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一(2 / 2)

作品:《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王宝金的手指一忽儿抠进礼红的阴道里,一忽儿又捅进她肛门中。礼红扭动着大屁股,丙夏身体也在竭力晃动,试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可那么粗的绳索,又如何挣得开?王宝金说“你莫急沙,莫发那么大的火,马上还有好看的呢。”

他将礼红扛到刑床旁,把她抛到床上,反绑起她的双臂,然后对喽罗们说:“是时候了,把我家乡的客人都请进来沙!”又对丙夏说,“我说过,这些时日我回老家湖北那边办了一件大事,是让你两口子惊喜的事,你们看看都是谁来了?”

话音落时,刑讯室的门开了,丙夏口中立刻发出了“唔唔”声,浑身抖动起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躺在刑床上的礼红更是“哇”地痛哭出声。

进来的一群人有老有小。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细伢儿,老的脸上戴着口罩,手被反绑在身后。礼红哭叫着:“啊——念云……念竹……喔……我的孩子呀——”

这个天打雷劈的王宝金,竟将丙夏夫妻的家人全都掳了来。丙夏心中后悔不迭,当初王宝金在卫生队时,就借闲聊之机,总向丙夏打听他家中的情况,丙夏哪里晓得这家伙暗藏诡计,只当他是老乡,互相关心呢,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将家中情况都告诉了他,谁料想……

老辉身后,竟然还有人,是兰妈和小三,他们也被掳来了,双手同样被反绑着。老辉直向儿子扑去,却被两个小汉奸死死按住。老辉哽咽道:“伢儿……”

刑床上的礼红叫了一声;“爸爸!”

老辉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的无毛肥阴,还有大阴唇上的刺字,他立刻扭过头去,没有应声。礼红抽泣道:“爸,你还不肯原谅我……”

兰妈和小三也向丙夏奔来,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两个细伢儿早已吓呆了,紧紧抱住老辉的大腿,眼睛东张西望着。分别一年多了,丙夏夫妻在孩子们眼中,已成了生人。

下流的王宝金竟将老辉和小三也剥光了,并绑在柱子上。念云兄妹吓得哭叫起来,王宝金立刻塞给给孩子们一人一只芭蕉,哄劝他们说:“伢儿好乖,莫哭沙!”他把孩子们拉到礼红跟前,那时,礼红的双腿已被蜷起并绑牢,雪白光滑肥大的屁股朝上,阴部和屁眼全然暴露着。

王宝金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打着礼红的屁股,笑道:“乖伢儿,喜欢屁股吗,这东西几好玩,你们摸摸,摸了给你们吃糖。”

礼红哭叫着:“念云、念竹,不能摸呀,不能摸妈妈那里。他是坏人,你们不要听他的!”兰妈和小三也焦急地叫道:“摸不得沙,她是你们的亲嬑哩!”

王宝金喝道:“莫让那两个人乱叫!”于是,几个小汉奸便用破布团塞住了兰妈母子的嘴。

念云兄妹吓得又哭起来,王宝金赶紧蹲下身,挤出一脸假笑:“莫哭莫哭,爷抱抱伢儿。”说着先抱起念云,并让孩子去摸他母亲的屁股,念云摇着头,怯声说:“我不嘛,大屁股很臭的。”

王宝金说:“一点也不臭,好香的,你摸摸看沙。”他握住念云的小手,按在了礼红的屁股上。礼红有如被什么狠狠蛰咬了一下,屁股猛地哆嗦起来。一滴汁水从阴户流出,淌到了屁眼上。

王宝金就攥着念云的手腕,控制着孩子的小手,在礼红肥臀上轻轻摩娑。礼红娇喘吁吁,不停地骂着:“王宝金,你个丧尽天良的狗汉奸,你不是人!”

王宝金说:“老子本来就不是人沙!”他又回头望着老辉说:“辉爷,你活这么大年岁了,也是头一遭看到这样的好戏吧?全怪你儿子太倔犟,眼看他堂客每天被干挨操,就是不听我劝。他要是早早投降皇军,就没的这些事情了。”

老辉瞪圆双眼问丙夏:“伢儿,他说的可都是实情?”见丙夏点了头,两行浊泪从老辉眼中流出:“丙夏啊,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沙!你这一走,老子几艰难,多亏了兰妈和小三,你莫要忘记他们的恩情呢。这个姓王的把我们诳了来,也冒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到这里才晓得,他是让老子劝你投降矮子,给矮子治疗伤病。丙夏,你从小就不听老子的,老子的堂客你也敢抢。可是,你今天不听老子的就不行沙,老子要讲给你的是,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他们杀了,也不能投降矮子,不能像那个姓王的鳖蛋一样当汉奸。那是辱没祖宗沙!”

丙夏望着父亲,早已泪如泉涌 ,他对父亲点着头,那目光中充满了骨肉深情。王宝金气急败坏地骂道:“老瘟灾,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吗?好,我让你们死硬,老子还有更好的把戏演给你们看!”

他放下怀中的念云,问道:“乖伢儿,摸屁股好玩吗?”念云眨巴着眼睛没吭声。王宝金便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告诉爷,好玩吗?只要你说实话,这些糖都把给你,几甜哟。”

念云望着糖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毕竟是个年仅四岁的无知小儿,禁不住糖果的诱惑,何况一年多未见母亲,对礼红早有了生疏感。于是,他点着头说:“好玩……软和。”王宝金“扑哧”一声乐了,连鼻涕泡都窜了出来。他问道:“还想再摸吗?再摸,爷还给你好东西吃。”

念云便又点了头,也许小孩头大身小,也许苍天有眼,不愿看到孩子侮辱亲娘,念云点头时,竟立脚不稳,扑通一声,跌跪在了礼红臀前,脑门也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好似在给他妈妈磕头。礼红心疼地哭叫一声:“念云……”

王宝金扶起念云,假惺惺道:“伢儿不痛,伢儿真乖,一会儿再摸大屁股好吗?现在,先让细妹摸一下子沙。”于是,他又掏出几粒糖果逗弄念竹。只有三岁的念竹更不懂得什么是非,哪里禁得住诱惑?小哥哥口中正含着糖块儿,念竹早已馋得流了口水。居然主动伸出小手,在她妈妈洁白光滑的屁股上摸起来。老辉难受得闭上了眼睛,念竹可是他和礼红的孩子啊!

王宝金得意扬扬,望着丙夏说:“兄弟,好看吗?你赶紧点头表示归顺吧,要不,你的儿女又要在你堂客身上搞别的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呀!王宝金,你这个该当千刀万剐的恶魔,欺骗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丙夏五脏六腑都已撕裂,他泪流满面,紧锁眉心,再次摇了摇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王宝金将手指捅进了礼红毫不设防阴道中,对两个孩子说:“晓得吗,这里几好玩。”接着,他把念云手中的芭蕉拿过来,剥皮后,插进了礼红的阴道里。

令人无法忍受,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了,王宝金双手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放到刑床上,教唆孩子们:“你们一人一口,轮流来,把那肉洞洞里的芭蕉咬下来吃掉。”

念云扭着身子说:“我不嘛,那里面臭臭的,不好吃沙。”念竹也学着哥哥的话说:“臭臭,不好妻。”她年岁尚小,口齿含混,将“吃”说成了“妻”。

王宝金欺骗孩子倒是有一手:“莫瞎说,芭蕉插在肉洞里,不臭臭,还很香香,很甜甜哩,爷先吃给你们看。”说着,俯身于礼红阴道前,叼住芭蕉,咬下一口,故作香甜状,夸张地吧哒着嘴,边吃边说:“几好吃沙,你们再不吃,爷就全吃掉了,馋死你们。”

礼红扭动着屁股哭叫道:“不能吃呀,我的孩子们……王宝金,你作死呀……”老辉也咆哮起来:“姓王的,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么?教伢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

王宝金依旧怂恿着孩子们:“莫听他们的,伢儿们快吃芭蕉吧,不然,一会儿都被别个人抢去吃了沙。”

可怜的孩子们,他们又懂得什么?他们的眼睛只顾盯着插在母亲阴道里的芭蕉了。随着阴道的缩动,芭蕉也抽动起来,在孩子们眼中,真是又好玩,又诱人。念云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了,俯头于母亲的阴部,小嘴将芭蕉叼出一截。母亲的阴部颤抖起来,母亲的悲啼也传了过来。念云以为自己吃独食大人不快活了,便把芭蕉叼到礼红嘴前,用小手从嘴里掏出未吃尽的芭蕉说:“你饿了吧,芭蕉给你吃沙,莫哭了。”说着,将芭蕉放进了母亲口中。

念竹也馋了,那时候的小孩很少能吃到零食,顶多逢年过节时,吃几片麻糖或一些米花、粘粑而已。嘴馋了的念竹也从母亲阴道里,将剩余的芭蕉叼了出来,豁牙烂齿的小嘴嚼动着沾满妈妈体液的芭蕉,脸上竟露出了无知却又天真的笑容,笑起来,一边腮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两个孩子哪里知道,他们的妈妈正在遭受奇耻大辱!这是对一个母亲最严重的伤害了!丙夏眼中又流出了血色泪水,老辉也悲叫着:“没有天日啦,没有天日啦!”

礼红的哭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我的天啊……你们杀死我吧……我没脸活下去了……喔……”

便在布满愁云淫雾的刑讯室中,奇迹竟然发生在了老辉身上,他那多年不中用的莫罗,竟在这一刻,“唰”一声挺了起来,紫色的龟头闪闪发光,目标正前方,是礼红颤动不休的大屁股!

自从那年他被鬼子抓进宪兵队,饱受毒刑和羞辱后,这物件就废了,且一废至今。本以为会永远不中用呢,谁料却在今朝,目睹昔日堂客,今日儿媳遭受凌辱,这东西竟然毫无来由就硬了起来,且硬而又挺,挺而又坚,坚而又久……

王宝金听着礼红的悲哭声,双手一摊:“汤队长,你哭么事?这又怨不得我,谁让你们夫妻那么顽固沙?我早就讲给你们了,你们如果不投降就有你们好看的。”

礼红怒骂道:“你去死吧!休想让我们投降鬼子……”

王宝金便继续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在孩子们眼前逗弄着,直至彻底吸引住他们,然后,他又将糖纸剥掉,一粒粒塞进礼红柔软湿润的蜜壶中……

王宝金唆使着孩子们:“乖伢儿,你们看沙,糖块就在那个肉洞洞里,哪个伢儿能把糖掏出来,就归哪个伢儿吃沙。”经他再三哄骗,念云兄妹果然先后将小手伸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他们哪里晓得,这柔软湿润的肉洞,是给了他们生命的神圣通道,他们就是经过这个湿润的通道,来到了人世间!他们的小脑袋曾经将这里顶撞撕扯得痛苦不堪,可当他们冲出这里,迎接他们的是温暖的阳光和母亲的笑脸,他们送给母亲的是哭啼,母亲送给他们的却是甘甜的奶汁和神圣的母爱……

此刻,孩子们的小手正在妈妈的神圣通道里寻寻觅觅,搜找糖块,小手感到了那里的温暖与柔软,甚至感觉到了缩动,有时小手竟会被紧紧夹住。然而,他们更在意的是里面的糖果,他们不知轻重地在里面抠弄着,弄痛了慈母的肉体,礼红悲痛地哭着,竟有一股暖暖的潮流,“噗”一声,喷了出来,溅到了兄妹们的小脸蛋上。慈祥的母亲抽动着身体昏迷过去,无知的小儿有滋有味地吃着糖果,吃着从他们生命通道里抠出的糖果!

经过这一番对礼红的折磨,王宝金的鸡巴都要断了,他迫不及待解下裤子,就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强奸礼红。便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了。

王宝金吓得一哆嗦,坚挺的老二霎时便蔫软下来,像受到惊吓的乌龟缩回了壳去。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军官,身后还跟随着三五个士兵。王宝金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气急败坏道:“你……何团副,你来做么事?骇死老子了!”

何团副嘲笑道:“没想到王队副胆子这么小,幸亏进来的是我们,如果进来的是新四军,你还不赶紧投降了?”

王宝金没好气地说:“老子正在审讯新四军俘虏,你这是破坏公务!”

何团副厉声道:“少扯王八蛋,我看你这不像在审讯犯人,这两个小孩是什么人?犯人吗,新四军吗?让你审讯神医夫妇,你把老人孩子弄来一大群干什么?”

王宝金抻着脖子叫道:“何团副,你少管老子!斋滕太君把他们交给老子审,老子想么样搞就么样搞,你管得着这许多么?”

何团副冷笑道:“都审一整天了,你搞出什么名堂了?我可告诉你,斋滕太君只给了你七十二小时,到时候还没有结果,神医夫妇就归我们警备团处理了。”

王宝金有些泄气了,但嘴依旧硬着:“你操么事心?老子这不是才审一天吗,还有两天时间呢。你莫催老子,我看你们警备团也没的机会审他们了,老子今天晚上就能把他们治得老老实实,乖乖顺顺。”

何团副哈哈大笑起来:“今天晚上怕是不行喽,我来这里就是向你传达警备团马团长之命令,望岗全体军官,即刻去警备团出席紧急布防会议,请王队副跑步前往警备团!”

王宝金一撇嘴:“老子跑你个瘟屄步哩,你们警备团算老几?我是侦缉队的,凭么事听你们马团长的?你叫老子跑步去开会老子就去呀。”

何团副掏出盒子枪顶在了王宝金胸口上:“这是斋滕大队长吩咐的,谁敢不从,我们就用枪押着他去警备团!”何团副身后的几个伪军也同时拔出了短枪。王宝金顿时软了:“不就是去开会么,做么事动刀动枪的,都是自家人沙,用不着搞成这个样子嘛。”

于是,王宝金不得不丢下丙夏全家,随何团副去开会了。

在所谓布防会议上,斋滕愁容满面,他对望岗镇内各路伪军头目说,目前,由于森村旅团长率主力南下常德,皖江地区兵力吃紧,新四军乘虚而入,已将农村大片地区占领,现在县城和望岗被新四军切割包围了,电话线也遭到破坏,两地日军失去了联系。因此,他命令镇内所有日伪军必须严加戒备,提防新四军和其他抗日武装攻打望岗……

布防会议即将结束时,何团副突然提出:鉴于神医夫妇审到目前依然毫无进展,侦缉队审了一天,除了在女神医身上瞎祸害一气,并无其它办法,因此,他要求明天将神医夫妇交给警备团,他有办法让那两口子归顺皇军。

王宝金顿时急了:“做么事?太君说了,给我七十二小时,现在我不是还剩两天时间嘛。”

斋滕说道:“这事我也着急,神医夫妇被俘几个月了,如今已经入秋,南边战事即将打响,估计很快就会结束,神医夫妇的事情不能再拖了。王队副,我只给你明天一天时间,如果拿不下神医两口子,明日傍晚,就得将他们移交给警备团。”

王宝金虽心怀不满,却也不敢不从。斋滕看出他不高兴了,便说道:“王队副,你必须理解我的难处。估计森村大佐很快就可返回,如果在此之前,神医夫妇还是目前这样,我们的日子就都不好过了。”

斋滕估计错了,他的森村大佐永远也回不来了。湖南常德,日军十万大军压境,猛攻国军阵地,推进迅速,十余天内,就攻至常德外围。国军五十七师奉命死守。

一周后,两军在常德郊外展开大战。日军十一军司令官横山勇亲临前线压阵。此时,森村率援军刚刚赶到。当横山勇指挥的新一轮攻势开始时,一发炮弹就在他不远处爆炸,随着爆炸声,一块头皮连带着鲜血和脑浆,正落在横山勇的衣袖上。神情冷酷的横山连眉头也未皱一下,便端起望远镜,观望战事,口中吩咐着:“毒气,向支那军阵地放毒气弹!”说完后,他才用手绢擦去粘在衣袖上的脑浆,回头却不见了森村,低头看时,才发现森村已横卧在地,脑盖被弹片掀飞了。横山冷冷地说:“又一个大和勇士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经过十余日夜激战,日军攻陷常德,五十七师只有三百余人突围,其余全部阵亡。

当然,就在斋滕为伪军官们开布防会议之时,森村还未见阎王,因为那时常德之战还没有打响。

望岗敌人加紧布防之时,新四军沿江挺进团三营陈营长也接到望岗地下关系送出的密报:“伪军大部分军官的争取工作已做通,除侦缉队铁杆汉奸外,大部分伪军官决定弃暗投明,举行起义,希望得到新四军支援。以新四军俘虏身份渗入警备团的我军成员,当为起义骨干。汤队长、杨大夫仍坚贞不屈,但处境越来越危险……”

陈营长得到密报后,不敢耽搁,即刻亲往团部,向林团长和樊政委汇报。

陈营长是何人?正是昔日的陈连长,也就是小陈。而林团长也正是三营原林营长,樊政委自然就是他在三营时的老搭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