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 鬼子来了 四(1 / 2)

作品:《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丙夏居然有几分失望,本打算回家转了,这时,忽听山顶上传来喧闹声,忙用望远镜看过去,天啊,满地都是日本兵,黑压压足有几百人。他们在空场上站着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种一看便知是不怀好意,准备干丑事的笑容。

少顷,女俘们也被从木屋里赶了出来。丙夏急忙用望远镜寻找白屁股,却未能找到,他心里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坏了?该不会死吧?这么一想,他赶忙骂自己不该瞎寻思。

鬼子站着排,有秩序地挑选着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搂抱,或是往肩上一搭,急急奔进木屋去享用了。

这时,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个大胡子日兵挑中,大胡子的手在她身上摩娑一会儿,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勇敢女俘横抱起来。可他并没往木屋那边走,而是走向了池塘边,看来勇敢女俘是与池塘有缘了。

大胡子将女俘放下来,还未待她明白是么样回事,大胡子已抄起了刺刀,只冲着勇敢女俘比划几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无数碎片,并从身上纷纷掉落下来。她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勇敢女俘惊恐并羞涩地将双手搂抱在胸前,似要护住自己那对颤动的大奶子。可大胡子手中的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划过去,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裤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来。她慌忙放弃了奶子,又用手护住阴部,那里的毛昨日已被鬼子用火燎净了。

大胡子早已看到女俘的无毛屄,他兴奋起来,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起勇敢女俘,跳进池塘。幸好天气很暖,否则,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大胡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搂抱着勇敢女俘,一手将水撩泼到她的奶子上。丙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极了软极了。奶头在塘水的不断撩泼下,挺立了起来,勇敢女俘的脸也涨红了。

别个鬼子见状,也纷纷效仿大胡子,抱着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扑通跳入池塘洗澡。

因这日来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净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捞到伴侣。他们眼馋着在池塘中戏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脱了军装,独自往水里跳。还有两个没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脱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边互相对视着,拍击着自己的大腿,摇晃着身体,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别个鬼子一阵哄笑。丙夏当然不晓得,那两个家伙玩的是大相扑。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顶上忽然就静了下来,所有的鬼子兵都肃立不动了,池塘里的鬼子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水中,有的还未来得及将他们怀抱中的女俘放下,那两个正在相扑的日军,也忙停止了动作,目光转向了木屋……

木屋门开处,一个女俘在三个日军女医官的押解下走了出来。丙夏顿觉眼前一亮,连山顶上的阳光都显得比方才灿烂了。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正是他一直渴望看到的“白屁股”,昨夜为了她,丙夏曾鼓捣了一宿自己的“莫罗”,甚至为她泄了身。

尽管“白屁股”的双臂被女医官反扭着,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着头,挺起胸,丙夏从未见过这么高傲的女子。

空场上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自动站成两排,列队于木屋门前。“白屁股”有如检阅他们的女将军,目光都不往他们身上看,冷冷地从日军中间走过。

女医官一直将白屁股押送到一个戴着眼镜,身穿呢子军装的鬼子面前,看得出这家伙是大官。

那个军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后看了几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最后,这家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条斯理地将她军装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白屁股身子扭动了几下,但被身后的女医官扭住手臂,压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当白屁股军衣上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后,女医官立刻将女俘的军装扒掉了。白屁股里边还穿了衬衣,日本军官隔着她的衬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耸的乳房,他一挥手,三个女医官就齐心合力,去脱白屁股的衬衣和裤子,白屁股在挣扎中被拖倒在地,转眼间,她的衬衣裤子就被剥光了。那令丙夏念念无法忘怀的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来,这一瞬间,丙夏的“莫罗”也猛然坚硬起来。

日本军官先是用脚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来用手在她屁股上摩娑一会儿,再将她的屁股上的两片肥肉掰开,似乎在用手指头抠她的屁眼,白屁股显出一副痛苦状扭动起来。军官抽出手指头,凑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状抽动了一会鼻孔,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然后向跟随在他身后的日兵伸出手。那个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开身上的皮挎包,从中取出一只玻璃管和一对长丝带,毕恭毕敬双手呈给军官。

军官不紧不慢地抖开丝带,令女医官按住“白屁股”,使她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军官有条不紊地开始勒捆“白屁股”。他先将中国姑娘双腿扳起来,又打成湾,死死地捆牢,再将她双臂捆绑在两只大腿上,丝带勒紧后,深深陷进绵软的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绑的地方显现出诱人的小肉窝。

军官又从容镇静地翻开白屁股无毛的外阴,昨日被烟火熏黑的阴部已经被擦洗干净了,那里很饱满,像大河蚌的外壳,粉嘟嘟如鲜花。军官将丝带从她柔嫩的腰腹部横着狠勒过一道,打上结,又将一端绕至她的下身,然后分为两股,勒在她两片外阴上,外阴部便也形成了浅肉窝。最后,两股丝带合成一股,绕到了她琥珀色紧闭着的后门洞口,在这里,军官暂时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在起皱的小玫瑰上,然后将那只玻璃管插进了白屁股那紧小的肛门中。白屁股显然十分痛苦,她挣又挣不动,浑身哆嗦着,大腿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丙夏都隐隐听到了她的嘶叫声。

军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递过一只漏斗,军官将漏斗小口插进露在白屁股菊花门外的玻璃管端口上,日兵立刻从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还放着一只水瓢。军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浇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门中,灌过几瓢水之后,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胀起来,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丝带更深地陷进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军官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将丝带从她插着玻璃管的屁眼处狠命勒卡过去,又绕到身后至腰部,与横绑在腰腹部丝带相交,在那里抽紧绳头,打了一个结。军官这才深喘了几口气,站立起来,双手叉腰,低头望着自己的杰作。

白屁股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丝带勒缚下的阴户和屁眼赤裸裸地现在众人眼前,丙夏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趴在山石上更起劲地摩擦着那话。

白屁股看上去极其难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