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编号32--忆魔之乡村少年的欲情(2 / 2)

作品:《原创中的桥段

韩璐知道无可幸免,顺从地来到少年的面前,转过身背向着张天遇,叉开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撑开浑圆的肉臀,把自己早已准备好交媾的女阴羞耻地伸向这个自己几乎比他长两辈的少年。此时的韩璐宁愿让少年饱览自己私密的性器也不愿让他偷窥到自己无地自容的表情。

「转过来,让我看着你的脸,韩校长。」

少年的语气便像是一个深情的爱侣,一边说着一边那双书卷气十足的软绵大手已经整个包裹在了韩璐两片丰满的臀肉上,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韩璐深邃的股沟里肆意地探索着,并不时探进那两个温暖紧致的肉洞中深入浅出地戏谑着这具成熟的女体。

韩璐早已不再乎自己的这副臭皮囊,在这上面到底趴过多少男人韩璐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除了第一个夺走自己贞洁的俄国恶棍、让自己痛不欲生、粗鲁野蛮的阎灞和那个能让女人身不如死的阴险佘界让自己受尽羞耻的折磨、还有那个强行与自己乱伦让自己几乎无颜再见女儿的畜生邵已之外,便是这个让自己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少年张天遇了。这四个人是除了自己丈夫之外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男人,不仅仅是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印记更是在自己的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刻下了令自己耻辱的名字。即使如此韩璐也不愿意去面对这些强迫自己男人们,尤其是在他们肮脏的生殖器无耻地强行捅进自己身体里时,所以韩璐往往会主动地用背交的方式去打发这些臭男人,而那些臭男人往往还会以为这是这位风韵犹存的女校长在主动引诱他们而激动不已。

可是对张天遇韩璐知道自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古怪的少年,这个少年最大的一个嗜好就是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脸,当年轻活力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疯狂飞舞时去欣赏自己忍无可忍时那如泣似诉地燕音莺啼。不可否认的是韩璐长得某些地方确实有点像方老师,尤其是脸廓头型再加上那时候千人一面的发式,只是韩璐比方老师多了那一份女性少有的干练与沧桑,凹凸有型的五官就像雕塑的古希腊圣女一样带有着一种在东方女性中少有的欧陆风情,这也许与韩璐在苏联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有关吧。在那段时光里,韩璐学业有成嫁夫生女,从一个少女转变为一位少妇,但也是在那段日子里让一个温良纯洁的贤妻良母兑变为不得不为了自己丈夫与女儿用自己丝绸般的东方肉体去向那些长满长毛的俄国恶棍换取自己一家艰难的生计,而苏联的土豆和黑面包也确确实实给这位原本娇小的中国江南的少妇的身体与心灵深深地烙上了俄罗斯女性的印记。而方老师虽然比韩璐要高出半半个头,但是柔和秀气的五官无不透出亲切与温柔,如果说韩璐像西方的圣女那么方老师就是东方的仙女。

此时脸带羞涩的韩璐主动地骑坐在张天遇挺拔的身躯,就在成熟妇人用自己赤裸的充满肉感的臀部紧紧地与少年坚实的腹肌在紧密挤压中,妇人那充满蜜汁的肉穴入口终于含到了少年坚硬地死死贴在腹壁上的肉棍,此时的韩璐不觉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一毫的扭捏,韩璐用自己女性身体上最隐秘也可以说是对男性表示最高臣服的性器官主动地奉献给眼前的这个初长少年,两片已经称不上娇嫩的显然被过度磨擦而色素加速沉淀与松弛而显得过于肥厚地肉唇湿漉漉饱含着从阴道里泊泊流出的肉汁,韩璐稍稍往下沉了沉自己已经微微显出肚腩的丰腰,便把少年青春勃发的肉棍顺利地吞入其中一通到底,随着女人的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叹息与少年极尽享受的呻吟声中,韩璐开始在张天遇的怀里熟练地上下左右地研磨起来,在恰到好处地摇摆吞吐中韩璐始终让男人的肉棍不论是粗的还是细的都能保证它的一侧能与自己阴道里的嫩壁紧贴契合,所以即使韩璐的阴道已经没有了少女的紧致,但也能让男人们仙仙欲死,而这些让女人羞耻的性爱技巧是韩璐当年刚刚分娩女儿不久便被俄国流氓死去活来地的奸污中为了保护与解脱自己而发现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畜生尽快地释放出它们欲望龌龊的白浆,但是让韩璐没有料到地是男人们在尝到了这种在那些女知青女学生还有那些良家妇女身上所无法尝到过的滋味后,便开始变本加厉地对自己的肉体追逐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以至于到了让韩璐的名字「声名远播」,这真不知道是一种可悲还是一种可怜。

而此时的韩璐早已把那些顾忌抛之脑后只想着快一点结束这场梦魇。虽然韩璐清楚地明白自己早已经不是那一个诲人教书的女老师女校长,如今的自己只是一只可以被任何一个掌握着自己和家人命运的人可以随时随地地被推倒被、被打开双腿、被露出性器、被插入交媾的母狗,可是即使这样韩璐也不愿意让一个始终敬重着自己的方老师发现自己竟然会在她的办公室小屋里与她的儿子进行着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进行的仪式。

「如果被发现难道方老师真地会相信自己是被迫的、是被强行奸污的吗?」

想到这些韩璐便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起来。

随着山风一个小女孩的稚气未脱的歌声从山坳通往校舍的小径隐约传来。仔细听来那歌声和那曲调与那些所谓革命的样板戏竟是如此的不同,柔和的包含着人类最质朴真诚情感词曲莫然听来恍如隔世,但听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一曲唱罢,韩璐已是泪眼模糊,恍恍惚惚间仿佛在母亲柔软飘香怀抱里,又仿佛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姑姑在田野船头嬉戏,歌唱着这同一首歌谣。

「妈妈……小姑姑……」

韩璐喃喃低语,自己也仿佛回到了少女的时代。只是那时的自己正值豆蔻,天真烂漫不识愁滋味,直觉这歌好听,大家都喜欢唱,所以也就缠着姑姑教自己,就好像会唱这歌就可以变成像姑姑一样的大姑娘似的。而如今物是人非阴阳两隔,天真无暇的少女如今早已年过四十为人妻为人师为人母,现在再次听到这首幼年时的歌谣时居然在自己女人最隐秘羞耻的性器阴道里插着一根与当年自己唱这首歌谣时的年纪相仿的男孩的生殖器时,又不禁浑身羞耻的滚烫。

韩璐此时明显地感到少年的阴茎在急速地扩张,温度也在极具地上升。原本充满欲望的血红双眼罩上了一层柔和爱恋的神态,急剧膨胀的阴茎也从先前一味粗暴地抽插变成了含情脉脉地研磨。这种突如其来地变化让原本处在被动的韩璐不禁心神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