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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创中的桥段

山坳里又恢复了虫鸣中的静谧,仿佛在这里从不曾发生过那足以改变一个人、一个家庭、甚至是宣告了那个曾经激情似火无我忘私的年代已经在兽欲横行中渐行渐远的沉重戏码,历史总是不遂人愿地按着自己的节奏流逝着,也许历史本身根本就没有节奏只是人类自身苦难的记事绳结。

终于,徐磊才敢从藏身之处走出来,一副惊神未定的模样。对一个那时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来说,真可算是从所未见的境遇,所有已知的世界已经在稚嫩的心灵里开始破裂,仙子一般的方老师竟然被比自家的狗还要难看的佘界无助地剥去了衣衫,坦呈出令女孩儿害羞又嫉妒地光洁的身子,想到这里小女孩不禁用手隔着自己单薄的衬衣在宛如刚刚破土的小笋尖似的乳头上摸了两下,一阵不曾料到奇妙的酥麻和小女孩的自卑感让徐磊情不自禁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这一生从没有发出过地呻吟来,洁白的月光下一个满脸通红的小女孩不安地回顾着四周,好似生怕有什么在偷窥着自己。

「咦……那是什么啊?」

就在那堆已经被压地东倒西歪的草丛里,有一个只有半个指甲片大小东西在月光下闪着晕人的闪光,在乱糟糟的毫无生气的草丛中如果不是偶尔闪过的月光的话,根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徐磊好奇地拨开落在上面杂草和灰土,小心翼翼地起出了那个让徐磊新奇的东西。

原来是张俗称掌中宝的三寸小照片,照片的边缘也不是很整齐,有的地方甚至被裁减地歪歪扭扭的,就连没见过多少相片的徐磊都能看出这不像是县里的照相馆给照的。照相的人显然没有调好焦距,照片给拍地糊糊的,但是却也能清晰地辨认出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方老师,照片显然就是在方老师在学校里的那间又当办公室又作寝室的小房间里,因为相片上正躺在床上的方老师身下的那块粗布的蓝底白花布的床单确被拍照的人拍地很是清晰,这正是妈妈送给方老师的,而且还是自己和妈妈一起给方老师铺上的。相片上的方老师与其说是睡着了还不如说是晕了过去,两只手好似被人摆放了一般如投降状,无力的举在头的两侧,胸前的纽扣早已被解得一粒都不剩,两片孤零零的衣襟被甩在赤裸的身子两边,里面就是那件让徐磊打小就十分好奇有熟悉的东西乳罩,徐磊只知道在这个小山村里的女人们中只有自己的妈妈和方老师才有这样的东西,就在几天前妈妈才给姐姐缝里一个,这让徐磊不知有多么羡慕姐姐,好几次偷偷地问姐姐讨要,都被姐姐回绝了,看着姐姐像得到宝贝似的和妈妈与方老师一样的那副得意模样,不知道让徐磊在暗地里嫉妒过多少次了。

只是相片上的那件朴素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了方老师细白的颈部,原本在徐磊眼里是那么美丽的乳罩不知道被什么人早已揉成了麻花状,甚至都让人有些无法辨认出来了。本来应该隐藏在它的保护里的乳房含羞而露,尤其是上面两粒饱满的肉粒在黑白的相片中端是如两颗璀璨的黑珍珠,更诱人的是仿佛这俩颗黑珍珠是被人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上面都还闪烁着让徐磊百思不得其解的湿润的光泽。

越过柔软洁白的平原,在深邃肉感的肚剤下便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条在晶莹的肌肤下分明清晰的灰线由肚剤爬过少妇别有的圆润糯白的小腹一直向下延伸,直至消失在那一片状如暴雨前厚重压顶的乌云形似织女手中梭织的黑丛林中,仿如那条曾经引诱过亚当与夏娃的欲望之蛇。

那片厚厚的撩人黑色丛林在晶莹胜雪的肌肤下显得尤其的突兀,就连徐磊也不禁为自己的方老师感到羞耻,因为在此之前徐磊始终认为自己心目中像凌波仙子一般的方老师一定不会像那些山村俗妇一样在裤裆里长满乱哄哄看上去脏兮兮的黑毛,至少也应该像自己的妈妈一样只是那种稀稀疏疏像小孩儿头上刚刚张出的头发一样的轻薄的绒毛,可是在这张模糊的相片上也分明能让徐磊意识到方老师私处的阴毛甚至比石蛋他妈这个村里有名的破鞋还要乌黑浓密,虽然覆盖的面积不大,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才给人更为彼此交错厚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