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并蒂莲(上)(1 / 2)

作品:《崩坏3RB

「身体精神波动平稳,血压,崩坏能正常,律者核心无异常。琪亚娜小姐,本周期的体验到此结束,您可以出来了。」

扫描仓外的女声平静冷淡,琪亚娜睁开眼,默默穿上便服起身。身着白大褂的研究者推了推眼镜,转过身去,不再看琪亚娜。身为第二律者的容器,琪亚娜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前往天命总部进行体检。这是待在天命的代价,舰长对此也无可奈何。

自海渊城归来至今已有些日子了,舰长在那里失踪至今,依旧没有音讯。姬子将自己的圣痕附着在舰长的克隆体身上代替他进行工作,勉勉强强隐瞒下失踪的真相,但知情者们的内心却是惶恐不安。从未有人想过这个男人倘若不在了,会发生什么,众人早已习惯被他指挥着,安排着去做各种事。如今德莉莎舰长全都不在,这才切切实实体会到失去了主心骨的感受。

门外,芽衣见琪亚娜出来,便迎了上去。看见琪亚娜脸色不太好,芽衣低声安慰:「没事的,琪亚娜……」

两人小声说着悄悄话,渐行渐远:「西琳小姐不是派她的眷属去海渊之眼里面寻找舰长了吗?布洛尼亚也跟着一起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舰长就能平安回来的。」

「哼,贝拉是我最忠心的下属,这种事交给她完全不用担心。」

和琪亚娜暂时达成和解,在体检中潜伏起来的西琳终于忍不住要出来透透气。

半身的眸子化为璀璨的炽金,语气逐渐高傲凌然,第二律者胸有成竹:「用不了多久,那个人类就会回来的……话是这么说,他不在的时候,没有人陪我,稍微有些无聊啊。」

眼珠一转,西琳盯住芽衣,打量半晌,直看得后者一头雾水:「不如,把征服宝石借给她,再现我的半身,稍稍让她帮我排解下无趣?」

倘若舰长此时在这里的话,定然会坚决的拒绝空之律者的异想天开之举,可惜男人却并不在她们身边。舰长是被稀稀疏疏的水流声逐渐唤醒的,在意识回到身体之前,首先感受到的是微妙熟悉的檀香,悠长而厚重。身体有些僵硬,浑身莫名的不自在,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枣木色的房梁,盖在身上的被褥散发出淡淡的女子体香。

侧过头,巨大的浴桶尚散发着热气,樱发的少女将头发盘起,裸露出优雅的背颈,正撩起水,冲洗着身体,留给男人令人遐想的背影。

「……」

右手微微一抖,抓住被子几乎下意识的就要掀开,记忆一瞬间返回脑海,男人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明明被希儿连着小臂径直砍断,怎么此时却毫无阻碍。

意识到问题不太对,舰长身子一僵,掀开被褥的一角,缓缓向下看去。果然,手臂完好无损,仿佛之前的所有东西都只是一场梦境。舰长茫然间微微抽了抽鼻子,微妙熟悉的檀香和樱发少女的背影结合,凝视半晌,男人终于完全恢复了意识:「啊,这不是,我在八重樱的圣痕空间,第一次见到绯玉丸的时候,她点的檀香吗?因为印象实在是深刻,味道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这个背影,八分像是樱啊……」

大脑恢复运转,舰长正欲出声呼唤着眼前洗漱中的女子,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抿着嘴,男人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将意识投射进了圣痕空间。

「总之,趁着她还没发现我醒了,先找樱了解一下情况。」

脚踩着神社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惊动了在房间正中跪坐冥思的巫女。八重樱张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正茫然摸着右臂讪笑着不知该说什么的舰长。

巫女深吸一口气,并未起身,而是顺势弯下了腰,双手平放于地板,低眉顺眼,成土下座势:「舰长,您醒了,万分抱歉,因为在下的缘故,蒙您承受重伤,樱万分懊悔,恳求您对在下施以惩罚。」

「多余的话不必说了。给我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希儿·芙乐艾呢?我的右手怎么回复正常了?外面又是什么?」

「她跑了。」有些慵懒的女声自身后响起,舰长一回头,就见褐发的女子环抱着胸,半倚在门框上,看见男人回头看她,女子推了推眼镜:「至于右手,你运气不错,遇到了我。我的身体如你一般,也被崩坏能所侵蚀,这么多年下来,勉勉强强掌握了一点崩坏能的特殊运用方式,能将崩坏能在兽化和人类躯体中自行转化……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你的身子,引导着帮忙止血和躯体再生耗尽了我大部分体力精力,现在只好暂时量子化躲在这个圣痕空间里恢复,短时间内我没有能力再带着你进行世界泡的转移了。」

「薛定谔博士。未经允许进入别人的私密空间恐怕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啊……你说的崩坏能运用方式我很感兴趣,能够控制崩坏能自由转化为人体或者崩坏兽这种技术,想必作为学者你应该了解其所蕴含的价值,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对此进行学术共享。」

听完薛定谔的话,舰长大概明白了眼前的状况,看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薛定谔的崩坏能操纵方式他闻所未闻,但凭空生肌活骨的强大效力足以令人瞋目结舌。他脑筋一转,立马明白了其中价值,震惊之下,对于这项技术顿感垂涎不已。

「我可以理解金屋藏娇被外人发现的时候对于当事人心里是怎样一番震撼,巫女小姐这种绝世的美人我见犹怜,也亏你能找到将她藏在圣痕空间里这种办法。为表私闯他人住所的歉意,我可以将这门技术教给你,不过既然我将这种东西都教给你了,你也就别在其他方面纠缠不清了吧?」

薛定谔推了推眼镜,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这番交涉两人心知肚明,与其说是讨价还价不如说是单纯的索取与给予,舰长单方面的获得了自己的知识。但这种技术薛定谔并不会吝啬,不如说她本就打算主动让舰长掌握,作为重返世界的合作者,眼前的男人自身的实力实在是弱的可怜,没有人能保证在世界泡的旅行中,他不会出什么意外。让他学习将体内的崩坏能兽化以及人化,至少在安全方面是极大的保障。

「说来,我离开那个世界泡的话,有什么影响吗?妈……圣芙蕾雅学院莫名丢了一个老师,恐怕也觉得很怪吧?」

「世界泡是很有意思的东西,那个世界泡本来就存在一个身为圣芙蕾雅学院教师的你,你的离去并不会对那个你存在任何干扰,依旧存在一位教师上下班传业授道,但这种情况仅限于有你存在的世界。如果这个世界迄今为止尚没有你的存在,那么世界就会给你硬生生的安排一个合理化的身份,同时将会把以后你所存在的可能性彻底排除,避免存在时间悖论……」

「我不太理解你在说什么,博士,能说写我能听懂的话吗?」

「我觉得我说的很浅显易懂了……举个例子吧,现在我们所处的世界,是你还没有出生的世界,但你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就将拥有合理的身份,同时这也就意味着,未来这个世界的你将不再出现,大概可以理解成你提前出生在这个世界了。」

「透支了未来的我的可能性,提前出生在这个世界吗?我难道就不能单纯的作为毫无瓜葛的外来者来到这个世界吗?」

「当然可以,理论上来说,实际上你本就应该是外来者。只不过成为了我这种「量子化旅行者」的观测者后,量子之海就会承认你的身份,合理化你的存在。」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那么回到正题,这是个什么世界?」

「你去问你家巫女咯。」薛定谔耸了耸肩膀。

舰长转头,八重樱仍然呈土下座姿势。男人走到巫女身边,挠了挠头。八重樱的性格他毫无疑问是了解的,外柔内刚,既然认准了是自己的失责导致男人受伤,那么巫女必然会情愿受罚。但舰长本也不觉得责任在她,固然自己是因为她不在身边才受到了希儿的偷袭,但这是因为自己两番大意让她脱离了自己视线范围的缘故。只是巫女却并不做这番想法,无论什么原因,忠心侍奉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被他人所伤,那么就绝对是自己的错。

舰长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也不多做纠缠:「先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外面有个女人和你好像,正在洗澡,我这也不方便出去啊。」

「那是舍妹。」

「……哈???」

男人傻了眼。八重樱头依旧没有抬起来,声音平稳而庄重:「舰长,有一件事,樱要拜托您……」

离开圣痕空间,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扶起身子,无意识的揉搓着眉心,舰长无奈苦笑。方才与八重樱一番交谈,巫女所恳求的事在男人看来有些微妙,但稍作思考,便能理解她的意图。定了定神,男人起身穿上枕边衣衫。青灰的布衣质地粗糙,摩擦着身体,甚是不习惯。但衣着干净整洁,带着些许温度和樱花的香气,显然是经常洗涤的缘故,某名的有些安心。舰长叠好被子,舒展了下筋骨,直至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随即向洗浴中的少女走去。

「醒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樱发的少女也不回头,兀自将热水往身上摸擦。男人走到正面,映入眼中的,是与八重樱七分相似的面孔,虽比之巫女稍显稚嫩,眉宇间却是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温婉柔和。凝脂般白嫩的肌肤沾满了水珠,自纤细的锁骨处缓缓汇集直乳沟内向下滑去,露出水面的半抹酥胸目测大小寻常,再往下便全部沁润在水中,漂浮在水面的樱花瓣遮住了少女最为惹人遐思的妙曼婉约,虽看不真切,但混合着樱花的体香足以令所有男人无法拒绝。

「这一觉睡了好久,太阳都出来了。」

「地里农活已经干完了,收上来的庄稼也不急着卖,多晒几天,待到晒好了再处理,夫君这几日偷闲贪睡也不碍事。早饭倒是有些凉了,要是不急,待凛洗浴出来,再给夫君热热。」

「凉的也不打紧,倒是凛,已是深秋了,小心点别着凉了,你身子娇弱,要是又病倒了,樱姐和岳父大人又要瞪我。」

说话间,舰长就浴盆内鞠起一捧热水,洗了洗脸。水波荡漾,少女曼妙的身子管中窥豹,稍间一斑。八重凛也不害羞,微笑道:「知道了。」

从八重樱那里得知,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是卡莲成功避开天命的追兵来到极东,巫女没有接触到封印侵蚀律者的盒子,凛被卡莲救下,八重村因外来者逐渐开放,一切都向着所有人都获得了幸福的路前进的世界。而自己,则是作为上门女婿,成为了八重凛的夫婿。深秋转冬,地里的作物已经收成完毕,趁着最后一段日子的阳光,将收获的作物晒干,接下来无论是储藏自己吃还是挑到外面卖,都便于保存。晾晒的这几天可谓是少有的农闲时节,自己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男人说话间不由自主便熟练温馨了许多。

「说来,父亲大人说让你去找他,就是……那件事,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说话间,八重凛眉头微微一皱,思索片刻,犹豫道。外人看来,这一家其乐融融,幸福和睦,但只有家里人知道,终究还是有些许阴霾在这家中挥之不去——八重凛夫妻二人成婚六七年,至今尚无子嗣。

舰长心里清楚,没有孩子是因为自己的精液内不含有遗传信息,这一机能已经被转移到自己的圣痕中去了,但这偏僻的村落中,一位自幼体弱多病的少女没有诞下子嗣,自然认为是女方的原因。家中育有两女,本来就缺少男丁延续香火,好不容易招了上门女婿肯让后代姓八重,但凛却生不出来,作为家主,岳父心里焦急万分。思前想去,竟然提出了一个办法,让身为姐姐的八重樱与妹夫交合,只要能生下一男一女,那么男丁延续八重家的香火,女子继承巫女职责,各不耽误。这番提案,八重凛不知为何,并没有反对,八重樱也沉默不语,反倒是男人尚在犹豫「你怎么想?」

「凛觉得,父亲大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凛无能,没能为家里增添子嗣,本也没办法和父亲大人交代。姐姐担任巫女一职这么多年,辛苦凛也看在眼里,希望姐姐能早点卸下重担,作为一个普通人,获得幸福。夫君,凛不会在意你和姐姐……」

「我先去打扫院落,有什么等你出来再说吧。隔着浴桶说话总归有些奇异。」

舰长打断了凛的话,转身走出了房间。深秋天气转凉,秋风吹过,些许的寒意令男人精神一振。八重樱拜托自己的事,是给「这个世界的自己一家人带来幸福」,初步理解还以为是和凛夫妻和睦孝顺长辈之类的,但如今看来,恐怕帮这个世界的樱卸去巫女的职责,回归普通人,也是所谓幸福的含义了。

待到扫清落叶,男人半倚在门框边,思考着得失。身后悉悉索索,不多时,身着浴衣的娇小少女便坐在身边,八重凛半倚在舰长身上,洗浴过后的肌肤混合着水气,面颊白里透红,些许红晕更添一份魅力。

「和姐姐也讨论过这种事,父亲本来已经对姐姐和卡莲姐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境交换,姐姐也能理解父亲急切想要孙子的心情。虽然不曾点头同意,但其实心里是默许的,不然这几日为何会搬回家里,不在神社住?巫女日子清苦,一年都不得几日空闲,凛不想让姐姐一辈子都过那样的生活,好不容易父亲权衡利弊肯让姐姐有机会脱身,夫君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姐姐……」

后半句依旧没能说出口,男人揽住爱妻的肩膀,蓦然俯下身,印上了少女娇嫩的嘴唇。八重凛眼睛骤然一缩,似是没有想到丈夫居然会光天化日在屋外与自己索吻,肩膀剧烈抖动片刻,身子逐渐软了下来。

「唔唔唔唔……」

少女嘴唇很薄,似是身体娇弱的缘故,微微有些冰凉,初时的惊诧过后,反应过来,也逐渐开始配合男人的索吻。唇舌相依,啧啧的声音不时响起,凛的身体也慢慢进入节奏,体温升高,初时冰凉的嘴唇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变得火热。两条贪婪的舌没有节制的索求着彼此,男人眼看着爱妻浑身酥软瘫倒在怀中,随即伸出手,从宽大的浴袍衣襟中探入,覆上了少女浑圆的胸脯。

入手处尽是柔嫩,一手堪握,手感绝佳,宛若上好的凝脂,柔嫩细腻。女子的体温自手掌传来,也点燃了男人的欲望。离开爱妻的嘴唇,微微扶正已是浑身酥软的凛,舰长拉住浴衣衣襟,一用力,少女洁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男人眼中。最上好的美玉也不过如此,白得晃眼,唯有胸口一点嫣红,似可口的樱桃,舰长忍不住凑上前去,抓住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乳鸽被男人仿佛享用佳肴一般,精心挑逗舔舐着。

「夫君,夫君,不要在这里,姐姐,姐姐会听到……」

敏感的胸部被挚爱的男人侵略,八重凛呼吸急促,浑身发热。本就白皙的肌肤如今更是仿佛增抹上胭脂一般绯红,嘴里说着不要的话,小手却是已无意中探到了男人衣摆下,握住舰长炽热雄浑的阳根,上下揉搓摆弄着。

「既然决定了,索性做到底。樱姐听到便听到吧,凛,一会儿我就去找樱姐,先让她心里有点准备……」

说话间也没有停止对凛身体的探索,男人眼看着爱妻红着脸别过头去,右手捂住嘴,满脸娇羞,尽力不发出声响的样子,心中一乐,也不再行挑逗。稍稍起身,将凛的身子抱起,令爱妻半倚在房柱上,衣襟敞开,春光乍泄,二人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气氛急剧升温。

「夫君前些日子忙于农活,确实许久没有和凛做了……凛有些想念夫君……」

鲜艳的红唇吐出娇嫩的话语,一只手难以把握的炽热阳具早已令凛浑身酥软。

粉嫩的蜜穴春水泛滥,舰长熟练的点弄着蚌珠,手指探进花径内,直至看到爱妻随着自己手指的出入节奏颤抖着,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凑到凛的耳边,男人轻声低语:「凛,要进来了……」

在少女纤手引导下,男人的龟头抵在了花径口,随着爱妻红透着脸点了点头,舰长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重重的杵进了爱妻早已准备好的身体里。

「夫君,夫君的,进来了!」

凛身子一颤,炽热的仿佛能将身体燃烧殆尽的阳根没入蜜穴,大脑一瞬间产生了片刻空白,随后就是剧烈的快感。两只手撑住房柱,死死将身子往男人怀中凑,少女瑧首后仰,樱色的长发凌乱,目光已是迷离万分,呼吸瞬间加速,急促的喘息着,彰显着少女此时的兴奋。

男人横抱起爱妻一条腿,微微扭了扭腰,直至确认阳根已经完全填满凛的蜜穴,随即长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抓捏住散开的衣襟里柔嫩的乳鸽,大肆揉捏,腰部卯足了力气,宛若打桩机一般,剧烈的抽送着,带出股股春水,滴落在木制的走廊上。

「夫君,好舒服,凛被填满了,好厉害~ 」

少女神情恍惚,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冲撞带来了久违的快感,自收成时节至今,多日未与爱夫欢愉的少女终于释放了心中的欲火。初时还尽力压抑着不发出太大的声响,不多时,这番矜持便已被抛诸脑后。身体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来回扭动,脑海中只剩体内阳根炽热硬挺的滋味,下意识的收紧下身,少女再也无法思考多余的东西,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酥软的娇躯迎来了久违的高潮,继而随之到来的,是连绵不绝,持久悠长的连续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