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5章 春晖日铁扇仙母性复苏 返娘胎红孩儿宫内回归(1 / 2)

作品:《乱西游

罗刹女次日幽幽醒转,迷迷糊糊间,习惯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却搂了个空,一惊之下,立时清醒过来。起身四望,发现爱儿竟然不在新房之中,这才慢慢想起昨日与爱儿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来。

“今日乃是结缘之後,首次回返母子关系之日哩!定要时时记得我本是孩儿亲生之母才好。”罗刹女暗自警醒。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雪臀玉乳上还带着欢爱痕迹的娇躯,感受着心灵及肉体传来的娇慵满足,再看看经过颠鸾倒凤而乱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闻着室内那男女性事後的淫靡气息……又不觉有些茫然。

“母亲!可起身了麽?”忽听红孩儿在室外叫了一声,随即见他满头大汗,提着丈二红缨枪,笑嘻嘻进得房来。

罗刹女正怔怔发呆,见儿子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刚露出一个微笑,猛地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来,“啊”的一声惊呼,急忙抓起锦被挡在胸前,遮住赤裸胴体,缩着身子娇嗔道:“我儿怎地如此无礼,都不得为娘准许,便直直闯了进来?娘还没穿衣裳哩!”

红孩儿不以为意,笑道:“母亲,我可是您亲生孩儿哪!娘的身子,孩儿刚出生时,一回头,便已见过了哩!”

罗刹女大羞,啐道:“净会胡说!你那时懂甚?且你刚出生时,直过了百日才能睁眼呢!”

红孩儿嘻嘻一笑,收了红缨枪,在床前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道:“孩儿给母亲请安,祝母亲身体安康,心无烦忧!”

罗刹女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小腹,暗想:“这小冤家,昨日一个劲狠捣人家娇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宫花心现下还隐隐疼痛,哪里能算身体安康?”

不过这平日轻易便能脱口而出的香艳撒娇,今日却是怎麽也说不出口了,便答:“娘身子尚好,我儿起来罢……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这满身大汗回来?”

红孩儿爬起来,一跃而起,跳上榻来,罗刹女心中一慌,抓着锦被又往後缩了缩,心头胡思乱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该是作何反应……若是像平日一般半推半就,却哪里还像个母亲?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实亡了;但要是当真推拒,万一孩儿真恼了怎办……

好在红孩儿并未逾礼,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脸上一片天真可爱,笑道“孩儿就在大厅习枪呢!师尊所赐红缨枪,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来,点燃成一杆火尖枪,方才算得威力无穷。只是孩儿真火之法还不纯熟,点不燃枪,倒是烤得口中干渴了……母亲,可有轮回酒赐给孩儿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厨下给娘弄些吃食来,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给你准备那……那……轮回之酒。”轮回酒、归元汤者,皆为溲溺别称。罗刹女回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没皮没脸,竟做出岔腿骑在儿子小脸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芳心便是一阵大乱,绝美脸蛋儿涨得红布一般,羞愧地恨不得钻入地下。

红孩儿却恍若未见,笑嘻嘻应了声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厨下准备饭食去了。

罗刹女听得儿子脚步行远,这才松了口气,光着身子跳下榻来,忙忙的从衣橱里找出一套旧衣穿上,下身亵裤、足衣、中裤、罗裙,上身肚兜、小衣、中衣、褙子穿得齐全,结束了自婚後便再没着过片缕的时光。

拿着桌上的白瓷茶壶,罗刹女一阵风躲到屏风之後,又做贼心虚一般探出头来,向着黑黝黝门口张望了许久,才脸红心跳的解开罗裤亵裤,在壶中嘘嘘小便出来。

待得尿毕,回头看到屏风内的马桶,眼睛如同被灼伤般迅速移开,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边,撅起臀儿,在儿子小脸上喷出臭屁,还让他端着盘子接住自家拉出的恶臭秽物……罗刹女“嘤”的一声,羞耻得几乎晕去,跄踉了两步,好悬没把手里的茶壶摔碎。

把盛满温热尿液的茶壶放到桌上,罗刹女双手捂脸,只觉得烫如火烧,羞愤得一个劲跺脚。想起儿子过不多时便要回来饮下自家尿在壶里的小便,更是羞怯难当,却是再也没勇气见着他喝下情景,飞也似的奔逃出去,钻进修炼静室,闭了眼盘腿坐在石台上,假妆吐纳练功。

不一会儿,红孩儿手里端着食盒进到静室,罗刹女凤目微眯,偷偷看他,只见爱子端着食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睁眼,便将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盘腿坐下,呼吸吐纳起来。

罗刹女见儿子闭眼用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因不知怎麽面对爱子,便也想当真修炼,可心里一时羞臊,一时甜蜜,一颗芳心如乱麻般缠成一团,哪里静得下心来?

好不容易挨到午後,始终无法入定的罗刹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却是没吃早膳,此时已饿了。

红孩儿听见母亲腹中叫唤,立刻从入定中醒来,轻出一口气,打开食盒送到石台,笑道:“母亲,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饭食吧,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哩!”

罗刹女再也装不下去了,尴尬的睁开眼来,强笑道:“有劳我儿了,你也一同吃些。”

母子俩吃了午膳,罗刹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闺房,躺在床上假寐。

红孩儿收拾了食盒,也跟了进来,轻声叫道:“母亲,孩儿也想靠着母亲午睡一会儿,可否?”

罗刹女却不答话,只假做睡熟中翻了个身,侧身面向石壁——实在是一朝做回了母亲,便无颜面对这些日来夜夜交欢、时时淫戏的爱子了。

红孩儿嘻嘻一笑,跳上榻来,从後面揽住母亲腰肢,让罗刹女娇躯一颤,雪臀玉股都紧紧绷了起来。红孩儿抱住母亲腰後,却再无出格动作,好像真是做回了当初那个虽然娇惯了些,却也恭谨守礼的宝贝儿子,呼吸细细,径自睡了。

罗刹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与爱儿面面相对来着,本无睡意,一被儿子沾上身子,更是怎麽都睡不着了。这些日子来,她那久旷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妇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层出不穷的风流手段调弄得敏感万分。此刻被儿子搂着腰,哪怕他规规矩矩并无动作,却也耐不得几刻,满脑子都是欢爱之念,不多时便情动起来,娇躯发热,阴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罗刹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觉股间臀上顶住了一条滚烫的硬物,正是红孩儿睡熟之後,胯间巨大阳根自行勃起,从虎皮裙里弹了出来,顶在了母亲臀上。

这下罗刹女更是难挨,咬着贝齿,挤眉弄眼,素手揪着锦被一阵拉扯——忍了良久,终是耐不住了,一脸幽怨,撅着嘴儿暗暗叹了口气:“罢罢罢!这身子是离不得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狮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缓缓移到腹前,悄悄解开裙带裤带,用极轻极缓的动作,将裤裙往下拉,待得扯到腿根,後边露出整个羊脂白玉般的浑圆雪臀,反手摸到身後那条火烫坚硬之物,灵活玉指圈住玉茎,轻轻撸动几下,微微张开两腿,让阳根入得腿间空隙,再合拢双腿,将之夹在腿根里,用自己两片油滑唇皮紧紧贴了上去,活动柳腰,前前後後地柔柔摩擦起来。

红孩儿突然“咭”地一笑,一双小手攀上了她丰硕美臀,在她缎子般柔腻温软的腰臀雪肤上游走不休,笑道:“母亲,在对孩儿作甚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大是羞赧,却又舍不得松腿放开儿子肉棒。也不说话,扭着水蛇腰,只将肥圆的屁股往後顶,凑在儿子腰腹间研磨个不住,琼鼻里一阵“唔唔唔”嗲哼着撒起娇来,桃涧湿热涟涟,期盼之意,昭然若揭。

“傲娇了!母亲这明明便是傲娇了呀!”红孩儿心中大乐,眼见风韵熟美的绝色妇人做出这等口不对心的傲娇模样来,不仅十分有趣,更加难得一见,何况还是自身亲生之母哩!当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亲屁股这般顶法,莫非不让孩儿与你一同午睡,要将孩儿挤下榻去不成?”

罗刹女又是羞臊,又是气苦,猛地翻身躺平,红着脸蛋儿,娇嗔薄怒的瞪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侧了回去,撅起香臀,玉手抓着儿子肉棒,将之引入自家股沟,凑在湿漉漉、热腾腾的肉唇缝隙上,拉着玉麈便往里塞,琼鼻里羞答答嘤咛:“进……进来……”

红孩儿嘻嘻一笑,把着她腰肢,阳茎一翘,却往後移了几分,顶在臀沟里那亦是一紧一松、翕张发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红蕈首突破那道紧绷的小皮圈儿,刺入母亲狭小紧窄、火热如炉的黏滑肠道。

“啊!小冤家!弄错了洞也!”罗刹女终究美得叫出声来,扭过上身,反手在儿子脑门上拍打几下,一面娇喘,一面佯怒道:“你这奸淫亲娘屁股的不孝子,当真、当真该打……嘤……这一下顶得、顶得太深了哩!一点都不心疼娘……唔唔……宝贝儿悠着些……娘今日、今日可还没解便呢……小心把那腌臜物捣、捣了出来……污了床铺,可……可没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亲後边小嘴儿一向贪吃得紧,孩儿悠着些,便恐不能使母亲尽兴哩!”红孩儿扶着母亲肥臀,浅入徐出,笑道:“母亲若是怕污了床铺,孩儿倒是有个法子,只需母亲这般……这般……”

罗刹女听了,不禁娇呼一声,玉容红霞一片。不过既然已插入了後边,那前些日子里被儿子日日调教,变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时已是情欲高涨,前面淫穴内的瘙痒尽数移到了後面,肛肠内空虚难耐,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眼下这般轻摇缓动哪能满足?嘴里虽没说答应,却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来,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也不脱裤,只露出个水蜜桃般硕大肥美的丰臀,白生生的悬在床沿外头。

只是这般姿势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着露出阴牝腚眼来。罗刹女臊得捂住绯红双颊,娇躯阵阵酥麻,玉腿发软,几乎便要跌下榻去。

红孩儿见美母果真摆出这等撩人的美妙姿势来,心头乐不可支。虽说前几日里,罗刹女也不知摆出过多少更无廉耻的模样,然而却因太过放荡,总缺了些味道。今日重拾为人母亲的心态,再做出这等事来,那副一边娇怯怯羞不可抑,偏偏又欲拒还迎的娇俏样儿,却是动人无比。

红孩儿搬过一个绣墩儿,爬将上去,两手托着母亲丰盈玉臀,蕈首顶着蠕蠕而动的娇小腚眼磨了几下,慢慢突破贯入。

罗刹女“嘤”一声娇哼,美得娇躯酥软,重心不稳,直将那沉甸甸的臀儿坐在儿子手掌心里,一边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着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会儿,红孩儿非但未觉母亲肛中有干涩迹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入顺畅无比,心头便知是那物事出来了。果然再捣了十数下,鼻中便闻到幽幽臭气,进出之间,也有了“咕啾、咕啾”脚踩稀泥一般的滑腻声响。他将肉棍往外抽出一段,低头一看,笑道:“母亲果然漏出来了哩!幸好用了这姿势,尽皆落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撑得如此之大,肠子又被他玉茎贯通了一阵捣弄,肚中的物事再也憋不住了,开始往外淋漓渗漏,罗刹女哪有不知之理?这下被儿子点破,不禁羞得耳根子也红了,心头大发娇嗔:“这顽皮孩子!捣出娘屎来很有趣麽!知晓了便知晓了,却说出来作甚!半点也不顾人女儿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头羞恼,却说不出口,妇人捂着火烫脸蛋“唔唔唔”一阵娇蛮哼哼,反手过来,捏着粉拳恨恨在儿子手臂上捶了几下出气。

红孩儿哈哈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叽咕叽的,肏得美母腚眼翻翻卷卷,烂泥也似的金黄浆汁不停被挤将出来,顺着他玉茎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的甩落榻前。

罗刹女捂着脸,紧咬贝齿,只是咿咿呜呜的娇哼,蹲着的身子被身後爱儿撞得摇摇晃晃,羞耻畏缩之意、舒美畅快之感在体内绞缠不休,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快。好不容易捱到肚内一热,只听得身後儿子一声满足长叹,却是已然将一股浓精射出,喷在了自己肠内粪上。

红孩儿从母亲体内缓缓退出,正想说些甚麽,便见罗刹女跳下榻来,一手提着裤裙,一手遮着脏兮兮的臀缝,夹着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风之後,接着,劈劈啪啪之声大作,夹杂着妇人娇滴滴的“嗯、嗯”哼哼,间或还有舒畅叹息,格外诱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点起三昧真火,将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秽物焚烧化去,又将榻前地面的几小滩黄色泥浆状膏脂烧成飞灰。

没几息功夫,屏风後便声响渐止,悉悉索索的传出衣服摩擦之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罗刹女红着脸,莲步轻移,转出屏风,走动间双腿微分,似乎还有些不自在。

她双颊气鼓鼓的坐在榻边,见儿子一脸得意坏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他,按在大腿上,扬手便打他屁股。一边打,一边怒道:“你这不孝的孽障!定是故意弄错洞,好瞧娘的笑话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条本已不多的亵裤来擦屁股!岂不是该打!”

她嘴里虽是气恼,下手却甚轻,甚至不及数日前儿子打她屁股时的力道。红孩儿“哎哟、哎哟!”叫唤几声,求饶道:“母亲息怒!孩儿冤枉呀!只怪母亲将裤儿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儿般肥美雪臀的模样太过诱人,孩儿原本瞄的是前边洞穴,可临入之时,见着母亲玉臀美态,实在爱煞,那话儿受激一翘,便掇进您後边了……”

“还敢找借口!”罗刹女气呼呼的又打了一记,见爱子扭着头满脸哀怨的、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尖起纤纤玉指拧着他脸,笑骂道:“下回再敢让为娘出丑,娘还要打你!”

“孩儿不敢了!”红孩儿涎着脸扑进她怀里,嬉笑道:“不过我知母亲最是心疼孩儿,定不会当真打痛了我哩!”一面撒娇,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着薄薄的襦裙罗裤,掏摸她腿裆里的粉贝肉蛤。

“去!你这顽皮孩儿子,又来撩拨娘了!”罗刹女没好气的拍掉儿子正在自己腿间使坏的小手,嗔道:“刚让人不得已弃了条亵裤,若是又弄得娘湿透了裤裆,娘可没这许多衣物替换呐!”又伸手揉了揉腰後尾骨,抱怨道:“我儿适才好不知轻重,一味蛮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哩!”

红孩儿献媚道:“要不,让孩儿给母亲舔舔玉门赔罪?”

罗刹女俏脸飞霞,啐了一口,玉指点着他脑门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却怕丑哩!叫你调皮捣蛋,故意弄娘後门……”

嬉笑玩闹一阵,两人渐渐安静下来。只觉母子间心意相通,往日亲情气氛悄然恢复,便如世间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亲密搂抱着温存起来。

红孩儿将脸颊贴在母亲小腹上挨挨擦擦,满足的叹了口气,道:“母亲怀抱好生温暖,最是舒适不过了……这般被您抱着,好似仍在母亲胎腹之中一般,无忧无虑,平静心安。”

罗刹女此时也是满腔怜爱,看着如小猫般趴在自己腹上,闭着眼满脸迷恋的年幼爱子,一边抚摸他额前那撮黄软胎发,芳心里满满当当尽是慈母柔情。这温顺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儿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当年在腹中怀胎了两百年才掉下来的肉啊!当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却教她如何不爱得发痴?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舍得,何况其他?

听得儿子言语中露出的怀念之意,罗刹女心中一动,娇靥浮起一抹晕红,轻声道:“我儿既是想念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红孩儿嘴角绽出笑容,伸出小手,隔着裙裤摸她鼓鼓阴阜,问道:“母亲这麽快便又想要了?适才只弄过了您後边,既然是要孩儿回娘胎,那便是母亲前面嘴馋了罢……”

“才不是哩!我儿好不惫懒,成天尽想那事!”罗刹女忙拦住便要掀她襦裙的儿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让你整个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当年娘怀着你一般……”说着又害臊起来,羞答答道:“心肝儿不是身怀七十二变麽?若是变小了身子,从娘的……从娘的牝穴钻回胞宫里,应当不难罢!”

“胎内回归啊!而且是回到亲生母亲子宫的胎内回归啊!”红孩儿又惊又喜,一軲辘跳了起来,激动之下,连声音也发颤了:“当……当真?母亲当真允我回……回到家中麽?”

罗刹女俏面晕红,羞赧道:“你是娘亲生的骨肉呐!当年还不是从那处钻出来的……如何回去不得?”话虽如此,却还是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颊,娇声道:“况且不只你怀念当初,娘……娘亦是时常想念怀着宝贝儿之时情景,想要重温那满腔欢喜、幸福满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亲生养之恩,孩儿无可回报,今日还要再从母亲腹中出生一次,便亏欠母亲更多了哩!”红孩儿喜不自胜,一边手忙脚乱的扯掉肚兜、虎皮裙,摘下脖上长命锁、手腕脚踝的金环等饰物,脱得赤条条仿若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便要念动法咒变化。

罗刹女虽也是满心期待,却又大感羞臊。但见得他的猴急模样,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心肝儿这般性急,不等娘先脱了裤子,却哪里有洞让你钻?”

红孩儿抓了抓脑门,涎着脸笑道:“待孩儿变小了,母亲再把我放进您裤裆里头,不是也成麽?”

罗刹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净说胡话!我儿今後要长成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妇人裤裆?即便进的是为娘裤裆,也是不妥。”悉悉索索解开襦裙,褪去中裤,将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只在脚上着了芙蓉散花绫的足衣,羞涩的打开双腿,对着儿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长满细密黝黑耻毛的阴阜,以及下方那曾生出过他,神秘诱人、却又圣洁无比的生殖之器。

随着母亲白皙曼妙的下体从罗裤中脱出,适才红孩儿趴在她腹上时闻到的淡淡女儿幽香就变得浓郁起来,夹杂着成熟妇人私处的微腥媚臭,还有一丝丝遗在臀沟内的幽幽粪味,混合成对一个儿子来说,最为香艳魅惑的催情浓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罗刹女见爱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打开的下体羞处,如今重又忆起的人母心性让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挡在多毛牝穴跟前,大发娇嗔:“我儿还不快快变化了进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难不成还要娘自己分开门户好让你钻?”

红孩儿笑了笑,念诵真言,叫一声“变!”身子顿时化作个三寸来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亲两腿之间。

“我这不是成了灯草和尚麽?”红孩儿暗骂自己枉听了文学造诣不低的馨芸给他讲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还要母亲罗刹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学了七十二变,还可有这般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