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494章:屋里的叫声(1 / 2)

作品:《王二驴的婚恋恩仇录(再也无法忍受)

李香云说了这些,王金贵却是无动于衷,反倒鄙夷地看着她。“跑?我干嘛要跑?难道我做了啥亏心事了吗?我在我的家里,把和我老婆通奸的男人给废了孽根,那是每个男人都应该做的……我干嘛要跑?你是在害怕我杀了你吧?”

“金贵,你听我说……虽然魏老三和我……通奸,他是犯法,可你把他的玩意给割了,你也是犯罪的!至少是要蹲好多年大牢的,我不想让你蹲大牢,趁警察还没来的时候你就逃跑吧!啊,金贵,求求你了!”

“呵?我蹲不蹲大牢的你还在乎吗?我几年不在家爱,不正好你在家无拘无束地找野男人吗?虽然魏老三的那玩意没了,不能给你满足了,可还有魏老大,魏老二呢,所有男人都长着那玩意,都能给你排解寂寞的!”

李香云既羞愧又委屈,满眼被泪水淹没了,无奈地抽泣着,半天再也说不出话来。

金凤儿在那边已经不哭了,又来劝他,说:“大哥,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们,可终究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我们这样委身禽兽是为了什么……现在我也没法解释了,可是就算为了娘,为了你的孩子,你也要跑出去啊,你快点吧,一会儿来不及了!”

其实,金凤儿也是在担心他继续犯罪,才极力怂恿他逃跑的。事实上,她们都清楚,逃跑不是好办法,那样会加罪的。

王金贵处在激愤中,而且他觉得逃跑不是办法,便义无反顾地说:“你们别废话了,我不会逃跑的。我是王家堂堂正正的男人,做事敢作敢当,我既然把那个禽兽做了,就不怕偿命还是坐牢,我不但不逃跑,我还要等着警察来,我主动上车,就像二驴子那样从容不迫!”

姑嫂两个在一边哭着,无计可施。

王金贵对着金凤儿说:“你还哭啥,你还是赶紧去治保主任王有道那里通知一声吧,让他到现场来,把案子报上去……我这就去看咱娘去。等我看完娘回来,还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打死我也不会逃跑的!”

姑嫂两个听他说要去看娘,心里多少安稳了些,因为她们知道,唯有鲍柳青才能劝住他不继续做傻事了。

李香云和金凤儿也都知道,此刻必须通知官方,让村里报案了。于是李香云和金凤儿分头行动,金凤儿去找魏老大,李香云去找治保主任王有道。

王金贵见她们都走了,他自己也该去刘大茄子家了。他心里暗暗发狠:我顺便也把那个畜生的老二也给割下来!想到这里,他把手里的那把尖刀上的血在地上噌了噌,别再裤腰里用衣服遮住,迈步就向刘大茄子家走去。

王金贵一边行走在柴禾叶子满地的村街上,一边把抓柔肠地想着自己的娘鲍柳青;这么一个善良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刘大茄子那个禽兽给糟蹋了,他胃里像塞满了苍蝇一般作呕。他完全想象得出刘大茄子那个禽兽会怎样糟践自己的娘。越想心里越发堵,堵着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刀把儿,暗暗骂着:操你妈的刘大茄子,今天爷爷我也让你变成太监!”

刘大茄子的家离王家隔着两趟街,王金贵唯恐遇见熟人,还七拐八拐地从屯子西头绕过去,又折回来才到了刘大茄子家的门口。

刘大茄子家屋里还亮着灯,窗户上还遮着粉红色的窗帘。

王金贵心里更加乱粥一般翻腾着,那是无限耻辱的滋味。操他妈的,老天咋这么不长眼?我娘竟然成为那个畜生的媳妇,简直是奇耻大辱。

刘大茄子家的院门是用一些柳树杆子钉成的,几年都没有换过,已经歪歪斜斜地立不直,索性每天晚上也不上锁,就那样象征性地对在一起。幸好,刘大茄子家的院子里除了杂草柴禾和碎砖乱瓦之外,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以前还有一头母驴,是魏老大寄存到他这里的,自从母驴下驹小驴驹子死了后,魏老大就把这头驴要回去了,从此刘大茄子家院子便名副其实地一无所有了,小偷是懒得光顾的。院里院外似乎从来没有用扫帚扫过,堆积了厚厚一层柴禾叶子。刘大茄子是个懒得屁股都生蛆的人,家里得过且过的零活他从来不主动去做。虽然刘大茄子今年娶了鲍柳青做老婆,可鲍柳青心里是过着有今日没明日的茫然日子,除了只能把屋子收拾干净外,院子里的活她也懒得去干。

王金贵踏得脚下的柴禾哗哗直响,一直来到房门前。他正担心房门是不是已经从里面插着的时候,被屋里传来的动静惊呆了。

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叫唤声,那声音好像是被什么利器戳着身体肌肤的发出的痛哭叫声。王金贵真切地听得出这就是他娘的声音,不觉心里一阵紧缩,莫非这个禽兽又在糟践娘?比鲍柳青的叫声小一点的还有一种声音同时传出来,那就是皮肉撞击的节奏很急噼啪声。王金贵顿时血往上涌,他当然知道那是啥声音了,耻辱让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鲍柳青的声音传来:“你这个畜生,能不能轻点呀?……啊啊!嗯~啊!”

那叫声很痛苦很尖利。

又传来刘大茄子瓮声瓮气的声音:“媳妇,你今晚咋地了,咋这样不禁干呢?才干了不到一百下咋就受不了呢?往天干几千下也没像这样啊!”

“你这个畜生……你装啥糊涂啊?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事儿了,可多了,不能做,你却偏要做……做起来还这么不管不顾的,你看看那褥子上全是血了!”

随着说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刘大茄子喘着粗气说:“没事儿,血出多点怕啥?就是我不干你,那血不也自己往出流吗?还不如一次就流净干了好呢!”

之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劈啪声。

鲍柳青的叫声已经连成流,间歇着便说:“刘大茄子,你这个畜生,你有完没完了?你快点下去吧,我疼死了,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