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五十二章 淫梦(最终章 )(1 / 2)

作品:《惊情淫梦

夜幕初至,一切的感觉,都跟故事开始的时候一样。

山城教堂里的婚宴正进行道酣畅的时候,那些本来是因为婚礼而来的宾客,在你来我往的劝酒当中,似乎也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甚至连新郎新娘消失了许久这件事情,都还没有意识到。

「婚礼这麽累,他们肯定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张罗吧。」这是在场每一个参加惯了各式婚礼的人的想法。於是也没有人真的在乎这个问题。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新郎新娘,正在教堂的里屋,做着一件无论从任何一个人伦角度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本应该是婚宴主角的我,此时正坐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沙发上。而本应该是另外一个主角的刘忻媛,此时却站在楼梯口,身上除了让人目瞪口呆的赤裸着半身之外,还穿着那件烟云十一式。

经过了和衷社的那场决战之後,从「白龙抱珠」到「花开并蒂」的十件银器,在老钱解开其中秘密的那一瞬间,已经是分崩离析。那些交织在一起的残缺碎片虽然被曹金山带走,当世恐怕也已经没有人能够再将他们重组起来。於是,烟云十一式就变成了烟云一式,只剩下了那一件最为关键,从雪琳那里得到的遗产「三环印月」。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最近两周刘忻媛一直不肯跟我亲热的原因。这两周的时间里,她应该都是为了让自己穿上,这件对自己身体损伤极大的银器。而此时,三环印月的那两个乳环正挂在女人的乳首上,虽然隔得很远,但我可以确定乳环上那两根极细的银针,是直接穿刺在了女人柔嫩的乳首上,因为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像女人带耳环一样让略显沈重的银链,能悬空的挂在女人的胸前。

同时,也只有刘忻媛那绝妙的坚挺双乳,才能在银器的重量下,依然保持原有的丰腴。女人独有的那种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肤,让这种类似刑具一样的银饰发出了让人窒息的诱惑感。而也只有女人有异於普通山城女子的高挑,才能让那一颗被女人藏於双腿之间的银器显得更加神秘。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光因为女人竟然能忍受这种穿乳而过的疼痛,更因为,女人在几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穿乳,挂饰的准备工作,现在我所看到的一切,竟然是女人已经实现准备好了的。

然而现在,我已经不再去计较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准备的。因为此时更让我感到被深深吸引的的,是女人此时脸上的那种表情。冷漠,专注,温柔,迷乱,却又带着一种强烈的高贵。这是我从未在女人的脸上,所感受到的那种复杂的情绪。在某个瞬间,我好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很多我过去经历过的事情,从那日在刘家大院见到的惊鸿一瞥的林荫梦的高贵,到曾经在阿虎窗口戏蝶觅香下雨筠的迷离。还有苏彤告诉我她有了我的身孕的仿徨,以及陈凤姐妹们一直以来的那种天真。

我跟女人四目相对,却好像是在同时跟好几个我经历过的女人们对话一样。刘忻媛,正这样默默的看着我,然後一步一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我突然想起了雪琳日记里的的一番话,此时的情景对女人来说,也许就像那日在丁伯的值班室里奉献自己的少女一样。即将迎来的,对她来说更像是一场仪式。

我没有阻断这一场仪式,即使当女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也一言不发。因为关於这一场仪式,我们已经犹豫了太久,纠结了太久。这对我跟女人来说,已经算不上是彼此的一段考验了。如果我在现场看着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做爱是因为女人内心的需要这样的安全感的话。那麽对女人来说,只能通过这种荒诞的方式,在放开自己的同时,对我那种奇怪的癖好真正的进行一次慰藉。

於是,当女人从我面前走过之後,她也再没有回头。此时在她的视野里,只剩下了眼前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双眼已经几乎失明,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的的男人。在她的眼里,这个人也许跟一句行屍走肉,已经没有了分别。所以,当女人重新缓缓分开双腿坐在阿虎结实的双腿之上的时候,我竟然也感受不刀女人,有任何的感情的波动。

「现在,你是义哥。」

我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不悦,反而明白了此事女人的内心。也许只有不断暗示自己,眼前的男人是我的时候。才能让女人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双唇,去重新激发男人的身体反应。

然而此时的女人的动作,却似乎并没有因为她内心的波澜而显得有任何不自然。女人的双臂,正搭在了阿虎的肩膀上,动作很轻柔。就像是初恋中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垫脚将自己的红唇送到情人嘴边一样,羞涩却又主动。

我默默的坐在两人的後方,还有站在我背後同样一言不发的雨筠。两个本来是恋人的彼此,却都看着如今的新欢竟然就在我们面前这样用这种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接吻。而我们,却没有谁出来阻止这个事情。

唇分,我已经从刘忻媛红润的耳根跟起伏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女人一点呼吸的变化。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阿虎,却无福消受女人此时的那种羞涩。从他空洞的眼神中,我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悸动。也许此时,他只是把眼前的女人当初了雨筠一般,也许只有雨筠,才能让他此时因为疾病而烦躁的内心,变得平静一点。

男人这样的反应,终於也让忐忑的刘忻媛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在长舒了了一口气之後,女人默默的开始用自己的红唇,在男人的身上游走起来。从额头,到耳根,从脖颈,再到前胸。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并没有平时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的那种狂野,甚至连自己红唇上的色彩,都没有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这一次,女人却做得足够的仔细。男人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应该能感受到女人灼热呼吸下的温柔带来的那种刺激。阿虎此时双目已经几近失明,这让她无法看到刘忻媛身上的三环印月的锁链带来的那种金属与肉体交织的美景,但这样反而让他可以更专注的感知女人的「服务」。

男人下体的膨胀速度清晰可见,虽然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的下体已经软了下去。但即使这样,之前套在上面的避孕套竟然也没有滑落。而此时,重新开始挺立的下体,也正在让这一只本来充满了褶皱的避孕套重新苏醒。

我知道,阿虎相对於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有一根足以让任何女人都惊讶的本钱。做为曾经走马章台的风流夥伴,我此时对他下体的样子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甚至曾经当我在幻想中,他将这根粗大的下体插入雨筠娇柔的身体的那种冲击,反而成了那段在荒山教堂修养期间的时候的一种扭曲的自我疗伤方式。

只是不同的是,此时,阿虎的下体,正停留在了刘忻媛柔嫩的私密处。我新婚不到一个小时的妻子,正在开始一点点的将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纳入自己的身体。阿虎那根长而黑的下体的顶端,正在一点点将我的妻子的下体慢慢撑开。

胸口如同巨石压住的窒息感,让我只能屏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忻媛支起的身子,正在男人面前慢慢的坐下,虽然此时她的双臀处的裙摆,让我看不清楚两人性器的结合处,但女人银牙紧咬的样子,却足以能够让我想象到此时二人裙摆中的画面。也许只有此时从裙摆缝隙中露出的阿虎下体根部上的那一层避孕套,还保留着我跟女人心里的最後一层防线。

「这不对啊,为什麽今天忻媛如此快的就进入状态了。」刘忻媛是慢热体质,因此每次跟她欢好之前她都需要我更多的爱抚,否则我每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女人干涩的下体都只会让我跟女人同时感受到疼痛。在我的记忆里,只有我跟女人在黑瓦山下的那次车里性爱,女人会有如此的敏感反应,而那一次,还是女人被下了药的情况。但很快,我就想到了其中关键,因为女人此时身体上抑制不住的那种颤抖,让我终於明白了此时她身上的三环印月的真实奇妙之处。

挂在女人胸前的两个乳环上的银链,消失在了女人的双腿之间,而在那个位置,是有着三环印月中最关键的那一颗银球。在此之前,经过无数次的把玩,我知道这颗银球的构造十分复杂。在银球里面,应该有着许多跟细小的银球跟机簧藏於其中,只需要轻轻的晃动,就会发出一种持续的震动。而这种震动的频率一旦跟人体的敏感位置接触,就会给人带来一种如同电击一样的麻痒感。

而此时从两人的角度来看,那一颗银球,此时应该是被两根从女人两腿之间绕过的链子,固定在了女人秘洞口那一粒黄豆大小的花蕾上。以往每次到情欲深处,我都会一边抽插一遍用手指挑逗女人的这颗异常敏感的凸起。因为这样的行为会让女人的反应近乎於疯狂,而此时,三环印月不光完美的代替了男人的手指,还给女人的一种更强持久的快感。

女人,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以一种十分克制的方式跟男人交合着。从女人的身体位置来看,我可以肯定她只是让阿虎下体的一小半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这种半悬空的交合方式,则反而更加显示出了男人的「硕大」。阿虎此时也许并不知道他身上正在「慰疗」他的女人,是我的新婚妻子,但他也许懂得的,是此时女人不安的内心。

於是,他的双手并没有放肆的在女人的身上不断的游走,而是双臂用力托着女人的腰肢,好让女人在这种半悬空的性爱方式中能够更加省力。但偏偏他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会更加让我紧张,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忻媛已经开始越来越依赖於阿虎双手的力道来保持平衡,而这个时候倘若阿虎的双手一松开,失去了支撑的女人,定然会重重的坐在男人的身体上,而到那个时候,阿虎七寸长的下体,会直接刺入女人的身体。

汗水,由於紧张而从我的额头泛起,慢慢润湿了我眉间的头发。但我去没有去撩动头发,因为也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想象中的画面就会出现。到那个时候,忻媛到底是会因为刺痛而发出一声惊呼,还是因为两个人的性器终於结合,而发出那种如释重负的畅谈,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最终,阿虎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连我都开始佩服他双臂的稳定性,两人已经已这个姿势交合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但阿虎的双臂,竟然没有丝毫的晃动。只是慢慢的我发现,在这种让人疲惫的方式下,刘忻媛好像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女人的身体,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红晕,在肌肤的颤抖中,女人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她的双乳在男人的面前越来越坚挺,就好像是男人下体充血一样在不断的膨胀。这个时候,阿虎只要一低头,就能品尝到女人美妙的胸部。虽然阿虎并没有这麽做,但女人越来越大幅度的跳动动作,已经几乎让胸前不断抖动的乳环几乎要碰撞到了男人的鼻尖。

情欲越来越强烈,女人的快感,也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忻媛就好像随时会挣脱男人的怀抱,重重的坐下去将男人整根下体吞入自己的体内,然後再疯狂的扭动起来。但就在一切让我以为几乎要失控的时候,女人,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不光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还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男人的身上弹了开来。

看到这一幕的我,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更没有走过去抚慰女人。因为此时从刘忻媛颤抖的身体跟沈重的呼吸上可以明白,刚才这种浅尝辄止的方式,竟然让女人高潮了。

是的,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轻易的送上高潮了。也许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耻辱。但此时,身处其中的我反而更关心的是,接下来女人要整麽办。

「嗯…雨筠…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弄出来才行。」刘忻媛低着头,如同呓语般涌自己标志性的呢喃问到一直在我身後一言不发的女人。

「是的…」雨筠的语气中,显然也反映出她此时内心的波动,显然在她心中,看着自己的爱人跟着自己前未婚夫的新婚妻子交合的画面,同样是心情复杂,於是女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後,才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一定要让他出来才行,不过医术上说,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中两个人的气息的交换,倒是不用一定要固定於某种方式,这也是我告诉你…告诉你即使戴套也无妨的原因。」

「那…那你们平时做的时候一般要多久…」刘忻媛尽然直接的问一个女人,她的爱人在床上的持久时间。

「嗯,快的话,半个多一个小时吧。」雨筠的语气有点颤抖,显然出了她知道自己的答案意味着什麽的同时,也定然是想到了男人之前跟她一次次性爱时的那种持久的快感。

「那好吧…」雨筠的话让我还没有做出反应,刘忻媛却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样,从沙发上缓慢坐起来後,用一种让我看不明白的眼神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女人此时的想法,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好像也没有再阻止她的必要。得到了我的「许可」的女人迟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男人高耸的下体上那片自己留下的晶莹,默默的站起身子,然後双手并用分开了男人的双腿,在他的的双腿之间慢慢的蹲了下去。

她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当我得到这个让我即心酸,却有有着一种莫名期待的答案的时候,女人的手已经握住了男人的下体,甚至还在将阿虎下体上那个已经起了皱的避孕套,缓慢的从男人的下体上脱掉。

女人,竟然在我面前,将男人跟她之间的最後一层保护,就这样脱掉了。然而,如果这样的行为会让我惊惧的话,接下来女人的行为,我才更应该吃惊。脱下了阿虎下体上的避孕套的女人,并没有让男人等待太久,就在我回过神来之前,女人的檀口轻启,已经将阿虎的下体顶端一下含了进去。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无动於衷吗?」身後的雨筠叹息着,小声在我身後说了这麽一句。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会是什麽样的,於是我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我真是看不懂你。」女人的语气中,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哀怨。

「不,你更不懂的是她。」我说的她,自然是眼前的刘忻媛,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还在跟我举行婚礼的女人,此时却用自己的红唇卑微的吞吐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经过了我还有陈凤姐妹这段时间精心「调教」的女人的口舌技巧,正在被她用来服务於阿虎。但此时,我内心曾经的惊疑跟不安,反而慢慢变成得平静。此时在刘忻媛的心中,只是把眼前的男人当成了一个工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从未像给我品箫时那样用自己的眼睛不断注意着我脸上的感受反应。她这样做,甚至不过只是为了满足一个曾经久藏於我心中,只有她真正理解的癖好。

「你们真是一对天生的疯子。」情绪开始波动的雨筠,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画面,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後就转过身。而我却突然横着身子,就像是看着女人表演一样,躺在了沙发上。用一种充满了满足感的表情,回应者刘忻媛疑惑的目光。

微微一笑,如同梨涡一样迷人,却是女人在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的时候完成的。此时,女人的姿势已经从蹲着变成双膝跪地,男人的下体已经有一半被她纳入了最终,晶莹的唾液,正在随着男人的下体流淌到男人胯下的那片漆黑的地方。而突然嘴角邪魅一笑的刘忻媛,却并没有擦拭去自己的唾液,反而吐出了男人的下体,接着,又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那根如同黑金一样的下体,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吐纳而被冷落多久,当女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间,我已经猜到了女人接下来要做什麽。那是一种曾经只属於我的慰藉方式,此时,女人却毫无保留的用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今天异常硕大的双乳,正被她们的女主人捧在手心,然後夹住了男人的下体。

「乳交…」这是曾经刘忻媛让陈凤姐妹目瞪口呆的一种方式,也是只有女人这种不光双乳丰满而且沟壑深邃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决战之後声色犬马的这一段时间里,女人对这种讨好男人的方式更加的驾轻就熟,掌中跳动的双乳,牵动着三环印月的银链,再牵动着女人腿间按摩着自己秘洞的银球,构成了一种无比淫邪的画面。一个下半身还穿着新娘婚纱的女人,正用自己的双乳,代替着自己的下体按摩着男人的肉棒。而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就算女人的双乳十分硕大,仍然让肉棒从自己的乳沟中穿出了一大截,用一种因女人而带动的节奏,一下下的触碰着女人的下巴。

终於,女人再次低下头,用自己冰凉的舌尖挑逗着男人的下体。而同样的是,虽然目不方物却性爱经验十足的男人,也知道自己下体的那种丰腴跟弹软的感觉,是由什麽造成的。在他的脸上,终於出现了一种因为性爱欲望得到满足的表情。

唾液,再次从女人的嘴里流出,却不偏不倚的滴在了阿虎下体的顶端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上。接着,由因为下体的跳动,而慢慢流进了女人的乳沟,只剩下了一片泛着肉体交织的光芒的晶莹。

「嗯…你要不要我也这样给你做…」身後的雨筠不知道什麽时候转过身来,跑到了我的面前说出了刚才的话。她的脸上,此时流露出一种强烈的不甘的表情,显然,眼前的这一场「表演」,已经到了她不可以接受的地步。

「别这样紧张,」我摆了摆手,并没有接受雨筠的「好意」,一方面是我的确已经失去了对她的身体的兴趣,而另外一方面,我更不愿跟一个带着报复的女人有任何的接触。

「你应该享受这种画面,跟我一样…」

「你不同,你这人是个混蛋。」

「不,这不是混蛋,」我看着雨筠咬牙切齿的表情说道:「这种人类繁衍最本质的行为,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应该被禁锢。道德的谴责,让这种纯粹的东西消失太久了,林觉远做了这烟云十一式的目的,不是告别别人,只有性爱才是人类最本质的保障麽?」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烟云十一式并非是像传说那样,单纯是为了保存秘密,或者是林觉远未了讨好固伦公主打造的。因为这十一件东西,是针对十一种不同体质的女人而设计。设计者出了对床第有很深的造诣之外,应该也有很多女人的经验。这十一件银器中,其实寄托的不光是林觉远的精湛的工艺,更有这个曾经的性爱大师,对於人类欲望的理解。

「是麽?」雨筠虽然不明白我在说什麽,但表情却平静了许多,好奇的说道「你是什麽时候想到的。」

「说出来你不要多想…」我顿了顿说道:「从那天晚上,我看到窗口上的你开始,就慢慢体会到了。」

女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我的这句话,而是转过头去,开始跟我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已经开始慢慢迷乱的两人。

此时,刘忻媛已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红着脸趴回了男人的身上,重复着刚才的那种「服务」。从男人的下体开始,女人的红唇从新在男人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只是这一次,女人的亲吻变得更加激烈。红唇过处,不单留下了口红的印记,还有舌尖舔舐的那种水渍。

不光如此,这一次,女人的身体几乎是完全贴在了男人的身上一半。带着金属摩擦感的双乳,代替了女人的双手在男人的身上不断按摩着,尤其是当女人再次将自己的双唇送到男人面前的时候,男人得到的不光是女人的香舌挑逗,还有正在用来挑逗自己乳首的,女人胸前那两粒已经在这样得抚慰中同样肿胀起来的两粒嫣红。彼此摩擦的快感,我当然领略过。但像女人这样还带着金属摩擦的快感的方式,却是我体会不到的。我有些嫉妒的用手隔着裤子,抚摸起不老实的下体,只是此时的忻媛眼中,好像已经完全没有的我的存在。她现在想做的,也许只是让男人更快完成整个治疗过程,当然,也有可能会是更慢一点。

终於,女人的这种游走式的服务来到了尽头,而最终,女人选择了分开双腿,直起身子跪在了男人的面前。此时,女人的头发已经被她解开,如同迷乱的双眼一样淩乱。同时,女人的裙摆也开始散乱,几乎到了那种轻轻一拉就咬完全坠落的状态。但是这些细节的变化,都没有让我分心太多,因为女人,已经在当男人终於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自己丰满的玉乳的同时,将自己的一只嫣红的乳首,送到男人面前几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

「你可以吸她一下,」这是女人给阿虎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对他下达的第一个「指令」。别说此时阿虎双目失明,恐怕就连耳朵失聪,都能通过女人的呼吸的变化感受到她心中的渴望。男人伸出的舌头,在女人颤抖的乳首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这一下,虽然动作很轻,却让女人几乎是瘫软般浑身一颤。因为好像阿虎已经知道了女人身上穿着什麽一样,在扫过女人的乳首之後,就立即用舌尖在那一个把女人乳首拉扯得有些微微变形的乳环上,再添了一分力道。本来如同樱桃大小的乳头,竟然被扯得变长了不少。

「嗯!!……」刘忻媛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迷醉的呻吟。只是呻吟还没有结束,女人就如同呓语一般呢喃道:「我叫你吸一下她,快一点。」说罢,竟然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一只乳房,将乳首直接塞入了男人的嘴里。

「再重一点,」女人的动作很贪婪,语气也很急迫。就好像是已经忍受不了乳头的麻痒,需要男人快速的给她解决一下。但是,当女人突然用手拼命的抱住了男人的头,疯狂的将男人的头拥入自己的胸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猜测还是太简单了一点,因为就连此时的阿虎,即使双目空洞,也射出来了两道不可思议的光芒。

一股白浊的液体,带着那种弥散在空中的淫香,从阿虎的嘴角滴了出来。刘忻媛的乳房在一阵极速的膨胀之後,竟然分泌出来了已孕女人才能分泌的乳汁。

现场的空气,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样的景象震撼住了。第一次去西丰洋行为雨筠订制旗袍时,听见那两个店里的女人所说的奇闻,竟然真的就在我身边发生了。我可以肯定的是,刘忻媛从未服用过什麽催乳剂一类的药物,如果那两个女人所说的确有其事的话,那我的女人身上有如此罕见的美妙之处竟然我不知道。

女人侧着头,用一种带着愧疚的目光看着我,但双手却依然紧紧的将阿虎的头抱在自己的怀中,就像是给自己的婴儿哺乳一样。只是这样的角度,感受到的完全不是那种母性的光辉,而是一种我从未体会过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