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 悸动(2 / 2)

作品:《惊情淫梦

我问过丁伯,为什麽这件东西看上去这麽邪性,但他却缄口不言,只说要我不要在追究这个问题。因为一旦被卷入进来,就会让自己身边的人陷入危险。听了他的这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十分紧张。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但同时,对於最近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三番两次,我执意要丁伯告诉我这烟云十一式的秘密是什麽,但丁伯却一直是讳莫如深。但在我的坚持下,他说要解开烟云十一式的秘密,必须要将他手中的这些残片重组在一起才行。但他不打算做,而且也做不到。他手中的东西一共有一百零八个碎片,而在当今,已经没有人有能力重组这件东西了。」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脑海中,却不断的出现着一个特别的画面。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少女,跟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年宿管,正端坐在宿管值班室最里面的屋子里,讨论着男女之间床第行房用的东西。不用我猜测,那个过程中的雪琳的脸上一定充满了红润的娇羞,也不用我猜测,当时丁伯看到这个样子的雪琳,也会有着原始的冲动。

忘年的禁忌,就像是流毒一样在少女的日记里不断发酵。当我看到雪琳的日记里关於丁伯的撰写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也知道,这个少女离深渊也越来越近。我不住掉後来发生的事情,到底对於这两人是发乎於情,还是发乎於欲,但少女沈沦的速度,竟然比起我想象中还要快。

「八月十五日,中秋。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丁伯的生辰。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刻意回避着他,但偏偏对於这个老头的好奇,我越来越重。这个人深邃的眼神中,似乎总有很多让人听不懂的故事。

我是从今天傍晚看到隔壁楼的张阿姨给丁伯送来了的那碗寿面,知道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出於礼貌吧,我也跟他送上了生日的祝福。

今天是中秋,宿舍的同学都回家过节了,包括欣欣也难得的回家去了一趟。坤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电话一直是打不通的。我一个人呆在寝室里无聊,竟然又冒出来了那个找丁伯聊天的想法。然而…当我鼓起勇气偷偷跑到一楼的时候,却发现丁伯又是在里屋,只是这一次,里面还有好几个人。」

「我偷偷凑上去看了下,才发现里面其实有好几个宿管的老师,男的女的都有。他们带着酒菜在丁伯的房间里吃喝,应该是在用这种方式过中秋节吧。我本来打算要离开的,结果隔壁楼那个叫卫大婶的宿管的一番话,却让我停住了。

可能因为酒很多了,那个大婶竟然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嘲讽丁伯一辈子娶不到老婆,还说丁伯只能窝在女生楼里当个宿管,有贼心没贼胆的看着这些女子们。

卫大婶说这句话的时候,丁伯笑眯眯的看着她,也没有说什麽。倒是门外的我,突然觉得有点可怜。倘若这番话是其他的宿管楼的大叔们说的,那我还可以勉强认为这是男人间的玩笑。因为就算是平时一本正经的坤哥,在跟兄弟喝酒之後也会相互开这种荤段子玩笑。

但是这样的话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设身处地的为丁伯想一下,我也觉得如果是我,定然受不了卫大婶的这种嘲讽的语气。但是,这又能怎麽办呢?丁伯年事已高,又没有能够有足够的钱财来娶个老婆。当时的情况下,估计也只能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去。

而也在那个时候……我……我竟然产生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念头,我……打算帮帮丁伯,至少,让他能在朋友面前有面子一点。」

我迫不及待的将日记翻到了下一页,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休假期的那一页。而果然,在第二天里,雪琳兑现了她的想法,一个连我都觉得有些瞠目结舌的行为。

「我想画张我自己的画给丁伯,尽量暴露一点的那种。」

雪琳的想法很疯狂,也很让人兴奋。

「我想了一晚上,既然丁伯的朋友嘲笑他没有女人看得上他,那我就画一张自己的画像然後偷偷送给丁伯。只要我把脸改一下,让他认不出是我就行了。到时候,他可以拿着我的画像,去跟自己的朋友们炫耀。我想……我真的是疯了……」

雪琳的字迹在颤抖,显然,她是在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下写下这些文字的。

「早上一大早我去找丁伯借用平时放在一楼的那一面穿衣镜的时候,丁伯还不知我要干什麽。但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反锁在宿舍里一整天了。我也没想到,我最後竟然画了这样的一幅画。

其实一开始,我本来只想是画一个坐在镜子前的自己,穿着别人一眼就能认出身份的校服,用一种那种外面舞女们才会用的轻薄的坐姿。然而……当我把第一份线稿画完时,当我幻想着丁伯看到这张画作的时候,我却觉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男人恐怕很难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想我一定是入魔了,我竟然,我竟然觉得自己应该再暴露一点。当领口的鸳鸯扣被我解开了一粒之後,我突然觉得,也许每个男人都一样。就像是第一次给坤哥看到我身体的那个晚上一样,男人应该都是得陇望蜀那个样子。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我竟然已经将自己的前襟完全解开。还……还将我的小衣拉开到了一边。

是的,我疯了,我竟然想要给丁伯看一眼连坤哥都很少能看到胸部。虽然我也知道,丁伯并不会知道这画上的人是谁,但我还是觉得,丁伯就像是在镜子里盯着我一样,盯着我将本来只属於坤哥的地方,给他看。不光给他看了,我竟然还把这个样子的自己画了下来……

坤哥,原谅我好吗?你的未婚妻,真的已经疯了。」

「爷,这个小丫头好疯啊。」不知道什麽时候,陈菲已经悄悄溜到了我的背後,跟我一起读着雪琳的日记。而当她看到这篇文字的时候,就算是一向活泼的少女,此时脸上也是一脸娇红。反倒是正站在我面前摆弄着吃饭碗筷的姐姐陈凤,不知道我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此时的陈凤,换上了一声蓝色的西洋样式的长裙。不知道为什麽,她的打扮反而更让我想起了雪琳的样子。一种许久没有过的冲动,让我脑中的神经一下懵了。而等到陈凤从惊呼中安静下来的时候,这一对姐妹花已经被我强行拉到胯下,让她们姐妹两一起用口舌给我服务起肿胀的下体来。

「爷,你今天怎麽这麽硬了……」陈菲贪婪的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我下体的一侧。少女的唾液已经顺着我的下体将胯下的两颗肉丸浸湿。而此时听到妹妹的话後,一旁正在用香舌灵巧的挑逗着两颗肉丸的陈凤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责备似的白了陈菲一眼。

我正兀自享受着少女的服务,并没有去理会陈凤这样做的原因。但此时我的脑海中,却是另外一个画面。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个少女正坐在镜子对面的画板前,仔细的描绘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的长发乌黑,她的双眸深邃,她的鼻梁高挺,她的双唇嫣红。她有着超出周围其他女生的完美身体曲线,她也有着这个年龄的女子身上才有的青春活力。然而,这一切加到一起,都应该无法引起你的注意力。因为此时在她的画面里只有一个焦点,那一只被少女主动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

我喜欢女人的乳房,尤其是那种完美的女人的乳房。刘忻媛,雨筠,还有林茵梦,她们每个人胸前的春光都是我最流连忘返的。因此我想,雪琳胸前的春光,也应该是同样的完美。硕大而白皙的乳房,有着属於这个青春年华的坚挺。细腻嫣红的乳首,又有着这个年纪才有的敏感。

不知道微风吹过,前胸的凉意有没有让少女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不知道她手中的画笔,是否被变成了她挑逗自己情欲的工具。如果有,那少女握着画笔时,脑中幻想的到底这是自己未婚夫的爱抚,还是楼下那个离自己咫尺之遥的老头,粗糙的手指。

我同时捧着两个少女的脑袋,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下体。然而整个过程中,我却一直紧闭着眼睛。我脑中的幻想的女人,已经不知道到底是雪琳,还是那个背叛了我的女人。同样是处女,同样是未婚妻,同样,她们将自己的情欲给了别人。

想到这一幕,这一个本来该让每个男人觉得无比屈辱的场景。我竟然会觉得异常的兴奋,在两个少女的一起努力下,我的下体已经在半个小时了连续泄身两次了,然而我还是依然不满足的扭动着自己的胯部,在陈凤的体内来回驰骋着。

午後的阳光下,山野间的草地上,男女之间的淫行放肆而激烈。而此时在山城的另外一边,同样的行为也正在发生,男人抽插女人的动作依然疯狂,只是身下的女人的脸上,有愤怒,有屈辱,也有恶狠狠的凝视。只是没有的,是那种男女在激情时本来有的享受。

当门板被踹开的时候,钟琪已经意识到这是最近第二次在跟男人发生性行为时,被刘家人破门而入了。只是这一次,当她踹开房门的是以三叔为首的刘家老一辈成员而不是刘宪中的时候。原本已经准备好的张皇失措的求救,竟然一句也说不出口。

按照原本以来的计划,今天她负责将刘才叫到房间里,然後再色诱刘才跟他发生关系。而接下来,刘宪中就会带着人出现,撞破了正在「奸淫」故主遗孀的刘才。而那之後,逼迫刘才交出金库钥匙,再胁迫林茵梦就范,就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然而此时,出现的人却并非刘宪中,就连钟琪也一下子慌了。虽说三叔最近很保刘宪中的事情家里都知道,但毕竟他是上一辈的人。更何况,在三叔背後还有很多家里的其他长辈。就算她构陷刘才的说法能搪塞过去,但其中难免有多舌之徒将她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言出去。到时候,自己在刘家的名声恐怕也就毁了。

「这麽说来,刘才是见色起意,因此奸污了你?」三叔看着衣衫邋遢,一脸哭丧的钟琪问道:「如果刘才有意於你,那为何一直到今日,才对你有次行为。据我听说,自从三子失踪之後,刘才多次到你那打点照顾,在此之前,你就没能看出什麽迹象吗?」

钟琪摇了摇头,只能支支吾吾的将原先跟刘宪中之间串通好的供词,用来回答三叔的问题道:「这段时间,刘管家确实是经常往我那里跑。我见他对我,还有对我们娄儿都挺好的,於是一直很感激他。因此他今天突然跟我说起,说自己肝上已经身患绝症,很快就要撒手人寰的时候,我一度还十分怜惜,也……也答应了他想要听我唱曲儿的要求。」钟玉佳出生梨园名门,从小也是有一副好嗓子,刘家上下喜欢听他唱曲的人,也不在少数。

「然而没想到,没唱两句,结果他就开始对我毛手毛脚的……再後来,竟然……竟然」说到这里,钟琪脸上委屈的泪水如同豆大般开始掉落。其实她此时心中,哪里有会半分委屈。但眼下的形势下,她就算是用头砸地,也要让自己哭出来。只要自己这一哭,在刘家的名声也就算保住了,自己跟孩子未来也就保住了。

而就在钟琪发现,三叔的脸上表情有所松弛,以为自己转危为安的时候。突然从隔壁审问刘才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惊讶的喧闹。一个中年仆人急匆匆的从门外撞门进来说道:「三爷……不好了……刘才这厮自杀了。」

「刘才自杀了?」这个消息,让钟琪一下子欣喜若狂。然而很快,女人又立即冷静下来想到,在他自杀之前这段时间里,他又说了什麽。如果他说了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话语,那岂不是自己连翻供的机会都没有了?

三叔脸色铁青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刘才,周围的其他刘家人也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三叔久经江湖,但从这死亡迹象就能看到刘才是服用了慢性毒药,这种毒药本不容易致死,就算要人性命,也是会经历一段很长时间的折磨。但对於这肝上有疾病的人来说,这种毒药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异常的迅猛。以至於出现按照刚才其他人所描述的那样,在刘才身体突然抽搐後就立即夺走了他的性命。

「他交待了什麽?」三叔问到审问其他的人。

「三哥,兹事体大,这件事情我看……」一个跟三叔年纪相仿的长辈在三叔耳朵边说了几句,然後将那张刘才的口供递给了三叔。三叔一连将书信看了三遍,虽然脸上依然镇定自若,但心中却冒出了一万个疑问。

今天这件事情,本来是刘宪中找他代劳的。刘宪中给他说,他本来利用中期做好了一个局,要钟琪设法将刘才手上的钥匙骗到手。但这个计划,本来是刘家发生动荡之前的事情了。经过了山水庄园的那场夜宴,刘宪中就开始计划全面接手家里的财政事务。为此,他的心里构思了一个更大的圈套。

按照刘宪中的计划,当钟琪说出了刘才奸淫她的行为後,他会带着家里的重要人员亲自去搜查刘才的房间。而在刘才的房间里,他们很容易就会找到一封林茵梦授意刘才将家中那些原本应该在金库保险柜的财物拿出去变卖的凭信。然而没想到的是,刘才这厮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自杀了,而且在自杀前,竟然还反咬一口说,自己是勾结了刘宪中,变卖成千上万家中财物。日积月累,因为自己对刘家故主的恩情有愧於心,於是竟然想出了用这样一个极端的法子将事情公诸於世。

三叔结果那封从刘才房间找到的凭信时,心中的愤怒已经让他的手有些颤抖了。果然跟预料中的不错,刘才房间里的那封原本应该是构陷林茵梦授意的凭信,笔者已经变成了刘宪中。而且这其中,从偷窃方法,到转销的链条,竟然跟家中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扣得严丝合缝。当看完了这封凭信的时候,就连三叔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看似狗屁不通的栽赃行为,竟然会被他们圆得跟真的一样。

「三哥,你看着……」那个长辈何尝不明白此时三叔的心里在想什麽,恐怕就算是这个问题再被放大十倍,三叔也不会去真正要废黜这个自己的亲儿子。因此,他顺理成章的提出了,是不是这个事情要先密而不发,然後从长计议的一位。

但是此时三叔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是,按照刚才的情形来看,自己公然带着人抓了刘才的奸,关於刘才的死的事情,自然是包不住了。只是为什麽这个人竟然会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来构陷刘宪中。他背後的指使者,到底又是谁?林茵梦,刘忻媛,还是家里其他觊觎权势的人,甚至是那些虎视眈眈的山城商圈的人。

如果这件事情只是刘才的个人行为,他有足够的声望可以把这个事情压下去。但眼下,这件事情恐怕很快就会在家族里不胫而走。在这个时候,自己越是选择保护刘宪中,就越是会让其他人起疑。只有自己尽量做出公平公正的样子,才能保住自己现在的地位,也就保证了刘宪中在家中的地位。

「此时虽然不要对外声张,但毕竟事关者大,我们也必须要调查一番才是,」三叔说道:「这样吧,你,我,加上老五,我们今晚约宪中谈谈话。刘家,经不起下一场动乱了。」那个老者点了点头,如今刘家撤出山城的计划已经迫在眉睫,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就算是再恪守家里的规矩,也知道如今的刘家,只有刘贤中顶着,才不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