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惩罚游戏(1 / 2)

作品:《炽欲丛林

如果可以,她宁愿待在浴室里,永远永远。破碎地孤独着,隐藏在这迷蒙的蒸汽里。

可是,不可能。德芬竭力站起,甩走身上的羸弱与恶心感,打开浴室的门。鼓起最大的勇气,她迫自己面对华高,伪装一切,像她并不害怕,像她没受过伤害一样。她读不懂他的表情,找不到任何痛苦或愤怒的痕迹。

他放手了,已经,没所谓了吗?这样──更好。

更好。更好,她努力告诉自己,静静地抵抗那份悲伤,那悲伤如着地的降落伞,掩盖、覆盖、隔离着她。然後,怕继续看华高会泄露出自己的愁绪,她转向康奈德。

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

康奈德向来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但身体的肉欲再炽烈也从没压倒过理性思维的考量。可这一刻,当德芬从浴室走出,康奈德被一股既陌生又混乱的冲动击中。急迫的、排山倒海的需要。好像,既已要过她,他的身体就呼喊着要补偿,赔偿他一直以来的克己节欲,放弃原有的生活,为把她带到这丛林来所作的准备,数月来把自己隔绝开来。与她在一起的那麽多个每分每秒,剥光她,抚摸她,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私下里却连自渎也不允许自己一次。现在,终於要了她,但在要了她的不到一个小时後,仅仅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已让他贪婪的身体发条紧绷,尖啸着渴求更多更多。

他只感到一股突来的冲动,想把身体压向她,吸入她的气息,品尝她的樱唇,轻柔地吻她、抚爱她,直到她用轻声吟哦去坦承自己的兴奋。想到她的身体颤抖着抵在他身下,那想法差点让他走向她,差点让他呻吟出声。

但他该死的弃置自己的生活数月,把这可爱的女孩绑架出她原有的生活,为的可不是每次为她勃起就肏她一回。更大的构想、更美妙的高潮源於思想而非肉体。而且,再怎麽说,那也是份妙不可言的期待。

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

坐在餐桌前,三人静静地共享着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怎可能吃得下?他们中的任一人。但身体需要进食,无论它处在恐惧、兴奋还是焦虑中。华高设法,一次又一次,去捕捉德芬的眼神,但每一次,视线交触不到两秒,她便避开。也许是担心康奈德会惩罚他俩。

康奈德。现在喂饱他们,大概是不希望饥饿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更完满地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华高希望,既然康奈德已要了德芬,他自己可以不再那样惶惑不安,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她也不再害怕了。他是怎样看待她的,爱?饥渴?迷恋?无论是何种情素,他不相信自己再能自拔,不相信自己能停止伤害她。

吃炖肉时康奈德盯看着德芬,静思着下午的无限可能。当三人用完餐并上过洗手间後,康奈德没浪费一秒,马上又进入游戏状态。

“你们俩有什麽点子?要来另一个故事吗?”

华高不希望他这样做──让她大声读出那些故事。迫她承认那幽暗的幻想,那本只属於她一个人的秘密。但依然地,想到能聆听她讲述另一篇章,又让他亢奋不已。而且他愧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想了解它们──她的那些黑暗、私密的绮梦。想知道德芬色欲想象的所有详情、细节。

“这一次,华高,我想由你来念。”

好,更好,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点的。康奈德边把稿纸递给德芬,边仔细观察她,看她留意到故事标题时是什麽表情。

“德芬,把它交给华高。”

当她把那一小叠资料递给华高时,再一次,他寻觅她的眼神,但她又一次避开,康奈德把她唤回身边,让她坐在身则。他抚梳着她的头轻吻了下她的秀发,然後转首,期待地看向华高。

“可以开始了。”

他本以为不难的,以为那是康奈德要他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了。但念第一个字时他的喉咙象被堵住一样。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以一个男人的角度。

“我从没想到自己可以像杂种狗一样猥亵,”他开始读出,但没读上几段,康奈德就又开始找渣了。

“起来,德芬。”

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她紧张的站起。

“到那边去,告诉我华高是否硬了。”

叫人动容却又难以置信,这麽小的一个要求竟又让她脸红耳赤起来。

这教他惊异,康奈德好像总能给她这样的折磨。

“硬了。”

“可你还没碰他,怎麽知道呢?”

她明显被康奈德惹怒了,他就是要让她说出那令人尴尬的字句,她低声应道,“我──看得出来。”

“确实,”康奈德回复戏谑的腔调,“可你最好亲身感受一下,好最终确认。”

即使他之前没硬,但想到她会这样碰触他已足以令分身充血,勃起在她走近他,把手罩上男根以前。妈的,康奈德总能让他绝望地,永没终止似地亢奋着,他恨他自己。

羞怯地走向他,德芬犹疑着,然後弯身,像似道歉的望了他一眼,再温柔地把手掌覆在他胯间隆起上,她从没试过这样碰他──无论是在康奈德出现前,还是在他出现後──看着,感受着放在那儿的她的手,让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血脉沸腾。

“怎样,亲爱的?”

“他硬了。”她柔声道,终於迎上华高的凝视。

“这让你自豪吧,甜心?知道自己的故事能对华高如此兴奋。”

她没回答,他也没迫她。

“现在,德芬,跪下来,吮华高的阳具。”

又再红霞满脸,但她仍直迎着华高的视线。老天,她看起来真怕得要死,像她随时就要哭泣一样。那麽,他错了。康奈德第一次迫她那样做时,她其实是厌恶的。现在她同样憎厌做这事。他想为她求饶,但也知道这根本无用。

她双膝跪地,当她再次仰看向他时,她成功的藏起绝大部分的恐惧。天,他想拉起她,拥抱她,展开双臂紧搂着她。他想保护她。

“继续,亲爱的,把他的牛仔裤什麽的全脱下来。”

华高恨那有多刺激自己──她的手在解他的皮带、裤链。她以前从没脱过他衣裳。他的身体嗡声尖叫着,感受她的手指试探性的抓住他牛仔裤的裤腰。他循着康奈德的指示提臀好方便她把裤子退离他的臀部、大腿。他恨自己的阳具,***硬成这样,紫黑的叫嚣着,生龙活虎的自裤头下跃出,像正焦急的等着她的品尝,而她看起来却是那样害怕。

康奈德走到她身後,对她耳语了什麽,再退回沙发上。

妈的,***。她温润的舌尖轻轻拂扫龙首。那视角上的冲击,她跪在他腿间,她的视线锁在他的欲器上,她的唇分开着,她的舌拍打着柱身、顶端,她手臂的重量就搁在他大腿上──这全是一场酷刑。

耶稣基督,妈的。她含纳入他。她嘴内湿热的温度笼罩上他钢硬、颤搐着的肉器。妈的,每一个舔打均让他四肢屈曲。湿嘴每回脉冲的吮吸均让他蠕扭。那样的渴望,那样的接近,他暴烈的攫紧扶手,以抑制那股冲动──冲动的想揪住她,把她狠埋入自己腿间,深深的插进她喉咙里。她不用忍耐多久,只需一两分锺,他马上就要射了。

但抵着他大腿的她的身体突然一阵战粟。他必定是闭眼了一回,分了点神。康奈德已跪在她身後。她停下,急喘着的身体抖得那麽厉害,华高的心一阵恐慌的抽搐。康奈德在对她做着什麽,他正在伤害她。

“别为我分心,亲爱的,”康奈德慢滋滋地用那甜得掉油的嗓音说道,那是他把性虐发挥到最极致时才会用上的口吻。“继续你刚才做的,我只是把这小裤拉到膝盖上。”

老天,妈的,他在干什麽?他不会是……

“继续,德芬,亲爱的。重新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

她的嘴唇再次含笼住华高的性器。但之後唯一的移动只剩她的颤抖。她呼吸急速,像快要哭了。

“现在,德芬,把膝盖打开一点。”

华高看着康奈德的手落到德芬身上,把她引成他想要的姿势,但德芬的身体随即应激的斜抖了下,华高坚硬的阳具‘啵’的一声滑离她唇齿间。

“现在,把屁股翘起来。”

“康奈德,求你!”

老天,她看起来真的很害怕,肤色变得异常苍白,眼眶红红的烁满泪光。

“求我什麽,亲爱的?”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

“求你,别这样对我。”她歇斯底里的喊道。华高整个身体振荡着、紧抽着,他随时准备反抗,准备营救。

“我想的,”康奈德轻笑着把她短袍的下摆翻到腰上,祼露出她的圆臀,“不过是要看清楚下面那张粉嘴。”

然後,当康奈德站起退回沙发时,德芬僵硬、震颤的躯体才慢慢放松,深吸了几口气,她重新张唇把华高的怒阳纳入口内。他的心脏近乎抽痛的猛烈锤击着,溶混着过高的肾上腺素与骇人的亢奋。

“现在,华高,请继续念那故事。”

什麽,***在开玩笑吧?但不是,当然不是了。这疯子的变态想法像永没有完一般。

华高俯首,看着德芬的头在他大腿上方缓慢地挪动,伴着阳具的触感,敏感地感觉她的嘴唇、口腔沿着柱身上下滑动,还有她微往下倾的背部以及圆润白皙的後臀,那嫩臀正向後翘起,对准身後康奈德的凝视。所有这一切──她的粉唇对他做的,她的姿势,还有潜伏在她背後的康奈德的威胁,甚至是他自己的恐惧──让他如此接近,他想不用念上一个字他就会喷射了。

但当他想放弃最後的抗拒,任欲流释出时,她突然停下动作,嘴唇离开了他。也许她害怕,想到他的精液会突然充满她的口腔,想到她会尝到他的腥味。但她最终还是得吞下的,康奈德绝不会让她只做一半。浑身颤抖着愤怒、恐惧与需索,华高从靠桌上拿起那叠稿纸,继续诵读。然後缓慢地、无与伦比地她又把肉器嘬吮入内。

就是那故事,让她如此害怕,害怕康奈德会迫他们上演她笔下的剧情。康奈德现在还坐在沙发上,但华高担心他会突然走过来,跪到德芬身後,做故事中的男人对女主角做的事。

但他的担忧盖不过德芬的嘴给阳具带来的震憾。她的嘴唇紧裹着柱身,上上下下的套动,她的舌绕缠着冠部,弹拍马眼,让他抽搐、疾喘。将来临的高潮让他全身紧绷,他屏着呼息,身体等待着,恳求着要释放,然後大口吸氧,呻吟出他的渴望,再屏息。天啊,肏!

她停下,老天,妈的,她停下。她的嘴唇抛弃了他,冷空气绕罩上水湿的阳具。

“可怜的华高,你肯定想泄想得快死了。”

华高张开双眼,把焦距停在康奈德那自鸣得意的笑脸上。

“没关系的,把手放到德芬身上,做你想做的吧。”

老天,就是这样吗?他必须按着她的头,干她嘴巴,否则他将永无止尽地承受这样的折磨。而她也不得不继续──天,要多久?──不停地吸他,就是不让他高潮?跪在身前的她,是否更想他那样做?还是惶恐的只希望他把脏手拿开?

他不能,没办法。把阴精塞入她嘴里,紧按着她,把性器深捣进她咽喉里。女人,他从前的情人,告诉过他喜欢口交的那些女人,也带出过一些相关的故事,男人喜欢把手叉在脑後享受女人的服务,又或者紧揪着她们的头发,狠肏她们嘴巴,女人其实也很享受那种完全受人肏控的恐惧感,还有那种快窒息的恐慌感。

他竭力平稳自己的手和嗓音,接着念她的故事,连错乱的倒退了三段,也没留意。当他念到新内容时,她的唇瓣又再擦过龙首,微分,缓缓的把他导入她温暖的湿滑内。他尽力把那亢奋排出嗓门之外,保持身体放松、呼吸平缓。那故事引发的遐想,她唇舌的触感,她的舔吮又让他濒临,如此接近,在她意识到前他已快崩溃脱闸。但她每次均会後退,留他粗喘着,差点因失败的需求而痛哭出声。

当他翻到下一页,发现故事快结束时,他差点大声吼吟出来,颤抽着的阳具灌满愤怒的需求。

“哦,华高。你这固执的家夥,”当华高颤抖着手把稿纸放到一旁时,康奈德叹息道,“啊,华高,你那麽绅士的不干你想要的,并不代表德芬就得承受这一切,是吧?”

没等答复康奈德已走近,停在德芬身後,笑看着华高,他拉下裤裢──华高能看见,德芬也能听到。在她为他掩饰起自己的恐惧以前,华高已看到她的浑身战栗、她的惊惶失色,看到她眼里泛满泪水,看到她的唇角抽动着象快要哭泣一样。

他不会管自己的膝盖与脚踝是否被绑在椅上,不理自己的腰是否被皮带束缚着,他的手是自由的,他要折断那变态的脖子,要是他胆敢那样碰她。

“放轻松点,华高,”带着那讨人厌的微笑,康奈德嘲讽道,“答应我别去玩21点,你的表情太易出卖你了,不出一晚你就会倾家荡产,输剩一条底裤的滚回老家。”

他把手滑进裤链内,边笑看着华高那浓烈的憎恨边套弄自己。

“我们已经经历了那麽多,要我现在惩罚你,就太可惜了,”

康奈德跪到德芬身後,她竭力压下自己的震颤。

“尤其是为这麽小的事情。”康奈德继续锁视着华高,边细察着是否有可疑的动作,边握着德芬後颈,让她屈身直至脸颊搁在华高大腿上,“一个新的姿势,我想像你这样有经验的男人,华高,一定知道,从後面干不一定就是肛交。但德芬可能要一点小小的保证。”

康奈德弯下上身,罩在德芬背上。

“不用害怕,亲爱的德芬,”华高听到他在德芬耳伴柔声说道,“你的处女後庭还很安全。起码,今晚都是。”

华高能看到康奈德在她身後、身下暧昧地动作着,德芬低声哀咽,猛吸一口气,然後是一声尖细的娇吟。华高看不清康奈德对她做什麽,但脑里的想象却栩栩如生。康奈德捉着那发硬的肉具,用龟头挤擦她。无论有多惶惑,他知道她定必湿了,当康奈德用肉棒揩拭她时,他的性具也必会沾上她火热的湿液,知道他会用阴精前前後後的把那粘滑涂抹上她的粉色蜜唇。那声呜咽源起於两人性器的初次接触。那突然的吸气则是康奈德首次用肉棍拂擦她蜜核,迫出她的快意。那压抑不下的尖喘,则是他挤插、进入她。

之後的,就用不着猜了,康奈德在肏她。他的身体贴压着她的,他用缓慢的抽插推撞她,让她的头贴着华高的大腿前前後後的滑动。然後,他停下。

“德芬,把它脱了。”康奈德边说边把短袍的浅薄衣料掀到她肩上。

她把脸颊从华高腿上抬起,略略直起上身把衣服从头上脱下。但接下来没敢动,她等待着。华高希望,发痛地希望他能拉起裤子遮起自己恶心的勃起,它正猥亵的横在他俩间,在她刚裸露出的双乳中抖动着。像读懂他思想般,在她身後的康奈德笑看着他。

“可怜的华高。硬得要出血了吧。你的手指每回抽紧成这样,我都会猜你是要拉回裤子,还要是扯过德芬,好最终发泄出来。当然了,前者是绝对禁止的,而後者,我强烈建议。”

华高发现自己居然脸红了。妈的,是,他想再要她的嘴。身体想射想得快疯了。但一想到德芬跪在这儿,夹在他俩间,而他们两个都进入她,那想法叫他恶心,却也让阳具颤抽得更厉害。

“好吧,”康奈德又挖苦道,“如果改变主意了,我想你知道该怎麽做的。”

然後他抓住她手腕,引她把手放到华高光裸的腿上。妈的,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那碰触叫他想保护她,但又猛烈的想占有她。他看着,康奈德抓住她的臀,把她诱到一个邀请的角度,然後握住阴精他从後面再次进入她,迫出另一声媚哦。

华高闭上双眼,但那声音──德芬的细吟,康奈德的粗喘,两人身体湿濡的拍击声──更让人难受。他再度张开双眼──看到康奈德把手探到她胸前,抚弄她乳首;看着他的手下划,划到她腿间,碰触,改写她哦喘的每个符号。然後他的身体贴靠而上,紧压着她,他的唇流连在她颈项、肩膀上。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把她更搂贴向他,另一只手继续欺逗她的乳尖、蜜处,让她扭蠕在他的抽插下,他冲刺得更猛烈、更蛮劣。她的娇吟飙升成尖刺的泣喊。

华高只觉胃肠纠结,胸口抽痛──看着德芬水雾迷离的双眸,看着陷进他大腿肌肉里的指尖。但她经历的并非痛楚,而是高潮。康奈德全程搂着,触碰着、抽插着她。用深猛、频密的穿刺拉长她的高潮,也被她的尖泣、紧缩迫上顶点。他们软瘫而下,一个叠着一个压在华高大腿上──汗流、喘息、震颤不断。

当德芬抓回她的呼吸、意识,当她微仰起身,抬起头。她的脸上写满令人惊艳的红潮,直到她遇上华高的凝视。她的狂喜散碎成惊惶、羞愧。

是他让她这样难堪的吗?他脸上是否露出了某种异样的神色?

难道康奈德才是对的那人?给她内心想要却羞於承认的肉欲。看到他仍发硬的下体,她会否怪他没接受康奈德的建议,把她拉近,让她再次含弄他,吮吸出他的高潮呢?是否他微薄的想保护她的努力到最後只削弱了她梦寐炽情的完满?

把华高手腕重锁回椅子後,康奈德把德芬带进浴室。当那不远处的小室响起花洒喷淋的声音,响起他俩低沈的交谈声,新的恐惧突然来袭,让华高整个身体为之冷却、紧缩。

他没有妒忌,没象妒忌情敌那样妒忌康奈德。但他害怕他另一面的恐惧正蚕食他与德芬已有的一切,那恐惧──全为她而起──让她为她写过的故事、她的欲望感到羞耻、愧疚。他清楚那罪疚感能毁掉一切,包括爱。

把德芬安歇在卧室後,康奈德折回起居室,他边松开华高右手手腕边道:“知道吗华高,你太自私了。”

华高有股想发笑的冲动。

“真的,要不是常常替你感到着急、难堪,她会好过很多的。只要你继续扮演这受害者的角色,她就会一味地痛苦、愧疚下去──为了你的缘故。”

“她没什麽好愧疚的。”

“也许吧。可你没看出来吗?她会觉得是因为她你才会被扯进来的。因为她,我才会出现在这里。只要你还是那沈默的人质,她都会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自责难过。”

******************************

总体说来,康奈德是满意的。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比预期的还要顺利。可没多少时间了,今天将要上演惩罚游戏。

太阳出来好几个小时了,德芬和华高,即便比康奈德惯常的五小时要更嗜睡一点,也该醒来了。当康奈德打开华高的房门,大踏步走近双手被锁的囚犯时,他发现华高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好啊,你醒了。”

康奈德坐到床边。

“天啊,华高。你昨晚真有睡吗?你的皮肤看起来暗哑无光,苍白得很呢。”

华高给康奈德令人不安的一瞥,不是憎恨,不是愤怒。他在思考,丈量着什麽。

真希望华高不是在考虑逃跑什麽的。康奈德想把所有的注意力、精力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有趣计划里。

“在想什麽,华高?”

华高莫测高深的笑着耸了下肩。啊!这家夥有所保留,是吧?

无所谓,言归正传,康奈德松开华高,让他进食,然後把他安置在一张餐桌上,脚踝绑在椅脚上,手腕则巧妙的捆连着餐桌,那样华高既可翻看德芬的手稿,又可以低头啜饮康奈德为他准备的那杯水,但他的手绝对够不着他的阳具。康奈德可不想连日来为华高营造的性饥渴毁在一次草率的手淫下。

“现在,我会带我们可爱的德芬到外面散散步。我们出去这段时间,我想让你读这些,”康奈德指向那叠钉连在一起的稿件,“晚点会有小测试,所以你最好认真点读。我还有大把惩罚的好把戏没用上,你所作的任何反抗只意味着德芬将要受更多的苦。”

康奈德看着沈默的华高,然後走进德芬房间,让她穿上华高的汗衫,好抵御十月丛林的寒气。引她出房间,两人经过被绑在餐桌前的华高,他身前整齐的放着她的故事。康奈德看着他俩的对视──静默着、没有微笑,眼里满是水气。还真该死,这两人把这一切看得太认真了吧。不过,当然了,这也正是让一切有趣起来的关键。

没什麽可以交谈的。康奈德敢肯定德芬的脑袋早装满他想说的一切,而且还有更多。一次次的相遇,一个又一个小时,一天又一天,他在钻研她,打开、发掘她,给她她暗地里想要的绮梦,华高却在退缩,让她不能满足,他的愧疚与恐惧只会削弱那份绝对臣服生出的原始快感。

在林中,他再次要了她,虽然这并没在他的计划内。他停下,跟在身则的她也却步,也许在他动手以前就已知道他会碰她。她看着他,冷静又忧伤,就像知道自己是属於他的一样,一如他也是属於她的。

康奈德把她按在一棵树的厚树干上,德芬松软而静默,没有挣扎、没有呼喊。

康奈德想吻她。用他的嘴唇去感觉她唇瓣的丰润。品尝她独有的甜味,陷入她,吸入她,在她耳伴吁回低叹。但那种类型的温柔只有必要演给华高看。

相反的他紧锁着她的眼神,缓慢的拉起那一层层的绵布,运动衫、t恤,把她双乳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乳头突出在葡萄酒色的乳晕上,因冷空气而紧缩起绉,在质薄的阳光下它们的质地纹理显得异常坚硬。

“还记得吗,德芬?我第一次裸露你胸乳时,你有多害怕,哭得像泪人似的。”

“是的。”

她的嗓音里没有恐惧的成分,华高才需要听那个。

康奈德俯身舔吻一方乳首,然後看着唾液的冷却把本已紧致的乳蕾变得更形硬突。然後把层层棉布扯回原位,以免她受凉,爱抚衣物下她温暖的身体,再退下她短裤,抵着树干上她,但小心地不去亲吻她。即使眼内透着忧郁,但她所有的战颤是因渴望与愉悦,而非恐惧。数小时後的她是那样的不同,当他俩回到小屋,用过餐沐浴完後,当康奈德把矛头转向华高时。

******************************

“我相信你是个听话的人,我们去散步时,你有做好作业的,对吧?”

康奈德引她外出时,德芬早看到华高面前的那叠稿纸,她竭力不去细想,他看她写的那些不伦故事的情景。即使在他已读过其中的两个,即使在康奈德逼他们做了那许多事情以後。德芬仍抓住一线微薄的希望,希望华高对她的看法能象康奈德出现前的一样。

“准备好你的阅读理解题了吗,华高?”

华高没看她,她差点就要庆幸他一直把视线停在康奈德身上。她已厌倦了自己的脸红耳赤,厌倦了整天活在羞愧当中。

“你今天读了多少个故事,华高?”

“九个。”

“非常好。想都不用想就答出来了。现在,听好了,在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一个女人被多於一个男人上的呢?”

“所有。”华高简约、沈静的答道。

康奈德抿唇笑了。

“而在那所有的故事里,有几个写到女人被干後庭的?”

“所有。”华高答道,嗓音平稳、低沈。

“现在,以你对我们德芬的理解,在你读了那些故事以後,告诉我你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被肏後庭会让这女孩兴奋,对吧?”

华高转向她。他看她的表情变了,就像他俩素日未见,而他……变了。他看起来没在害怕。上涌到脸颊的血极速流走,她整个内在都变凉了。

“一定程度上,是的。”他答道,稳定地锁着她的视线。

“嗯,”康奈德轻笑着,细察华高的表情,“还有呢?”

“她害怕。”

“怕痛吗?”

“一部分,是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就象如果可以,他会用眼神拥紧她一样。依然看不到他那惯有的恐惧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