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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足球部员男体激爱

(十三)

雄辉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杨阳和俊杰的面前,二、三分鐘都没有说话。突然,雄辉的膝遣c慢地弯曲,身子渐渐往下,当膝跼腔疏鴞a面的时候,“扑通”一声,竟跪在了杨阳的脚下,并规矩地将双手放在两腿上,低下了头。

“对不起,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请别往心裡去。”跪在地上的雄辉低声地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平日裡傲气的队长。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杨阳的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嘴裡发出一串“不,不”的声音,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雄辉抬起头,由於和杨阳的距离太近,鼻尖和嘴唇几乎就要碰到了杨阳那隆起的襠部,不过雄辉没有逃避,他嗅到了男人下体的气味。

“眞的,请原谅。如果你还不解恨,那今天随你的便。”见杨阳只是在不断地说“不”,雄辉竟脱下了t恤,健美的上身竟裸露在杨阳的眼皮底下。

见雄辉如此这般,杨阳愈加手足无措,嘴裡还是念刀著“不要,不要”。

站在一旁的邵亮也跪了下来:“杨阳,俊杰,过去都是我们不好,算是赔罪,辉哥和我都跪在你们面前了。其实,你们干吗在训练场上这麼拼命?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而辉哥和我都已这麼大了,还能踢几年?我们退役后,还不都是你们的天下?”

现在,一头雾水的杨阳和俊杰这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来,雄辉和邵亮是担心他们的主力位置不保。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杨阳和俊杰哪会就此罢休,但望著屈膝而跪,抬著企求的目光的雄辉和邵亮,心裡倒也眞觉得有点不舒服,毕竟在替补面前下跪的是球队的队长和绝对主力前锋。

“辉哥,亮哥,其实什麼都是由张教练决定的呀。”杨阳的推辞非常地漂亮。

雄辉是个聪明人,他其实已明白了杨阳的意思。作為队长,已经如此放下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著自己的替补,再要如何他也做不出了。雄辉默默地站起来,穿上衣服,咬紧牙关,握著拳头,忿忿地甩头就走。邵亮随后也跟出,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雄辉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艰苦的训练使他j疲力竭,脾气也越来越大。这天对抗中,雄辉与杨阳撞在了一起,其实杨阳动作丝毫没有犯规,况且雄辉也没有什麼受伤。但一股莫名的怒火从雄辉的心头涌上,从地上爬起的他开始破口大骂。一顿发泄后,似乎还不解恨,雄辉随即将口水吐向杨阳。杨阳转身一让,口水吐在了他的鞋面上。

“干什麼!干什麼!”张教练绷著脸冲了上来。

“雄辉,杨阳的动作完全是正确的,你吼什麼吼。快向杨阳道歉!”张教练大声教训著雄辉。

什麼?在大庭广眾对自己的替补道歉?雄辉不服气,他默不作声。

“怎麼还不向杨阳道歉?是不是想今天训练后被罚?”张教练见雄辉不作声,再次大叫起来。

一听这话,雄辉没辙了,因為每天他都会看到那些被罚队员的熊样。於是他轻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大声点,让所有的人都听到。”张教练拉大嗓门,不依不饶。

雄辉的脸开始涨得緋红,他知道场上所有的队员都停下了训练,正在注视著自己。作為队长的他,面对著所有的队员,要向自己那个年轻的替补大声地道歉,似乎无论如何开不了这个口。雄辉握紧拳头,憋了好长时间,那三个字开从他的嘴裡吐出。

“对不起~~”迫於无奈的雄辉大声地说道,大声得所有的队员都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队长第一次对其他队员的道歉声。说完后的雄辉低著头,忿忿地走向球场。

“站住!把杨阳鞋上的那口痰给擦干净。”张教练看著想走进球场的雄辉,勒令他站住。

雄辉转过身,当看到张教练那一脸的严肃神情,雄辉知道现在别无选择。不过雄辉似乎不愿接受现实,他呆呆地看著张教练。

“看在你是队长,不让你用嘴舔干净已经是便宜你了,还不满足?”张教练紧盯著木吶的雄辉。

雄辉走回几步,蹲下身体,望著杨阳鞋面上自己刚刚吐上去的口水,开始用手将它擦拭干净。雄辉低著头,所以所有人都看不到雄辉那微微发红的眼睛。

“你们要知道,现在没有主力和替补之分。所有人都是主力,也都是替补。现在继续训练!”张教练大声地对所有的队员说著,队员们又开始自觉地进行著训练。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队裡确定了主力阵容。替补中很多球员都成為了主力,当然原来的主力队员自然就有很多坐上了板凳。

不出所料,雄辉和邵亮不在主力阵容之中。而新来的俊杰坐上了主力的位置,替补中那个表现最出眾的杨阳不仅当上了主力,而且还成為了队长。

雄辉和邵亮斜靠在各自的床上。虽说他们先前已隐隐约约感到了失去主力位置的可能x,但事情眞的来临,还是觉得突然。屋内的空气有点凝重。

“辉哥,我想离开球队。”一阵沉默后,邵亮首先打破僵局。

“你想离队?”雄辉侧转身,惊讶地看著邵亮。

“有什麼办法,现在这个样子。咳,辉哥,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个脸我那丢得起。”邵亮一脸的无奈。

“那你準备干什麼?”这麼多年的队友,雄辉自然知道邵亮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公司,想先到他那裡去做做再说。”邵亮望著天花板说著。

雄辉没再说什麼,他知道邵亮的交际能力很强,所以在外面的朋友很多,不象自己一直窝在球队裡。

“辉哥,你呢?”邵亮问雄辉。

“我~ 我~ 我有什麼办法,就待这裡混混算了。”雄辉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从小就与足球打交道,除了足球,他什麼都不会。

“辉哥,如果你还想待著,试试和张教练说说情。”邵亮知道雄辉的社交能力不强,眞的离开足球,也难為了他。

“有用吗?”雄辉觉得不太有用。

“试试吧。等会儿我去交离队报告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吧。”邵亮坐起身,準备去写离队报告了。

雄辉和邵亮敲开了张教练的房门。坐定后,邵亮首先说明了来意。张教练看完邵亮的离队报告,平静地对他俩说:

“雄辉,邵亮,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找我。其实你们都是很出色的球员,只是没有好好努力,没有好好珍惜。”张教练的目光转向邵亮:“邵亮,希望你仔细考虑清楚,但我一定尊重你的选择。”继而又看著雄辉:“雄辉,我知道你现在心裡不好受。你原来是队长,但现在你的替补坐了你的位置,而你却成為他的替补。不过,希望你能很好地面对现在的状况,尽快振作起来。实话说吧,如果你还是象以前那样训练不刻苦,那我劝你还是象邵亮那样离开这裡,去寻找一个你适合的地方。因為你的技术再上不去的话,可能还要降级,有可能就要做替补的替补了。你好好想想,一个曾经的队长,一个25岁的男人,如果要跟在十五、六岁小家伙的后面,為他擦靴提鞋,听任他的教训,那种滋味会是怎样的?”

听著张教练滔滔不绝说话,邵亮更加坚定了他离队的决心。而雄辉也明白,与张教练已没有商量的可能。两人默默地走出教练室,一言不发,虽说心中有著很大的失落,但他们也无法责怪张教练,因為教练带队的目的,就是要球队出成绩。

雄辉呆呆地躺在床上,望著忙进忙出正在整理行囊的邵亮的身影,心中突然涌上一种孤独。终於,那张邵亮睡过得床变得空盪盪了,似乎在告诉他俩分别的时候到了。

雄辉和邵亮,两个多年的好兄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略蘉r静地从他们的眼中流出。錚錚男人所流露出的柔情似水,使一切的话语在此时变得苍白。屋裡的空气变得凝重,弥漫著离别前淡淡地悲伤。酗[酗[,双手互握,四目相对,他们知道,快乐的时光将不复存在,愉悦的瞬间将不会再来。千言万语在此刻汇成一句:兄弟,请多珍重!

空盪盪的房内,只剩下雄辉一人,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与邵亮告别的心境中。他知道,过去的辉煌已经也随著邵亮一起离去,现在的他就要做个拍主力的马屁,讨队长欢心的替补球员。房门被推开,现任队长杨阳踏进屋裡。

“辉哥,亮哥走了,我就和你一个房间吧。”杨阳对雄辉的称呼依旧没变,但口气中已找不到那种战战兢兢。

雄辉猛然从床上站起,他这才回过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杨阳已不再是自己的替补,而是球队的队长。自己所睡的床也将让给杨阳,因為队长的床要比其他队员来的宽大。

“队长,你来了。”雄辉不知道怎样称呼杨阳,按常规该叫他“阳哥”,可自己比他大好多,况且一下子也无法说出口,所以只能称呼一声“队长”了。

“队长,那我帮你整理整理吧。”雄辉知道自己已是杨阳的替补了,该做替补该做的事情了。

“那好吧,你就帮我收拾收拾。”杨阳现在是队长,这种权利他应该享受。

地位和权力,这是男人追求的两样东西。拥有了,男人也就拥有了的自尊。而一旦失去,无论你是一个多麼桀驁不训的男人,也都不得不低下头,忍受莫齿难忘的耻辱。

杨阳坐在椅子上,翘著二郎腿,就这样看著忙前忙后的雄辉。

身高马大的雄辉开始忙碌起来,他先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端给了杨阳。随后,一次次地将杨阳的衣物等从原先的房间搬过来,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阵。当最后一件杨阳的物品搬进屋裡后,雄辉的脸上已掛满了汗珠。

“辉哥,谢谢你的帮忙。这麼热,就把衣服脱了吧。”杨阳晃著双腿,舒适地坐著。

自从知道杨阳要和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雄辉就知道会发生什麼事情。想想也是,自己过去几乎每天都要对杨阳折腾一番,如今杨阳作了队长,怎会就此罢休?所以现在听到杨阳要他脱下衣服,雄辉的心理已作好了準备。

雄辉脱下了背心,褪下了运动短裤,全身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用企求的眼神看著杨阳,他希望杨阳不要让他继续再脱了。

“好吧,就这样可以了。转几个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看著眼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雄辉,杨阳感到非常好笑。

多年的运动生涯,使得雄辉的体格异常结实,加上已经25岁,成熟的年龄透出一股男x的魅力。宽阔的肩膀,结实的x部,平整的腹肌,chu壮多毛的大腿,尤其是被窄窄的内裤所包裹著的浑圆的臀部,以及高高隆起小丘般的襠部。雄辉就这样静静地在杨阳面前站立著,继而侧身、转身,以便让杨阳能从各种角度察看自己。雄辉忍受著杨阳那贪婪的目光,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扫描著,看著杨阳那强忍的口水,在不停地在一口口吞咽著。

杨阳的目光自然大部分时间都集中在雄辉的襠部,那纯棉的内裤勾勒著男人yj及y囊的轮廓。yj斜向一侧,g头微微挺著薄薄的内裤,下垂的y囊撑满著三角型内裤的顶角部位,隔著内裤能清楚地看到两粒卵蛋。雄辉膘悍的体魄,使得内裤愈发显得窄小,再加上硕大x器的支撑,襠部更加饱满。

杨阳满意地看著,随后将翘著的脚在雄辉的面前晃了晃。雄辉当然明白,那是原先自己对杨阳所做的动作。雄辉连忙跪下,松开杨阳的鞋带,脱下球鞋,再褪下袜子,拿来拖鞋,穿在杨阳的脚上。由於刚训练完毕,所以杨阳那汗津津的脚味直冲雄辉的鼻子。

“眞听话。好了,快干活吧。”杨阳把手一挥,看著雄辉这麼听话,他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