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番外:诱(mind fuck)(1 / 2)

作品:《炽欲丛林

康奈德有三个特质最有利於他的新嗜好。首先,他的外貌很柔美,几乎超越典型的男性长相。其次,他具有仅凭洞察力就能感知遇到的每个人的性格的天赋。再次,他的意志坚定且极具耐心,或至少他相信自己如此。第四点,附加的,他具有不可动摇的自信心:他尝试的事最终都会成功,他想要诱惑的人一定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最终会屈服。

康奈德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他起先很谨慎。

有一天在家咖啡馆排队等候时,他和排在後面的一位女士搭讪。他知道她对他有好感,因为当她看见他凝视着她时,脸颊染上了绯红。他对她咧嘴一笑让她知道他看见她脸红了,然後他转身背对她,走向柜台点单。他没再注意她,拿了饮料走到窗边的一张桌子。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在观察她,她等着饮料,端着杯子,拿着沈重的书包,穿过他面前走向一张桌子,她开始努力学习,翻着好几本书,在笔记本上潦草地做笔记。

她很年轻,很平凡。头发一般,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但她的举止、姿态都显示着她是个非常害羞的女孩。没安全感,可能。紧闭在自己的空间,与外界完全远离。他在想她是否有过性爱经验。

他等了三四十分锺,然後走近她。他站在她桌子旁边,俯视着她,等她向上看。这花了挺长时间,可能她确信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墙上的画,或可能在等位子。但最後,她抬起了头,遇见了他的目光。他露出一个最温暖,最甜蜜的微笑……完全无害的样子,一点也没显露出他的坏心眼。

“马克思,肯恩斯,维布伦,加尔贝雷斯(作者注:以上皆为经济学家),我在想你有没有时间给别的男人?”

“不好意思?”

她笨拙地笑了笑,显然不明白他说什麽而有点困窘。

“我在想,亲爱的,那些人是否可以留点时间给你,以便我能享受一下有你陪伴的快乐。”

她只是盯着他。

他笑得柔和温暖令人卸除警戒心。

“我是康奈德。你的芳名是?”

“爱丽丝”

“多美的名字啊!”

她的脸又红了。

“我能坐下吗?就一会儿──我保证不打扰你学习太长时间。”

她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她看上去像极了某人被人行道上的小贩招手。

“你在学经济学?”

她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这恐怕是我一无所知的课题。”

他坐在那儿,默默地凝视着她,看着她的脸再次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

她一直向下看,试图躲避他的目光,但每次她抬起眼来发现他仍然厚颜无耻地几乎是挑衅地盯着她。她越来越慌乱。她的胸膛在汗衫下因激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

最终,为了打破他执着的凝视,她开口了。

“你是英国人?”

“是的,伦敦。”

她试图笑了笑。当她微笑的时候,挺漂亮的。

“我爱伦敦。”

“你去过那儿吗?”

“去年。”

“那你在伦敦什麽时候最难忘啊?”

“哦……”

她这会儿又傻笑了。

“在泰德现代艺术博物馆看安迪?沃荷(普普教父)”

“天作之合。”

他脑海里的屈尊俯就可一点儿也没在话语中显露出来。

她点了点头,现在笑得没那麽怪异了。

“爱丽丝”他说道,给她一个他所能做出来的最迷人的微笑。“我恐怕得走了。但我真的很希望还可以再见到你,我能有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的号码?”

她再次看上去有些怀疑。

“是的。”

他笑得毫无恶意。

“我无法假装像马克思先生一样聪明,但我保证你能从我这儿找到他缺乏的其他特质。如果你喜欢艺术,也许我们能一起去周五开放的艺术馆。”

康纳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

“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笔吗?”

她递给他廉价的圆珠笔。

“那麽,爱丽丝,”他在小纸页上公整地写上她的名字,“你的号码是?”

她告诉了他,他记了下来,将笔盖套上,微笑地将笔递还给她。

“我很高兴今天来这里喝咖啡,爱丽丝,这不是我常来的地方,我希望很快还能再见到你。”

最後留下他迷人的微笑,他离开了。

半小时後,爱丽丝收拾好书本,然後回家,她早已无法专心学习。

第二天康奈德打电话给爱丽丝,邀请她周五晚上外出就餐以及参观艺术展。

对於一个像爱丽丝这样的女孩来说没必要玩游戏,故意等那麽两三天再打电话,她不会把他的邀请当作天经地义的。不过她会觉得康奈德不可靠,因此为了他的计划有效实施,他必须趁她情感占上风时。失去对他的注意力会是个问题,那会影响配合度。

但当爱丽丝意识到是他时的嗓音显示出,毫无疑问地,她一直,自从他们见面後的每一秒,都盼望着他打电话过来。

当他周五六点接上她时,她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几乎完全不像那天在咖啡馆遇见的样子。康奈德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注意到她的变化。

她可能去了美发店,她学习期间穿的毫无特色的汗衫和松垮的卡其裤已经换成一套浅蓝色的裙子,布料上乘。她的脚上换了尖头高跟鞋。当他亲吻了她脸颊打招呼的时候,她的脸红了。在她的外套里,红晕也染上了她的胸前。

他们晚餐喝了点红酒。喝完一杯以後,爱丽丝变得善谈了,说东扯西的,康奈德在一旁看着,她已经有点茫了。最後,当她又抿了点酒,康奈德问了一个问题。

“你生命中有很多男人吗爱丽丝?”

酒精引发的镇静消失了,她再一次羞红了脸,困惑地沈默了。

“我并不想冒犯你。我只是好奇你是否有很多约会。”

“不,没有。”

她低头看着用了一半的意大利海鲜饭。

“你多大了?”

“二十。”

“我三十二了。你不介意和一个老男人约会,是吗?”

“不。”

她笑了。

他们去了西雅图roq la rue艺术馆的画展。康奈德很巧妙地制止了他的年轻伴侣喝得过量,他希望她保持清醒。

当他们环绕展区欣赏艺术品之後,康奈德带着爱丽丝走近艺术家,自我介绍并介绍了爱丽丝,提出几个见解深刻的意见,问了些尖锐的问题,最後还令那个年轻的艺术家连续笑了三分锺,同时令爱丽丝印象深刻并心生畏惧。然後他送她回家。

他将车停在她公寓楼前面,走出车,替爱丽丝开了车门。这并不是老式的绅士行为,而是他在关键时刻确保掌控的举动。他伸出手,帮她走出车,关上车门。她的右手在他的左手中,爱丽丝被夹在康奈德和车之间。他靠近了些。

“我想和你一起进去。”

她原以为他靠近是想礼貌地给个晚安吻,本来希望摆个合适的姿势回馈他约会中如此有礼地对待,那远比她想象中的更美好。她饱含期待的微笑变为紧张的皱眉。

“哦……我不……我担心我们会吵醒我的室友。”

“我们可以很安静。”

她慢慢地摇头“不”她试图鼓起勇气拒绝他。

“我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

“但它是的,爱丽丝。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不会在第一次约会就上床的。”

他给了她一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微笑,领着她走上大楼入口的台阶。他们乘上电梯到了六楼,经过一个闪着荧光的阴森恐怖的过道,进入一个漆黑的公寓。

爱丽丝转动了一个圆的调光器开关,照亮了四方形的客厅,足以让他们穿过狭促的家具坐在沙发上。她带康奈德过来,示意他就坐。

他微微一笑,他的脸离她的很近,手指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不是这儿,爱丽丝,你的房间。”

她甚至有点不太明白,然而,尽管她渐渐开始害怕,她仍然允许他带着她离开了沙发,走向那黑黑的小过道,她那面对着室友房间的卧室门。

她不能理解为什麽,当他们站在两扇门之间时,她竟然打开了卧室门让他进了她的小房间。

是他摸到了开关,让房间充满了光亮。在黑暗中,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拥抱,接吻,但现在,黑暗的面纱被揭开,她几乎无法面对他的视线。因此她挣脱了他的牵制,後退开来。

他咧嘴笑了,第一次让她瞥见他好色的一面。然後,他敏捷地跨过去重新抓住她的手臂,同时抓住她另一只手,他把她的背压向床。

她的脸变得惊恐,当她感受到他的力量,看到他的眼里不再是整晚显露出的绅士般的温暖而是激动地决意。他将她压下,成为坐在床边的姿势。如果他将她推倒,令她躺下,压在她身上,她可能已经恳求并尖叫了。但当她坐在床垫上浑身发着抖时,他松开了她的手臂,退後了些,笑着看着她。

他坐在离她两尺远的窗台边,呆了很长一会儿,慢慢地凝视她害怕的神情,倾听她坐在那儿每一次胆怯地呼气。

他在想该怎麽对待她,他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影响力,那令他满意地肿胀……令他硬了起来。

“不是今晚,但会是即将到来的某个夜晚,爱丽丝。你将会知道我的肉棒在你体内的感觉。”

他看着自己的语言再次令她变了脸色,那不是害怕,而是吃惊和气愤地窘迫。他过於自大的自信,言语中的厚颜无耻明显是故意与今晚早些时候小心翼翼的礼貌行为大相径庭。

“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吗,爱丽丝?”

她只是坐在那儿,沈默地气得发抖。

“我很肯定你没有,甚至是你的嘴里,对吗?”

她想对他大声发泄她的愤慨,将他赶出去,但她只是冷冷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事实上,如果我冒险猜一猜,你可能从未碰过一个男人,或甚至从未见过硬挺肿胀的阴精……可能除了图画中或电影里。”

说着这些话,坐在窗台边的他的膝盖几乎要碰着她的了。他解开皮带,凝视着她,她的眼眶中含着挫败和愤怒的泪,当她愤慨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他的手时,眼睛被眼帘和睫毛挡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注意到她盯着他,他脱下了外裤,手掌滑进内裤中,沿着早已硬挺的阴精下滑,揉了揉睾丸,再上移至肉棒。当他移开手後她仍然看着那儿,长久地望着他那内裤的布料下很好地勾勒出肿胀的肉棒的形状。

他笑了出声,她觉得很丢脸,吓呆了。

“现在你乖乖坐在那儿,看着我怎麽抚摸它。”

他慢慢脱下内裤的腰带,一寸一寸地向她显露自己,秀出他坚硬的男人的那话儿。

“当你看着我抚摸它的时候,爱丽丝,我希望你想象一下将我放进你嘴里,火热、柔软、潮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裹住坚挺的肉棒,缓慢地上下滑动。

“想象一下用你那粉红的舌头舔我的龟头……”

他用一根食指慢慢环绕龟头前的冠状沟。

“……然後将我的肉棒含进你可爱的丰唇,感受我下滑,抵着你的舌根,深入你的嘴里。”

他上上下下地滑动手指,仍然慢悠悠地。

此刻她的恐惧已经消退,其困窘不足以克制双腿间渐渐涌起的悸动的酸痛。

“我的肉棒充塞於你温暖潮湿的嘴里,想象一下吸纳我,爱丽丝,将我完全含入,再吐出,让我在你吮吸的双唇中上下滑动,用你的舌爱抚我。”

这会儿,他急切地抚弄着肉棒,抓握得更紧了些,臀部前後晃动,肉棒抽动於拳中。

他看着她直直盯着这一幕,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嘴唇微张,仿佛期待着他命令她跪下立刻开始吮吸他。

“亲爱的,接着不再是你吸我的肉棒,而是我在干你的嘴,抓住你的头,我的手指抚着你的秀发,肉棒在你双唇间抽动直到我即将高潮,当我快到的时候,爱丽丝,当我马上就要射的时候,我会把肉棒拔出来,而你,亲爱的爱丽丝,得张着嘴。我想你尝尝我的精液,而且我想亲眼看见,因此在这最後一刻,我会离开你柔嫩的嘴唇,将我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你的嘴里,射在你的舌尖和唇上,看着你舔净双唇咽下它。”

说完这些,康奈德向前倾,抓住爱丽丝的手腕,射在她小巧玲珑的手掌上,而爱丽丝眼睁睁看着那些精液喷涌而出。即使在高潮的这一刻,即使在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的那一秒,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她也一直注视着这所有一切。

他套上内裤,穿上裤子,系好皮带,然後弯下腰,在她绯红的脸颊旁留下一个温暖的吻,在她耳边低语。

“我期待着我们的下一次约会,爱丽丝。”

他走了出去,留下她独自坐在床边,她的小穴悸动着,手上还兜着他仍然温暖的精液。

爱丽丝坐在她可怜兮兮破破烂烂的二手进口车里,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都铎式房子前,它位於邻近西雅图富有盛名的国会山那片高尚住宅区的街角,如海市蜃楼般坐落在纯净的几乎是可疑的绿色草坪的山顶上。

我该死的在干嘛?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离开,离开那个男人,再也不要接那个男人的电话,忘记她曾遇见过他,那完全是个错误。

他在咖啡馆接近她的方式,他太令人感兴趣,太优雅,太帅了,他平易近人的魅力令她觉得自己笨拙不堪,他三十二岁的年龄使得她的二十岁相比之下令人可笑地缺乏成熟和经验。

然後还有那件事──她傻乎乎地第一次约会就让他进了自己家干的那件事。他完全吓到她,令她觉得羞耻。然而,直到他离开,她也并没有哭,即使是愤怒与窘迫也很快就消失了。

当她上床以後,她回忆起那整个场景,这不可思议地令她迅速动情,想象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自慰着达到高潮。

但是此时此刻,将她劣质的破车停在他的豪宅前,这令她愈发痛苦地觉察到一切错得有多离谱。所有关於他的一切──他的自信,他的长相,他的年龄,他的财富──令她觉得自己脆弱不堪。

当然,还有那明显令人痛苦的疑问,他到底想从她那儿得到什麽?她不是很漂亮,虽然不是她自己所觉得的那麽丑陋,但是,见鬼,她毫无头绪──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可以得到更好的。她也没有他那麽机智与聪敏,她智商很高──只限於书本知识──但她无法像他一样谈笑风生,像他在艺术展那天与艺术家打交道那样。他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想从她这个毫无吸引力连学校里的土包子也不屑於看她第二眼的女孩这儿得到什麽呢?

她心理上有一部分根本不在乎,那微小的一部分,通常只是深埋於她理智判断勤奋谨慎之下,很想体验不论在他手中所要面对何种扭曲的冒险。

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夜晚太奇异了。晚餐和画展很浪漫,完全超出她所预期的,她几乎无法相信那不是一个美梦。然後,回到她家,她被吓坏了,有那麽一会儿,美梦变成了恶梦。她以为,就那几秒锺,他要强奸她。但是他干了别的,现在她不确定那是可怕或令人难以置信地调情。

她抬头看了看那片青翠的草地,台阶上是宽大的立有圆柱的门廊及厚重的双层大门,她觉得惶恐不安。但是,又一次,危险本身似乎也是他诱惑的一部分。是的,也许他真的有些危险。但一直沈浸於学习和工作的单调乏味的生活,她很想尝试一次危险的罗曼史。她自我安慰着走出驾驶室,关上车门,开始攀登。

当她按响门铃之後,时间过得缓慢而冗长,前门终於打开,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原本就已经很紧张了,因为等待,因为大门的压迫感,还因为康奈德脸上的冷静镇定,她这会儿更加忧心忡忡。

她感到恐慌,她是否来错了日子?时间不对?他的邀请只是一个玩笑,仅仅为了残忍地提醒她她根本不值得他的关注?但是他暖暖地微笑,示意她进去。

“那麽,你终於决定经受这一切了。”

“什麽?”

“我们今晚的约会。”

他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已经脸红了。

“当然。”她笑了笑,试图说得轻松自然,仿佛他的话里没有别的含义。

“你在车里呆了那麽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该死的,他一直在窥视她。

“不,不,我只是不想太早到。”

“啊,明白了。”从他的音调中很明显地他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在车里优柔寡断令她迟到了十分锺。“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们何不出去到花园里喝点红酒呢。”

他带她走上暗黑地闪着幽光的实木地板,穿过大厅,起居室,餐厅,直到法式双门。

“你家很漂亮。”她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富裕完美无瑕的男性的家。

“谢谢。”他简单轻松地答道。

门开了,通向一个宽大的、装饰华丽的、景观设计过的花园,那样子她只在杂志上和咖啡桌上的刊物上的照片上见过。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繁花绽放的树下有一个小小的铁桌子和两张椅子,他拉出其中一张给她。他坐在她旁边,拿桌上的一瓶酒替她满上一杯,然後给自己杯里也添上酒。

“干杯。”他说,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

“干杯。”她回道,仍然紧张着。

她抿了一口酒,他看着,浅浅地笑了笑。上帝,他太美了。绿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很好地映衬着他漆黑的短发,还有那张嘴,她多渴望被那柔软丰满的双唇亲吻啊!

“那麽,”他说,唇还没沾上酒杯呢,“自从我们上次的约会後,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对呢。”

“什麽对不对?”

“我是否对呢”他低吟如豹子,“猜你从没让阴精进入你体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瞬时红了,而且红得热度仿佛会持续一辈子,她的脸变得深红,红得可怕。她的脸红冗长得没完没了,因为最初的窘迫已持续成羞愧的证据。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战战兢兢地将杯子放下。

“爱丽丝?”

“为什麽问我那样的问题?”

她的问题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着铁桌子的花纹,嗓音是颤抖的低吟。

“因为当你脸红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还因为这能令你动情。”

他阿谀奉承的话令她更羞了,他是对的。

“现在,爱丽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体内吗?”

“没。”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回答他,她本该站起身离开这该死的大庄园,开车回家,再也不见这混蛋的家夥。

他轻声地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亲爱的爱丽丝,但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我确信。”

他喝了点酒,她太紧张了以至於没有再喝,她担心他的默不作声是否对他更为有利。

他持续注视着她,仔细研究着她。

“你是个处女。”

她感觉嘴唇抽动似乎准备回答他。

“你从未试过口交。”

她觉得自己摇了摇头,尽管她压根并没打算回复。

“请满足一下我这个鲁莽的男人的好奇心吧,爱丽丝,告诉我为何像你如此可爱的女孩竟然20岁了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呢?”

显然他很享受她的不安,也许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她能明白站在康奈德的立场上所拥有的某种影响力,但难以理解的是为何他审慎嘲弄的眼光和不可原谅的问题反倒奇异地激起了她的性欲,又或者为何她如此急於确保他得意的愉悦不会消失。

“我不知道。”

“你肯定约会过。”

“不算是,我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

“那麽,我算是很幸运地进入你的与世隔绝圈了。”

他咧嘴笑了,对她来说有点嘲讽的意味。

“过来,”他说,站起来向她伸出手,“我们进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