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六章 执子之手 五(2 / 2)

作品:《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丙夏继续揉着礼红肥腻绵软滑嫩的屁股,双手掰开两片屁股肉瓣,手指探进肉缝里,按在菊花门上轻轻揉着。然后,又将手指拿出来,凑近鼻前嗅着,那气味确实醉人,丙夏的莫罗不觉又硬了起来。

礼红刚问一句:“你抠人家屁眼闻什么呀?”话音未落,丙夏就激动地将她紧紧搂住,身子一滚,把礼红压到了身下。

礼红哼哼唧唧挺了挺肚子,这更刺激得丙夏欲火熊熊。他的阴茎在礼红耻骨上摩擦着,下巴颏挤压在礼红的乳房上,礼红的奶水都嗤了出来,溅在他脖子上。他用自己的腿别开礼红并拢的大腿,小阴茎蛮横地在大肥屄前顶了几下。

礼红张开柔软湿润的阴户,温柔地将这个蛮不讲理的小客人迎接了进去。丙夏在礼红阴道里莽撞地抽插着,礼红“噢噢噢”地叫起来,她的脑袋在亢奋之中左右乱晃,却一下子看到念云正睁大眼睛,一声不响,出神看着妈妈挨操。这小家伙心里在想什么呢?他居然冲母亲咧开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便在这时,礼红觉得腹中一胀,她喷了。与此同时,丙夏的精液也一股脑射进了她的阴道中……

次日,礼红和丙夏领着孩子出来,向老辉请安。老辉看都不看礼红一眼,只是对丙夏说:“吃了饭我要去警察局。”

原来,小林不敢再到医药铺来按摩了,鬼子命令老辉每日去警察局给小林按摩,并由警察局负责小林的安全。

礼红拿出用毛巾改做的口罩,双手捧给老辉,她尚未开口,脸就红了,吞吞吐吐道:“爸爸,这是我昨夜给您做的口罩。”老辉转过脸去不理她,仿佛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礼红只好将口罩塞给丙夏,并示意他把口罩交给老辉。丙夏这才晓得,昨夜礼红忙着缝补的原来是口罩,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心想:多好的女人,几善良,想的几周到。他把口罩递给父亲说:“爷,这口罩是昨夜礼红贪黑给你做的,戴上试试。”

老辉接过口罩,不声不响戴上了……

从这天起,老辉便不再与礼红说一句话,无论礼红如何孝敬他,他也不理礼红。在外人面前,他们都保守着家中的秘密,这已经形成了默契。礼红给老辉做了不少口罩,老辉平时与人打交道,就戴着口罩。不知真相的人就说:“辉爷成洋大夫了。”

兰妈对老辉特别关心,这既有同情之心,又有感恩之意,老辉跟兰妈也有得是话。

日子又趋于平淡了,但越是平静,礼红的心里就越不安宁。她觉得自己不该这般度过一生。她怀念着在武汉街头,与云轩携手走在游行请愿队伍中岁月,更怀念在还江山上打游击的日日夜夜,甚至怀念在汉口街头演活报剧,在前线救护队为伤员包扎伤口的日子……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礼红知道自己的血并没有冷,她不是一只小猫,不应该躲在长江畔这座小城中做一个贤妻良母。骏马应该驰骋在草原,鸟儿应该飞翔于蓝天。

到了一九四一年,战事更加频繁。三月,中日双方出动重兵,进行了赣西北争夺战,日军三路合击,进犯国军。国军设三条防线阻击日寇。双方在上高城外展开激烈的争夺战,日军被第十九集团军围困,遭受重创,趁夜色突围,狼狈逃回南昌。这一仗,国军出兵十万,歼敌一万五千人。

这年九月,中日又进行了第二次长沙会战。同年年底,日军发动太平洋战争……

因为这些战事,日军将鄂皖两省主力二十余万人调至赣湘前线,而两省国统区国军也去战场增援,从而使湖北、安徽的中日兵力空虚。便在这年四月,新四军豫鄂挺进纵队经过改变,挺进鄂北,建立了根据地。同年五月,安徽无为游击队、新四军第三支队挺进团等部,也改编为新四军的师一级建制,在皖中、皖南开辟了游击根据地。鄂皖两省,抗日局面有了新的变化。

这年十二月,美英等盟国向日本宣战,同月,中日第三次长沙会战打响,此役从1941年12月24日至1942年1月15日,历时23天,共毙伤日军5万以上。 第三次长沙会战是太平洋战争开始后盟国的第一次大捷,引起了强烈的国际反响。

在战事最惨烈之时,湖北日战区和国统区兵力更加薄弱了,新四军在地方武装配合下,于汉阳西部发动历时八十天的侏儒山战役,共毙伤敌军二百余人,在鄂中立下脚来,竟对武汉形成了包围之势。

同时,安徽的新四军也与湖北新四军一部分相会合,打通了关系,将游击根据地扩大到望江、太湖、宿松一带……

然而,礼红并不知道这一切,可是她的心里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总是痒痒的,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应该发生变化了。

一个头戴毡帽的卖柴人出现到了老辉医药铺的门口,这是民国卅一年(一九四二年)的五月的一天。卖柴人将帽沿压得很低,衣着也很破旧,看不出什么模样来。那个时辰,老辉已去警察局给小林按摩了,丙夏在茅厕里大概是解大手呢,兰妈去河边择菜洗米,小三去给别人家送药……反正一屋子人都不在,只有礼红带着两个孩子在堂屋里。

卖柴人将装有两大捆木柴的独轮板车停在了医药铺门外,见到礼红,他似乎是有意的高声吆喝起来:“卖柴沙——”叫声实在响亮,居然骇得念云和念竹直往礼红怀里钻。

礼红便对卖柴人道:“兄弟,到别处去吆喝吧,我们家不买柴禾。”

卖柴人低着头说:“我的柴只愿意卖给你,别个人买,我还不卖呢!”

礼红一听这话,不由得生气了:“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我不买,你还要强卖?这叫什么道理?你那么大声吆喝,把我们孩子都吓坏了。”说着,便轻轻抚揉着两个孩子的脑袋。

卖柴人走近了一些,声音不仅缓和了,甚至听上去还有几分颤抖:“那细伢儿一定就是念云了,那个细女子是么人?”

礼红听他这么问,不觉惊讶,忙问:“你怎么知道我儿子的名字?”

那人就摘下了毡帽,现出本来面目。礼红的泪水刹那间就涌了出来,这个该死的人啊,他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礼红声音哽咽着:“小陈?你……真的是你?你……可害死我了……一去就没个音讯……”

小陈脖子上的喉结在滚动着,他一大步跨进堂屋,双手颤抖拉住礼红,礼红身子一软,瘫倒在小陈宽阔结实的怀中,这是个与丙夏完全不同的男人,高大强壮威武。小陈的声音也在颤抖:“姐……我不是……回来了么?”

礼红抽泣着,轻声吐出两个字:“晚了……”

这时,兰妈挎着篮子,从河边洗菜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震惊,继而震怒,她到如今还以为礼红是老辉的堂客呢,她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老辉。于是,便指着小陈骂道:“你是哪里来的瘟灾?做么事对别人家的堂客搂搂抱抱?”

正当小陈和礼红愣神的时候,丙夏也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急急进来了,那时,小陈依然拥着礼红呢。丙夏一把推开小陈,怒喝道:“你多大的胆子?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小陈突然叫了一声:“这不是丙夏弟吗?长得好高了。”

丙夏这才认出小陈,他也愣住了。转过脸对兰妈说:“兰妈,这里没什么事,你先忙去吧,这位是小陈,我屋里的老熟人。”兰妈翻愣了小陈一眼,气哼哼地出去了。

丙夏这才一手搂住礼红的柔肩,一手拉过念竹,说道:“陈哥,认识一下吧,这个是我的女儿念竹。礼红你也认识了,她是我的堂客。”

这回轮到小陈惊异了,他看看念竹,又看看礼红,似乎不相信,或是不情愿相信:“礼红姐……这可全是真的?”礼红含泪点了头。

小陈摇着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不是说好了吗?你……会等着我……”

礼红低头擦泪,她无法回答小陈。丙夏气不忿地说:“你莫为难礼红沙,她是我的堂客!你就不为礼红想想?你一辈子不回来,人家莫非要等你一辈子?你晓得礼红有几可怜?”

这么一说,硬汉小陈眼中也噙满了泪水,他长叹一声:“唉……我吃尽千辛万苦,走遍万水千山,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活转来,就没有一刻不想念你啊,礼红!我就是为了能活着回来接你,才吃尽辛苦的啊!现在既然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好呆在这里了,我……走了。丙夏,你要好好待礼红。”

他戴上了破毡帽,又看了礼红一眼,便真的想走了。却被一个戴着口罩的人迎面挡住去路:“伢苗,做么事才来就要走沙?”

小陈也没认出来人是谁,便说:“这又不关你的事,让开路!”

戴口罩的人说:“你都不愿意和我吃杯酒,跟我聊几句?”

小陈顿时愣怔住了,他看了那人半天,犹疑着说:“莫不是……辉爷?做么事戴着口罩?我都不敢认了,天啊,我来还要找你办正事,差点忘了!”

也不知小陈要跟老辉谈什么正事。然而,便是从这一天起,礼红的生活再掀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