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0 部分(1 / 2)

作品:《下九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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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铜铃眼死瞪着已经飘到安全地带的白雉,忽然间,他咚咚咚地敲打着自己的厚实胸膛,嗷嗷嗷地狂啸出声!

好气势!上!就这样杀了他!

众人的热情被掀高到了极点,满怀期待与希望地看着大汉脚步一跺,流星坠空般飞速冲向让他们受苦受难的始作俑者!

但是,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到气势汹汹的大汉从天而降,以饿虎扑羊的标准动作,用泰山压顶的气势直压那妖孽郎中,但接下来,这大汉却在接近白郎中的瞬间,忽然落地,双臂舒展,头颈探出,口中居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而那些眼看着已经远离危险,又重新靠过来的j群猪群们,则也跟着过来起哄。

斗j们搧动双翅,口中发出咯咯咯的叫声,与已经差不多变成斗j的大汉对峙,随后……

双方扑上,尘土飞扬,你啄我咬,热闹非常。

白雉望了望面前的飞沙走石、破布片共j毛同飞,冷静地下笔写道:效力强劲,无甚副作用,可推广。

众旁观的大汉已经不是汗出如浆,而是汗如暴雨,刷啦啦地从头顶上直浇而落,原本僵直的身体堪比木石。

鬼……

不,不是!是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妖魔!

众人望向白雉白郎中的眼神中顿时增加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嗯,药效不错。接下来嘛……白雉彻底无视众人凝注在他身上的惊恐视线,继续挑捡着手中的药草,既然都开始试药了,那干脆将其他药也试一下好了……前段日子缺了不少试药人,这下子倒是来了个齐全。

白雉心情大好的如法炮制,将院中那些可怜大汉们挨个灌了不同种的药物下去,随后坐回门槛上,兴致勃勃地盯着各种药效发作的情形,手中笔勾勒挑动,记录着各种不同药物搭配出来形成的效果。

他这边兴致勃勃,那边的大汉们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楣,身体饱受折磨不算,居然连面子里子都丢到地上任由人践踏。

白雉望着那群大汉在经历了痛苦挣扎打滚之后,一个个化身成各种动物在院落中跑来跑去,有的和猪对拱,有的与j互啄,甚至还有招惹上那头用来代步的懒驴,院落里顿时j飞猪叫,热闹无比。

而这些人中面貌最为狰狞的那名大汉,则是宛如猫咪一般乖巧,在白雉膝前磨蹭着,发出咪咪的细弱叫声,虽说和那种狗熊般的身材非常不符啦,但却有种意外的可爱感。

白雉瞄了一眼眼前几乎缩成球的庞大身躯,心情不错地伸出手搔弄着对方下颔,果然那咪咪的声音变得更加动听了一些,对方甚至就着他的手势一翻身,将肚皮露了出来,在地上扭动着,似乎要他过去搔一搔,白雉自然从善如流的伸出脚来,踩着大汉的肚子,踩得大汉咕噜噜地来回转。

白雉眯缝了眼,觉得眼前这一切还真是和谐有爱,这么多的试药人供他蹂躏,师父师兄布置下来的任务达成有望,又知道了不少药物的搭配组合能让人如此销魂,还有即将上演的大八卦等着看,当真是幸福美满得让人想要呻吟出声。

这一切都是拜那位所赐啊……

当初救了那位还真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白白!正想得喜孜孜的,忽然一股巨力从他身后袭来,白雉一个没提防,居然被推得向前跌倒,刚好落在变成猫咪的大汉背上,他啊地叫了一声,大汉喵地应了一声。

白白!推他的那双手又伸了过来,将他的颈项一把勾住,死命地向后拉扯,用力之巨,足以勒断他的脖子!

呜呜……白白……讨厌……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脖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直让白雉连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为了身家小命着想,白雉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指一展,银针扎向身后人手臂上的x道,只听到一声啊地哭叫,他脖子上的束缚也就失了踪迹。

白雉抚住脖子咳嗽两声,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这才转过身,直接一脚踢到偷袭者的身上,手中银针连闪,顿时让人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呜……白白……讨、讨厌……欺负……欺负阿陵……呜……痴儿痛得满地打滚,涕泪横流,偏生还不依不饶地哭诉他的罪状。

白雉也不理睬他,方才折腾了这么一会儿,身上早就黏黏湿湿得要人命,他拉了拉衣领,向衣衫内里搧了几下凉风,便踩了踩离他最近的、已经化身猫眯的大汉,起来,烧水,我要洗澡。说着顺着几个x位重重踩了几脚,内力透入,立刻使得大汉哭爹喊娘地痛叫出声,神智也恢复了不少。

白雉见大汉现在能听进去人话,副作用也被自己那几脚踹得不见踪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灶房走去,从灶房里摸了个馒头,几口吃完,便回转厢房,横卧在床榻上,小憩起来。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抱上了自己的腰,白雉下意识地赏了那人一巴掌,嘟囔着翻了个身。

呜呜……呜呜呜……那人悲泣出声。

听到这再耳熟不过的哭声,神智这才稍微清醒了些许,白雉揉了揉额,这才迟钝地想起来该干什么。

啧,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白雉从床榻上撑起身,继续一肘将扑过来的笨蛋打飞到一边,这才穿了鞋,走到门口。

还不将浴桶抬进来,还想尝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么?

话音方落,就见到两条大汉抬着冒着腾腾热气的大浴桶,一副咬牙切齿模样地走进屋,将浴桶砸在他面前。

白雉才不理会他们的恶劣态度,倒是见到两名大汉脸上两个醒目无比的黑眼圈时,撇头看了身后小狗模样眼巴巴瞅着他、想扑又不敢扑上来的阿陵,点点头,虽然傻了,但杀伤力还不错。

两条大汉的脸色顿时又青又白,那副既愤怒又委屈的模样当真惹人同情,可偏偏辜负他们一片心意的罪魁祸首,则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怒气冲冲道:坏人!阿陵不会离开白白!坏人,滚开!

两条大汉顿时一脸煞白,忙不迭的躬身拜倒,门主、门主请息怒!

喏,你们也看到了,也该认清楚形势了。你们呀,还是乖乖给我当试药人,顺带保护你家门主不被死对头干掉,这才是正事嘛。

两条大汉顿时敢怒不敢言地死瞪着他!

还不就是你这妖人,也不知道对门主大人做了什么,居然让门主大人变成这样!现在居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等到门主大人恢复了,非要让你这庸医好好尝试一下门中的手段!

好了,退下吧。白雉才懒得理会他们的眉目传情,大爷状的直接将人轰走。他侧头瞥了一眼可怜巴巴望着他的阿陵,也没什么避讳的拉开了腰带,褪去了衣衫,更是大大方方地全身赤l着迈入了浴桶,沉下了身子。

呼……总算是能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有功夫、脑袋也不傻的人果然好使唤得多,烧的水也不错,稍微有点热,但洗澡正合适。

当然白雉并不知道,大汉们为了报答他的折磨之情,直接将洗澡水煮沸,打算来个清炖庸医,可惜他睡了一觉,煮沸的洗澡水都凉了,刚好变成温水,还不等大汉们抬去重新烧,他就嚷嚷着要洗澡。

不过就算白雉知道了,也下会蠢到直接下水被活活煮熟,只怕等待着大汉们的,会是更新一轮的折磨吧。

白雉软绵绵地躺在浴桶里,后脑正枕在桶沿上,他急着下水,满头长发都没有放下来,这时候有一只怯生生的手探过来,帮他把发簪拔掉,满头乌丝奔泻而落,头皮顿时轻松不少。

白雉嗯了一声,尚且沉浸在刚睡醒的余韵,以及洗澡水带来的慵懒中,那只手便变得更大胆了一些,伸过来揉捏着他的发根。

并不柔嫩细滑的指腹磨蹭着他的头皮,带来的愉悦真是令人浑身放松,白雉全身瘫软在浴桶里,顺着对方按压摩挲的力道轻轻摆动头颅,双眼闭合,又进入那种半梦半醒的境地之中。

热水温柔的包裹着他赤l的全身,耳边传来那人断断续续的结巴声音,白白……我、我是不会、不会离开这里……你、你不能不要我……呜……

每天每天都是这句话,听到耳朵都起了老茧,白雉闭着眼,懒洋洋地回应道:你家手下都寻上门来了,你还不跟着回去?

呜……白白……按压他头皮的手指猛地一下收拢,他的脑袋就被那人揽抱在怀中,大颗大颗的泪珠就这样滴在他面门上。

滚开。白雉毫无起伏的声音扔下命令,阿陵这才恋恋不舍地将他的头放开,垂着手站在浴桶边,胆怯地望着他。白雉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又合上眼吩咐道:帮我擦澡。

话音还没落,那人的手指又殷勤地迎了上来,拿着布巾,揉搓着他的颈项,向下延伸到他的双肩。

轻一点……唔,重一点……那里要轻……对,就是这样……嗯……这种舒服的感觉,让白雉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他闭着双眼,头侧到一边,指挥着阿陵的手指揉搓着他的肌肤,或轻或重,四肢百骸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白白……白白……阿陵只有你一个人……呜……别扔下阿陵……别不要我……为了帮他擦洗得更彻底一点,在白雉的指挥下,阿陵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已经沿着他的胸膛向下滑落到他的小腹,在水里努力地擦拭着,他的动作惹起一波波水花,哗啦哗啦的声响就像是催眠曲,白雉舒适的敞开身躯,将两条长腿跨上浴桶边缘,将整个身躯更多的展现在阿陵面前。

白白,阿陵……阿陵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呜,你都不理阿陵……和那些坏人们一起玩……你都不陪着阿陵……阿陵才那样……呜呜……白白你别不要阿陵……

为了擦干净,阿陵半载身子都倾向浴桶内,衣袖在浴桶内绽开花瓣,手指依然努力擦洗着白雉隐藏在水下的腰腹间。

嗯……等到白雉发觉有些不对的时候,四肢已经软趴趴地连动根手指都懒得很,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他在浴桶间半睡半醒,这才搅出这种事来。

白雉睁开眼,顺着阿陵探入水下的胳膊看,就见到热水蒸腾间,阿陵的那双大手已经连着布巾压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上,这脑袋坏掉的痴儿居然用着帮他擦洗其他部位的方式,或轻或重地揉搓着他的那地方……

白雉眼睛眨了眨,在推开这笨蛋还是继续享受间犹豫了一下,很快就选择了后者,继续放松身体享受着笨蛋的服务。

廉耻是个什么东西,他向来不怎么在乎。

更何况,两个人都是男人,不过摸上两把,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反正嘛,舒服就行了。

白雉微眯着眼,将左手探入水中,轻轻压在阿陵的手背上。

白白?阿陵吓了一跳,手指下意识就想缩回来,但是白雉手指一压,毫无起伏的声音命令道:继续……

哦……阿陵木呆呆地继续搓澡,白雉压在他手背上的左手轻轻用力,引导着他用正确的手法抚慰着已经有些许挺立的部分。

布巾略微有些粗糙的触感在水中变得沉重拖曳,压迫着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却别有一种异样的折磨,白雉长长吸气,又长长呼气,手下引导的节奏也开始慢慢加快。

已经差不多有三个多月没有纾解过的欲望,此刻一撩拨就欢欣雀跃地给了反应,虽说他的情欲一向寡淡,但却并不怎么排斥这种顺理成章的顺势。

水波温柔地拍打着他赤l的身躯,布巾已经变成了碍事的东西,他抽出了布巾,让对方的手指赤ll地接触到自己灼热的那一处。

耳边依稀响起了阿陵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白雉却没有多加理会,只是手指压着对方的手指,灵巧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让那处由半软不硬到彻底抬头。

白……白白……白……结结巴巴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休,白雉懒得理会,他全身心地放松,肆意感受着对方手指带给自己的愉悦感。热气包围蒸腾着他的躯体,全身上下毛孔舒张,水气从外面渗入,燥气从里面渗出,水波温柔地挤压着他的躯体,他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腹部。

阿陵手指修长,指腹处的老茧磨蹭起来有种滞涩的感觉,就像是细沙一般,略有些磨砺的感觉恰到好处,白雉深深呼吸,引领着对方的手指包裹着自身的阳物,有规律地上下滑动,甚至在顶端揉搓。他的双腿逐渐越张越开,腰部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晃动,哗啦哗啦的水声由轻缓到激烈,甚至打湿了站在旁边的阿陵身上衣物。

他从鼻子里轻哼着,张开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发出轻微的呢喃,他双眼微阖,羽睫不停颤抖,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白皙肌肤上却晕染出片片旖旎桃红,嘴唇的色泽也变得鲜艳欲滴。

长发有一半垂落在桶外,另外一半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搅和进了桶内,纠缠着那具瓷白色的修长身躯不放。

快点……嗯嗯……不错……就这样……啊……

阿陵的手臂被拖进浴桶之中,水花三番四次打到他脸上,将他身上衣衫打了个透湿,痴儿却没计较这些,反而傻呆呆地望着近在眼前的躯体沾染上情欲,在水中像是蛇一样的扭动。

水中两双手交叠合握,阿陵的手指被动的抚摸着那胀热硬挺的东西,他睁大眼,看着自己肆意抚摸对方最隐秘处的y靡景象,感觉着手中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烫手得紧,直到白雉闷哼一声,水哗啦的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而那原本乖乖躺在浴桶中享受的郎中,扭动着的躯体猛地弹跳了羊下,挺起了前胸,颈项向后昂去。

阿陵傻呆呆地望着那白花花的胸膛上就像是鲜红石榴般的r尖,在鸦羽般的长发间隙中上下急促起伏,他感觉到手中一股热意,一丝白浊从水中蔓延而上。

白雉急促喘息着,高c过后的余韵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久违的高c感觉非常不错,这也让他微眯着眼,侧过头,自然而然的靠近阿陵距离非常近的脸。

嗯……

许是高c作祟,白雉凑过去,嘴唇寻觅到目标,便贴了上去,阿陵吃惊地张开嘴,刚好方便了他的乘虚而入。

白雉也没多撩拨他,只是将嘴唇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意思意思地搅动了两下,便又将阿陵还埋在水中、已经彻底僵硬掉的手指揉了一下,饱含着情欲的声音命令道:再一次……

第三章毒王

他从来不曾见过那样的白白……

阿陵感觉到脸颊火烧一样的烫,烧得他的脑浆都快了。

白白不是没在他面前沐浴过,也不止一次让他帮忙擦背,虽说沐浴中的白白确实比平常那副无所谓的淡薄模样好看许多,但像是那天晚上那种,完全就是两回事啊……

这么想着,他的面前就又再度浮现出那具像水蛇一样扭动的白皙躯体,以及那张看惯的脸上染满晕红。

那时候,白白紧紧抓住他手指的手好热,原本还是轻轻地压着,但在那一瞬间,猛地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指,让他有些疼痛,但更让他印象深刻的,却是那一刻指端感觉到的灼热。

主……

泛着红潮的白皙肌肤上水珠不停滚落,黏湿的黑发在水中丝丝缕缕,纠缠着他绽放在水中的衣袖,南辕北辙的颜色冲击着他的感官,也让他的脑袋木木的,什么也想不到。

门主……

说出再一次之后,白白就抓住他的手继续摩擦抚慰勃起的坚硬之处,似乎有些乏力的身体向他这边挪过来,慢慢靠到他身上。湿热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上,他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滴落到白白的脸上,和水珠一起在扭动的r体上跳跃。

他感觉着手中的热物越发坚硬,在他越来越快的抚摸之下颤抖着,而白白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

后来……后来……

阿陵禁不住捂住了烫到都能煎蛋的面颊。

后来白白他抬起头,湿漉漉的胳膊拉过他的脖颈,嘴唇紧紧贴着他的嘴唇,舌撬开他的牙关,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勾引着他的舌一起纠缠不休,当白白的舌舔弄着他的牙龈时,他的双腿都在发颤。

门主!

白白揽抱着他的颈项,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还在他身上不停磨蹭,最后两个人一起向后跌倒在地上。

他被白白压在身子底下,虽然撞得整个后背都痛得要命,但那种从骨髓深处涌出来的兴奋感,却让他夹杂在一种奇妙的、似曾相识的快乐之中。

身上的衣服被折腾得湿漉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白白在他身上磨蹭的身体赤ll的,那种白里透红的美丽模样,他从来不曾见过,他睁大眼,任由白白咬着他的舌头,无措甚至是无知地看着在他身上扭动的躯体,隔着一层湿掉的粗布,肌肤都被摩擦得隐隐生疼,但这种痛楚……却让他头皮都在发麻,似乎都要炸开了。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甦醒,他能清楚感觉到白白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r棒磨蹭着自己、自己nn的那地方,然后……然后……

阿陵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他、他那地方也变得硬邦邦的,胀得痛……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