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 部分(1 / 2)

作品:《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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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已与冯大哥进了这厅里,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心理觉得这三个人有趣的紧,不由得好感大增。

又听见第一个说话的其他人称之为‘也俊“的见我门进厅,说道:“这就是你说的‘贵宾’吗?我可要好好……”

那人猛的顿住了话,过了半晌,又听他说道:

“果然,果然‘宝贵’,怪不得……”

他话未完,便被人打断了,只见一个人对着冯紫英说道:“紫英兄还是快介绍介绍吧”

冯紫英呵呵笑了两声,指着我对这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们说的,荣国公的后代,现任供职户部的贾宝玉,宝玉,这三个人都是我的至交好友,刚才第一个说话,性格有些焦躁的是陈也俊,这位是卫若兰,他可是有名的才子啊,剩下那个就是锦乡伯的公子,韩奇韩子仪”

后面几句话却是对我说的,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打量这三人。

三十一

居右的陈也俊一身绯红长袍,腰间环绕着碧玉金纹束腰带,俊眉修目,眼角上挑,右眼下方有一粒泪痣,面庞很是俊美,只是回眸之时眼中时常亮光四溅,似是性情急切之人。

居中的卫若兰一身浅蓝色的儒士服,周身只挂了一枚九龙吟碧纹环绕的玉佩,用堇色丝条系着垂在腰间,头上纶着一方浅蓝色头巾,眉眼都是极浅极淡的摸样,清秀的很,目光温和,似一湾湖泊荡漾其中,到是和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之处。

最后居左的锦乡伯的公子韩奇则是身着着深蓝色的绣花锦袍,手里拿着一把镶玉的木骨扇,周身又挂着几个香囊玉佩,长的也是很英俊,特别是嘴角弯弯的,一笑起来就是很阳光的样子。

三人正坐在厅中的梅花点漆小几边上,几上又放着些点心、酒菜之类的东西,我对这三人颔首微笑,算是打了招呼,却见他们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眉如远山黛,目似秋水长”卫若兰最先回过神来,向我点头微笑,“不愧为先皇多加赞赏的少年才俊”

接着韩奇、陈也俊也都向我拱手示意,算是大家都彼此见过了。

这时,又听冯紫英笑道:“来来来,大家都拘束什么,快坐下来喝酒行乐要紧!”说者,就拉了我坐了下来,我们无人正好围成一圈。

接着就有些丫鬟端上来些香茶,韩奇擎茶笑道:“久闻贾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陈也俊也在旁道:“我先前也听别人说荣国公的正孙是如何如何奇特,本来一直不信,现在看来,光是这样貌就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可惜,早先竟没见过你……”

我老脸微红,只能讪笑道:“那些话语不过都是口耳相传,日子久了,难免有些失真之处,我早先也曾听过别人在外怎么说我,在我看来,都太夸张了些”

陈也俊等我刚说完,就接口道:“那可不一定吧,就因为贾兄上次大出风头,家父近几个月都不许我出门!只让我读书写字,还拿你当例子教训我来着,今儿个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以出门的,这几个月可把我憋坏了!”说着,就拿起酒恨恨的灌了下去。

我看着他赌气般的动作,一面为他的孩子气好笑,一面又感到有些不自在,紧足几个月,特别是在这没有电脑电视的年代,真的很难过啊,心下内疚之余,不免寒蝉几句,一来二往的,连我都感觉有些酸了,终于,冯紫英忍不住了,c嘴道:

“行了,行了,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来谦让的,我听着都酸的不得了,该罚!该罚!”

韩奇也在旁答着接道:“就是就是,两个人都要罚,恩,就罚也俊为我们讲讲俄罗斯的洋人好了”

我奇道:“怎么陈兄认识洋人吗?”

陈也俊笑道:“不必一直陈兄陈兄的叫,跟他们一样叫我也俊就好了。那洋人吗,我是不认识,不过他们也有来我们天朝做买卖的,也有俄罗斯的朝廷派来进见的,礼部接待过他们,所以我到是随家父见过几次。有男有女,他们的头发什么颜色都有,红的,金黄的,银白的,就是没有墨黑色的,说来还是那金黄色的看起来最舒服,他们的眼珠子也多是绿的,蓝的,跟我们很不一样,长的是高鼻梁、深眼窝,很是高大,连那女子一般的也都比我们天朝的男人高呢!”

陈也俊越说越兴奋,眼角挑的高高的,右眼下方的那颗泪痣也跟着上扬,为他平添了几分神采。

“还有那外国的女子,我倒是见过一个打扮的最是奇特的。也是黄头发蓝眼珠,打着联垂,满头满脑的戴的都是南海产的珍珠玛瑙,猫儿眼,祖母绿什么的,上身穿着绣线织的琐子甲,下身却不知用什么撑起来一个好大的洋裙子,还带了一把倭刀,浑身古古怪怪的……”

我见他说的神采飞扬,底下众人也听的有趣,想到这时候交通还很闭塞,一生见过一个洋人都已算是了不得了,那象现代,打开电视想不看见外国人都难。又在心中也描绘了一下那女子的穿着,有些暗暗发笑,真是洋不洋中不中的,又想起了在现代时,西方很是刮过一阵东方风的,只是那些不真正了解中国得西方人还以为穿些色彩斑斓的衣服就是中国风了,肤浅,不过,中国几千年服饰文化,留到现代,就只有那些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旗袍还有那些圆团团图案的所谓唐装了。

这时,又听冯紫英接道:“说道这洋人,我与家父在边关是也过好多,还与他们打过仗呢!别看他们长的奇怪,火器可是厉害得紧,还有,听我抓到的俘虏说,他们国家竟是女王执政,而且女子登上皇位,有时比男子还有优势呢!”

众人听了又称了一回奇,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本来在我心中男人、女人就没什么不一样的,再说,历史上还不是出了一个武则天吗。

正在大家都沉思时,却见本来已经坐的好好的陈也俊俊眉一竖,眼中冒出小小的火花向韩奇道:“子仪!你怎么光罚我,把另一个给忘了?”说着,还邪瞄了我一眼,那副神情分明是在说:这下你逃不过了吧!

我有些呆楞,这小子脑子跳跃的可真够快的啊,一下子就蹦到我身上来了。

先前一直未说话的卫若兰也笑道:“也俊你怎么还是这个暴躁脾气不改呢?”

我笑道:“你们要罚什么,我领了就是,不过千万别叫我喝酒,小量还行,多了我可是马上就醉的!”

冯紫英道:“上次听兄弟你唱的那个什么‘菊花台’的挺好听的,我可是久久难以忘怀啊,不如,你再来一首好了”

卫若兰环顾一下四周,说道:“可是紫英你府上好象并没有什么乐器吧,这次我们唱曲儿的都没请,连借都借不得了”

冯紫英一拍脑门叹道:“可惜,竟把这个给忘了!”

我看他一脸沮丧模样,不由笑道:“无妨,这次就来点新鲜的吧,说起来,也跟也俊的差不多呢”

陈也俊抬起头,一脸的疑惑。

我跟一直在旁垂手服侍的丫鬟说了几句,不多时,便拿来了我想要的东西,并收拾好了一张桌子。

冯紫英三人一眼问号的看着我将十几个青花陶瓷的大碗依次摆放在桌上,又顺手拿起旁边的酒坛一个个的倒进去量数不等的酒,陈也俊好奇的端起一个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我将外套脱下,露出穿在内的碎红云纹银线内袍来,往上掳了掳袖子,露出一段如玉的手臂,拿起丫鬟递过来的两根竹骨筷子,笑道:“这个吗,是用来演奏音乐的”

卫若兰探究的用手一一敲了敲这几个碗,一脸恍然的表情,向我说道:“宝玉真是聪明至极,连这都想的出来”

我向他展颜一笑,看他们有些恍惚的表情,底下头,叮叮咚咚的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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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不停的敲击不同的瓷碗,不同的轻灵音符逐渐流泻出来,有些欢快的曲子很快的便捕获了众人的心,都不由得陶醉其中,感受那乐曲中的欢乐与祝福,再加上竹骨筷子的青绿,陶瓷的晕蓝,以及不停来回闪动的如玉手臂,连视觉上都是一种享受了,更别提这朗朗上口的旋律了,不由得,也俊已经跟着哼哼了起来。

我演奏的是欢乐颂这首耳熟能详的曲子,自从我有一次无聊时用一根筷子敲了半满的水碗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后,就经常研究它,还用碗盛不同深度的水来实验,终于让我掌握了音符的大概节奏,hoho~~~~~~~终于让前世迷了好一阵子钢琴的我找到了发泄途径,呵呵,这次只是小试牛刀拉~~~

等我将最后一个音符敲击完后,就看见陈也俊一直看者碗,嘴里还哼哼唧唧着什么,卫若兰也是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韩奇则是摇着扇子,一副很陶醉的模样,“哧”,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冯大哥竟然是闭着眼。脸憋的通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还时不时的拍一下脑门。

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回过了神来,冯紫英大概是想不起来下面的调了,一脸通红的问我道:“贤弟,你那是什么曲子?不仅演奏的方法奇特,连调子也是闻所未闻的”

我笑道:“我这只是模仿那洋人的钢琴做出来的一种滥竽充数的东西罢了,只是声音很好听,所以就时常玩玩,这曲子也不是我做的,恩,是一位不知名的洋人谱的,名字叫《欢乐颂》”我也不知道贝多芬现在出生了没,大概还没吧,所以,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大家都没再说什么,只有卫若兰眼中异彩连连,望向我的目光也都大有深意,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

就在我给一直磨着的陈也俊写曲谱时,冯紫英端着青花瓷碗,突然发出一声惊声尖叫:

“我珍藏了20年的汾酒!!!!”

三十二闹学堂

我从冯府回来时,还未到正午,因为我不醒酒力,冯大哥他们就没有灌我多少酒,我也没有醉。看看天色,大约这时秦钟还未放学,便想去学堂等他再给他到个谦,毕竟是我放了人家鸽子,礼貌是一定要有的。、

我先回书房脱去了一身累赘,套上一身天蓝色的黼纹锦袍,随后便带着墨雨他们几个向书堂走去。

说来这学堂也是在府内的,只是在离正房远一点的偏僻之处罢了。我们绕过前院的厢房,又拐过了几排下人住的房子,沿着一段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便望见了这学堂的屋檐了。

只是,我远远的便听见了阵阵喧闹嘈杂之声从学里传出来,依稀之间还有人的怒骂、哀号声。我心下疑惑,这学里的先生贾代儒最是严肃认真的,万不可能准许有人闹出什么事来,而且往日我上学时,学生之间虽多有口角,也从没闹出这么大的事出来过。

今天……难道是秦钟出了什么事?我略略一想,边块步跑起来,或许是茗烟惹出来的事也有可能,那小子除了我最容不得别人骂他,今日我又不在,谁要是激他两句,他倒真是有可能跟人打起来。

顷刻间,我以跑到了门口,只见这学堂大门禁闭,我推了两下,推不开,知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不由得更加担心。

这时,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大喝:“姓金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分明是看我们二爷不在就狐假虎威起来,你爷爷的要是个人物,就当着你茗大爷的面儿再调戏一下试试!”

听这声音,分明是茗烟那小子抓狂了,看样子,是气的不清。难道是真出了什么危急的事情?我一着急,也顾不得再叫门了,一用力便提起脚蹬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那一脚硬是把这杉木做的红漆雕花大门给踹开了。

学里的众人都被这声巨响给搞蒙了,都吓的茫茫然的望了过来。

我见这学里书桌皆被掀翻在地,课本凌乱的飞的到处都是,更兼这墨研、茶杯碎片,还有些残缺的桌腿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有,墙上的书画字帖也都被扯了下来,学生都站者,却很明显的分成了三部分,多数人围成一个圈儿,个个脸上都是看戏的表情望这屋子中间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只见茗烟、秦钟、贾蔷三人站在一块儿,秦钟底着头,什么都看不清,蔷儿握着拳头,脸色通红的瞪着对面的一伙人,刚才大叫的茗烟也是满脸的怒容,手里还握着一跟马鞭子。

他们对面站着七、八个人,有几个身上还被泼了很多墨汁,乌黑的一片,为首的是个相貌j猾的年轻学生,长的还可以,印象里好象是个叫什么金容的,此时正一脸恼怒的望向茗烟。

因为我来得太突然,所以当我打量完一遍这屋里的情形时,大多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茗烟已经看见了我,满脸惊喜的正要开口说话,却只听“豁朗”一声响,一个茶杯定顶的从秦钟的头上滑了下来,随即,便看见他用手捂着头,还有鲜血从中流出。

我吓了一跳,不顾身后墨雨几人的大喊大叫,急忙跑过去看,只见秦钟半倾着身子,一手扶着头,一手撑在身旁的的桌子上保住平衡,我忙过去扶着他,又试着抬其他的头,只见他面色十分苍白,眼中还隐隐有水气,嘴唇紧抿着,有几许血丝从脸颊滑下,我轻轻的白开他捂头的手,看他的伤势。之间他的额头右上方红红的肿了好大一片,还破了个小口子,不过还好,只是表皮破了流了点血罢了,并不是太严重,我长舒一口气,放下手,柔声问他道: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头晕晕的?”

他一开始有些惊慌,但见是我也就放松了身子,软软的靠在了我身上。

我半搂着他,愤怒的瞥了一眼金容那帮人,之间其中一个12。3岁的年轻学生脸色苍白,手足无措的对着我支吾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吓了一跳6失了手……”

他身边的金容马上反应过来,反手使劲扇了那学生一巴掌,把他打飞出去好远,又马上转身,筵着脸,对我讨好道:

“回宝二爷……”

我沉着脸,喝道:“滚!没叫你说话!”他一个哆嗦,紧了声。我又命扫红去取些金疮药来,冷声道: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满学堂鸦雀无声,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贾蔷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嗫喏着回道:“宝哥哥,是……是秦大个和茗烟来上学,本来是无事的,可那金容见秦大哥长的漂亮,非要拉给什么薛大爷做相……好儿的,秦大哥不理他,他就要拉秦大哥的衣服,还说什么‘肯定是已经给宝玉玩儿过得人,由不得他疼爱,只让一个小厮跟着,不如让大爷讨了来爽,爽爽什么的,茗烟气不过,说他坏了宝哥哥与秦大哥的名声,才跟他打起来的”

蔷儿越说声音越轻,到后来都支吾了起来,不停的看我的脸色。他说一句,我的脸便沉下一分,可到最后,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怀里的人儿身子抖动的厉害,耳根都红透了,我低头看他,只见他胸前的衣服上有几片水渍,却是顺着脸颊滴在上面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想是哭了。

我心中更气,脸上却露不出分毫来,只是平静的看向茗烟。茗烟身子一抖,以他对我的了解,知道我是生气的不得了了,定了定神,他低着头的说道:“二……二爷,倾少爷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一直污蔑钟哥儿,说他跟容少爷的媳妇秦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57800……秦大乃乃一样到处勾引人,还说他是二爷养的脔童,拿来玩儿的,要向二爷要来给薛姑娘的哥哥薛大爷用,我茗烟虽说是爱闹腾些,可是却最见不得他们这样污蔑爷,于是就,与他们打了起来,二爷要怎么处罚我都可以,可这口气茗烟我可不出不行!”

他越说越来劲儿,小脸鼓的圆圆的,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我扭头看向贾蔷,他的小脸也涨的红红的,很是尴尬的点了点头,怀里的秦钟抖的更厉害了。

我轻笑一声,惹的周围的人纷纷看我,却又马上害怕的扭开了头,因为我的脸色虽说很平静,眼神却恐怖的可以。

我轻声道:“茗烟,动手吧”

“啊?”茗烟一脸的疑惑。

“你手里那跟马鞭子是干什么用的?拿着看的吗?”我瞥了一眼他的手淡笑。

金容听了我的话,吓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腿一软就要跪下向我求饶,却被身后的茗烟抓了个牢实,又招呼着锄药、瑞儿帮忙把他栓在一条长凳上绑牢了,一脸兴奋的挥着手里的鞭子,扬声道:“你茗大爷我动手,可是有名的不出尽了这口气是不会罢休的,你要不是个男人的话就尽量的哭吧,我可不会笑话你!”说着,就狠狠的挥鞭要打下去,我忙喊道:“等等!”

茗烟主了手,看着我,我轻点下巴冲那几个软到在地得人说:“把那几个也捆上!”

锄药几个听了都一脸兴奋的冲了上去,那地上的几个人中有人哀求道:“宝二爷,宝二爷,看在薛姑娘哥哥的面子上,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