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4章 诉秘闻老君任由爱子选宝 窃道籍圣婴偷窥母子行房(2 / 2)

作品:《乱西游

饶是红孩儿脸皮不薄,当着生父之面,与他讨论这个,也不由有些尴尬,道:「其实也是孩儿或许偶尔不在家中,担心母亲安危,除了芭蕉扇外,教她多个自保手段。」

「倒没料到吾儿竟是个痴情种子,连这等宝贝也舍得送她,看来吾大可放心矣!」

老君想起了什么,道:「如此,芭蕉扇上那缕神念,吾也收回来罢,免得吾儿怨吾这老儿好不识趣,竟想观你与你妻行房,呵呵呵……」

红孩儿大喜,拜谢道:「谢父亲大人!然知父亲原本亦是一片好心,孩儿万不敢心生怨怼。」

太上老君点头微笑,大是欣慰,不过红孩儿下一句话,可教他笑不出来了。

「我记得父亲还有那可生火的兜率芭蕉扇、七星宝剑、天地玄黄玲珑塔、太极图、乾坤图、金蛟剪、混元金斗、风火蒲团、离地焰光旗——」

那老君哪里料到儿子对自己或抢得、或炼得的法宝了若指掌?他每说一件,老君红润如婴儿般的脸色便更绿一分,到得后来,连捋须之手也有如帕金森症一般发起抖来,红孩儿心头好笑,便不再吓他,笑道:「——这些,孩儿便不要了,得赠了这许多宝贝,足见父亲宠爱,孩儿自保无虞,已是心满意足矣!」

太上老君大大松了口气,方才醒悟,因笑斥道:「你这惫懒孩子,甚么事不好做,却来吓唬为父!当真这般有趣么?」

法宝选过,老君亲送红孩儿出得阁外,忽地又想起一事,道:「对了,吾儿此番回去下界,且替为父给一人带些丹药去。为父今日见你心喜,却几乎忘了此事。」

「哦?是甚丹药?带给谁人?却有多少?」

你这老儿连自己儿子都不给点仙丹,却教我带给别人,就莫怪我顺手牵羊拿走一半了,红孩儿不由得打起了仙丹的主意。

太上老君人老成精,看他毫不掩饰的表情,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觉哭笑不得,教训道:「此丹仅只一粒而已!乃是女子所用,却是用以清心静气、养阴固颜之物。食一粒,可葆百年内容颜不改,内丹不乱。吾儿即便拿去,也只是个摆设,你母正当妙龄,也用它不上,何必教为父失信于人?」

「哦?却是给女子的?那人是谁?莫非……」

红孩儿八卦之魂又燃将起来,难道老儿口口声声万载童身,却还有一个姘头流落在凡间?

「休得胡思乱想!」

老君直拿这满脑袋龌龊念头的顽童无法可施,又好气又好笑,道:「那人却是别人托我照顾的哩!她本是个九尾狐狸,你可能未曾听说过,现今在压龙山压龙洞隐居……」

「压龙山压龙洞的九尾狐狸?那个老虔婆?」

红孩儿心道:「谁说我不晓得?不就是后来你那两个童儿的干娘么?难怪金银角大王会拜她为母,原来本就是你这主子认得的妖精关系户啊……不知和你又是什么关系?甚么人拜托你照顾于她?」

老君知道若不讲个明白,自己这儿子便又要乱想,便道:「当年她尚居住在那轩辕坟万狐丘之时,便已是千年修为,又炼成了妖狐极致的九尾之体,法力比之普通金仙,也大有盈余……」

红孩儿只觉得轩辕坟万狐丘这地名好生耳熟,还未想到来历,便听老君续道:「一千七百年前,有一国名殷商,殷商之王帝辛,又叫做纣王。那年三月十五女娲娘娘诞辰,他去往女娲宫祭奠……」

红孩儿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顿时翻起惊天巨浪,骇极而呼:「妲己!这条九尾狐狸,便是有苏氏的妲己?」

「咦?吾儿也知道?你自幼生长于西牛贺洲,却熟知封神典故,果然有心。」

老君欣慰道:「不错,便是那曾附身妲己之妖狐,本无姓名,吾儿以妲己呼之,亦无不可。」

她不是死了吗?红孩儿好不容易咽下这话,问道:「既然是她,那托你照顾她之人,便是那人皇女娲娘娘了?」

太上老君老脸微红,道:「吾儿当明白的,何必再问?」

红孩儿兀自骇异中,见老君尴尬,又觉这话耳熟,好像「哥,你懂的,是吧?」

一般语气,不由又有些好笑,心头纠结,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

「当年封神之战结束,妲己虽实为女娲娘娘所遣,却因妖性本邪,作恶过火,犯了众怒,众口一辞都要杀她。女娲娘娘曾许过她一个正果,既不愿当真翻脸杀她,又众意难违,便在行刑之时,使了个障眼法,摄了她内丹及元魂去,除吾等寥寥几个圣人之外,并不曾教人察觉。后来为她重新找了个狐狸之躯,安放进去,却言她功过相抵,教她自行隐居,若是教封神中人发觉,便再救不了她了。女娲娘娘又因未能保她修成正果,便对她有些歉意,暗央吾时常看顾着她些,吾自无不允。」

「那妲己本已修成元神,后来容身之体却是个未曾修炼过的普通白狐,一时纳不下那许多法力,体神冲突,便此落下病根,后虽终于再次炼成九尾,却因此疾,内丹时常失控,难以聚起法力。法力散时,不但连个小妖也不如,还会现出老态来,直至再次控得内丹为止。妲己那等美貌妖精,最是看重容貌不过,为此苦恼不已,暗使她那狐身之弟、由她教化成精的狐阿七前来求吾,吾爱屋及乌……咳,是念及女娲娘娘之托,便炼了此丹,可葆她百年之内,内丹平静,无有容颜衰老之虞。」

「原来如此,看来孙猴子打死她的时候,正巧是她内丹失控罢?却不知为何没能及时得到老君丹药……我便说嘛,一个已修成了九尾、比起金仙也不遑稍让的千年狐狸精,模样怎会如书中那般衰老,实力又怎会如此不堪?连个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就被一棍打扁了?」

红孩儿已调整了心态,淫心便即渐起,急欲看看那传闻中千娇百媚的妲己容颜正盛之时,又是何等颠倒众生的模样:「若是看得上眼时,便在攻下母亲之后,勉勉强强收了她做个妾罢。」

他却不曾细想,凭他眼下修为法力,若不拿出老君这个后台来,如何能够使那见多识广、世事练达的九尾妖狐妲己倾心交付?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红孩儿转念又想,若要收她为妾,却不能教她法力难控,露出老态来,免得倒了胃口。便问道:「既如此,为何不一次多炼些丹药予她?每过百年只给一颗,恁地麻烦。」

「吾儿不知,这丹材料有异,却不得长久,哪怕盛在吾那紫金葫芦里,药效亦保不过三五年,多炼又有何用?」

炼丹之道,老君才是祖宗,他既然如此说,那便是真没法子了。红孩儿心想,若真收了妲己,大不了今后每百年上天来一次便是了,想来那妲己更关注自己容貌,断不会忘记提醒。

问明再无甚疏漏,红孩儿便拜别了老君,捻起隐身诀,架起祥云,臂上套着金钢琢,手里绰着红缨枪,腰间如意袋里,玉瓶、金绳、秘籍、仙丹一应俱全,两袖金风,得意洋洋,往那瑶池去也。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红孩儿终于按照太上老君指点,赶到了瑶池上方。但见瑶池也是好大一块浮空大陆,比之高高在上的离恨天,虽是境界不如,面积却似乎相差无几。一个巨大湖泊位于大陆中央,色泽碧蓝,平静无波,湖面氤氲缭绕,恍若一颗巨大蓝宝石镶嵌于大陆之内。湖泊中央,星星点点许多小岛,皓石周围,庭院深深珠栏玉砌,宫阙连绵,直隐入群山之内。

红孩儿见此地如此巨大,建筑如此众多,不由皱眉发愁:「这可如何寻找?这许多楼阁,那个才是圣母殿?若是一间间寻过去,只怕要找上几月哩!」

正愁苦间,忽见远处一团极为壮观的七彩云霞迅速飘向此间,须臾便至近前。

一个骑天马的金甲神将手挚大旗,一马当先,旗上书着「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后面一溜儿香车滚滚,两行神将龙骧虎啸,气势非凡。

红孩儿大喜,暗道:「造化!正不知王母何处,便撞见玉帝老儿今日来此歇宿,只需跟着老儿车驾,便知王母宿处矣!」

当下悄悄跟在后头。

玉帝车队却比他那粗浅的腾云之术快得多了,若是在稍远之处碰上,保准跟丢。红孩儿心头暗悔:「怎地竟然忘了叫老头子教我个快些的腾云之法?」

牛魔王身子狼犺笨重,平日若行远路时,都是靠那辟水金睛兽代步,腾云之法只得一朵黄色祥云,速度一般,自然教得红孩儿也是这般。往日在下界尚不觉得,待得上了无边天庭,方才察觉出自家不足来。

只是眼下却无法可想,所幸他就在瑶池头上,倒也不虞失了踪迹。眼见玉帝车驾在一处山腰宫阙门外停下,众神将分列两旁,几个女仙上前,服侍玉帝下得香车。

宫门豁喇喇大开,一个身穿繁复霓裳、头戴凤冠,浑身珠光宝气的绝美妇人迎将出来,当真是天姿绝色,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那妇人深深万福,口中道:「臣妾恭迎陛下!」

玉帝满脸爱意,伸手相扶,温言道:「梓童快快请起。」

红孩儿正自隐身在旁,细细打量这对天庭最有权势的母子夫妻,果然道骨仙风,男才女貌,甚是般配。本以为就此便要进去了,不想那玉帝刚扶起王母,却突然转而向她跪下,口中道:「儿臣参见母亲!」

王母玉面上一片怜爱,柔情款款道:「我儿免礼,快快请起。」

红孩儿目瞪口呆,这算什么事儿?原来他二人竟是两头大啊!

周围众仙却视若不见,想来早已见得惯了。母子互相问安礼毕,方才偎着肩,携着手,亲亲热热的往里去了。

红孩儿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唯恐撞到哪个女仙身子,引起他们警觉,一进殿内,便忙攀上房梁坐定,方才安下心来。原本老君教他等日间王母玉帝俱都不在时,方才动手,他却因想要早日回去凡间,已是等不及了。只等玉帝王母两个睡下,便要动手偷书来抄。

下面堂中,玉帝与王母将侍从都赶了出去,在桌边偎依坐下,谈笑吃酒,过不多时,气氛渐渐旖旎起来。玉帝执住王母玉手,笑道:「琼儿8,儿臣两日事务繁忙,未前来,可曾想我不曾?」

王母娇滴滴的道:「臣妾如何不想?昨日晚间更是不堪,念你念得身子发烫,肚里搔痒,只把自己手指当成我儿之手,自家弄了一回,连床褥都洇湿了一大片哩!」

「当真?那可真是儿臣罪过了。来,便让儿臣先给琼儿杀杀痒……」

玉帝一面说,一面便撩起王母裙袍,将手伸了进去。

王母整个身子都贴在儿子身上,只是吃吃荡笑,娇声道:「我的儿,指头再进去些……摸摸看,这是什么?」

「母亲又为儿臣温上了呀!」

玉帝不知在王母蜜穴内摸到了什么,笑道:「待儿臣数数……一个,两个,三个……竟有九个哩!儿臣今日有口福矣!」

「今日午间知道我儿将来,臣妾便泡上了。我儿今日多受烦扰,须得多补补身子才是。」

王母娇声道。

玉帝突然变得有些意兴阑珊,叹了口气,道:「今日真武帝君又派人来过了,只是不愿把那六丁六甲交出,莫说是他,儿臣也不愿将我天庭役神就此拱手相让啊!观音菩萨又逼得甚紧,可真真烦死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儿勿忧,能拖一时便拖一时罢……」

王母似乎为了引开儿子心思,又撒娇道:「我的儿,为何与臣妾亲热之时,还去想这些煞风景之事?快快放开心怀,尽这眼前之欢罢!」

玉帝强笑道:「母亲教训得是,嗯,儿臣给母亲赔不是啦!」

「只要我儿开怀便好。」

王母站起身来,妩媚娇笑道:「我的亲亲心肝儿!便让臣妾给你备滋补之物罢!」

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

红孩儿瞪大了眼睛,不觉呼吸渐促,随即醒觉过来,又强自压缓,幸喜玉帝母子俱都沉浸在脉脉柔情之中,并未听到。

没几下子,王母娘娘便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赛雪欺霜的白皙皮肉来,但见她身子丰腴,腰肢纤细,胸前一对雪乳浑圆饱满,腰后两瓣圆臀光洁硕大,两点桃红立于玉乳顶端,随着乳房抖动,颤巍巍跳跃不休。一团芳草长在小腹之下,被那微风吹拂,柔顺顺起伏不定。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完美无瑕,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红孩儿看得欲火大炽,暗道:「乖乖不得了!这般美妇若是教我得了,非得死在她肚皮上才算罢休不可!」

玉帝虽不知已看了多少年了,却仍是目眩神迷,痴恋不已的模样,叹道:「母亲的身子,还是教儿臣形容不出,只觉得不论用上何等美妙词句,俱是亵渎了母亲这身好皮肉矣!」

王母眉开眼笑,道:「我儿还是这般嘴甜,臣妾听得好生欢喜,肚子里一阵阵发热,蜜汁都快从下边嘴儿里流出来了哩!」

玉帝笑道:「流不得流不得!若无儿臣在下边用口接着时,母亲可万万不能让它浪费了呀!」

王母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脚尖一踮,身子便轻飘飘地飞起,落在桌面儿上,大大分开玉腿,便在儿子眼前蹲了下来,将胯间那嫩红可爱的私处尽皆绽放。玉帝却是和她配合得熟极,笑嘻嘻的端了个玉盘,接在她牝户儿下方。

王母「嗯……嗯……」

娇吟几声,雪白肚皮一收一鼓的蠕了几下,下面花瓣儿一开,噗噗地从膣腔里吐出六个肥大饱满的红枣儿来,咚咚地落入玉盘,沾着晶莹闪亮的蜜汁,在盘里滴溜溜的打转儿。

玉帝笑道:「里边那三个,还是待儿臣自己用嘴来吸?」

「这不是惯例么?」

王母嫣然一笑,轻灵地跃下桌来,岔开腿儿,骑在儿子腰间,从他手里接过玉盘,腻声道:「来,且让臣妾喂我儿吃枣……」

纤纤玉指拈起一个裹满淫水的枣儿,喂进玉帝口里。

这枣儿好像已是把核去了,玉帝就她手吃了三个,也未吐核。待见王母又要去捡第四个,玉帝忙道:「慢来慢来,儿臣已就母亲之手吃掉三个了哩!」

王母笑道:「臣妾倒是一时忘了,我的儿,亏得你提醒。」

便将剩下三个枣儿含进自己小嘴儿,和着香唾滑涎,嘴对嘴喂进儿子口中。

接着母子两人便热吻着扑到床上去了,一边亲热,一边手忙脚乱的合力脱玉帝的朝服。待得裸裎相见,母子二人便在榻上摆了个六九式模样,王母在上,双腿分开跪在玉帝耳旁,垂下粉颈,樱桃小嘴儿含住儿子阳根,淅淅呼呼的吸吮咂弄;玉帝双手抱住母亲圆臀,将嘴凑上王母妙穴,伸着舌头舔舐钻探,不时从里面吸挖出一个被淫水泡得发胀的枣儿来,嚼得几下,便又吮一大口淫蜜,送服下肚去。

没过一会儿,便见玉帝胡子已然湿透,和王母粉贝卷毛纠在了一起,浑然分不开了。

红孩儿只看得虚火直冒,胯下坚硬似铁,恨不得将玉帝一把掀开,自己以身代之。

母子俩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同时「呜!」地一声,一个屁股后顶,一个小腹上挺,身子僵直不动,喉头各自一阵滚动,「咕噜、咕噜」吞咽不停,却是已各自在对方口中丢了出来。

二人歇息了一阵,王母娇喘细细,娇嗔道:「我的儿,今日可顶到臣妾喉咙里了呢!莫不是将心头之火都发泄在臣妾身上了?」

玉帝抚摸着母亲圆臀,道:「儿臣哪敢?实在是被母亲咂得太爽,一时没能忍住……话说回来,母后也捂得儿臣有些透不过气哩!却教儿臣好好嗅闻品尝了一番母亲后庭菊香。」

王母吃吃娇笑:「那时臣妾还想放浊气来着,亏得臣妾忍住了哩,否则我儿便说不得那处香了。」

玉帝也笑道:「母亲身体里出来的,即便浊气,也是香的……儿臣又不是没闻过……」

母子俩狎笑一阵,又渐渐热火起来。王母骑到儿子身上,将他阳具纳入牝内,做了个倒浇蜡烛,白嫩嫩的粉臀儿贴着他腿根坐着,扭转腰肢,碾磨不住,娇声叫唤道:「我的儿!第一式已毕了,快快运起心法,与臣妾来修那第二式罢!」

玉帝抱定母亲臀瓣儿,道:「儿臣已准备妥当……顶到了!」

王母喘道:「我儿且等等……待臣妾松开门儿让你进来……嗯……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进来了!我儿的玉麈……将臣妾胞宫俱都塞满了也!好……好生快活……我的儿……臣妾、臣妾要飞了……」

玉帝搂紧王母纤腰,发狠道:「儿臣今日定要将那九式行个遍不可!母亲,儿臣来也!」

说着一口叼住母亲乳头,吸咂起来,又挺起屁股,用力耸动。

王母凤目迷蒙,螓首左右乱摆,淫声欢叫:「来……来罢!臣妾今日便让我、我儿弄死罢了!亲儿子……亲哥哥……亲、亲爹爹!肏、肏死琼儿罢!」

雪白的身子被儿子顶得上窜下落,胸前丰硕玉乳水袋般上上下下,抖动不休,被儿子一阵咂弄,乳头上白生生的,竟然沁出奶来。

红孩儿双目圆睁,只瞪得两眼通红,觉着自己的阳具似乎立时便要爆炸了。

他却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毅力竟然如此之强,在这样香艳淫靡的活春宫刺激下,居然还能憋住,连手枪都不曾打!

旁观一阵,渐渐觉察出一些玉帝母子双修与普通交媾的不同之处来,比如两人泄身之时,必定紧抱热吻,舌头互连,下身塞紧,身子一动不动,但见皮肉抽搐,结合部却无一丝液体渗出,想必正在阴阳交通,互补有无,就是不知灵气运行线路究竟为何,该怎样用此气去锤炼那内丹。红孩儿心痒之下,淫念倒是慢慢淡了,一心仔细观察起来。

玉帝王母这一通好肏,直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王母的婉转娇啼似乎连整个瑶池都清晰可闻。足足丢了五六次之后,两人方停歇下来,搂抱在一起,下面并不松脱,手心相贴,额头互抵,调息运功大半个时辰,才总算全部结束。搂着腰说了会儿请话,疲极而眠。

红孩儿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待得确定二人睡熟,从梁上溜下来,钻进床下,找到暗格所在,用那如意皮袋的取物之法,悄无声息的隔着床板便将金册取了出来,又轻手轻脚溜到殿外,坐在房顶琉璃瓦上,翻开书便抄录起来。反正他捻着隐身诀,连手中之物也一并隐了,谁也看他不见。

金册所录甚是简要,仅仅九幅标有阴阳二气运行线路的图画,并两千余字口诀而已。红孩儿却不敢因此小觑此物,能得太上老君夸赞的东西,可曾有差?抄录完毕,又细细校对三遍,也不过才个把时辰。

红孩儿又按原路返回,依然用如意皮袋之法,将金册送还暗格。钻出床下后,回头看见床上王母海棠春睡的娇媚玉容,还有那一只露出锦被的白腻玉乳,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去,按在那柔软得惊人的美乳上,轻轻捏了一把,又拈了拈那殷红可爱的乳珠。

王母娘娘皱了皱柳叶黛眉,梦呓两声,翻过身又睡了。

红孩儿心头怦怦乱跳,不敢久留,悄然跃过窗户,腾起黄云,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屁滚尿流,匆匆奔走。

迎着远方朝阳红霞,红孩儿将手凑到鼻端,用力吸了口淡淡奶香,忽地发起狠来,咬牙道:「我连王母娘娘的奶子都敢摸,天下还怕得谁来!母亲罗刹女、妖狐苏妲己!都给我洗干净屁股等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