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十一)(2 / 2)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

「不是,不是!」我涨红了脸急急地分辩道,「我们读书的时候也是像你们样,严肃认真,再说啦,台子上停的是死的呀,而且在药水里泡了大半年,哪和你们相比,——活色生香的。」

徐晶笑着扑过来打我,我抵挡着她的拳头,和她抱成一团。

闹着闹着,她忽然停下来,捧住我的脸动情地吻着,我抱住她,手伸进她羊衫里,抚摸她光光的後背,手指触到她乳罩後面的搭钩,一按,「啪!」带子两边弹开,我把手伸到她胸前,按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

过了一会儿,徐晶变得呼吸沉重,两腿哆嗦,身子直打晃,我把她放到地毯,她两脚一蹭,布拖鞋掉在一旁。

「去把灯关掉。」我正要弯腰趴到她身上,徐晶用手撑住我,眼睛看了看被吹得「飒飒」飘动的窗帘,说。

我回身关了灯,转回来,看见徐晶躺在地毯上,脚踩地挺起屁股,脱下小小三角裤,扔到沙发上,把裙子往上卷了卷,露出小腹,然後屈曲起大腿向两旁开,向我伸出两手:「来,把裤子脱掉,上来。」

我解开皮带,扒下内裤一齐脱掉,跪到徐晶穿着丝袜的大腿中间,嘴在她两大腿内侧吻着,一点一点靠近她的阴部,她双手撕扯着我的头发,拚命把我头向她的下阴,屁股往上抬,呼喊着:「来呀!快来呀!」

我用嘴唇含住徐晶的阴蒂的一刹那,按着她小腹的手感到她腹肌一下变得僵,「哦!」徐晶欣喜地叫出声来,两腿夹住我的头,手指无目的地揉搓我的头,我用舌头用力地舔着夹在嘴唇间的那粒小肉球,小肉球在我嘴里越来越硬,继续不停地舔。

忽然,「哦!来了!」徐晶欢快地叫了一声,手指在我头发里紧攥成拳头,微抖动,屁股用力挺了挺,身体连续发出一连串抖动,口鼻随着身体的抖动,出一声声「呵……呵……呵……」

我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只见阴道口湿漉漉的,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随着小阴的一开一合,慢慢从阴道里面流了出来。

我放开徐晶的大腿,趴到她身上,手扶着阴茎上下对了对,一挺腰插了进,两腿分开骑在她的胯骨上。

徐晶全身还在一抖一抖,手颤抖着伸进我衣服里,抱住我的後背,努力用两夹住我的腰:「来,来,来好了,我要侬,要侬……」

我动起来,阴茎在徐晶恢复了紧缩的阴道里前後滑动,她仍在前一次高峰的奋中,体内的热情迅速地被唤醒了,她开始热烈地响应我,在我身体下面用力动身子,双腿紧紧并拢,挺得笔直,脚跟使劲相互磨蹭。

「来呀!来呀!快点来呀!」徐晶闭起眼睛紧皱眉头,催促我,脸涨得通。

我使劲地挺动下身,向快感极点逼近,阴茎「噗唧噗唧」地响,飞快地进出道,我和她之间沾满她下体涌出的液体。

徐晶很快攀上第二个高峰,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黄军!来了,来了!!啊!」

我的阴茎被她「握」住,龟头传来阵阵酸涨,我一边用力地插向她,一边紧地喊她:「晶!晶!我要来了!我来了!」

「好!一齐!一齐来!」听见我的话,她疯狂地上下摇摆臀部,加剧我俩身的摩擦。

我抱紧徐晶的上身,使两人的小腹贴紧,最後在她体内插了一下,身体僵硬挺直,龟头在阴道里一胀,「突」地喷出一股精液,阴囊猛地紧缩,贴住会,身体被射精的快感电流击中,浑身一颤,张开嘴,「呵!」倒吸一口冷气,察觉到我的爆发,最後扭动了一下腰肢,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全身紧缩起来,後发出一阵痉挛,松弛下来。

我和徐晶在地板上喘息了一会儿,等俩人的呼吸变得均匀一些,我抽出半软阴茎,把她扶到饭桌旁坐下,她头仰在椅背上,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胸前浑的乳房随着心跳一颤一颤,我把她的头抱进怀里,吻她微汗的前额,许久许,她才睁开眼,「啊……,」长长地叹了口气,「真舒服啊……」

她抬头看了看我,发现我还光着下身,湿湿的阴茎向下半垂着,前头尿道口挂着一滴,她笑着拍拍我的光屁股:「快穿裤子,太难看了。」说着,自己向拉拉裙子,并拢大腿,扭了扭。

我边穿裤子,边问她:「怎麽啦?不舒服?」

「不是,挺好,我想告诉你,」她停了停,「今天是我第十二天,我没吃,大概你正好赶得上,」说完,幽幽地笑着看我。

我的心往下一荡,穿好裤子,上前捧住她发烧的脸:「你是有意的,是?」

她闭起眼,点了点头。

「为什麽?你不怕怀孕?给你父母知道你读大学时怀上我的孩子,还了?」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扎进我怀里,抽动着双肩哭起来:「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想给你生个儿子。」说最後一句的时候,她收小了声音,点害羞。

「我的老天爷,我们要结婚也得等你毕业以後呀,」我有点豁出去的味道,到明年天热起来的时候,你挺着肚子上课,学校还不开除了你。」

「我不管嘛,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儿子或者女儿,有你的头脑,有我的容。」

「哼,你挺有自信的嘛。」想到明年我可能要做父亲,我不知是哭好还是笑,「要是长得像我,可有你的头脑,那不完蛋啦?」

她听明白了我的话,使劲地踢打我,半是撒娇,半是恼火。

……

十七天以後,徐晶来了月经。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按着规律的作息时间上下班,每星期写八到十份病,每星期上两次手术,跟程医生,做得最多的是人工股骨头置换术,急诊室也常来叫我过去帮忙,最常见的是缝手指,最多一天连缝十二个,好像那一天,间里的工人都不把自己的手指当成一回事。

到後来,谁的手指头在我面前晃过,我都会不由得多看两眼。

还有,我和芹分手了。

春节前,她说要到她妈妈的乡下娘家去过年,她舅舅家的儿子结婚,去吃喜。去了半个月来了一封信,说乾脆在那里养养肺病,又过了半个月,又来一封,信纸皱皱巴巴的,看出她写了很久。

芹在信里告诉我她在乡下考虑了很久,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年龄相太悬殊,不如趁现在她还有点青春本钱,找个年龄和她相配的,改嫁算了,以安安稳稳过下半生,加上有一次她开摩托车到彭浦新村做头发,看见我在美院口转悠等着谁,知道我已经在外面有了花头,明白拦也拦不住了,还是早点分,与我方便,也与己方便。最後,芹在信里祝福我幸福。

看着芹的信,我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像关丈夫、弟弟一样,关心我的女人,横亘在我和她之间的,只是年龄的差距,然,恰恰是不可改变的差距,使我和她不可能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结局。

徐晶过完寒假,从安徽回来开学。我去火车站接她,乘地铁先到我家,一进间,我们的嘴就紧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她顾不得身上的汗,抱住我倒在小床上,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嘴里说着:「我想你,我想你……」使劲上下颠动屁股,呼喊着进入高潮。

我在她高潮的欢呼声中射精,压在她身上,吻着她满脸泪水,心疼地说:我也想你呀,不知道你春节过得好不好,给你家里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没人,一次你妈接到,问了我两句,我不敢说太多,就挂了。」

徐晶紧闭着眼,点点头:「我知道这次,我妈後来问了我很久,我就说了你做医生的,她才放了心。」

转眼,春暖花开,上海的春天很不爽。套用一句有个女人的形容,上海的春好像女人阴道里的状况——又热又湿。

我在医院里也开始渐入佳境,上上下下都开始熟悉我,每天的工作虽然单,但富於挑战性。新来的病人,没有一个是按照教科书所写的发病,跟着程医去别的科室会诊,照例,他每遇一个病人都要我站在旁边给他背诵一段书本内,听得旁边的护士和病人家属目瞪口呆。

晚上值班,思思也时常呆在程师父的房间里过夜,我都懒得去偷听了。

徐晶到了最後一学期,开始准备毕业作品,她是学雕塑的,经常搞得满身油,星期五到我家里,累得连饭都不想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等我回家看见,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我再去买些她爱吃的鱼和牛肉回来,亲自下厨房做饭菜,做好了饭菜再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坐到饭桌旁,看见红酒焖肉和清蒸鱼,还有油爆虾,欢喜地尖叫一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又亲又。

饭後洗了澡,在床上、地毯上,我和她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激情,相拥着沉睡去。

我和小嫣又有过几次,和第一次不同的,她不肯来我的办公室做,只是在护站里间配药室里,快速解决。因为她只把工作裤褪到腿弯里,窄小的内裤紧紧住大腿中段,只能微微岔开腿踮起脚尖站着,手扶住工作台,让我站在她身後入阴道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