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百一十六章、山村喋血御胡虏 暗室疗伤种祸根(2 / 2)

作品:《大明天下(修改版)

「司马你怎么了?」丁寿一把搀住她,急声问道。

「无妨。」司马潇奇经八脉犹如火烤汤煮,痛苦不堪,兀自将丁寿推开,扶壁强撑道:「歇歇便好。」

丁寿如何看不出她此时外强中干的模样,可昨夜纠缠到现在,自己也是强弩之末,身处险境大敌未退,若再费神为她疗伤,今天这局面可就成了十死无生咯。

「恩公他怎么了?」妇人缩在后面娇怯问道。

「娘子怎么称呼?」时间匆忙,丁寿还未问这女子名姓。

「奴家姓王,贱名九儿,幸得恩公搭救,才脱虎口,可惜这家人却……」妇人悲声又起,哀哀戚戚,如梨花带雨。

丁寿看这妇人柳眉杏眼,面若桃花,云鬓歪斜,几缕散发垂落香腮,颇有几分媚态,暗道司马潇这手气算是天胡吧,乱军之中随手都能救个美人出来。

「劳烦王家娘子将她送到里面休息。」如今的麻烦是一件接着一件,该来的却是一个不来,丁寿心中暗骂。

王九儿依言扶起司马潇进了内间。

丁寿看看靠柱瘫坐的布日固德,唇角轻勾,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布日固德惊醒了过来。

二爷连凉水都省了,直接用的痛苦疗法唤醒病人,见这小鞑子醒来,笑嘻嘻地松开断指,「爷问一句,你答一句,别说废话,免得受苦,明白?」

布日固德惊恐点头,随即又是一声惨叫,一根手指又折了。

「让你说话,你哑巴了。」

「明白明白,真的明白。」布日固德鸡啄米的连连点头,用结结巴巴的官话回道。

丁寿劈脸又是一个大嘴巴,「说不清楚,一样挨打。」

布日固德感觉被打的半边脸颊木木的都没有感觉了,还是强挤出讨好的笑容一字一句回答:「明白了。」

「乖——」丁寿点头嘉许,反看得布日固德心底一颤……

这下麻烦大了,丁寿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心中想道,看不出这个小鞑子来头不小,竟然是来自鞑靼永谢布部,永谢布部为右翼三万户之首,共分为十营,共尊野乜克力部的太师亦不剌为首,这小子的老爹便是掌有巴尔虎、布里亚特两部的孟克类少师,三万户中来了两部,看来此次犯边的鞑子实力超出预估啊。

丁寿正琢磨如何将消息快速通传才宽,忽听院外粗豪的声音响起:「兀那汉人,某家要与你谈谈。」

************

讷古哷凯站在院外,身后是战战兢兢跪伏的几排村民。

丁寿懒散地坐在院内石阶上,一手按着布日固德那颗肥大脑袋。

「村民三十七人,算上你们三个,一共四十人,将布日固德交给某,你们便可离开。」

「当二爷是傻子,人交了出去,你们再一翻脸,我们能跑到哪儿去。」丁寿吊儿郎当地抖着腿。

「蒙古人守诺重义,不会出尔反尔。」讷古哷凯阴着脸回应。

「偌大一个村子,被杀得只剩三十多人,你觉得我能信你的话么?」

「你们若是不来,很多人可能不会死。」讷古哷凯指着院内淡漠冷笑,「至少这家人可以活下去。」

「豺狼嗜血,却要将罪过推到反抗的猎物身上,真他娘滑天下之大稽。」丁寿甩手给了布日固德一个耳光,「你说是不是?」

被抽得脸颊高高肿起的布日固德连连点头,你拳头大,说什么都对。

讷古哷凯怒气升腾,沉声道:「你想如何?」

「你们远远退走,半个时辰后我把这杂碎放了。」

讷古哷凯怒极反笑,「我又凭什么信你?」

「你别信啊,有种冲上来把我们灭了,反正有这小鞑子做陪葬。」丁寿笑嘻嘻地拍打着布日固德肥肿的脸颊。

「你当某不敢!」讷古哷凯上前一步,包围宅院的蒙古军将手持兵刃齐齐踏上一步,杀气凝重如山。

「试试看。」丁寿语气淡淡,心头却急如擂鼓,狗鞑子,千万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嘿,二爷是不有些托大了,该不会装逼不成反被肏吧。

「巴图尔你们快回去,阿爸那里有什么责罚由我来挡。」布日固德真是被丁寿打怕了,只求别再受这份活罪。

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让周遭蒙人都觉耻辱,纷纷垂头避视。

注意到兵士神情变化,讷古哷凯知晓这事久拖不利军心,放缓语气道:「汉人,某家无暇与你闲谈,你最好拿出几分诚意。」

丁寿点着胸口,「诚意都在里面,奈何你等蛮夷不信?」

「你该知晓,尔等在蒙古勇士的包围之中。」

「你也该知道,此地在大明境内,」丁寿咧嘴一笑,「谁包围谁,还未知之数呢。」

一名蒙古哨骑飞驰而入,滚鞍下马,凑到讷古哷凯近前一阵耳语,讷古哷凯闻言色变。

讷古哷凯稍作沉吟,立即招过几个蒙古军将一旁议事,那几人忽然面露惊疑,连连摇头,讷古哷凯怒斥了几句,众人不再多话,抚胸施礼,匆匆离去。

丁寿一直冷眼观察对方神情,猜中了几分情由,此时心中稍定。

讷古哷凯大步而回,「好,便依了你,大军撤走,可某家要等在这里接人回去。」

「你不怕连自己也做了阶下之囚?」丁寿略感意外。

讷古哷凯盘膝坐在了丁寿对面,沉声道:「某也要看看,你是否是个背信弃义之辈。」

千余胡骑得了上峰号令,整理马匹,装载劫掠而来的钱粮财物,分工明确,毫无推诿,片刻之后士马奔腾,如风散去,只留下一个被血火蹂躏遍地尸首的小小村庄。

见鞑子没了踪影,那些跪在地上的村民左瞧右看偷偷窥视,有胆大的直起身子四下张望一番,惊喜大呼:「鞑子走了!」

死里逃生的数十村民相抱而泣,有心思活泛的拔腿便跑,随后省悟的众人紧跟四散。

「站住!」

丁寿一声暴喝,吓住了众人。

「去哪儿?」

「这位壮士,多谢您救命之恩,今后俺全村给您立长生牌位,早焚香夜祷告,保佑您老福寿绵长。」一个老实巴交的农人跪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了几个响头。

其余人也满口感恩戴德,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我问你们去哪儿?」丁寿尽量使自己语气平和。

「逃啊,恩公您与鞑子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只有半个时辰逃命的时间,若是不逃得远远的,等鞑子回来我们就没命了。」有人说着话,开始向村口挪动。

「哪里都不许去。」丁寿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

「为什么不能走?难道留在这等死!」

「你愿意守着这鞑子,还要拉我们陪葬不成!」

「这后生心肠恁地歹毒!」

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丁寿已从恩公沦落为歹毒后生,辈分降得快不说,已有人叫嚣着给他点苦头尝尝,至于罪魁祸首——按刀而坐虎视眈眈的讷古哷凯,众人选择性的遗忘,不是不恨,而是不敢,不说鞑子大军随时卷土重来,便是看这鞑子的凶恶模样,到了阴间也是夜叉恶鬼,斗不过的。

能在蒙古兵刀下存活的村民无论男女都是体格健壮,好方便日后带到草原奴役,至于性格么,敢反抗的早死在蒙人手里,而今活下来的,除了会下跪求饶,便是对人单势孤者的口头挞伐了,是以喊了片刻,敢动手的半个也无。

丁寿被吵得心烦,再看讷古哷凯面带揶揄,心头火起,抬手往座下石阶上拍了一掌。

蓬的一声闷响,石屑纷飞,青石台阶被生生震坍了一段,一众村民面面相觑,哇的大叫一声,作鸟兽散。

「为这些人冒险可值得?」讷古哷凯面含讥笑。

「二爷冒险不是为了他们,而是心中所守,心中若无一分坚持,人与禽兽何异。」丁寿洒然一笑,「与禽兽说人语,怕是对牛弹琴了。」

讷古哷凯没有反唇相讥,深深凝视对手,静默无语。

山野间蹄声如雷响起,烟尘漫卷,不知多少骑兵汇集而来,正在四处奔逃的村民个个面无人色,鞑兵果然言而无信,这离开哪有半个时辰啊,眼看走脱不掉,只好跪在尘土中哭求哀嚎。

漫山骑兵涌现,马上骑士身穿铁甲,头戴明盔,鲜红盔缨如火苗般跳荡,如一股洪流向小村涌来……

************

「标下见过大人。」

「属下救援来迟,请卫帅降罪。」

「卑职领才军门将令,敦请缇帅回营。」

面对满面尘土的于永、郝凯、周尚文,丁寿展眉,「迟来总比不来好。」

瞧瞧在大军围绕之中的讷古哷凯,丁寿戏谑道:「如今作何感想?」

「你是南朝的官?」讷古哷凯面不改色。

「可后悔了?」

「难怪……」讷古哷凯微微点头,「某家无事可悔,只问你可有胆履诺?」

「大胆!」见这鞑子对自家大人无礼,郝凯等锦衣卫就要抽刀上前,被丁寿摆手阻止。

「有种。」丁寿一挑拇指,下令道:「给他们两匹马,让这二人走。」

布日固德未想真能离开,近乎雀跃,不顾伤痛地爬上了马匹,连声催促讷古哷凯。

讷古哷凯不急离去,一双铜铃大眼盯紧丁寿,「汉人,可敢留下名字。」

「丁寿。」二爷回得云淡风轻。

慢慢咀嚼二字,直到将这个名字揉碎了记在心头,讷古哷凯才点头道:「某家记下了,后会有期。」

见二人离去背影,适才不敢在众人前当面质疑上命的于永凑前悄声提醒:「卫帅,斩获贼首可是大大的军功啊,不如属下带人……」

于永做了个举掌下切的手势,丁寿不以为然,「要搏军功,只到沙场去寻就是,何必在意这一两颗鞑子脑袋。」

讨个没趣,于永讪讪退下。

「周将军,丁某有事请托。」

「缇帅请讲。」周尚文从固原一路护送丁寿到宁夏,二人算是熟识。

「将这村里人好好安葬,无妄遭此兵灾,也是可怜。」

「鞑子未退,这村子待不得了,那些人……」丁寿指了指远处那几十个战战兢兢的村民,当他们知晓险些被恩将仇报的恩公真实身份时,哭得别提有多凄惨了,恨不得将肚里肠子掏出来洗洗干净再塞回去,此时见丁寿对领兵将军指向他们,以为要将他们斩首报复,哭嚎声更是震天。

「烦劳带他们回花马池安置。」丁寿也不打算对那些白眼狼解释,以他的身份虽犯不上与这些人计较,可让这些不分好歹的家伙多提心吊胆一阵子,二爷还是乐见其成的。

周尚文点头应允,另派出逻骑侦查四野贼踪,安排队伍打尖进食,随时准备启程,丁寿才想起还有一位病人在里面。

************

内间房中,司马潇在床榻上昏昏沉沉,俊面赤红如火,一派痛苦之色,额头上汗珠滚滚落下,湿透衾褥。

一只洁白柔嫩的手掌探向昏迷中的司马潇。

指尖才触光洁皮肤,手腕倏地便被握紧,引得妇人一声娇呼,司马潇双眸精光熠熠,一脸警醒。

「你是谁?做什么的?」

「恩公,妾身九儿啊。」妇人强忍着腕间剧痛,怯生生回道。

似乎认出了眼前人,司马潇缓缓松开手掌。

「恩公,你觉得如何?」名唤九儿的妇人试着为她擦拭额间汗水。

司马潇摇摇头,「外间怎样了?」

「鞑子已然退了,你怎么样?」丁寿接口踏步而入。

司马潇略松口气,随即目射利芒,「你把那畜生放了?」

「放了,」丁寿点头,见司马潇锐利得如同刀子般的眼神,又急忙解释,「炎黄世胄总不能失信胡儿,况依那小子的草包能耐,实实一个猪队友,将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人是你抓的,是杀是放随你,要……杀……我自会……去……」司马潇表情突然痛苦不堪,身体蜷缩一团。

「司马,你没事吧?可是昨夜内伤复发?」丁寿对自己功力还有几分自信,司马潇受伤之后能撑到现在本就是奇事一桩,还把自己追得和狗一样,想来就觉晦气,如今的表现才符合丁寿的心理认知。

司马潇蓦地反手紧扣丁寿手腕,将他拉至近前,英气勃勃的面容现出万分纠结,「我服碧灵丹过多,心火反噬,内息郁结紊乱,若无疏导,轻则伤及经脉,功力大损,重则性命不保。」

这男人婆功力大损丁寿绝对举双手双脚欢呼,可人要是死在这里……想想那个不知在何处逍遥的秦九幽,丁二不禁打个寒颤。

「可有救治之法?」甭管心里作何想法,面上丁寿还是假作关切。

「需你助我疗伤。」

拜托,你我很熟么,别这么不见外好吧,二爷心中吐槽,嘴上却道:「可是要替你梳理引导真气?大家师出同门,丁某做这个倒是熟稔。」

司马潇略一沉吟,轻轻点头,对妇人九儿道:「你出去候着,不要让人进来。」

妇人应了一声,乖顺地退了出去。

「坐到榻上来。」司马潇虚弱地撑起身体,让出了半边床榻。

这样的命令口吻尽管让丁二不爽,还是依言盘膝而坐。

司马潇身子虚弱,呼吸沉重,丁寿急忙扶正了她的身子,二人贴面相对,近在咫尺,她喷出的热气直扑丁寿面上,虽无其他女子的口脂香气,却别有一股如兰馨香,令人心醉神迷,颇生遐思,若是换了旁的女子,丁寿少不得要借机亲狎一番,可惜眼前人是司马潇,这娘们飙起来的模样,丁寿还心有余悸。

「从何处经脉开始引导?」稳住心神,丁寿正色问道。

「你离得近些,说与你听。」司马潇轻声道。

丁寿向前挪挪屁股,将耳朵贴近对方,不想司马潇陡然玉手翻飞,瞬间封了他几处重穴,丁二顿时直挺挺地仰倒在榻。

「不是疏导真气么?你这又是干什么?!」丁寿真的怒了,干嘛,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可这河还没过去呢,就想把桥给填河里,侬脑子是不是瓦特啦。

司马潇面现凄苦之色,喃喃道:「太迟了,太迟了……」

「迟你个大头鬼,二爷好心替你疗伤,你却恩将仇报,告诉你,外面都是二爷的人马,只要我一句话,你……」

司马潇迅捷地伸手点了丁寿哑穴,令他开口不得,摇了摇头,「你不要多问!」

丁寿如今想问也问不得了,眼见司马潇又取出一粒碧灵丹含住,暗道这娘们怕是嗑药上瘾了,不知她恢复后又该怎样折磨自己,外面那些都是死人啊,进来看一眼啊……

两片丰盈鲜艳的朱唇一下贴在了丁寿嘴上,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还不及反应,一条柔软香舌已顶开牙关,在他的口中不住回旋伸缩,缠绕不停。

丁寿脑际掠过一阵昏眩的感觉,眼前的事让他不可思议,这个自诩为天下第一有为男儿的天幽帮主,在丁寿眼中患有性别认同障碍的疯婆娘,此时竟捧着自己的脑袋,如胶似漆地与自己缠绵拥吻,放在片刻之前,二爷做梦也不敢想。

二爷很难说得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师侄,丁寿一直有些抵触,可此时不得不承认,这娘们的吻技确实不凡,也不知是那位秦师姐调教得好,还是这位司马师侄领会得妙,鼻尖这股淡淡的女子体香甚或掩盖了她今日所沾染的血腥气,闭上眼睛不想其他,此情此境也算得香艳……

嗯——正当丁寿魂游天外,一粒圆滚滚的东西被口内的灵巧雀舌突然顶进喉咙,直接滚进了肚内。

丁寿睁大眼睛,又惊又怒,这娘们给自己吃了什么!立时封闭全身经脉,运聚功力,对抗腹内之物。

司马潇松开丁寿,此时的她脸若丹朱,鼻息粗重,胸脯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不用怕,适才给你服下的是碧灵丹,有助你恢复损耗的内力,也可以……」司马潇停顿不言。

不消她的解释,丁寿也已感觉到,一道道热流自丹田升起,通散四肢百骸,连夜奋战的疲惫驱散不少,可也有股热流经小腹烧起,直冲下阴,胯间之物也为热气所激,蠢蠢欲动。

看丁寿面颊腾起两片赤红,司马潇明白药效已然发作,她缓缓站起身子,立在床边,默默无声地解开身上的染血白袍。

若是不知将要发生的事,丁寿也就白活了,他现在的心情可谓出离的愤怒,没错,就是愤怒,其实司马潇若温言相商,丁寿或许会拿捏做作一番,但绝对最后会口嫌体正直的欣然为之,毕竟虽然不敢苟同这位师侄的性取向,但丁寿也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司马潇长相绝算不得丑,若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情况下,二爷绝对可以下得去屌,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霸王硬上弓?都不问问自己这个当事人的决定,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丁寿心中无比的屈辱,打定主意宁死不从,绝不让对方的禽兽行径得逞,二爷还不信了,牛不吃草还能强摁头!没老子小兄弟的配合,你还想成事?呸!!

在给小丁寿做思想动员的时候,司马潇已然卸下了全身衣物,白皙如玉的皮肤泛起一片诱人的光泽,丁二虽决定此番守身如玉,可送上门的眼福还是要饱览一番的,不然岂不太亏了。

只见司马潇一双玉乳圆满挺实,乳峰微微上翘,平坦小腹上展露出隐隐块垒的肌肉线条,显示这具腰身是多么的紧绷有力,一片卷曲茂盛的黑色丛林覆盖在微微凸起的山丘上,勾连着她那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承托着两瓣蜜桃翘臀微微颤动。

丁寿纵横花海,所遇女子各有千秋,如杜云娘身材之丰腴,可人柔情之娇弱,仁和气质之雍容,李凤慕容白玉腿之无暇,蕊儿年少青春之活力,自以为已遍采群芳,不想今日再为司马潇的胴体所惊叹,这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将体相之美尽展无遗。

一双玉手轻轻地解除丁寿身上衣物,宽阔坚实的胸膛慢慢展露,玉手没有停歇,慢慢下滑,松开裤腰,连着内裈拉扯向下,在经过小腹时碰触到一片粗硬毛发,手指微微一颤,还是一撸到底,彻底甩了出去。

此时的丁二爷光腚精赤躺在榻上,更让他窘迫万分的是那根蠢物不听他的谆谆教导,竟然红光满面,昂然挺立。

看着眼前青筋暴露的狰狞巨物,司马潇略作停顿,便大张五指,一把握住了这根坚硬粗实的肉柱。

居然一手还握不过来,握着玉杵根部,司马潇不由心头一惊,从底向上丈量,两把之后还多出一个大如鸭卵的紫红菇头。

玉手匆忙下探比量一番自身紧窄穴口,司马潇心头如击乱鼓,这如何能容纳得下!此一番后下身裂伤恐要将养数日才可,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丹田刺痛愈烈,若没了这身功力,纵然苟全性命,她还是那个飘零无依任人欺侮的弱女孤稚,既然事到临头也只有下狠心熬过此劫了。

虽决心已定,可司马潇瞅着那支赳赳昂然的巨大肉柱,暗暗摇头,这样莽撞成事,怕是要痛昏过去,如何能再消散心火,她思量再三,决然蹲下身子,凑到了独眼巨物近前,只见一道道青筋如蚯蚓般缠绕柱身,独目微微开合,阵阵腥热之气扑鼻而来。

从昨夜打斗奔逃,丁寿无片刻停歇,此时胯间之物混杂着汗水腥臭,气味自不会好闻,司马潇素来排场铺陈,喜净爱洁,被这刺鼻味道熏得几欲作呕,定定心神,想着保全功力为要,银牙暗咬,司马潇强将螓首低垂至他胯间,一手握紧棒身,檀口大张,不顾脏臭地将这根几乎能将她朱唇撑裂的粗巨肉柱吞进嘴中,另一只玉手顺着自己紧实腰腹而下,拨开杂乱毛发,将长长的三根手指探入干涩的幽谷之中……

注:孟克赉阿古勒呼:沈曾植先生清译本笺证云:孟克类即《续文献通考》之少师猛可。张尔田先生校补云:案《明史》作伯颜猛可王。所以本文引用少师之说。

有些学者认为「阿古勒呼」是鄂尔多斯音译,如同此时的鄂尔多斯万户满都赉阿哈剌忽名字里的「阿哈剌忽」一样,实际上这两个都是北元的官职称呼,有为首之意,用在首平章、首知院这类官称中,而且孟克类掌握的是永谢布部中的孛来(即布里亚特)、叭儿厫(即巴尔虎)两部,怎么看也和鄂尔多斯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