们总督府调教不好的女人。张谦从小耳濡目染,见过他父亲弄进府里的许多不同类型的女人。无论是怎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在老张家的各种酷刑下最终都会屈服,学着用那些最淫荡最下贱的方式服侍男人,沦为主人们泄欲的对象。

张谦凭着直觉认为雪梅是绝不会愿意给他当奴婢的。可是他又不可能娶了她,哪怕是当一个小妾也不行。他太想她了,不由得寻思:是不是先把她弄到家里来再说?

雪梅那天晚上和他亲热缠绵时,嘴里不小心叫出一声“玉麟哥哥”。当时张谦没在意,回来后他就开始琢磨:这个玉麟哥哥一定是吴雪梅的相好了。他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醋意,而且越来越强烈。从刚一生下他就是要什么有什么,他看上的女人是绝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的。有一次他外出时,随身侍女小红对着一个路过的书生笑了一下,碰巧被他看见了。到家后他跟萧姨娘说了这事,萧姨娘就吩咐府里的打手把小红吊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了一顿,还罚她跪了一整夜。

张谦心中的醋意终于战胜了他对雪梅的爱,他默许了萧姨娘的办法。他在那个冼夫人庙的粉墙上给雪梅留下了事先商量好的记号。

雪梅上门来找他时他正好外出。等他回来时,萧姨娘已经用迷药把雪梅给迷昏过去了。他很高兴把雪梅弄到府里了,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去见她。她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这样对待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接下来两天,张谦都躲着不敢去见雪梅。到了第三天,他实在受不了思念和情欲的煎熬,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关押雪梅的那间屋子。结果可想而知。雪梅一见他就两眼喷火,张牙舞爪地向他扑过来。要不是她的手脚都被精钢打造的链子锁着,张谦的脸肯定会被抓得血糊糊的了。

“张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真不该瞎了眼,喜欢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有多黑!”

张谦吓得一溜烟地从那间屋子里跑了出去。跟着他的那几个丫鬟和老妈子都被逗乐了,她们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紧紧地闭住嘴,强忍住不发出声来。萧姨娘听说后,大叫道:“这还了得!反了反了!”她马上脱了鞋子,一手提着一只鞋,气冲冲地跑过来要用鞋底掌那个贱女人的嘴。张谦拼命地抱住她的腰不松手,好说歹说才把她给劝住。

要是在平时,依她飞天夜叉的脾气,萧姨娘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次她因为身负老爷交给她的另一项重要使命,也就没有太多心思跟雪梅计较。她只是叮嘱那几个看管雪梅的女仆们,千万不能大意,若是让她给逃跑了,一定饶不了她们!

第4节:脱身

雪梅被关押的那间屋子是青砖砌的,地下也铺着砖头。里面除了两根粗大的木头柱子以外,光光的什么也没有。雪梅的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镣铐的链子在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再用铁锁锁着。她只有大约五六尺的活动范围。

雪梅原来身上穿的衣服都不见了,现在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袍,里面和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她的吃喝拉撒都是小红来伺候的。

刚开始时小红很害怕雪梅报复她,因为雪梅吃下去的迷药就是萧姨娘吩咐她混在饭菜里的。雪梅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对她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整天伺候人,稍不如意还得挨打挨骂,也怪可怜的。”她早已猜出,小红在张府里只是一个使唤丫头,没必要跟她计较。

这几句话说得小红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她赶紧用袖子擦干,生怕被府里的其他人看见。从那以后她心里就认定雪梅是个好人,不但尽心尽力地服侍她,还悄悄地跟她说了许多和张家有关的事情。

现在雪梅总算知道了:这个张公子的老爹竟然是从前的广东巡抚,后来升任云贵总督的张一德张大人。这可是她的头号大仇人啊,她的玉麟哥哥的一家老小就是死在他手里的。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整个海南姓张的高官只有寥寥数人,她是因为张谦说过他爹的官职是太子太保而被误导了。其实张谦也不是有意骗她。因为云贵总督执掌一方兵权,朝廷为了稳定,先将张一德的官职升为太子太保,让他进京。几个月后才找了个借口将他一贬到底。

张一德共有七个女儿,除了最小的那个才六岁外,其他的都长大嫁人了。张谦是张一德的独生子,他母亲在他刚出生时就死了。张一德对他极为放纵,他的钱总是多得花不完,女人也不少。他已经先后睡过十几个女人了,这还不算他在京时和那帮纨绔朋友们去青楼里搞过的婊子。说句公道话,张谦除了好色之外,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恶行,在一帮衙内们里面,他算是不错的了。

小红还告诉了雪梅她听来的一件关于张谦身世的秘闻:张谦的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是张一德人还没当上巡抚时的一位同僚的女儿。她父亲因为要向上官告发张一德草菅人命,被他雇来的刺客杀死了。她十二岁就被强抢进张府当丫鬟,每天要干许多活儿,晚上还要陪杀父仇人睡觉,过着凄惨无比的生活。也难怪她那么早早地就去世了。

她生下张谦时,张一德正在去京城公干的路上,等他回到家中后才知道这个仇人的女儿给他生下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他的几个夫人都争想着要抚养这个孩子,最后他把张谦强行从他母亲身边夺走,交给了他的大太太抚养。张谦的亲生母亲没过多久就抑郁而死。大太太去世时张谦已经十岁了,张一德让自己最信任的萧姨娘照顾他。

当然,这件往事是小红听府里的一个老妈子私下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恐怕除了张一德谁也不清楚。

此外,小红还告诉了雪梅一件府里的其他家仆家丁们在议论纷纷的事情:张一德已经得了重病,怕是活不了几天了。他很不放心自己留在虎豹山庄的由孟金貔看管的那一大笔钱财。这次他派萧姨娘来,一是要保护好他的儿子张谦,二是要控制住孟金貔,防止他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雪梅原来一心只想逃走,等出去后再想办法出这口恶气。当她得知张谦是张一德的儿子,而且张一德和孟金貔之间可能出现了裂痕之后,她就有了更大胆的想法:“说不定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时,我可以趁机出手,演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戏。”

当然,必须先从这里逃出去,不然她什么也做不了。接下来的十几天雪梅都在为逃跑做准备。

这一天小红没有来给雪梅送饭,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害怕她受到责罚。相处了这么些天,她已经喜欢上这个聪明伶俐的小丫鬟了。

门响了一下,接着是开锁的声音,有人进来了。雪梅回头一看,来的是张谦。他一副仆人的打扮,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放着雪梅喜欢吃的饭菜,还有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张谦一边战战兢兢地向她走来,一边说:“恩人姐姐,弟弟我给你送饭来了。”他前几次来都被雪梅骂得狗血淋头,狼狈而逃。这一次他不知道迎接他的会是什么,心里七上八下,腿也有些发抖。

出乎意料之外,雪梅并没有骂他,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张谦见了,心里一阵高兴:莫非她回心转意,不再恨我啦?他放下饭菜,靠近她的身子甜甜地叫了一声:“恩人姐姐,弟弟我给你赔礼来了。”说完他向她作了一个揖。今天他是趁着萧姨娘出去办事来找雪梅的。

雪梅没有吭声,只是身子动了一下。她身上的那件白袍前面的扣子没扣住,露出了诱人的乳沟。那白袍是丝织的,几乎是半透明的,根本遮不住她成熟性感的身体。张谦发现她白嫩圆润的屁股,竟然是坐在冰冷坚硬的砖头地上。

他赶紧叫来两个女仆,让她们搬来了两个锦墩和一张小桌子。他亲自把一个锦墩给雪梅垫在屁股底下,他自己把饭菜酒壶放到桌子上,在另一个锦墩上坐下。

他挥手叫两个女仆退下,然后对雪梅说:“恩人姐姐,我没有办法给你打开镣铐,因为萧姨娘出去时把钥匙给带走了。”他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接着说道:“这府里现在是她做主,佣人保镖们全听她的,我也没有办法放你出去。”

他给两个酒杯都倒满了酒,拿起一杯塞进雪梅手里,然后自己端起另一个杯子和她碰了一下,道:“弟弟我先敬恩人姐姐一杯。”说完一仰脖子把酒都喝了。

雪梅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她仰头一声不吭地喝下了那杯酒。张谦见了高兴坏了,马上又给她倒满。就这样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其间雪梅还停下来吃些了饭菜,不一会儿她就酒饱饭足了。

张谦刚才说“萧姨娘把钥匙带走了”是骗雪梅的,其实他是害怕她突然对他出手制住他。他虽然跟萧姨娘学过武功,不过跟雪梅比起来,他那点儿功夫跟没有也差不多。现在他见雪梅已经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了,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他上下打量着她,身心上都感到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她红红的嘴唇,略带羞意的眼神,结实挺拔的奶子,迷人的臀部和大腿,还有白袍下两腿间那依稀可见的黑森林……张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加快了。他完全忘了萧姨娘出门前对他的叮嘱,张开两臂向雪梅扑了过去,把她扑倒,压在身子底下。

张谦掀开她身上的白袍,解开自己的裤子,正准备掏出鸡巴往她的肉洞里戳。突然,他想起了萧姨娘的告诫,动作停了下来。他盯着雪梅的眼睛,想看出来她内心的想法。她没有说话,可是她的眼神却释放出无声的邀请,再加上那欲拒还迎的身姿,简直让他无法忍受,他顾不得许多了。

他再一次向她扑去,掏出鸡巴插进了她温暖潮湿的肉穴。雪梅用手撑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得逞,但是却有没有使出全力,这反倒使得张谦更加亢奋。他浑身被欲火焚烧,红着脸喘着粗气,大声吼叫着,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去似的。

门外那些年轻丫鬟们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心里都扑通扑通直跳,很想进门看看。不过没有少爷的吩咐,她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萧姨娘傍晚时分才回来。她不仅是姨奶奶,还是少爷的师傅,平时她外出回来后少爷都会过来向她请安问候。今天却不见他的人影儿。

她皱了皱眉头,问伺候她的丫鬟道:“少爷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少爷他……他……”丫鬟知道萧姨娘的脾气,原想说“不知道”。可是少爷和雪梅两个人在大白天里弄出了那么大的声音,她不敢推说不知道,但是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混帐东西!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萧姨娘不耐烦了。

“少爷他去看那个被抓来的吴姑娘了。”丫鬟只好实话实说。

“他什么时候去的?”萧姨娘接着问道。

“今天午……午后,姨奶奶你刚出门他就去了。”丫鬟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少爷进屋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啊?!”萧姨娘猛地站起身来,把上前要来搀扶她的一个健壮女仆推了一个跟斗,然后快步往关押雪梅的那间屋子跑去。远远地她看见屋子外面围了一大群不知所措的人,有丫鬟,老妈子,还有一群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的家丁们。其中一个家丁头目见到姨奶奶来了,正快步向她走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怎么不进去保护好少爷?”萧姨娘大声喝问道。

家丁头目扑通一声跪下,道:“禀告姨奶奶,少爷他不让。他……他只许丫鬟们送水送吃的,不许我们进去……”

“什么?!”萧姨娘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屋子传出来了男女欢爱的声音。尤其是那个女的,她的声音极为淫荡极为放肆,好像她心里堵着什么东西,不发泄出来就会没命了似的。再看看外面这些人,一个个脸红耳赤,低着头,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白昼宣淫!”萧姨娘的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她突然想起了自己被老爷收服之前的那段岁月。那时她是黑道上横行无忌的飞天夜叉,她喜欢的事情除了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就是和男人鬼混。白昼宣淫是她最喜欢干的事情。

后来她经受了老爷的皮鞭棍棒的反复调教,早已把那一段自由放荡的生活记忆从心里给抹去了,直到今天她才第一次回想起那遥远的过去。她渐渐地感觉到身子发热,连两腿间也湿润起来。

突然,屋子里传出来一阵尖利的嚎叫声,那是少爷发出的声音。很容易听得出来,那绝不是欢愉的声音,而是充满了极度的痛苦。萧姨娘从沉思和遐想中被惊醒了,她对着那些家丁们大喊一声:“快把门砸开,进去保护少爷!”

不用她吩咐就有两个壮汉抬起地下的一个石墩,“咚”的一声把屋门给砸开了。

萧姨娘和几个家丁一拥而入。眼前的情形让他们瞪大了双眼,惊得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的一男一女都是一丝不挂,浑身水淋淋的,一只木桶被打翻在地上。只见少爷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吴姑娘倒骑在他脖子上,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头,她的一只手伸进少爷的胯下,紧握着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指着进来的那些人喝道:“你们不要动!不然我就把你们少爷的卵蛋捏碎,把他的鸡巴连根拔了,让他这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家丁们全都吓呆了,只有萧姨娘还能稍微保持着镇静。她伸手止住了身后闻讯赶来的更多的家丁们,问道:“吴……吴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雪梅“呸”了一口,面带冷笑回答道:“你就是飞天夜叉吧?你使用卑鄙伎俩擒住了我,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会不知道?”她接着道:“不要废话,快叫人拿钥匙来把我身上的镣铐打开!”说完她的手紧了一下,少爷张谦又杀猪似地尖叫了起来。

萧姨娘别无选择,只好挥手让一个家丁去拿镣铐的钥匙。不一会儿,钥匙拿来了,萧姨娘示意那个家丁去给雪梅打开镣铐。

“慢着!”雪梅止住了那个要走近前来的家丁。她用手指了指站在人群里面的小丫鬟小红,说:“你们都退出去,让她来开镣铐!”

小红在得到萧姨娘的首肯后,拿着钥匙走上前来,其他的人都乖乖地退了出去。那镣铐做得很精致,把手脚和脖子都套住,连成一体,只需一把钥匙就能打开。

小红打开镣铐后,慢慢地退了出去。她心里非常激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有人用如此霸气的方式逼着张府里的人低头。以前她对这个吴姑娘是既敬重她的侠义心肠又同情她的遇人不淑。她年龄虽小,却极有主见,在她看来。少爷张谦只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的纨绔,根本配不上这个吴姑娘。她姐姐小青为了保护主人,把命都丢了,可是还没过几天,张谦就把她给彻底地忘了。

现在她看雪梅的眼光中充满了崇拜和仰慕。她痴迷地盯着雪梅,连赤身裸体的少爷她都没顾得去看上一眼。要是在平时,上至做粗话的老妈子,下到端茶倒水的小丫头,这张府里就没有哪一个女的不喜欢盯着少爷看的。

张谦到现在脑子里还是糊里糊涂的。他虽然忍不住诱惑,又和雪梅纠缠在了一起,但是他还是极为小心的。雪梅身上带着镣铐,手脚被束缚着,使不出她平时的本事的十分之一。另外,他亲自给她吃的红烧肉里加了上次用过的迷药,她吃下去后应该一整天都浑身无力。

这几天他暗自寻思:既然无法娶雪梅为妻为妾,何不退而求其次,把她调教成自己的性奴?他知道这么做对不起自己的大恩人,可是他从小就从父亲那里接受了这样的观念: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哪怕她是一位人人敬仰的女侠,哪怕她救过自己的命。

他凭直觉认定雪梅心里是喜欢他这个人的。因此他决定在使用皮鞭棍棒调教她之前,先来软的,看能不能用情欲迷住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做他的奴婢。他生就一副好胎子,被他的英俊相貌迷住的女人数不胜数。因此他对自己的吸引力一直是很有信心的。

刚开始时,雪梅只是夹紧两腿扭动着身子,不主动配合他,但是并没有对他的举动发怒。渐渐地他抱紧了她的身子,一边亲她的嘴,一边用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和屁股。亲吻声,呻吟声,再加上镣铐的叮当声,把他们两人的情欲像干柴一样点燃了。雪梅眯缝着醉眼,面对着这个可爱的张公子,慢慢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任由他长驱直入。

两人在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大干一场,竟是别有一番风趣。他们歇了一会儿,又重新燃起了战火。张谦玩起女人来还是很又一套的,雪梅几乎被他肏得失去了知觉。

后来雪梅说她想洗澡,张谦就命女仆抬了一大盆热水进来。谁知他见了雪梅带着镣铐洗澡的样子,欲火腾地一声又烧起来了。他扑过去猛地把她的头按进水里,然后用鸡巴从她后面对准她的肉穴一捅到底。

雪梅这次特别听话,闭住气,头一直浸在水里不动,任由他的鸡巴在她身子里捅进捅出。不一会儿他就大叫一声,精液再次灌进了她的肉穴里。这个时候雪梅却突然发难了。她猛地将他从背上掀下来,用两腿夹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又伸手捏住了他的鸡巴和卵蛋。前一刻她还在和这个张大少爷要死要活地恩爱缠绵呢。

张谦百思不得其解。他肏她虽然肏得痛快淋漓,但是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好歹也是个练过武的男人。按理说她吃下去的迷药的药性还没有过去,她应该浑身无力,再加上镣铐的束缚,根本就不可能对他产生威胁。

可是她依然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他感觉到她的力气很大,刚才几乎要把他的卵蛋给捏碎了,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受到迷药的影响。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雪梅能够制住张谦是因为她得到了小红的帮助。小红悄悄地把上次给雪梅吃过的迷药拿给她看了。她问小红:“这种药有没有解药?”小红摇了摇头,说:“没有。”

雪梅是个聪明人,马上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办法。她知道无论怎么厉害的迷药,用的次数多了都会药效大减。于是她让小红每次给她送饭时都往饭菜里加这种迷药,这样几天之后这种迷药在她身上就没有多少效果了。这就是为什么她吃过下了药的饭菜之后仍然能够制住张谦,用他当人质反过来要挟萧姨娘的缘由。

没有了镣铐束缚,吴雪梅赶紧穿上张谦的衣服,然后抓住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出了屋门。那些拿着刀枪的家丁们却不敢动,生怕误伤了少爷。雪梅左手抱住他的身子,右手始终在他胯下,紧紧地捏住他的卵蛋不放,直到他们平安地走出了这座大院才松开手。临别时她在张谦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了声“张公子,咱们后会有期!”

这时天色已晚,萧姨娘无心追赶远去的雪梅,只是呼叫丫鬟佣人们赶快上前把瘫软在地上的少爷给抬回府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