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肆意放纵,生存的重压下,都市就像一只戏谑而冷漠地怪兽,吞噬着人性里最原本的那一点温热。无数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包裹的是深深的疲累和倦怠,很多东西早已经因为重重的打击和层层的覆盖,被远远的拉远或者深深的深埋,人们早已经找不到和无力再去记得,自己最初是因为什麽,而想要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存在,最後,或许只有那一点如同报复发泄一样的逾越、如同对严肃的生活和社会挑衅一样的故犯,带来的一点刺激,才能给自己一点活着的感觉,才能给麻木的心多一点剧烈的跳动。

很多东西不再存在和不再重要的世界,已经没有更多的值得和必要去让自己坚守。人们仿佛已经变成了生活兽,衣冠楚楚,名利追逐,各种旋涡和戏目,都市的每一个角落,无处不在地流露着的,是金钱和欲望的气息。在当代如此这般的都市里游走生活,有些事物,有些事情,又如何能得避免?如此美妇,如此这样美艳的妈妈,又怎麽会不被和没有人惦记?

现代社会,以各种名义同事聚会、朋友聚会,以及以各种聚会的名义淫行、淫乱。尤其酒精升腾之後,有些事情更容易得手和发生,更是让这些聚会如同得到养料的助长,愈发盛行起来。

聚会上,妈妈也没少被人灌酒,微醉後的妈妈,也没少被人借机蹭蹭摸摸,妈妈也有被人隔着衣服揉过她的乳房和隔着裤子摸过她的屄。

但是因为妈妈谨慎的作风、严厉的态度、以及激烈地反斥、强硬地拒绝,更甚的得手和发生,却还没有有过。

但是看得多了和见得多了,妈妈对这样的事,也不再如以前小女孩时代时的那样,看得如此纯洁和神圣。

或许也是做得多了,哪怕只是和自己老公做,但是屄被捅得多了,用得多了後再看来,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不过就是两块肉相互之间摩擦一下的一点破事,只要没怀孕生育,就不会产生伦理上的关系,彼此也不过是如同用了别人的手一样,用了一下别人的器官,抛开主观上的各种愿意不愿意的约束或者能成功压下主观上的各种愿意不愿意的约束後,这是一个只要将裤腰一解,就能很轻易和很容易就发生的事。

其实也是屄被用得多後,不管是在有它的人还是用它的人看来,其实都已经不再是那麽珍贵和难得,就那摩擦两下的事情,只要不恶心,和谁做不是做?不会再像年轻时候那样,哪怕只是被看了一下都要要死要活的。

或许也是看得多、见得多了,不知不觉中,这种事情在自己的意识里,也已经是被从只能是和爱人、只该是夫妇之间、应是出於情感和责任的、那高高供起的圣坛上移了下来,划入「有人想要自己又不恶心不反对的话,其实好像也没有什麽,其实也就那样,不过就是那麽一点事儿,不必特别有所谓,成年男女之间正常的社交行为而已」的属类。

认真想过的妈妈,其实并不是那样地抗拒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的妈妈其实也不再真的那麽有所谓,不过并不是代表着妈妈就会因此而变得随便。

相对於男人,对大部分女人来说,哪怕是出於功利(离开象牙塔,步入社会,生存挣紮、利害算计,游走在生存和生活的重压之下的现代成人男女们,或许更多的更实际的出发是功利),眼下的安宁和利害的制约,以及道德的制约,带来的约束,来得都远要比男人的要大。

所以就算是这样,妈妈也真没有过要在现实里去逾越一些什麽的打算。哪怕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妈妈也很明确的知道,她有的也只是因为内心的不甘而导致的对现有的现状不满足,而不是对现有的现状不满意,妈妈对自己现在的身边很满意,只是满意得不是那麽够而已,然而妈妈并没有想过要因为自己这一点点显然已经有些危险的心理,就去冒巨大的风险去逾越现在生活的尺度。

但是心有所念,必生波澜。有些东西一旦产生了,那麽又怎麽会不带来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