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3章 雏菊绽血,娇母初破瓜 喜食己秽,淫奴渐成型(1 / 2)

作品:《乱西游

红孩儿扯过枕头垫在母亲腰下,罗刹女抱住蜷起的粉腿儿,两只秀足向天高翘,使那对美臀显得越发硕大。红孩儿一双小手掰开母亲臀瓣儿,俯首亲吻着母亲那微微凸起的菊蕾,一条舌头钻、唆、舔、搅、挑、吸,灵活得似泥鳅一般,在母亲嫩蕊处里里外外扫弄,美得罗刹女不住的欢声浪叫:「主子舌头好生厉害……奴儿后面怎的也能如此畅快?美死奴儿了!……嗯嗯……咝……主子、主子莫吸!都快把奴儿的肠子吸翻了哩!」

如今母子二人终于拜堂成亲,罗刹女既然心甘情愿奉上处女媚肛供爱子开苞,心结已是完全放开,又自以为已在化妆准备之时将后庭清洗干净了,浑然不知因未灌肠清洗里头,红孩儿舌头钻入自家肛中时还能尝到苦味残渣,便在爱子口舌服侍下心安理得享受起来。一双如丝媚眼看着心肝爱儿伏在自己腿间忙活,感受着孩儿那条滑暖灵舌在自家平日里排粪之孔处内外扫弄、钻吸,罗刹女不论生理心理,均是极大满足,哼哼着任由红孩儿舔吸了一阵,渐觉菊门发痒,娇嫩肠道被儿子吮得酥酥麻麻,只想让他插入阳具为自己挠挠,终于忍不住嗲声唤道:「主子~~奴儿里外都早已湿透了哩!莫再舔了,快快进来,奴儿想要……」

红孩儿小手依旧将她臀瓣儿大大扒开,调笑道:「母亲想要甚么?若不说出来,孩儿可理会不得哩!」

罗刹女又羞又急,只觉肚肠深处越加痒不可耐起来,扭着水蜜桃般饱满的臀儿撒娇道:「主子好坏~~偏要奴儿丢脸……人家、人家说便是了!奴儿想要主子的大宝贝插入奴儿的后庭里!尽情捣弄啦……」

红孩儿见得罗刹女媚肛放松,布满放射状皱褶的暗红色花苞闪着湿润水光,随着她的沥沥娇声缓缓凸起、缩回,而凸出时已可微微绽放出一个小孔,露出内里红艳艳粘膜肠壁。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阳具的淫靡样儿,简直可与某次在馨芸肛周偷偷抹了媚药之后,爱母那不住翕张开合着发情的小屁眼相媲美。如此一想,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轱辘爬起来,跪在母亲臀后,握住特意缩成指头般粗细的小小玉麈,红嫩鼋头忽而若即若离地轻触着母亲菊涡儿,忽而在肛周轻轻拍打,忽而蜻蜓点水般一顶便离……一面狎玩,一面笑道:「母亲遣词用字太过雅致,后庭乃是何处?孩儿学疏识浅,却是不晓得哩!」

罗刹女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娇躯扭来扭去,肥硕香臀随着红孩儿鼋头左右移动而摇晃不休,菊蕾似婴儿小嘴儿般一嘟一嘟地迎凑着爱子的嫩红蕈首,仿若在与之接吻一般。罗刹女见爱子总是不肯对准,已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哼哼唧唧的娇声如泣如诉:「主子坏……主子坏……后庭就是人家的、人家的腚眼啦……人家要主子的玉茎,戳、戳穿奴儿的腚眼嘛……」

红孩儿一面抖动玉茎,「啪啪啪」快速拍打罗刹女那饥渴得一凸一缩、外翻吐蕊的媚肛,一面用小手拨弄母亲淫裂顶端那颗涨硬无比、将封住蛤穴的避水符都顶出个突起的红逑阴蒂,邪笑道:「不够哩!腚眼二字仍嫌雅了些,今日乃是我夫妻二人洞房花烛之夜,母亲都不愿叫得更骚浪些,孩儿可是失望得很哪……」

罗刹女那被舔吸唆弄得松软敏感的菊穴给红孩儿这一阵连续拍击,阴蒂亦是在儿子手中被好一阵揉搓拨弄,不禁被逗得头脑昏乱,状若癫狂,急叫道:「依你!依你!是屁眼!粪穴!奴的屁眼好痒!好主子!快捅你娘亲新娘的粪穴啦!给我……快!」

红孩儿哈哈一声长笑,小腰一沉,胯下那条细细玉茎「噗」地刺入母亲湿滑雏菊之中,直至没根。

「啊呀……」

罗刹女一声娇呼,仰起螓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床单,闭目战栗起来。那个从未遭外物入侵得如此深入的娇小媚肛突被贯穿,空虚虽解,却自然然而然起了排斥反应,菊蕾一阵急缩,一勒一勒地箍在红孩儿阳茎根儿上,温热黏滑的娇嫩肠壁层层叠叠裹将上去,四面八方将那根小棍儿紧紧包住了,死命往外推拒,想要将此异物排泄出去。

红孩儿虽早有准备,却仍未预料到母亲肠内如此湿滑紧窄,简直比那水淋淋的屄穴更加美妙,且反应竟然这般强烈,仿若达到高潮之时猛烈宫缩的淫穴一般,猝不及防之下,只爽得打了个哆嗦,若不是急切间一咬舌尖,让痛楚压过了快感,差点便就此丢在了母亲肚里。

好一阵,罗刹女方才长吁口气,重又睁开水汪汪含春凤目,轻轻娇喘起来。

红孩儿亦好不容易忍下了泄意,双手扶着母亲浑圆美臀,细细玉麈在她股中缓缓抽送,笑问:「母亲娘子,觉着滋味如何?可还有趣?」

罗刹女红着脸蛋儿,皱眉挤眼,随着爱子温柔进出,如编贝齿不觉轻轻噬咬,不时嘶嘶吸气,断断续续道:「古怪得紧……酸酸胀胀地,有些痒……嘶——又有些酥麻……奴总是、总是形容不出……」

红孩儿前世与馨芸肛交也有近百次了,经验还算颇为丰富,且馨芸曾详细描述过自己肛交感受,说在他抽出阳具之时,让她最为痛快,「好像一大坨因为便秘,堵在直肠里怎么也屙不出的屎粑粑,突然一下子全拉出去了一样!爽得魂都快飞了!」,还和他一起研究如何才能让她在肛交中更爽,以至于馨芸后来还迷上了被儿子强制灌肠后,用栓子塞住肛门,再和儿子性交,直到快到临界点之时,才自己拔掉肛塞猛然爆发,以享受那种和高潮绞缠齐至,让她飘飘欲仙、足以失神晕厥的极度快感……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且按下不表。

红孩儿为今后调教计,便要先使得母亲爱上此事,于是决定今次纯用让女方舒美的法子,便在插入时缓缓挺送,及至阳具连根没入罗刹女肛中后,再压低身子,小腹抵紧了她阴户儿,摇动小屁股,使得塞在母亲肠道中的阳具一面搅动,同时还在用小腹摩擦她阴唇淫穴。罗刹女初时还颦着眉,咬着唇儿嘶嘶吸气,待得略略适应了股中仿佛憋急了粪矢一般的胀满感,才感到淫穴被磨之美,稍稍展眉,娇娇喘息起来。

红孩儿小心观察着母亲神色,直到见她星眸半闭,琼鼻里发出声声娇哼,方才默默感受母亲肠道收缩频率,笑道:「母亲小心,孩儿这便要让您品尝这处之妙了!」

算准时机,顺着罗刹女肠壁推挤之势,突然弯腰收腹,玉麈刮着她肠道滑腻腻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声,一轱辘全部拔将出来。

罗刹女情不自禁「呀!」的一声欢叫,后边肠内满满胀胀的堵塞之物瞬间拉出排空,只觉浑身爽利,说不出的轻松畅快,比起以牝穴与孩儿交合,别有一番美妙,快感竟似乎相差无几,不由得春心大荡,喘吁吁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只弄后边,也能使人这般快活!主子快快进来!奴还想尝尝这滋味哩!」

红孩儿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亲肛中,照着前次的法子,缓入轻摇,待得堵上一阵,罗刹女肠道收缩之力再度变强,再猛拔脱出。不仅如此,他暗地里还打了个响指,将塞在母亲前边穴里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轻缓、几乎微不可查之力振动起来。再加之他手也没闲着,一面捻着母亲阴蒂、揉她阴户儿,只美得罗刹女浑身发软,两手掰着自家高高举起的一双粉腿儿,娇滴滴一叠声浪叫,连呼「主子再来」「奴儿还要」「美死人家了」之类淫声妙语,声声娇酥入骨。

只是后庭终究不比牝户,无法分泌润滑之物,罗刹女前边又给避水符贴了个严严实实,淫水装了一肚子,却流不到菊门上。红孩儿不过弄了二三十回,便渐觉母亲孔内干涩滞郁起来。罗刹女也皱了眉,吸着凉气嗲声求告:「主子且略缓些,这几回主子拔得快了,奴肠头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紧……」

红孩儿笑道:「走旱道便是这个不好,母亲后边儿却不不像前边那般,稍一弄弄,就如同发了洪水一般润泽哩——却也不妨事的,待孩儿再给母亲舔舔便好。」

罗刹女俏脸晕红,娇声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贪心,定要将奴牝穴用符箓堵了,去泡那阴枣儿,只怕奴前边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够濡湿那处了,哪里还需得着主子一会儿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红孩儿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刚一低头,便闻到一股幽幽粪臭,不觉楞了一愣。双手扒开罗刹女臀瓣儿,仔细看时,果见母亲那微微张开的菊涡儿黄灿灿的,糊了薄薄一圈儿膏状粪矢,再低头看自己腿间鸡巴,那白玉一般晶莹的棒身上亦是泛着丝丝屎黄之色,嫩红如鲜蕈的龟头之上,还粘着几点残渣哩!

罗刹女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家完璧之处献与爱子。

于是拜堂之前在房内梳妆打扮之时,便竭尽全力解干净了肚中粪矢,又凝出清水来,坐在盆中,摸索着细细洗过了粪孔,自以为已是干干净净,却因毫无肛交经验,并未灌肠,却不知直肠及更深处那沉沉叠叠的肠褶里,因她之前的排泄之举而积存了不少新鲜热辣的秽物。

适才红孩儿头次给母亲做那毒龙钻之时,因他人小舌短,钻探不深,只是在肠头处尝到些许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阳具抽抽送送这许多回,在她肠壁上刮来刮去,罗刹女肠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挤压不休,便将这许多油膏般的秽物抹在了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时带了出来,渐渐累积,都堆在了菊门内外。

红孩儿在这边天人交战、心头犹豫,罗刹女却看不见自家腚眼情形,也没闻着那原本也并不浓烈的粪臭,压根儿也没想到自家那片刻之前才被儿子舔吸钻探的腚眼眼下已是变得腌臜不堪了,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儿子动作,疑惑起来,伸长脖子媚声问道:「主子,不是说给奴舔舔便要接着再来么?怎地没动静了?」

红孩儿定定神,笑道:「母亲恕罪,孩儿实在是爱死了您这紧凑温润的美妙小洞儿,不觉看得出神了,总是赏玩不够哩!」

罗刹女甚是开心,咯咯娇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了,何必急在一时?今后主子想看,还怕奴不给主子看么?」

说着,臀瓣儿微微用力,还将沾着一圈儿黄渗渗秽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了两下。

红孩儿心下念头电转,霎时间已推演了一番后面情形发展,心下一横,一闭眼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舔舐钻探起来,但觉满口苦咸酸腐,甚是难忍。不过为了调教大计,再难忍也只得忍了,况且以前为馨芸做毒龙之时,也不是没吃过……

他啧啧有声的一面舔钻,一面晃动脑袋,故意将那些膏状秽物抹在嘴边唇角。

罗刹女快活得不住嘤咛娇哼,妖媚之意,直渗人骨髓。加之前边穴中跳蛋悄然振动,虽然轻微得让她始终不觉,却无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涨不落,她自家还以为全是爱子口舌之功,心头更是甜蜜喜乐,欢欣无限。

红孩儿舔净濡湿了母亲龌龊媚肛,故意弄得嘴边脸上都是抹开的屎黄污渍,随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枪入洞,直入娇肠。

罗刹女半眯着媚眼,娇娇的叫了一声,爱怜横溢地看着爱子小脸儿,随即在帐外烛光映照下,发觉儿子唇边脸颊奇异黄渍,顿时花容失色,菊花一紧,失声惊呼道:「主子!你……你嘴边是甚么物事?」

红孩儿假作倏然醒觉,忙抬手捂嘴,急急擦拭不停,含含糊糊道:「无事、无事!哪有甚么物事?母亲看错了!」

罗刹女哪里肯信,见他反应,越发笃定自己心中猜测了,急忙扭动身子,挣脱了儿子那条插在菊蕊中的玉茎,爬起来合身扑上,双手便去抓红孩儿捂脸的小手。

红孩儿假意抵挡了一会儿,便顺势被她掰开了手,露出还没擦净的嘴角来,只是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誓死抵赖模样。罗刹女凑到他颊边嗅了嗅,不禁面色大变,一伸手抓住儿子胯间玉茎,低头看时,果然也沾满了黄色粪迹。

罗刹女俏脸惨白,一丝血色也无,颤声道:「怎……怎会如此?奴明明……明明坐在水盆中清洗多次……一盆水都干干净净,末了还用了净字诀!怎地、怎地还有这等物事……」

颊边珠泪滚滚而落,终于崩溃大哭,叫道:「便让奴死了吧!让奴死了吧!竟然教那腌臜秽物污了夫君主子口舌,奴还有甚么脸面活在世上!」

红孩儿忙伸臂将她抱住,急道:「母亲说什么浑话!头几次都尚还好好的,怎地这回却要死要活起来!孩儿先有上回给您渡水灌肠、再有适才以口舌滋润,母亲怎的偏偏在这第三回之时,说出这等让孩儿心惊胆战的话来?」

罗刹女抽抽噎噎,悲泣道:「前回与适才之时……奴都仔细留心了……两次事后,都没让主子口舌当真沾到奴的粪矢秽物,奴心虽尴尬,却犹能自欺!可……可……不知怎地,这回、这回……奴真是恨不得立时死了,也不愿身处如此难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