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章 北仓(1 / 2)

作品:《堕落天使咒

蓝图醒来的时候,看着横竖躺睡的女人肉体,很有一种成就感。恰巧赵天龙和阿朵图也醒了,三人互相看一眼,会意而笑,赵天龙拍了拍越里拉的肥臀,笑道:“越千首说俺老赵操不到她昏死,昨晚我就让她昏死过去……”

“若非吃了《淫兽狂根》,姑奶奶也不会怕你们!”越里拉亦因为赵天龙的拍打而醒转过来,昨晚她差点被帐内的三个“兽男”插死,并非像赵天龙所说的“是他自己操死”的。

阿朵图道:“蓝图,看来你的《淫兽狂根》很有用,不知道还有没有?”

蓝图叹道:“我只留存有那么一点点,昨晚几乎都喂给史加达了,早知道我就不给他了。”

赵天龙也惋惜地道:“蓝兄,我早说过,我以前就用春药试过他的,虽然那些春药没有《淫兽狂根》那么够劲,可也是有效的,但他仍然没有反应,可见他是性无能的,你偏偏信不过我,唉,害得浪费了极好的淫药。”

越里拉却道:“蓝图,这《淫兽狂根》传承千年,但可遇不可求,听说只有异兽国度过的那些高级兽主才有,而你却是飞天族的翼人,并不属于异兽国度的,为何你却有着这淫药?”

蓝图眼神晃了晃,忽地笑道:“以前行走异兽国度时,救了一头狼人王,他赠给我的。”

越里拉道:“你救的人可真多的!”

赵天龙拍马屁道:“蓝图兄就是乐善好施之人,心地好着哩,听说主将当年也是被蓝图兄救的?”

蓝图笑道:“旧事莫提。赵兄,何时让你的秋菊陪陪我们?”

赵天龙很干脆地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们喜欢,我今晚就把她带过来。”

阿朵图道:“很好。”

蓝图突然道:“阿朵图,你的天使是否也带给我们乐一乐?”

阿朵图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不好看,他冷冷地道:“蓝图兄,如果你用舞来换我的天使,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无礼的要求!”

赵天龙一看情形不对,立即扮演和事佬的角色,尴尬地笑道:“两位仁兄,我现在想着如何把战夜那娘们弄上床,想想她那也是超然的身段,再想想她胯间那肥大的穴儿,我至今还没有尝试过那些高大的人类女人的阴道呢,啧啧!”

阿朵图和蓝图的双眼冒光,异口同声道:“确实诱人至极!”

xxxxxxxxxx

有些人忽然地奇怪为何主将今日不骑马,偏要和千雾千剑首坐到马车里——这事说起来也不奇怪,昨晚在舞的帐营里的都知道,两女为了相互报仇,把史加达当作道具来使,用他的男根当作武器在两女的小穴里流轮地强攻,致使两女今天早上走路都有些变异;因此,两女不敢走路,也不敢骑马——胯间的嫩穴儿疼着哩。

至于战夜,似乎用半夜的时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仍然威风凛凛地行在最前列,与她并骑而行的是阿朵图,后面依次是赵天龙和苏兰娇、枫和蔚媛……

蓝图守在车厢的旁边,其实他是想走到前列去的,因为今早赵天龙那提议让他对战夜的兴趣忽然浓了,他也知道,舞从来不管他和哪个女人鬼混的,所以他并不担心舞因此而吃醋。他知道,舞爱他,爱到了骨髓,甚至要想背叛父母而跟他远走高飞,可是他其实并不想要舞离家出走,更不愿意看到舞脱离天之助家族。

关于昨晚之事,舞还怪责了他两句,他也猛地向她认了错,他认错的时候很真诚,像以往一样的真诚,因此,舞也就像以往一样原谅了他。无论在任何时候,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舞都会很轻易地原谅他的。因为他深信,舞最爱的就是他——翼男蓝图。

舞身为主将,自然也清楚,在战争中,谁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活下来,因此战争途中发生的一些有违伦理的事情,都是不可能追究的,比如他们如果侵入敌方的地盘,或者捉到敌方的俘虏,一般来说,士兵们都会进行掠夺、强奸、烧杀……

这种事情,在战争中,是极其正常的——凡战争,就必然伴随着掠夺、强抢、杀虐、施暴……

至于女兵跟男兵鬼混,一般是不允许的,只是,一些身为将领的男人,常常把漂亮的女兵拉到他们的帐营里,这也是这个世界常见的现象之一;当然,如果有比较淫荡的女将,这些女将也很有可能把强壮的男兵拉到她们的肉体上。

但女将把男兵带到帐营里的事情很少发生,因为女将觉得男兵是地位低级的奴兵,她们不想让他们低贱的身体碰她们高贵的肉体……

越里拉和千雾虽然也算淫荡的女将,可她们也不曾把男兵拉到她们的营帐里,就连鲁茜,也不愿意跟她的性奴发生肉体关系——除了史加达之外(史加达对于鲁茜来说,永远都比其他的性奴要特别)。

史加达被舞刻意地安排不能够跟非菲和苏兰娇在一起,今日他偏偏和鲁蒙并骑两行,这两个性奴伙伴的,虽然相处许多年,但却说不上多少话,皆因史加达是不大合群的,很多的时候沉静而冷酷。

(狼,离开了狼群,都会感到孤独……)

鲁蒙好几次想找史加达说话,可一看到史加达那冷酷的眼睛,他就放弃了,他知道现在是不应该找史加达相谈的,毕竟这么久以来,他在众人面前,只跟史加达有过这次近距离的接触,如果突然间表现得太热络,会叫人起疑,况且,每每面对史加达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想让史加达替他分忧一下,因为他好像有点爱上枫了,可跟史加达谈论感情,等于是“对牛弹琴”,史加达比他鲁蒙还要无情!

相对于史加达来说,他就显得不大敬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