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四十二)(2 / 2)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乌黑酱紫的一团,上面还连着一缕毛发:「麝香囊,是是?」我把那球动物组织还给章娜。

「行,你挺识货,」章娜把东西重新包好交到我手上,「先放你这儿,你给个买主,我表弟进山弄来的,让我帮着卖喽,他急等钱用。」

「好家伙,这玩意儿是受保护动物啊,你表弟真有胆子。」

「嗨!怕啥!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

「那他出多少价?」我试探着问。

「他说是用一条『五连发』换来的,少说也得三、四千吧,怎麽样?能卖?」

「嗯,我给你问问看,看来买主不太好找……」正把珍贵的中药材锁进大橱当口儿,我猛地记起姜敏父亲要出国的事。

「哎,你呀!还啥『问问看』哪?」章娜没好气地推了我一下,继而趴上我肩头小声嘀咕,「你要把这事儿办成了,我整点甜头给你尝尝……」

「啥甜头?」我故作不解地问,右手探进她的裤腰,隔着内裤揉捏溜圆的屁。

章娜提起我左手按在她的鼠蹊上,笑眯眯地说:「给你找个新『逼』捅捅,甜头够不够?」

我一激灵,胯下飞快地膨胀起来:「好!说话算数!」我把章娜推倒在地毯,一只手扯起她的衬衣下摆往上一撩,「啊!」章娜一声惊呼,雪白的肚皮露出来,我用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她的裤腰,这一下,章娜的小腹完全裸露在吊光下。

我俯下身,细密地亲吻她平坦的腹部,章娜停止了挣扎,放软手脚平躺在地微微喘息,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浅浅的肚脐,章娜浑身一哆嗦,一边喘气一攥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别,别…在这儿,上床上去……」

……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章娜一直缠绵到中午,吃过午饭後,我送章娜到火车,临上车前,她告诉我三、五天後才轮到换班休息,说完,摆了摆手,进站去。

在车站医院跟鲍主任忙完整个下午的专家门诊後,我怀揣着章娜给我的麝腺到了姜敏家,姜敏对於我连续来访很吃惊,听我说明来意後,便领我去见她父。

交易出乎意料的顺利,对於我开出的价码,姜教授略作犹豫就应承了下来,一会儿,我口袋里装着八千块钱告辞,姜敏送我到楼下。

「真看不出,你还会投机倒把,」在楼道的暗影里,姜敏小声地取笑我。

我陪着她乾笑几声,掏出皮夹数了两千递给她:「拿着,算我给囡囡买点东。」

姜敏默默地收下,半晌,抬起眼注视我:「我爸爸这次去美国可能会住上半,你以後想来就来吧,月月学说话了,只会叫『妈妈』……」

「好,我来教她说『爸爸』。」我低下头吻了吻姜敏湿润的嘴唇,便转身离了。

************

星期天又轮到我值班,我照例躲在办公室里上网,替关先生照看生意,一天来,好歹卖出去几件电磁腰围护膝之类的,总算可以向老板交差了。

第二天,交了班後帮洪良处理几个手外伤急症,一直忙过下午才走出医院,然朱冰打来了电话,我正想问问孙东的事,於是如约来到她开在她家楼下的时店。

朱冰的店里冷冷清清,只有她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店员坐着闲聊,她见我门,便站起来吩咐那女孩:「慧慧,我出去一会儿,你把店看看好。」说着,起我的胳膊走出铺面,转了几道弯,上楼进了她家。

朱冰家里没人,她说老太太到安老院去住了,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的朱冰神色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

「孙东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听说了,怎麽?你干嘛这麽紧张?」我晃悠着脚尖,点燃纸烟。

「公安局没有找过你吗?」

「没有,他们找我干什麽?」我坦然地回答。

「他们倒找过我好几次,就在上个礼拜,一连几个晚上把我叫去,东问西问,一本正经!」朱冰松了口气,不以为然地嘟囔一句。

「噢,大概公安局知道了,你们几个在孙东家里吃粉的事。」

「哼!我就玩了那麽一次,也让他们知道了?哎,你想是谁说出去的?」

「谁?」我脑子里闪出那对怨愤的眼睛,「不晓得,可能孙东正好撞在枪口了。」

「活该!」她轻蔑地撇撇嘴,「这下子好了,孙东和那个老女人倒霉不算,红、任勇也赔进去了,啧啧……」朱冰有点惋惜。

我注意到客厅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临摹梵高的《向日葵》,油彩还很新:谁画的?」

朱冰回头看了一眼:「哦,任勇的,就是上次展览没卖出去,让我拿来了,没给他钱呢……呵呵呵!」她笑得幸灾乐祸。

我忽然想到什麽,问道:「那天菊芬的孩子怎麽样了?好了没有?」

「老早好了,你没再联系过她?」朱冰奇怪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搞定了,上次我马路上碰到她,她直夸你人好,说你帮了大忙。」

「真的?可惜我连她电话号码都没有,」听了朱冰的话,我感到一阵气促。

朱冰「扑哧」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谁叫你上一回装圣人呢,现在找不下手机会啦!急死你……哈哈哈!」

我一听,她话里有话,便陪着笑脸凑过去问:「求求你帮我这个忙,行不?啊?」

朱冰笑了一会儿,渐渐收起笑容,她慢慢腾腾地从茶几上摸起我的烟盒,取一支在手里掂量着,含着笑意的眼睛瞄我一下:「怎麽谢我?」

「嚓!」我打着了火机递到她眼前:「你说啥是啥,我一定照办!」

朱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憋了半天才缓缓地吐出来,她端详了我好久,眉毛扬:「以後我有事,你要随传随到,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拍着胸脯一口答应。

「还有……」

「嗯?还有?」我一愣。

「你和菊芬好,只可以在我这里,不许上你家。」

「可以,」我连连点头,「你要在旁边参观?」

「放屁!」朱冰扬起手作势要打我,「你和她,要经过我同意!」

「行,行,」我一边点头,一边暗自叫苦。

「这还差不多,」朱冰媚笑一声,身子往沙发上一靠,低头抽着烟想心事。

我眼巴巴地坐在一旁乾等,盼着朱冰快点把菊芬的号码给我,正在这时,茶上的电话机响了,朱冰拎起电话凑到耳边听了听,然後放下电话关照我:「你一会儿,店里叫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咯登、咯登下楼去。

听着朱冰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心头的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

朱冰今天穿一条高腰灯笼裤,肥大的长袖丝质衬衣扎进裤腰里,曼妙的身材罩在宽松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再配上脚穿一双瘦窄的尖头白鞋,遮遮掩掩的风,让我从进店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到全身发软,唯独一个地方发硬。

现在可好,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东瞧瞧、西望望,百无聊赖。我手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本《elle》,「唔,小娘子品味不低嘛。」我一面翻画报,一面等朱冰上楼来。

左等右等,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眼看天就要黑了,仍不见朱冰回来,焦躁起来,往朱冰的店里拨了个电话,结果忙音,再拨,仍旧是忙音,「搞什呀?放我鸽子?」我气哼哼地放下电话,决定多等半小时,准备到时候不辞而。

我耐着性子在静悄悄的屋子里踱步,木地板在皮鞋下面吱呀呻吟,窗外的夜越来越浓,暮霭从窗户渗进来,把满屋染得昏昏沉沉。

「滴笃、滴笃……」一串清脆的鞋跟敲打地面的声响从门缝下钻了进来,你总算想起我来了,见财忘色!」我往沙发上一坐,唬起脸朝向门口,等着朱进门。

门上的弹簧锁响了几响,接着,大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闪进屋来。

「菊芬!」我诧异得险些从沙发上骨碌下来。

菊芬出现在门口,背後的房门悄无声息地阖进门框,「嗒啦」一声锁死,她上挂着微笑,静静地站在衣帽架的阴影里,晚霞从对面人家的窗玻璃上反照过,穿过厅堂,在她的灰格长裙上洒满了金辉。

「朱冰说你在这里,她走不开,让我先上来……」菊芬挪了挪双脚,白皮鞋丝袜被霞光映得金闪闪,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手里不住地摆弄一把钥匙。

我站起身向她走去,她看着我一步步走近,神色紧张地盯住我的眼睛。我走她面前停住脚步,她笑得勉强,不知如何是好地垂下眼帘。

我注意到她紧张的手指死命攥住皮包的背带,僵硬的身体微微哆嗦,我从她上摘下背包,和钥匙一起放在门旁的凳子上,她默默地看我做这一切,一言不。我和她面对面站着,彼此听得见对方的呼吸,菊芬的鼻孔剧烈地煽动,丰满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伸出胳膊,把她拉进怀里。

菊芬「嘤咛」一声,把脸别向一旁,双手用力推挡住我的肩头,扭曲着娇柔身子左躲右闪,我低下头,在她玉石般光滑的颈上吻湿了一片,我的嘴唇滑进她的脖颈下面,她喘息起来,胳膊软软地挂住我的脖子,身体向後弯成一道弧,胸腹紧紧贴在我身上。

我托起菊芬走进朱冰的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

她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安静的身体显得那样渺小。我脱下她的皮鞋,解开直筒长裙前边的一排纽扣,一双白晢的大腿呈现在眼前,菊芬低低地呻吟着,腿合了起来,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我撩高裙摆,直到露出她白花花的小肚,她穿了一条粉色的三角裤衩,皱皱巴巴的棉质裆底已经濡湿,显出一片深色印子,我的手指攀住两边的胯带往下一拉,顿时,一抹稀疏、卷曲的黑毛跳了来。

菊芬低哦了一声,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沁凉的感觉使她打了个寒颤,望着我正在向她俯下的脸,扭了扭夹拢的双腿,紧紧地闭上双眼。

阴茎像条毒蛇在我的裤裆内乱窜,龟头早已冲破包皮的阻碍,直挺挺地抵住裤前面,我再也无法忍住冲动,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登上床去。

那头凶狠的独眼怪兽终於被放了出来,它像被施了魔法,从巢穴里探出身子粗渐长,最後,昂首挺立在半空,菊芬看了一眼便闭上双目,她把脸转到一,咬住嘴唇屏息等待。

我扑上菊芬的胸口,沉重的身体压住她,虯筋遍布的肉柱潜进她两腿间的峡,她顺从地张开大腿,挺起腹部,饱满的女阴凸了出来,我矮了矮身子,让硕的龟头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女人不由得浑身一颤,重重地「嗯」了一声,她合拢两腿,睁眼看着我伏在胸前耸动,体验着陌生的器官在体内的冲撞。

乍获的新鲜滋味让我激动得浑身打颤,後腰眼凉飕飕的,只觉得小腹下面的官就要融化在一处深不见底的火山口内,我撑起不听使唤的手脚,压在菊芬身乱窜乱撞,好不容易才强抑下一触即溃的冲动。

菊芬的双颊飞起了两抹绯红,她的神情已渐入佳境,朱冰的床架被摇晃得吱作响,她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觉得好像有一股烈焰在小肚子里盘旋上,彷佛一条桀骜不驯的蛟龙从阴门闯了进来,挟带着满身的烈焰和狂风在她小深处翻腾,渐渐地,似乎她的整个下阴由火热变得酥麻,阴道内如同有千百只蚁在密密爬行。

我蹬住床褥往上爬了爬,脚尖在松软的床垫中踏出两个深深的陷窝,我吸了气,挺起粗长的生殖器,使出全力将硕大的龟头抵进菊芬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