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 兽虐(2 / 2)

作品:《六朝清羽记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屁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庭娇处顶了过去。

“呃……”

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龟头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阳具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的蚯蚓。黑紫色的龟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

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屁股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肉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龟头。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肉,龟头对着纤细的肉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张丰满的雪臀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肉体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阳具,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

血虎大吼一声,阳具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樨夫人的臀肉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肉体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该死的母兔子!”

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庭!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

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屁股,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肉体受创的阳具,小巧的屁眼儿顶在他的龟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淫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屁股,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阳具上一样,白艳艳的大屁股顶着龟头不住旋动。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屁股蓦然一沉,坐到阳具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肉,向两边扒开。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阳具,龟头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肉体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阳具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啊……啊……”

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淫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肛交。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怪物巨大的龟头撑满了美妇的雪臀,每次阳具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

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静点,这样才好说话。”

易勇深吸缓吐,吐纳片刻,调匀呼吸,然后使劲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问你,灵飞镜能看到什么东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镜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寻思道:“灵飞镜对邪灵气息最为敏感,也许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应。”

这话等于没说。程宗扬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显然答非所问。

易勇试探道:“程先生……”

程宗扬按着镜子道:“实言相告。灵飞镜里出现的是鬼王峒的人。他们应该就在白夷族,但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易勇变了脸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聪明!”

程宗扬赞了一声,然后道:“白夷人已经和鬼王峒勾结在一起,咱们有麻烦了。”

易勇神情一急,他刚拿到灵飞镜,还没来得及探索其中的奥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程宗扬安慰道:“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进宫里。易兄,你能否给云老哥传个讯?”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诀。

白夷宫殿。正在与白夷族长交谈的云苍峰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荔以为他醉了,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阿依苏荔敬族长一杯。”

白夷族长从容捧杯,“花苗贵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让人钦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属并不多,这样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了吗?”

“我们和红……”

“兵贵精不贵多。”

云苍峰打断了苏荔的话,笑呵呵道:“只有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

苏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苍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干了此杯!”

说着云苍峰跄踉一步,手一松,酒杯“光啷“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好酒!莫要糟蹋了。来来来,我与族长再饮几杯!”

白夷族长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苍峰陶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怀痛饮,彼此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来。

苏荔脚趾被云苍峰悄悄踩住,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执事醉了,不如我们先行告辞,明日再议。”

白夷族长勉强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处好了。”

苏荔推辞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云苍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银铢,我已让商会运往族中,若是不够,族长尽管开口!再多的钱,云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交情,只需一句话便够,连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

他神情萧索,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山腹。”

易勇一日间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脸色苍白地说道:“我能感应到,灵飞镜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

“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

易勇说。

很难想像白夷宫殿的地下还有这么大的空间,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许都被改造过,还有什么不可能呢?程宗扬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来再商量。”

易勇不舍地看了灵飞镜一眼,神情疲倦地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