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六章(1 / 2)

作品:《血疑

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楞严经》

觉醒会焕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久旷的妇人比初识肉味的少女更容易沉溺于性爱。夕阳更知道时光的宝贵,所以倾其所有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斓,也许是为了弥补逝去的芳华,也许是想要紧紧抓住这迟来的绚烂,梅吟雪放下矜持,拼命放纵自己,有一次和林海正爱到深处,女儿悄悄爬上了床,母亲也没恼怒,而是大度接纳了。

媚骨天生,梅吟雪在性爱上展现了惊人的领悟力和想象力,饥渴地从林海那里,从a片上汲取营养,高贵、优雅、妩媚、风骚,还有孕妇特有的骄傲完美地集中在梅吟雪身上,不单林海为之神魂颠倒,连同为女儿身的梅笑也为之惊羡,为之醉倒,甚至有些酸酸的。

母女俩也常常拿着对方开涮。

“妈,要是你加入av,那北条麻妃就得靠边站了,av届第一熟女非你莫属。”

“呸!我只听说过有个叫梅笑的拍过不少片子。你说说,模样长那么好,家境又不错,为啥要可怜兮兮的,去拍那种片子?唉!”梅吟雪看美咲的片子时就常常感叹,这会儿拿女儿开涮也不忘了一声叹息。

过了元宵节,传统上算是过完了年。年味还未完全散去,梅吟雪已经开始感到几分惆怅。林海也看到了岳母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焦虑的神情,知道岳母的担心,其实林海早就有了个想法,晚上和母女俩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找到院长,说准备送梅笑到上海治病,请两个月假。院长并未立即答复,说要商量一下,让第二天下午等答复。

第二天下午,院长把林海叫到办公室。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里虽说离不开你,但也不能耽误了给梅笑治病,两个月的假不够吧?”

“我知道这里也需要我,我想先过去安置一下就回来,等做手术时再请假过去。”

“工作重要,梅笑治病更重要。工作上除非难度特别大的手术,别人还能顶一顶,治病的事可是耽误不得。今年有一个到复旦医学院进修的机会,我们决定让你去,这样给没笑治病学习两不误。”

“谢谢院长!太感谢了,领导们为我考虑这么周到。”

“小林,上海是你的故乡,那边不少你的亲朋好友和同学,我们希望你不要忘了青海这片土地,这里更需要你。我提前给你透露个消息,年底班子调整,厅里希望提拔年轻专家进班子。”

“谢谢院长!院长放心,当初我离开上海到西宁来,就是觉得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我没什么宏伟的抱负,多挽救一个生命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复旦医学院是林海的母校,有了同学和老师们的帮忙,梅笑很顺利地安排住进了华山医院,梅吟雪临时住在学校招待所里,林海这些日子成了大忙人,既要应酬同学们的接风洗尘,又要忙着整理房子。

三周后,房子收拾好了,林海接梅吟雪回家去住。

“妈,还习惯上海吧?这里的气候和饮食都和西宁差别很大。”

“习惯。别忘了我母亲是江南人,我对这边有种天生的亲切感。”梅吟雪的母亲是苏州望族家的小姐,她爷爷当年日本人来的时候做过维持会长,实际上搭救过不少国共两党的抗日志士,还常为苏北的新四军弄到些当时急缺的药品。这位大小姐可不像大多的江南女子那样婉约淑静,从小都喜欢到外边疯跑,崇拜的是霍去病、班超这等人物。本来准备好步两个哥哥的后尘去美国读书,但由于时局的变迁,五十年代到了北大读书,在这里遇上了梅吟雪的父亲。

虽然有不少江南的世家子弟追求这个才貌双全的,但没有一个能入梅吟雪母亲的法眼,她总觉得这些男孩子过于纤弱,有些脂粉气。而梅吟雪的父亲长得威猛高大,见识不凡,身上更有一种豪气,在他的努力追求下,终于抱得美人归。

“外婆真是非凡的女子,即使到现在,内地人还大多认为青海是苦寒之地,怕去了受不了。”

“是啊,你外婆外公都是非比寻常的人,可惜生不逢时。”

“那是一段颠倒黑白,不分是非的时代,是国家和民族的创伤。太姥爷可是为大军解放青海立下大功的,外婆她们家也是为革命做过贡献的,那时候怎么就不讲这个了?”

“那时候亲不亲,阶级分,谁给你讲这个。我爷爷为解放青海做的贡献再大,也抵不上我们梅家世代羌族大土司的身份,妈妈她爷爷更不用说,是做过伪职的,谁管你真正做过什么。更不用说父亲生性耿直,反右时候中了引蛇出洞的招。不过父亲直到最后,也没为经历的坎坷抱怨过,只有两件事让他遗憾,一个是觉得没照顾好我母亲,母亲是因为跟着他受苦才导致早亡;一个是一生蹉跎,年轻时候的抱负梦想都化成浮云。”很快,林海开着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车子到了家。

这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房子。现在看起来装修有点过时,我也没重新装修,住外边总是不方便,简单收拾一下,早点回家里住。好在当年装修时比较用心,材料都很好。”

“挺好!有点怀旧的味道。人总是会怀旧的,越上年纪,越容易回想起过去的时光。”梅吟雪站在客厅四处打量着。房子装修显得有些年了,但还是处处显示着海派的精致典雅,墙上的壁纸是新贴的,客厅里挂着谢稚柳的一副字、一副荷花图、一副江南山水,还有一副达利的油画,猛一看有些突兀,细细品味,却觉得非常和谐“这些字画是我外公的收藏,被外公视作命根子,外公去世时留给了父亲。”

“你外公是科学家,艺术情趣也这么高雅。”

“哈哈,外公有句广为传诵的名言,“艺术是科学的情人,他们的共同追求就是美。”走,去看看咱们的房间。”

“去你的,我要自己一个房间。”

“你一个人睡,我不是放心不下嘛。”

“有啥好担心的?这三个礼拜我一个人住宾馆不也没什么嘛。”

“好雪儿,是在怪为夫了。这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应酬嘛,这么多同学朋友,大家都好久没见面了。我也想晚上到宾馆陪你,怕被人撞见了,影响不好。”

“谁是你的雪儿,我是你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怎么只知道你色胆包天?”梅吟雪凑到林海身上嗅了嗅,抽抽鼻子道:“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哪里有啊!有也是雪儿的味道!”梅吟雪乜着眼:“这些天喝完酒就没出去娱乐娱乐?都说上海滩是花花世界,小姐个个如花似玉。男人嘛,都意志薄弱,有时候把持不住也是难免的。给妈说说,有没有失足?给妈说说,妈不怪你。”林海腆着笑:“失足没有,失身倒有过一次。”梅吟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林海。

“前天晚上,让他们给我灌醉了,喝到最后,一扎啤酒有一大半都浇在身上,后来发现连内裤都湿了。你说这是不是湿身?”

“说真的,妈,酒后同学们也有邀请去夜总会,都被我拒绝了,也就和大家一起去钱柜唱唱歌,我觉得不要说干坏事,就是去了那种地方就是对不起你和笑笑。有同学拿我开涮,“你们别把林海给带坏了,人家可是边疆来的,民风纯朴,哪像你们这样腐朽堕落。”还有说,“才不是,人家林海守着仙女一样的老婆,夜总会那些脂粉女子还不污了人家的眼?还有一起来的那个是你的小姨子吧?比你老婆还漂亮,是不是有一腿?””梅吟雪半嗔半喜:“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你没告诉他们我是你岳母?”

“费了好多口舌才跟他们解释清楚,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吃惊?!我心里那个得意啊,可不是一腿,是天天都有一腿。”梅吟雪顿了顿足,伸手就要揪林海的耳朵,刚好到了卧室门口,林海推开门,顺势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伸脚把房门关上了,两人忘情地激吻在一起,连梅吟雪的包都掉落在地板上也不自知。

良久,梅吟雪推开林海,手无巧不巧地碰到了林海胯下的隆起。

“让人家快喘不过气了,坏蛋,天天不操好心。”

“不能说天天,要说日日。雪儿,是不是想了?”

“流氓。人家才没想。”

“真的没想,只怕上下口不一,让我摸摸下边这张嘴怎么说?”

“大流氓,大坏蛋!你不想人家,人家也不想你这坏蛋,要想也是想小弟弟。”梅吟雪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拉开了林海牛仔裤的拉链,五指合拢,隔着内裤捏住了林海的勃起。

“哈哈,小弟弟还不是听我的。”

“听谁的还真不好说,我来问问弟弟。”梅吟雪蹲下身子,把林海的内裤向下一扒,狰狞的龟头“嘭”地一下弹在梅吟雪的嘴角。

“弟弟,你也学会闹人了?我问你,是不是听姐姐的话?”

“哦,点头了,那就是说“是”了!我再问你,是不是不听那个坏蛋的?”梅吟雪说着,抬头乜了林海一眼,旋即用红唇轻轻碰了一下龟头。

“哦,又说“是”,真乖!姐姐一会儿给你蜜糖吃。弟弟!知道姐姐多想你,还有小妹妹更想你,小妹妹已经三周不知肉味了。整天跟着坏蛋在外边跑,也不知道来看看姐姐,还有……妹妹,姐姐把你咬下来,让你天天陪着姐姐。”说完,张口深深含住了林海坚硬滚烫的大鸡巴。

“小妖精,要迷死人了!我肏!我肏!哥要插进你喉咙里,把你喉咙插穿!”林海按住梅吟雪的后脑勺,耸动起来。

“咳咳!要呛死我了!男人真是粗鲁!”梅吟雪一把推开了林海。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谁让我的雪儿越来越会诱惑男人了。”

“胡说,雪儿才不会诱惑男人,雪儿只会诱惑哥。”林海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一手摸索着梅吟雪的腰带:“雪儿,我要!我要肏你!肏雪儿的屄!”最后一个字林海说的很重。

“哥!雪儿也要!雪儿要让哥肏!让哥肏雪儿的……屄!”梅吟雪星眸微闭,俏脸绯红,撕扯着林海的扣子,声音却一点点低下来,最后几个字竟声若蚊蚋。

衣服散落了一地,两具滚烫的胴体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老婆,想死我了!”

“别叫我老婆,你老婆还在医院里!”

“不是老婆,是小老婆嘛。”

“不是,人家年纪大,要是也是大老婆!哎呀,怎么窗帘也没拉上,快!”梅吟雪双手捂着眼睛,催促着林海。

“没关系,外边看不到的!”

“看得见,看得见!羞死人了!快去!”林海起身拉上窗帘,打开灯。

“别开灯?”

“我要好好看看我的雪儿!”梅吟雪扯过枕巾盖在脸上。

“有啥好看?又不是没见过,这几个月还没看烦?肚子大起来了,腰也粗了,不好看了。”

“好的风景,春夏秋冬各有颜色,阴晴雨雪各有味道。雪儿的身子哥啥时候看都喜欢。”灯光洒在妇人身上,散发出一种温润柔和的光辉,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奶子更加丰满挺拔,乳晕也大了些,颜色深了些,迷人的三角地带也显得愈加肥腴饱满,依然粉红紧闭的宫门泛着水渍。

林海喉咙发干,咕噜咽了口唾沫,分开梅吟雪修长的玉腿,低头吻了下去。

“别!让我先去洗洗!”

“不洗!不洗!这味道多好!等做完再去洗!”林海在那颗殷红的相思豆上吻了一会儿,又像小狗吃食一样在梅吟雪光洁无毛的阴阜上舔得啧啧有声,接下来用舌头撬开紧闭的朱门,拢起舌头,深入进去搅动。

梅吟雪在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屁股向上顶着,一只脚伸到林海的胯下,柔细的脚趾在林海的卵蛋上、玉柱上轻抚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吟唱着。

“唔……噢……,深点,再深点!喔……好难受……舒服……”淫水从花溪深处不住地涌出,梅吟雪的屁股底下已经湿了一小片。

“哎哟,不行了,要泄了……怎么这么快,快!快起来,一会儿该出来了。”梅吟雪扭动得更剧烈了,双腿架在林海的肩上,一对玉足在空中乱蹬,屁股向上耸动得更勤了。

林海也加大了力度,舌头在梅吟雪的宝穴中进进出出,手指揉捏着阴门顶端的那颗相思豆。

“噢……”梅吟雪向上猛一躬身,屁股悬了起来,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打了林海一脸。

屁股落下,梅吟雪胸部急剧起伏,两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穴中的淫水还在阵阵向外喷射,林海张大嘴,迎接这来自心爱女人蜜穴中的甘露。

流水渐渐缓了下来,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滴,盖在脸上的枕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一边,梅吟雪迷离着双眼,伸手拉了一下林海。

林海趴到梅吟雪的娇躯上,梅吟雪一手抚摸着林海的背,一手捻着林海的乳头,香舌舒卷,舔食着林海脸上的水珠。

林海揉搓着岳母高耸的圣母峰,坚挺火热的巨蟒在梅吟雪的胯间探头探脑,戳戳顶顶。

梅吟雪耸动肥美的玉臀迎合着,“嘤咛”一声,被林海戳中了相思豆,一阵酸麻。

梅吟雪媚眼如丝,眤声呼唤着:“我要!我要!快点!”

“什么?没听清?”

“坏死了!哥,快进来!……把大鸡巴插进来,肏雪儿的屄!”梅吟雪已经急了,哭求着,伸手抓住林海的大鸡巴,引向自己的美穴。

林海本想再逗逗丈母娘,但却抵挡宝穴深处隐隐传来的吸力,耸臀把大鸡巴插了进去。

“喔……”

“噢……”滑腻、温暖、柔细、紧致。

坚硬、滚烫、粗壮、饱胀。

两人魂儿都飘起来了,骨头都是稣的。

……

半个钟头,仅仅半个钟头,林海已经一泄如注了,期间梅吟雪又泄了两次身。

半个钟头对林海来说绝对算是比较逊色的战绩,但这一次质量却如此地高,堪称一场痛快淋漓的交媾。

“妈,这次是不是快了点?”林海依然不肯退出,细细品味着岳母花心的颤动,享受着甬道的挤压,一双手在岳母的身上不住抚摸着。

“妈已经美得差点死过去了,憋得太久了,就会快点。这样更好,每次都两个小时甚至更多,妈这把老骨头也受不了。”林海一点点在软化、收缩,梅吟雪推了推林海。

“下来吧,一会儿该流出来了。别把孩子给压坏了。”林海抽了些纸巾,递到梅吟雪手中。

“这会儿想起孩子了,刚才是谁大喊大叫的,“使劲儿!快点!插深点!肏死我吧!””梅吟雪接过纸巾捂在洞口。

“你坏啊!人家还不是让你给弄的忘乎所以了。你这男人应该冷静点,可刚才像狂风骤雨,恨不得把人家给插穿了。”

“碰到你这又骚又浪,妖媚入骨的女人,能冷静还是男人吗?浑身都要爆炸了,我都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进去。”

“嘻嘻,整个身子都钻进去,那不成了我儿子了?”梅吟雪说完,耳根不禁有些发烫。

“儿子就儿子,反正我不是管你叫妈嘛。妈,儿子肏得好不好?!”

“好,好!我这个儿子最会肏妈了。咦!再给我点纸,怎么射这么多,又要流出来了,看来这些天还真没干坏事。”

“我不是说过,不会对不起你和笑笑的。”

“嗯,我信,你可永远不要做出对不起我们母女的事。”

“妈,你就一百二十个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会对不起你和笑笑的。”

“不光今生今世,还要来生来世,永生永世。”

“嗯,永生永世,下辈子我还娶你们母女俩。”

“才不要,莫不成我们母女上了你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连下辈子还要搭进去。”

“哎呀,又要流出来了。”

“嘿嘿!这就叫下流无耻。”林海嘻嘻坏笑着,梅吟雪要揪林海的耳朵,林海早躲开了,一骨碌坐起来。

“走咱们去洗洗吧?”

“嗯!”

“走啊!”林海站起来,却看梅吟雪依然躺着没动。

“动不了了,抱我过去吧?!”梅吟雪娇声道。

林海伸手抱起梅吟雪,梅吟雪环抱住林海的脖子,身子一纵,双腿盘子林海腰间,不成想夹在两腿间的纸团掉落,“啵”的一声,一团阳精和淫水的混合物流了出来,落在林海的小腹上。

“不好!”梅吟雪刚开口叫出声,却见林海稍作下蹲,双手掏过梅吟雪的大腿,捧住两片圆润白嫩的屁股,身子一耸,把玉茎纳入宝蛤中。

“让我来把她塞上。”林海抱着梅吟雪,一步一耸,慢慢悠悠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水汽氤氲,花洒下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弥漫的雾气,微黄的灯光,狭小的空间,暖暖的细流,这些催情的元素综合在一起,让本已深陷情天欲海的男女更是情欲贲张。梅吟雪娇喘闷哼,时而引颈高吭,发出野猫叫春似的呜鸣;林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坚硬的男根几欲爆裂,如刚出炉膛的铁块,急需放进池子中淬火。

林海推转梅吟雪的身子,便要从背后插入,却被梅吟雪挣开了。

“别在这里,你去床上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