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 鬼子来了 三(1 / 2)

作品:《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刚刚过了月末,天气依然炎热,这个夏天势力实在强大,现在秋天的影子还没有呢。

丙夏又独自去采药了,不知不觉,就到了腰山山后。这里有一条无人知晓的小径通往山顶,是他的父亲采药时踩出来的,父亲在去关东前,也曾领着他在这条崎岖的小路上走过,这里时常有野兽出没。

好奇心驱使着丙夏走向了小路,并渐渐向山顶爬去。逐渐接近了山顶日本人建的木屋,他不敢再往前去了,被日本人劈死的伢子那两片血淋淋的尸体,仿佛就晃动在眼前。他便趴伏在一块山石后面,用望远镜向山顶观望。木屋前,日军已经平出了一块空场,十几个鬼子正端着枪,口中虚张声势地发出“嗨嗨”的声音练习刺杀。

丙夏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要顺原路下山。这时,女俘们被从木屋里驱赶出来,驱赶她们的是那三个衣袖上有红十字袖箍的日本女医官。看见女俘,丙夏兴奋了,便又趴伏在了岩石后边,继续用望远镜观看。

女鬼子强迫女俘们绕着那块空场跑步,真不知小日本搞的什么鬼。女俘们在跑了一阵之后,有一个女俘跑不动了,步履缓慢下来,渐渐落在了队伍后面。丙夏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细看这女俘,却是极漂亮的一个少女,只有在画中才可见到这等美女。突然,丙夏认出来了,几日前,鬼子到杨大洼,给了几个伢儿光着身子的女人照片,那照片上露着大奶子的女人,不正是这个女俘吗?美女脚步不仅慢了下来,双手还卡在了腰上,有一时竟停了下来,张开嘴,大口地娇喘着,显然体力不支了。

女俘正喘着,突然一个女鬼子过来,尖声喝斥着,推搡了女俘一把。女俘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她稳了稳身子,又跑了起来,可步履依旧沉重缓慢,已被大队人马拉出好远。女鬼子显然生气了,疾步赶到漂亮女俘身边,口中发出“巴嘎巴嘎”的叫声,又推了女俘一把。这次推的更加用力,女俘跌出十几步,一下子栽倒在地,头、脸、肩都在磕碰地上,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手臂战栗着撑着地,好容易才挣扎起来,她的额角已经渗出血来,丙夏心里不由得一揪,分明是心疼了。女鬼子却一点不怜香惜玉,再度将女俘推倒,这回,她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了。

这女鬼子何以这般凶悍?不都说日本女人温柔贤淑吗?其实,这是因为几百年来中国人对自己缺少民族自信造成的错觉。日本和朝鲜女人的温柔,原本都是跟中国人学来的。中国古代本是礼仪之邦,男人知礼,女人温柔,各守阴阳之道,女人的温柔,是由表及里的温柔。但自从满清入关后,情形就变了。满族当然是我们的兄弟,但清朝廷却是一个罪恶深重的政权。汉人被迫改变发式服制,丧失了尊严和自信,从此,中原土地上,男人不再像男人。男人一旦活的窝囊了,女人势必就要取代男性的角色,于是,就有了男人般的粗旷,少了女人的细腻,久而久之,刚强有余,阴柔不足。此外,游牧民族入主中原,他们的人口很少,大量的女人就出现在疆场上,她们像男子一样,粗声大嗓骂阵,抡圆了胳膊厮杀。她们的粗鲁凶悍也影响了一向柔声细气的中原女人。于是,汉家女儿也渐渐丢弃了似水柔情,变得粗声大气了。但中原女人毕竟温柔了数千年,虽然清朝以来渐变粗俗,但她们内心深处还藏有几丝柔情,正所谓“刀子嘴,豆腐心”。

反观日本,原是东海荒岛上不开化的蛮夷,古时曾与中原汉族政权在朝鲜半岛打过两次仗,一次是在唐朝时,另一次是和明朝交手。这两次都是中国军队以少胜多,打得日本心服口服,一心接受教化。特别是在唐朝那次,中国军队胜得干脆利落,日本顿时知道自己不是中国的对手,知道自己有多么落后了。于是一心向化,虚心向中原学习,派出了大量遣唐使。不仅学习中原的文化和技艺,同时也学习了中原的礼仪,把汉族女子温柔贤惠也学了去。

可是,用日本人的话说, “中国女人有如中国的菜肴,外娇里嫩”。而日本女人,骨子里是狠毒的,外表却极尽温柔。她们之所以对男人百依百顺,是因为指望男人挣钱养家。笔者曾去过日本,为写这部作品也没少跟日本人打交道。我曾闻知许多日本女人杀死亲生子女的案件,也曾目睹退休后的日本老人,被他们的老伴管得都不敢在家中大声说话,看一会儿电视都要受到老太婆的训斥。所以,日本女人是“豆腐嘴,刀子心”,这也有如日本的料理,看上去雅观,吃起来不怎么样。

在东亚,朝鲜半岛、越南和日本,都是使用筷子吃饭的国度,古时候也都使用汉字,这些国家被称之为汉文化圈。上述几国的女人都是以温柔细腻着称,当然全是受礼仪之邦古中国的影响。

这是闲话。此刻,被女鬼子推倒在地的中国女俘依旧没有挣扎起来。女鬼子也不容她爬起来,一屁股便骑坐在了女俘的头上,女俘撅起屁股似想将女鬼子掀开,但女鬼子好像练过柔道,双腿夹住女俘的头颈,两手扳住女俘的手臂,女俘被她夹缠得瘫软了下来。

更令丙夏惊奇的事情出现了,女鬼子竟扯开女俘的裤带,将她的裤子往下扒。女俘再度挣扎开来,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但她的裤子还是被褪到了大腿根处。丙夏只觉得眼睛被晃得一花,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除母亲之外其他女人的肌肤,他没想到女人的屁股会是这么美,雪白、浑圆、光嫩。

丙夏看得发了呆,张大嘴巴,不由自主地急喘起来。他感到下腹胀得很硬,对这个年方十三岁的山里娃来说,这种胀痛的感觉以前从未曾有过。他将下身在山石上蹭着,以此止痒,可是越蹭,那物件就越痒,憋胀得越难受。他的眼睛不离不弃始终盯着那雪白迷人的屁股。

这时,女俘的衣裤已经全被扒掉,那苗条的玉体,就赫然出现在丙夏的望远镜里。丙夏的心狂跳起来,他何曾见过女人的奶子,那是多么饱满白嫩的一对大奶子啊!丙夏几乎晕过去了。

女俘被剥光后,日本女医官放开她,站了起来。女俘在地上爬动着,伸出手试图去拾自己的衣服,却被女鬼子抬脚将衣裤拨到了一边。女俘就又往衣服那边爬,这回,她是双手双膝撑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着,在她即将接近衣服时,衣裤却又被女医官用脚拨开,女俘便坚定地再次爬向自己的衣裤……

日本男兵停止了训练,全涌过来看热闹,丙夏甚至听到了他们嘻嘻哈哈的笑声。女鬼子从一个男兵手中要过步枪,用枪托狠狠拍打着女俘肥白的屁股,每拍打一下,女俘的屁股都会颤动不休。女鬼子像赶打母畜一般,越拍打越急,越拍打越快,女俘在这样拍打下,爬动得也越来越快。

女俘的屁股很快就被击打得红肿起来,可她到底未能取到衣服。因为,每当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都会被鬼子兵一脚将衣服踢开。她就那么一丝不挂,无助地被来自东洋的矮子们戏耍嘲弄。女俘美丽的脸庞已血泪模糊,她再也爬不动了,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双肩不停地起伏着,丙夏不知道她是在哭泣还是在喘息。

那条大灰狗显然很开心,围绕着女俘转来转去,上蹿下跳,时不时还嗅一嗅女俘那完美的裸体,然后甩动着狗头,将口水全然甩在了女俘洁白光滑的胴体上。

女鬼子见女俘不再爬动,便向女俘连踢带踹,还拿起皮鞭抽打她。女俘蜷缩着身体,似软体动物般蠕动着,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抗争了。

其她女俘停止了跑步,不顾另外两个女鬼子的鞭打和叱骂,纷纷向挨打的白屁股女俘凑过来。

丙夏现在已经暗称那个挨揍的女俘为“白屁股了”,以便将她与别个女俘区分开。

一个勇敢的女俘拾起地上的衣服,搭在“白屁股”的身上。那个勇敢女兵还蹲下身来,把“白屁股”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