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2章(2 / 2)

作品:《破碎的命运

女孩再次蹲起,手指分开花瓣,露出阴道内壁,那片薄薄的薄膜已经被捅破,整个阴道内都染着红色的血迹,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不停的颤抖。

「我终于将自己献给主人了,主人,请将您污秽的精子射进我的子宫…污染我的身体,疯狂的作践我吧!」

女孩再次伏在男人身上,小屁股开始快速的起伏,小屁股蛋击打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轻响,男人一直毛茸茸的大手摸上了她小巧的乳房,用力的拧着她粉色的乳头。

女孩放声尖叫,小屁股动得更快了。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狠狠的肏我这个贱屄吧、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请您狠狠的惩罚我这个发骚的小母狗吧。」

女孩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让镜头尽量拍到她被插入的腿间,小舌头舔着嘴唇,放声的淫叫着。

「哦哦,真怀念啊,记得是在你念警校的时候吧?」

老鬼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说:「记得录这个的时候想让你穿警服来着,你却死活不肯。」

「你给我闭嘴!」

张蕾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脸上满是泪水,双手死死的抓着肩膀,两条长腿夹在一起微微的摩擦着。

老鬼完全无视张蕾的怒吼自顾自的说:「你爹妈要是知道他们当警察的女儿,其实是个被肏烂了的婊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我都说你给我闭嘴!」

「你他妈认清你的身份!是我压下了你过失杀人的事!」

老鬼一脚刹车停住车子,此时汽车已经驶离了市区,天色黑了下来,前后只能看到车灯照射的范围,这个时间,这段路每天只要一过傍晚根本就没有车辆会经过了。

老鬼一把抓住林诺的头发,打开了车门,林诺被拉扯着从副驾驶的位置爬过驾驶席拽出了越野车。

「是我把你从号子里救了出来!」

将张蕾按趴在车前发动机盖上,一把抄起她的一侧大腿,让美丽的女警官单腿着地,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抽打着女警官分开双腿暴露出的胯间的外阴部。

「是我让你还能继续当上警察!」

老鬼抽打得啪啪作响,张蕾被打得鬼哭狼嚎。

「哎呦!啊啊,快停下,别打了!啊啊,哎呦!」

但随着老鬼不停的抽打,张蕾原本苍白的脸却也越来越红,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呃啊…哎呦,嗯- 呃……」

老鬼的每一次抽打,张蕾除了尖叫,声音里还带上了一丝魅惑的呻吟。

张蕾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低着头,不敢看身后的老鬼,两条被警服裤子包裹的修长美腿不停的哆嗦。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赐给你的。」

老鬼哼了一声,一把将张蕾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

张蕾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一双杏眼已经迷离两片薄薄的红唇微张,洁白的牙齿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看来你的身体还没忘记。」

老鬼双手用力,同时揉捏两团柔软的巨乳,张蕾发出一声尖叫,细腰拼命扭动,肥硕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动。

「别…别折磨我了…快…快给我吧……」

「谁给你胆子这么和我说话的?」

老鬼舔着张蕾通红滚烫的脸蛋问。

「…主…嗯啊…主人…」

张蕾已经彻底迷失在这种粗暴的虐待所带来的另类快感中不能自拔。

「请主人允许…允许小骚蹄子高潮吧……」

已经脱离性奴生活多年的张蕾再次轻车熟路的请求道,伸出红艳艳的舌头方便老鬼的吮吸。

老鬼的手指扯开张蕾警服裤子的皮带,探进了张蕾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滑进了那个湿滑炙热的洞穴。

粘稠湿滑的层层嫩肉皱褶紧紧包裹着老鬼的手指,火热的淫液打湿了老鬼的手指。

「小骚屄,你下面还是这么紧。」

「…是…为了主人…为了主人操得舒服…」

张蕾的神志似乎回到了那段除了上课时间之外,都被锁在笼子里调教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回答。

「当警察好玩吗?」

老鬼的手指开始在炙热多汁的腔道里抠弄,指甲来回刮着细密的皱褶,啧啧的水声不停,张蕾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不停的挺动。

「…谢…谢谢主人……」

张蕾的双手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头拉扯着,回答道:「…谢谢主人帮我压下了…我杀人的事…让我能继续念警校……」

「那你是为了什么那么想当警察的呢?」

老鬼舔着张蕾白嫩的脖颈问。

「…为了…」

张蕾的眼角渗出一滴泪水无声的滑落:「为了主人!…为了为了主人能够…能够肏一个身为女警的性奴…」

「毕业之后就没怎么碰你了,你寂寞不寂寞啊?」

「我每时每刻都…都在想念着主人,想念主人的大鸡巴来肏小骚屄。」

张蕾尖叫着:「求主人让小骚屄高潮吧,小骚屄错了,小骚屄不该跟主人作对,小骚屄求主人惩罚。」

老鬼一把将张蕾的警服长裤拉到膝盖上,扶着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张蕾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

「啊啊,真正的,货真价实的,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了,插进——来——了——」

张蕾尖叫着翻起了白眼,弓着身体不停的哆嗦,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才颓然倒在车盖上。

老鬼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张蕾,他卡住张蕾的腰,大开大合的将阴茎一次次的撞进张蕾久旷的身体。

在越野车刺眼的前大灯照耀下,一个男人将一位美丽的女警官压在身下,疯狂的肏干,女警官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公路上久久不散。

张蕾本来是警校的一名学员,品学兼优,很多老师都十分看好她,但她却犯了一个警官最不能允许翻的过错——杀人,虽然可说是误杀。

那是一个假日,张蕾去银行取款,却碰到两个歹徒抢劫,她仗着一身警校练出来的散打功夫见义勇为,很快撂倒了两个劫匪,就在她舒一口气的时候,却发现人质群里一个年轻男人突然神色慌张的拔腿就跑。

怀疑对方是劫匪同伙的张蕾立刻追了出去,狂追了两条街,张蕾才扑倒了那个男人,一记漂亮的高鞭腿踢中了他的脖颈,谁知,男人栽倒的时候边上正巧进过一辆货车,男人滚到了扯车下。

货车司机刹车不及,男人被碾死了。

时候经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劫匪,而只是一个惊慌失措的群众。

这样的错误却足以断送掉张蕾的警察前途。

这个时候,老鬼出现了,他疏通关系,花费了巨资平息了这件事,但也以此威逼张蕾成为了他的性奴。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到张蕾毕业,张蕾就过着,上课时是警官,下课后是性奴的双重生活。

警校毕业后,老鬼用手中的张蕾过失杀人的证据以及张蕾被调教时众多的裸照和录像威胁张蕾,为他提供警方的情报,而换取老她的人身自由。

但三年前的一次,张蕾居然给了老鬼一次假情报,老鬼怒不可遏,将她骗出来教训了一顿,但是长时间的在外生活加上所从事的工作,让她对于老鬼居然敢不加以颜色,但最后,还是在老鬼的调教下屈服了。

这一次,老鬼终于做出决定,彻底的收回张蕾,唤醒她的奴性。

「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啊啊…主人好棒…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

张蕾八爪鱼一样缠着老鬼的身体,她忘情的尖叫,屁股不停的迎合,在欲望的浪尖上徘徊迷失。

终于,老鬼在张蕾已经近乎失神的时候射精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张蕾的子宫,烫得她一阵颤抖,尖叫着再次冲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合着精液滴落在张蕾挂在膝盖上的警裤上,印出一大片明显的水渍。

老鬼拔出阴茎,放开张蕾的身体,张蕾像一条泥鳅鱼一般,汗津津滚烫烫的身体贴着前车盖滑落,颓然的坐在地上。

老鬼站在她面前,张蕾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口含住了老鬼的阴茎,细心的做着时候的清洁工作。

张蕾的小舌头舔掉阴茎上最后一滴粘液,将阴茎放回裤子里,拉好裤子的拉链。

老鬼满意的拍了拍张蕾的头。

「小骚屄,咱们去兜兜风吧。」

越野车在夜晚的街道上行驶着,张蕾锁着身子,生怕被别人看见,阴道不停剧烈震动的电动阳具让她的双腿用力的绞在一起,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意识也逐渐远去。

越野车开动时带起的气流不停的吹拂在张蕾的身上,让她感觉凉飕飕的,身体因为害怕被人发现以及当街赤裸身体的兴奋而不住地颤抖,以上小脸红得要滴出水来。

老鬼的越野车在车顶上有一个简易货架,而简易货架的周围,用一圈帆布搭起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遮挡,看上去,就像是放了一个方形的帆布包。

但如果换一个角度,从上向下看,就会看到一个上衣敞开,露出浑圆乳房,下身裤子被拉到脚踝,阴部一片狼藉,脸上还被涂满了精液的女警察被铐在货架上。

老鬼开着越野车惬意的游着车河,张蕾紧紧的缩着身体,生怕被别人看见。

尤其是路过那些安装了摄像装置的十字路口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排进监控画面,一想到交通指挥大厅里面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画面中自己的裸体,张蕾就小小的来了一个高潮。

在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了一个红灯,老鬼停下了车,这时,临近车道一辆双层的大客车停在了老鬼的车边。

夜晚,车上没有几个人,大客车的二层上只坐着三个人,一个醉汉用力摇了摇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仔细的盯着老鬼车上的张蕾看去。

张蕾紧张得身体哆嗦个不停,被大大本开捆绑的双腿间的电动阳具毫无遮挡的暴漏在醉汉的目光里。

一旁一个年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指着张蕾嘴巴不停的动着,但是他的妈妈似乎并不相信孩子说的话,依旧低着头打着瞌睡。

张蕾冲着男孩报以微笑,挺起自己被电动阳具塞满的下身来回扭动着,看着男孩目瞪口呆的样子,张蕾笑得更开心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又恢复成了那个性奴小骚屄,而再也不是这几年来自己努力营造的女警张蕾了,她认命了。

越野车载着扭动的肢体开走了。

回到市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张蕾虽然已经穿回了警服,但是身上还是散发着一股精液和尿骚味。警服上满是皱褶,裤子更像是尿了裤子,有着大圈小圈的水迹,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嗡嗡声。

「给我盯紧了,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立刻跟我报告。」

「是,主人…呃哈啊啊……」

张蕾的脸颊殷红,眼睛里满是情欲,在市警察局门口插着电动阳具自慰,变态的快感让她几乎在瞬间高潮。

「别引起别人的注意,眼光放亮点。」

老鬼打开车门上了车,开车走了。

张蕾小心的看了看四下里都没人,一只手伸进警裤里,将电动阳具的开关一口气跳到max。

「嗯啊——」

张蕾粗重的喘息着,小嘴微张,红艳艳的小舌头舔着嘴唇,强忍着瞬间击倒她的快感,脱着两条抖如筛糠的长腿,她整了整衣装,返回了市局。

十分钟之后,街角一个目睹了一切的萧索身影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清冷的月色照在她身上,一头黑亮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孔,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一身过于肥大的黑色战斗服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究竟还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