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淫贼(1 / 2)

作品:《惊情淫梦

人的一生,会做很多让你想不到的事。但就算是经历过那麽多事情,甚至是生死的考验,我也实在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会被人安排去当一个淫贼。此时我只身一人呆在酒店的房间,而要做的,竟然是等一个女人进来之後,然後把她给强奸了。

这就是刘忻媛告诉我,如果我想要知道更多关於刘宪原跟刘宪中两兄弟的往事的话,我必须要去做的一个事情。在刘家只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关於这两兄弟的诸多往事,而这一个人,竟然是刘宪原的三个妻子中间,最为低调的阮凝秋。一个曾经在我的记忆里,见到刘宪原屍体几乎要被吓得晕厥过去的柔弱女人。

通常上,一个低调的人往往大家会觉得她不是一个知道很多机密的人。但事实上,很多时候,那些秘密却喜欢往这样的人身边凑,因为任何消息到了这些人那里,就再不会继续传播下去。在刘家,阮凝秋一直是一个机密的收藏者,一个连刘忻媛都自愧不如的收藏者。然而,要让这样的一个向来只听不说的人开口,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即使她是作为刘家管理者之一的刘忻媛。

这也是为什麽,女人才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今天晚上,她会邀约阮凝秋来望州宾馆晚宴。而席间,她自然会以叙旧的方式将阮凝秋灌醉。对於一个时刻注意自己体面的女人,当然不会愿意就这样醉醺醺的回家出现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面对刘忻媛说要她找个房间休息下的提议,她自然也不会拒绝。而在那里,等待着女人的当然就是我。

我苦笑着看着镜子中穿着浴袍的自己,被打扮得油头粉面的我就像是一个在酒馆里面等着被那些富太太们挑选的男妓一样。这一次的等待,比起我以往任何一次等待都要焦虑。从日头西斜,慢慢到夜风微起,我只能想现在这样坐着,却并不像是悸动的青年等待性爱的到来一样。我这样的等待,只是为了用一种罪恶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此刻,我似乎开始理解那些靠着色相来换取情报的特务们的内心。而不知不觉间,我脑中想道的竟然是玉蓉。

作为军统的高级特务,想必她已经知道如何利用好自己的身体这份本钱。不过跟我的情况不同的人,女人在性爱方面毕竟处於被动的一方,出卖肉体这件事情,往往因为其不光彩,而无法在内心被自己接受。因此,一个女人躺在男人身下被动的供人淫乐反而容易,但要壮着胆子去强奸一个女人,似乎来得要更加的困难。

我拉开了身上的衣兜,从中间取出来了一个小瓶子。比起刘忻媛,陈凤拥有更多的性爱经验,因此她还特地给我准备了一瓶西洋产的精油。我本不需要靠这样的东西才能展现男性的男女,但我不得不说,此时在我心神不宁的情况下,这东西还真的能帮我的忙。

床头那座精致的挂钟,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过了。我撩起了浴袍,慢慢的拧开了陈凤给我的那瓶精油,将那种带着中药气味的玩意涂抹在了自己的胯下,而就在相同的时候,门口的衣帽间终於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刘忻媛熟悉的说话声传来的同时,一个柔弱的女声,也在门外响起。

我急忙将瓶子放回了衣兜,然後躲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按照之前的约定,当女人将醉醺醺的阮凝秋送到床上躺下後,就会借口叫人送热水离开,而这时,就是我登场的时间。

我独自呆在厕所里,紧张得似乎只有靠扶着房门才能维持着自己的站立。即使跟以前初次跟女人发生肉体关系相比,我都没有这麽忐忑过。很快,门外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甚至刘忻媛在离开之前,还故意往我这边递了个眼色。而此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将浴袍撑起了帐篷的那根带着避孕套的下体,我只能一次次的发出痴痴的苦笑。

女人知道,我此时正在通过门缝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在我跟外面,虽然只有一道随时可以打开的房门,然而这一到房门,却是一道禁锢着我内心的枷锁。一旦拉开这道房门,我就会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作为女人,她不可能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去强奸另外一个女人,但是这就是世道,这个操蛋的世道。

女人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在传递给了我我可以动手的信号同时,就像是在宣泄自己内心的痛苦一样。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必须要在自己的内心开始动摇之前做完所有的事情。此时的阮凝秋,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一样躺在床上,甚至为了让我更加方便,女人那件墨绿色旗袍都已经被刘忻媛解开了一大半。

然而此时,我却无心欣赏女人的容颜,我麻木的拉开了女人身上的旗袍,然後将自己身上的浴袍一掀在地,用脑中构思了无数次的方式趴在了女人的身体上。从这一个瞬间开始,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在山城被很多人视为正义法则的缔造者的人了,复仇,是唯一支持我现在丑恶行为的理由。

将我拉回现实的,是身下女人剧烈的挣紮跟尖叫。当我低头着第一次跟阮凝秋四目相对的时候,女人眼神中的惊讶甚至比她的恐惧还要强烈。恐怕此时就算是一个厉鬼趴在她的身上,都不会让她如此的慌张。一个明明应该死了很久的人,为什麽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纵然她是一个拥有即使在豪门大妇中都少有的理性头脑,阮凝秋都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了阮凝秋的身体避免她的挣紮。我一只手握着她双手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只能用力捂住女人想要尖叫的嘴唇。此时在我心中,同样在挣紮的我,其实根本没有心思跟女人做什麽前戏,我就像是要走一个流程一样,用身子的身体在女人的身上不断的摩擦着。

女人的身体,因为酒精跟情绪的双重作用而显得滚烫,但我的身体,却是十分的冰凉。在跟阮凝秋的不断角力中,即使因为身体的运动而在我身上渗出了汗水,但那也是更多因为紧张而造成的。我甚至都来不及给阮凝秋的下身更多的润滑,就用双腿分开了女人的下身,粗鲁的将我那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肿得发胀的下体刺入了女人的身体。

从阮凝秋的下身,此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感受。女人不断躲闪我的下体,此时虽然紧闭,却有着一种湿冷湿冷的感觉。我很好奇的是我竟然并没花费太大的功夫,就将我的下体送入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此时从女人秘洞的力道能感知到,她正在花着最後的力气想要将我的下体从自己身体内推出去。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对比面前,女人的挣紮已经越来越弱。在女人的双手力道稍为减弱的同时,我顺手从旁边的靠枕下拿过了一条毛巾,想要塞住女人口头的呼救声。然而此时,当我低下头时,我却发现了一个让我并没有想到的画面。

此时在阮凝秋的脸上,有着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她通红的脸颊跟湿润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似乎是怨怒,却又带着别的情绪的样子。是对我这样的行为的鄙夷?还是对於我可怜的处境的嘲讽,我分不清。我只是知道,在女人的这种眼神下,我似乎很渺小,渺小的即使是我趴在她的身上,也并没有在这一场肉体的绞杀中占得实际的上风。

突然间的无名火,一下子将我整个人点燃。与其说是对於仇人的怨恨,倒不如说是我对自己处境的不甘。我没有再去捂着阮凝秋的嘴,也没有用毛巾去让她闭嘴。我突然就像是一头恶魔一样,渴望她发出那种无助的哀嚎,而此时我做的,只有双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游走,以及下身不断的抽插。

女人的身体,虽然没有给我当时林茵梦给我的那样的完美。产後多年的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肌肤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松弛。然而不得不说的是,当我铁了心想要去强奸身下这个女人的时候,她身上那种徐娘半老状态下的肌肤,还是让我体内的欲望被迅速的点燃,这是雄性物种的本能。

虽然无心去体会女人的身体,但我缺用着一种最直接,或者说是最粗鲁的方式侵犯着女人的身体。为了控制女人的反抗力到,我将双腿直接压在女人的腿上。这种情况下我几乎是整个人都完全压住了女人。失去了稳定承力点的我,每一次抽插都闲得十分费劲。每一个动作,都好像会将身下女人的肌肉摩擦得崩坏一样。

然而,身下的女人,却没病有发出我想要的那种哀嚎。

「哢嚓,」我的面前,一样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这个东西,是一部照相机,而照相机的主人,正是算准时间回来的刘忻媛。按照我们之前制定的计划,当我在强奸阮凝秋的同时,刘忻媛就会带着照相机出现在我们面前,将这一幕拍下。就像是当初刘宪中要挟钟琪那样,用这种最为人不齿,却又是对阮凝秋最致命的方式来协迫阮凝秋。

然而,当刘忻媛推开了房门,本以为里面还在挣紮成一团的时候,女人却看到了一幅让她意想不到的画面。已经双目通红面带愤怒的我,正趴在阮凝秋的身上不断扭动自己的下身,而阮凝秋此时竟然没有抵抗,双目紧闭的女人虽然眼角带着泪痕,眉头紧簇着皱纹。但是女人,并没有在挣紮,甚至连她本应该在我身上不断推搡的双手,此时竟然是搭在我的脊背上。随着我的每一次扭动,刘忻媛只能看到一头愤怒的野兽,还有一个已经放弃了抵抗的女人。

相机跌落的声音,最终将我拉回了现实,也将阮凝秋拉回了现实。当她看着眼前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了这一切。一旦冷静下来,女人的头脑就开始清晰起来。在刘家,虽然她不是多麽重要的人,但是她却是一个掌握了诸多机密,却又是一个有着十分强的判断能力的女人。对於早就知道刘忻媛跟我的关系她来说,因此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这一切是我们的圈套的。

房间悄无声息,只有三个人粗重的呼吸。昏黄的灯光下,三个心怀不同想法的人,此时正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在等待着其中的一方,打破现在的沈静。然而此时,房间里的三个人都选择了沈默,或者说是选择了放弃。我放弃了强奸阮凝秋,刘忻媛放弃了留下用来要挟阮凝秋的证据,而阮凝秋,竟然也放弃了自己本应该有的惊慌失措。

「说吧,你们要什麽。」阮凝秋的这句话,冷静的让人完全无法感知她此时的内心活动。她不光没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甚至都没又像很多女人那样用床单裹着自己的身体。女人只是用一条手臂挡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默默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不知道说什麽,也无心再去欣赏女人赤裸的身体。然而我知道,此时刘忻媛的内心定然被我此时还要复杂,於是我几乎鼓起余力一般,说出来了我的目的。

「我想要知道,关於刘宪原跟刘宪中的真实关系。」

面对我的问题,阮凝秋其实早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但还是沈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家过世的老爷跟刘宪中之间,其实没有任何的嫌隙。他们不光是有着亲兄弟之间的亲情,而且,还同样背负着只有革命者之间才能有的友情,你们会相信麽?」

我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女人的话语,听上去更像是一种试探。刘宪原当年利用钟琪的姨妈嫁祸刘宪中的秘密虽然没有最终被证实,但是通过这种种迹象,已经没有任何去怀疑的这其中的可能性。然而看到我的反应了之後,阮凝秋却没有理会我,而是看着刘忻媛问道:「你还记得,当年刘老太爷让你接手家族里的枪械厂生意的时候,给你说的话麽?」

听了女人的问题,刘忻媛有些惊讶,瞪着双眼看着阮凝秋。

女人叹了口气,说道:「当时刘太爷给你说的,你是否还记得,如果家族出现了重大的动乱,你要无条件保护好你的二哥,这一点,你不会忘了吧。」

「当然没有,」刘忻媛似乎明白女人的意思,急忙回到到:「就算是最近,我对二哥的行为再不解,但我绝对没有让任何人,」女人看了看我,接着说道:「包括他,作出伤害二哥的事情也不可以。」

「既然如此,你难道不好奇,为什麽你父亲会有这样的要求,难道说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失意之人?」显然,阮凝秋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想听我们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她似乎有很多东西想要告诉我们一样,用这种方式,将我们的思绪带入到她的回忆节奏。

所以阮凝秋夜也没有等我们的答案,而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其实,自从刘家你们这代的长兄死後,关於刘家的继承权,就一直是刘老太爷的一块心病。一开始,他本来是想将家族大业传给纯良且睿智的老二,然而,当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改变了主意,或者说是不得不改变主意。」

「就在你八岁那年,其实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刘家,发生了一次内乱。而这一次内乱的苗头,自然就是从你们现在应该是在苦苦调查的和衷社开始的。」女人的话,让我跟刘忻媛一脸震惊,她能知道我们在调查和衷社,就已经是十分让人起疑的事情,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说刘家跟和衷社也有瓜葛。

「如果刘家跟和衷社没有关系,那你们刘家世代相传的那一件金玉翠蟾是从哪里来的?」女人之用了一句话,就道破了我们心中疑惑的关键疑惑所在。关於这件烟云十一式的来源,一向连刘忻媛自己都不知道。我曾经以为这是刘家曾经作为荒山教堂一站中的援助者得到的奖励,後来随着我们的调查,我们才知道这烟云十一式是和衷社核心管理层的身份信物。虽然知道了刘家曾经因为军火生意跟和衷社有过交集,但显然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也还不足以和衷社以如此重要的信物相托付。

「如果你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自然不会知道,那一次内乱,是从和衷社在刘家安排的一个卧底开始。而这个卧底,就是钟琪的姨妈钟茹。」这一次,阮凝秋看了一眼我们的反应,似乎是等我露出了更加疑惑的表情後她才说道:「你们以为,刘家只是跟和衷社有生意上的往来吗?你们错了,其实刘家,曾经也是和衷社的一脉。只是跟其他的那些因为哗变等原因退出和衷社有所区别的是,刘家很早就因为政见不和而自立门户。只是这麽多年,刘家虽然倾心商场,但一直到以老太爷为首上一代人,刘家的人都对和衷社心存眷恋的。如果小妹你还记得的话,你的爷爷在生前逢周一十五都喜欢穿白袍的吧。」

刘忻媛有点如梦初醒一般的点了点头,而看到她的反应,我也能想到,刘家以前应该是和衷社白衣党一支。只是时过境迁这麽久,她竟然把这个细节给忘了。或者说,是她不愿因相信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我曾经听你三哥给我说,刘家退出和衷社的时候,在社里的地位并不高。但後来刘家经过几代人的经营,在山城慢慢成为了第一集团之後,和衷社就自然会有人拉拢刘家的势力。你们忙碌这麽久,那和衷社两派分化的事情你们自然应该也知道了,而钟琪的姨妈,就是黑手团派来监视刘家的探子。其实从一开始,刘老太爷就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当时刘家已无争雄之心,老太爷将钟茹留在身边,其实也是为了通过钟茹将刘家的归隐之心传递给和衷社。」

「这一切,本来实在刘老太爷的完全掌控之中的,然而後来,我说了,是一件事情让当时家族陷入了巨大的危机。」阮凝秋看了刘忻媛一眼说道:「有的时候,传说未必都是假的。当时二哥跟钟茹之间产生感情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的。然而当时二哥虽然跟钟茹有情,却存於礼,一直以家里的形象为先。但对钟茹来说,她就不像你二哥,事事先想着刘家了。当时为了逼迫二哥跟她私奔,她竟然威胁二哥说要将刘家的几条关键的生意线告诉和衷社。」

女人叹了口气,用一种无比惋惜的语气说道:「在当时,钟茹已经被这一段感情折磨疯了,所以才有这样的行为。然而其实在当时,二哥心里的痛苦,远比起钟茹还要强烈。那种左右仿徨的感觉,也许你是永远体会不到的。现在家里本来就乱,而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事,幸好,很多时候我们女人还不需要在家族跟情人之间做选择。」阮凝情的话,让刘忻媛哑口无言。

「但是,在当时,二哥面临的精神压力就不同了。重压之下的他,竟然真的动手杀了钟茹。这件事情,是二哥一辈子最大的伤疤,同时也是整个刘家觉得最亏欠二哥的事情。」阮凝秋收回了一直看着刘忻媛的眼神,这时才慢慢拉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包裹起来後,才斜眼看了我一下说道:「你以为的我家老爷用迷药构陷二哥的事情,不过是刘家为了打消和衷社疑虑而不得已的事。无论是二哥的装疯,还是老太爷提前做主把钟茹的侄女许给老爷,这都是刘家不得已的选择。你们刘家这一代的两兄弟,相互之间隔袍断义,不过是为了从和衷社保下你们的家业。至於退出山城的计划,其实早已经在老太爷的遗命中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三哥为什麽後来会娶钟琪呢?」刘忻媛好奇的问道。

「如果不这麽做,又怎麽打消和衷社的怀疑呢。」阮凝秋说道:「既然走了一个线人,那就要再来一个线人。」

「这麽说来,钟琪也是和衷社的人?」刘忻媛自言自语的叹息着,她在为自己的三哥叹息。没想到的是,在三哥的身上为了家族,竟然也有如此的苦楚。由阮凝秋嘴里所说的的故事,竟然跟她听说的丁伯的那个故事惊人的相似。只是跟丁伯在新婚後就失去了妻子相比,自己的三哥,竟然让这样的探子在自己身边生活了这麽多年。这其中的辛苦,是否跟自己的男人发现了那个女人背叛自己的时候一样让人伤心欲绝。

「这个判断,留给你们自己吧。」阮凝秋的话,打破了女人的思绪。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答案却已经显而易见。「不过可以多说一句,二哥已经知道了,那日五宝码头跟他有过一段邂逅的神秘君子是谁。」

女人的话,再次让我背心一凉。那日五宝码头夜探的整件事情,似乎在那之後就如同石沈大海。甚至是他花很大精力搞的那一种催情药物,我也只是在胡老三的山寨中稍微得到了一点线索。如果当时我的身份已经被对方认出,我可以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山水庄园的那一次嫁祸,就是柳皓等人借刀杀人的伎俩。

「夫人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这个问题你很快就能得到答案,」阮凝秋又来了一个闪烁其词的答案道:「後天二哥就从汉口回来了,现在这个局势下,如果你们够胆直接去问二哥,我想,二哥也许会有兴趣告诉你们很多你们想象不到的事情的。」

「一个问题,」我终於忍不住问道:「听夫人如此说来,这些事情应该是刘家的绝密了,我想问问,这件事情在刘家一共还有多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