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36)义气重 剑气冲天血含泪(1 / 2)

作品:《书剑恩仇录续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

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生气吧?」

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

张娟娟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

陈家洛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

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

徐天宏道:「所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霍青桐让他说出来。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切不可这个计划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

霍青桐展颜笑道:「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

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徐天宏这才打住话。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

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就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你这个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白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白振道:「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行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必将他们拿下。」

白振道:「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到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于是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白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道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于是问道:「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你知道是谁吗?」李沅芷追问。

兰花摇摇头道:「奴婢只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前行,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运功点开他的「哑穴」 ,「伏兔」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有身外凉到心里,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不由俏脸刹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份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怎么了?」

余鱼同咬咬牙道:「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只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铁青脸领几个人走来,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白振等人赶加,不想在这撞见。

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难逃了,只盼若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松开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于。」

福康安道:「这好办。你离开他,还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杀便杀。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我是疯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师哥,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