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窗的倒影里能看到杨爸表情的没落，贾水灵张了张嘴，仍是不放弃的问出了困活她的问题。

“爸，别的我不多问，我就想知道，妈她还活着吗？”这是替她自己问的，也是替杨雨辰问的。

杨爸没有回头，继续看着夜色，透过背影都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无比沉重。

贾水灵没有在开口，她知道，这个问题也许对杨爸来说很难回答。

过了很久，久到贾水灵以为他不会回她了，才从他的嘴里传出了答案：

“大概死了吧。”

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回了一个“哦。”

很快他们两个人就来到了私房菜门口，到是打断之前不好的气氛。

在等孟部赶回来的期间，杨爸突然开口，对她说道：“有些话你听了就算了，别告诉雨辰。”

“好！”贾水灵紧张的回到。她猜测，杨爸接下来的话，会对她说出当年的真相。

因之前贾水灵跟杨爸聊天说过杨氏的情况，也提及过当年的视频，杨爸一张嘴就吓到贾水灵了。

“我不清楚你看的视频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时在我出事的那个地方，不止我们那些人，而且也不是单纯的打人。当时我们可是释放了异能的。”

贾水灵浑身毛细血孔都舒展开了，周身感觉到了寒冷。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那段视频是假的。

连大彧都没办法鉴别的视频，只能是魔王的那个系统能办到。

杨爸没有发觉贾水灵在颤抖，继续说道：“那天根本不是我弟弟想要杀雨辰，而是我妻子想杀雨辰！”

贾水灵瞪大了眼睛，显然无法消化刚刚听到的话。虎毒不食子，更何况她那么爱自己的孩子。

“我们在国外参加了一次任务，本来结束了往回赶，向你说的，雨辰在发烧，我们都很担心。可在回去的途中，我们遇见了小王。

她对我们使用了异能。”杨爸陈诉到。

“你们都被控制了？”贾水灵问道。

杨爸点了点头，神色悲凉的说道：“我本是精神异能，抵挡了一部分，没有及时发作，而雨辰的母亲···诶”

不用说也知道了，像陈静那样六亲不认，只知道伤害人。

“当天是我亲手对我妻子动的手。如若不然，死的一定是雨辰，还有杨家所有的人。”

贾水灵终于知道杨爸一直不想说的原因了。还有什么比亲手杀了亲爱的人还痛苦的事情。

杨爸很痛苦，也没有隐瞒继续说：

“后来我一度失控，守得最后一丝清明让我父亲打晕我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在m国，前往某个基地的路上。那会我有一些理智，攻击了看守我的人，逃了出去。再往后我就一直疯疯癫癫的，偶尔有意识，可也很短。要不是小黑护主，保我周全。怕是早就死了。”

贾水灵只能感叹，还好杨雨辰知道的是爷爷说的版本，要是他知道母亲是父亲杀的，而母亲的死是因为要杀他，他不知道会不会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