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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青年岁月

许久,芹长长地出了口气,头抬起来,脸贴住我的脸:「几点钟了?」

我看下表:「一点钟了,你趴了有五十分钟,快一个钟头。」

「刚刚我困着了,太吃力了,浑身骨头都散掉了,」啪!芹在我胸脯上拍了巴掌,「都是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又来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说着,幽怨地看着我。

「都是我不好,你是那麽漂亮,我一看见就想操,一开始操你哪里舍得停下。」

「哼,你们男人一有女人操,就什麽都忘记了,非要出精了才肯罢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你里面,你舒服吗?」

「哼,明知故问,你坏!」芹在我身上使劲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闷热的房间里,一对赤身男女在床上你来我去的打闹、嬉。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边仰面躺下,岔开腿,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又勃起的阴茎,捋退包皮露出龟头,左手揽着我的後腰靠近她大腿根,「来,天晚上我要侬不停弄我,只要侬硬得起来就弄,我早就是侬的人啦,被弄死掉也情愿的。」

我动情地一把抱住芹,好像生怕她跑掉,阴茎在芹那被我干得有点松弛的阴里飞快地滑动,芹在我耳畔鼓励我:「好的!对的!用点力气,再戳进去点!,对了,就是那里!用力戳,舒服!舒服!」

须臾,我和芹抱成一团,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

後来,我们下了床,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在厕所的浴缸,我用站姿面对面、用跪姿从芹的後面操了几次。

最後,当窗外晨曦微露时,芹提议到店堂里,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发椅上,两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经过短续几小时的性交,她的腿间早已又腥又粘一大片。我的阴茎在已经操得宽松的阴道里,抖动几下射出後几滴稀薄的粘液。

我们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一声惊叫中醒来。

芹以为我还要每天到学校去,我安慰她现在实习完成了,毕业考试也都结束,我是乾等毕业证书去什麽医院报到了,学校去不去没关系。芹听了我的话,了心。我从地上抱起她走进厕所,两人一起洗乾净身上的秽物。

这两天,因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妈也忙着高中毕业班的高考,都顾不上理。我知道老爸老妈从老房子搬走後,我的房间一直关在那里,我突然起了念头芹去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芹听了我的建议,兴奋地笑着,点头答应了。

芹在店门口挂出牌子,休息一天。仔细地化好妆,在厕所里换了衣服,女人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让我从上到下摸个遍,连阴道都被我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让我看她换衣服。

我俩坐出租车到了文定路,下了车我握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来到我老房子下。

一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後,生怕被人看到。我大方地揽着她的腰上楼,边在她耳边鼓励:「不要怕,人家看到,我就讲你是我女朋友,我们俩站在一,我比你高半个头,分不出谁大谁小的。」芹感激地在我揽着她腰的手上握了,甜蜜地笑了。

打开尘封已久的家门,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老爸老妈把家俱搬得一乾二净,有我住的小房间里还留着我的小床和书桌。

我拉着芹来到书桌前,指着桌上摆放的我童年时期的照片,向她讲述当时的事。芹环视房间,看着墙上挂的拳击手套和青龙刀,自言自语地说:「嗯,的是男男头住的房间。」

我安顿芹坐在房里的沙发上,我倚在小床上给她讲故事,忽然我无意中从芹着短裙的腿中间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黑森森的阴毛,她竟然没有穿衬裤!

芹发现我的异样眼光,羞涩地并拢双腿:「不许看!」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

我奇怪地问她为什麽这样穿,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刚才洗澡时发现阴有些赤痛,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装扮。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在芹的阴道内外。

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四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芹白了我一眼:「消了肿又好被你操了是吧?」

我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外面消了肿,里面涂不到药,还是肿的,会把夹住的。」

芹「嘻嘻」地笑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有本事在我里面也涂上药,今天上再给你干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边解皮带边说道:「好,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里面也涂上,」

说着,踢掉皮鞋,从脚上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着阴茎,大半管用剩的肤轻松全挤在龟头上,跪走几步就往芹的下阴凑去。

芹看着我的举动,笑不可仰,双手胡乱地抵挡:「不行,昨天晚上差点死在手里,现在再给你干一次要死在你家里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是医生,医生给病人上药会死人的吗?」

芹更加笑得开怀,全身的肉随着笑声抖动。

我把芹的身体从沙发上拖了半截下来,用双肩扛着她的小腿,手指从龟头上下药膏糊在她的阴道口,後用龟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进去,再用龟头把阴道口面的药膏刮到阴道口,同样用龟头向里推进去。

芹一直低头看着我细心地做着一切,看我差不多了,就从我肩上收回小腿,右夹持住我的腰:「来,把药朝里面推得深一点。」

我得到了鼓励,双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头看着引进点点地伸进芹的阴道里,由於药膏的润滑,阴茎很顺利地全部插进芹的身体。

我抬眼看芹,只见她眯着眼,咬着下唇,我问她:「痛吗?」

芹点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嗯哼,痛的,你到里面不要动,我里面火辣的,你先等一会儿。」

我平心静气地跪在芹面前,注意观察她面部表情,阴茎插在阴道里涨张的,头感觉热烘烘,不知道是药膏发热还是芹里面红肿的热。好半天,芹表情舒展了,睁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来,你先慢慢动,不要太用力气。」

我把芹从沙发里抱起来,下身缓缓地贴近她的下阴。芹抱住我的肩膊,头靠我,嘴里轻轻地哼着。

「还疼吗?」我问,芹点点头:「嗯,比刚才好一点了。」

「那我不动了,让我在里面放一会,舒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你舒服够了,我们就回去。」

我抱着芹让她半躺在沙发上,鸡巴留在阴道享受她的火热和濡湿。

一会儿,也许龟头被她的热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隐约感到下身传来丝丝快,我告诉芹,说我可能会射精。

芹惊奇地睁大眼睛:「真的?你不动也会出精?」

我哭笑不得,点头说:「大概龟头在里面被你的屄挤压刺激的。」说着,我向前挺了挺。

「那好,侬就试试看,到底会出来吧?」

我继续伏在芹身上抱着她,细细体味龟头上的酥痒感觉,隔着单薄的夏天衣,我察觉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动。

我决定全身放松,让快感自然到来,让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时,全身肌肉绷紧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轻微地摆动下身刺激龟头,同时尽量抑制阴部肌肉不自主的收,果然,我会阴的肌肉群松弛了,甚至连鸡巴都有些发软。

逐渐地,我感到快感到了。

我闭上眼,拚命抑制下体肌肉的收缩,……成功了,一线热热的液体通过尿不间歇地流出,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仍然放松自己,让精液自由地源泄出,进入芹体内,芹关切地问我:「怎麽样,出来了?」

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地回答:「来了,正在出,服啊!」

精液悄无声息地徐徐流淌,持续很久。

当快感褪去,我彷佛觉得精液仍在不停涌出,芹惊喜地发现,鸡巴还是硬硬,丝毫没有软化。

我回过神来,捧着芹的脸热烈的吻起来,芹躲闪着,一面嘻笑:「还要吧?刚才的样子真让我心动,想让你再操我一顿。」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行了,你不要看我刚刚没有发抖,里面的精全都出来,下身硬归硬,心里已经不想那回事儿了。再讲你里面也经不起了。」

「那好吧,我们起来吧,坐一歇就回去,」芹推我起来,自己整理好衣服,腿并在一起夹了夹,拍我一下说:「现在我下面粘粘的,你的东西和药膏混在起,我就怕等一歇走路的时候流出来被人家看到。」

我扶着芹小心地走下楼,芹迈着小碎步,使劲夹紧腿裆,来到小区外面,招一辆出租车,急急地向她家赶去。

进了她家门,芹急匆匆奔向厕所,我关照她好好洗乾净下身。趁她洗澡,我去在街上的药房里买了三支肤轻松。

踱回店来,芹已经洗好,换了睡裙坐在镜子前梳头,我拿出药,让她自己用指在下身涂好。芹拉着我一起在收拾过的大床上并排躺好,头枕着我的肩,闭眼睛。一会儿,昨夜的疲劳袭来,我俩双双进入梦乡。

朦胧中,我被芹碰醒,我眯着眼看看手表,已经傍晚七点了。

芹坐起身,低着头解开睡裙最下面两粒纽扣,回头看看我,我依然眯缝着眼睡,看她搞什麽。芹看我没有动静,伸手慢慢地拉开我的短裤。

我平时在芹的家里,都是穿肥大的篮球短裤,里面不再穿紧身内裤。芹松开的裤腰搭扣,拉开门襟拉链,伸手进去,握住阴茎掏了出来。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翘得老高,芹握住阴茎,捋下包皮,对着红亮的龟端详了一会儿,含进嘴里,用门牙轻轻地咬咬,吐出来仔细地看看。

我再也装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拨开我的手:「你躺好,不要动,让好好玩玩它。」

我只好继续仰面朝天躺着,看着芹。芹这样把我的阴茎咬一咬,吐出来搓一,重复了几遍,看它越来越硬,不知她从哪里拿出一根橡皮筋,在阴茎根部绕几圈,紮紧,立刻我的鸡巴变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来,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面朝我蹲下来,扶着我发紫的阴,慢慢用阴道套住,然後蹲在床上一起一落地用力。

我看着比平常粗壮许多的阴茎随着芹下蹲被阴道吞没,把白色的药膏从阴道挤了出来,顺着阴茎流下来。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一点够不着,芹向前俯下身子,撩开衣服:来,给你。」

我把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拇指用力地搓奶嘴,芹抓住我两手紧紧贴在胸,兴奋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嚷着:「哦!适意,适意,」同时向下蹲得更,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在芹的阴道里「突突」地射起来,精液混合药膏从芹宽的阴道里,顺着阴茎流下来,淌到我的阴囊,再向下顺屁股流在蓆子上。

因为阴茎根部紮着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阴茎一点没有软,还是硬梆地插在芹的阴道里,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龟头的酸痛。

芹低头看了看:「出来了?还是硬的?好,让你再出一次。」

芹继续在我上面蹲动,阴道套着我的鸡巴不停上上下下,一两分钟後,龟头酸痛消失了。

我一心一意搓芹的奶嘴,看着两粒奶嘴在我手指间越来越硬,越来越长,像截手指从乳晕中伸出来。我向下看去,芹的阴蒂像一颗粉红色的花生米,从阴中间凸出来,随着芹的动作,一伸一缩。

芹不时低着头看我们俩人身体连接的部分,一面卖力地活动。很快,我的精第二次被她操了出来,芹气喘吁吁地停下,得意地低头看着阴茎在她体内的搏,骄傲地看着一道白浆从阴道流出来,顺着阴茎流淌。

芹从我身上下来,趴在我肚子上,解开橡皮筋,看着阴茎在她手里迅速萎缩小,她「哈哈哈」笑着,「我再帮你吸吸大。」说着,把又小又皱的阴茎含进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向她求饶,「不要了,你饶了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乾了。你让我休息会儿,我们再接着玩,好吗?」

我们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连忙爬起来洗了一把,穿上衣服。到隔壁的饭店里饱饱吃了一顿。然後,打着饱嗝,摸着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门逛到枫桥再踱步回来。

回到芹店里,一关上门,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腰,把裤子褪到两脚,己掀起裙子,脱掉三角裤,背靠墙壁叉开两腿站好,引导我的阴茎凑向她的下,踮起脚尖让龟头浅浅插入阴道,一手固定阴茎防止滑脱,一手揽着我的屁股近她,「来,再过来点,插深点。」

我下身使劲贴住她,鸡巴硬硬地向上翘着,斜插在芹的阴道里,她小心地合大腿,把我的阴囊拉到她两腿中间夹好,站直身体,两臂撘在我肩头,双眼直我:「来,我们来个新花样,以後我们白天也可以这样玩玩。」

我抱紧芹的屁股,因为阴囊被她夹牢,向後动弹不得,我只能使劲地向前挺,使阴茎在她紧夹的阴道快速地抽插。

站着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样放松,动作又不能太大,动作大了阴茎会掉出,只能微微动作。而且,站在店堂里,我背後的门板没有上好,人行道的人只趴在门上就可以透过玻璃看清一男一女的勾当,心里觉得像做贼一样,偷偷摸的。

我一面抱紧芹的屁股干她,一面不安地回头张望,芹伏在我肩头,一面鼓励操得再深一点,一面小声告诉我门口有没有人。

紧张刺激,我用力挺送了两三分钟就射了。

芹一待我射完,立刻松开双腿,弯下腰,握住湿乎乎的阴茎送进嘴里吸了起。

很快,一两分钟後,我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又胀大了。

芹走近理发椅,双手扶住椅背,弯腰向前,屁股向後撅着,双脚并拢站好,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後背上,扶着阴茎在她两腿间上下扫了扫,龟头顺利地钻进了阴道,我扶住芹的屁股,运动下身前後摆动,阴茎一出一入地操她。

我俩一前一後站着,面对玻璃店门,藉着外面路灯,清清楚楚看见马路上来去去的行人,外面马路上人们的说话、小贩叫卖、过往汽车轰鸣声透过单簿的璃门窗传进来,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店堂内,芹伏在椅背上浑身乱颤,嘴里「咿咿呜呜」不敢放声呻吟,我操得流浃背,也把喘息声音压得低低的。

操了一会,阴茎暴涨起来,我加快速度,鸡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动万分,脚急促跺着地板,高跟鞋後跟敲击着地面,「的的的的」清脆地响,紧接着,啊……」长长地尖叫一声,双膝发软,眼看要倒下去,我一把抱住她的腰,用顶了最後几顶,一股热精注入芹的身体,芹的头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一抖一,我的鸡巴插在阴道里,享受芹一紧一紧地收缩。

我把芹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抱持着她,向里屋走去,下面裤子还缠着我的踝拖在地上。我在床上放下芹,坐在床边把她搂进怀里,芹还在微微喘息,脸在我胸前,闭着眼听我的心跳。

我抚摸着芹绸缎似的黑发,嗅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吻着她洁白的脖颈,有小巧的耳朵;从她衣服领口伸手进去,摸着她圆圆的肩头,满手软软的肉;指摸索着避开她胸罩的吊带,伸手下去,在罩杯里找到肥硕的乳房,还有顶上颗粗糙的奶嘴。

我掌心里摩婆着奶嘴,在芹的耳边轻声说:「侬是我的女人,是我女人…」仰起脸,往我嘴里伸进舌头,含混地说着:「我是侬的人,侬的女人,我全身是侬的,侬要吗?」

我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要,我要侬,我一生一世都要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