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2 部分(2 / 2)

作品:《绝色尤物

秦雪柔便也不做久留,简单一声辞别便离去,临走前,重新环视了一下整个办公室。

室内恢复安静,李莉华锐利的目光盯着门口,片片思云开始爬上白哲的面容。

这个秦雪柔,果然不能小看,刚才她虽没说明,但分明就是在暗示和威胁自己。难得,她知道一些事?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道,不可能这么镇定,莫非。。。。。。她要暗中行动?

只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一份心意!呸!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那两个小野种的真实身份,他们根本就是云家的孽种,是那短命鬼云赫的魔种。这种情况下来参加葬礼,无非就是想来分家产。不过,她休想,别说云赫那短命的已经死了,就算还在世,也未必能够到一杯羹,依照死老头对他的恨意和失望,遗嘱上根本不会有他的名字出现,而他的孽种,自然也休想得到半点好处!

“叩——叩——”

忽地,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中断了李莉华的愤慨思绪。

边调整好神色,她边淡淡地应,“进来。”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名40来岁,长相还算可以,骨架魁梧高大,最出色的地方是那双桃花眼,此刻风情四s,嘴里发出一声“华姐”。

“什么事?”李莉华语气淡淡的。

男子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关切之色,“华姐,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李莉华却不回答,只是盯着他。

男子见状,眸色不由更加纳闷,索性走到她的跟前,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低沉的嗓音更温柔了,“华姐说过小新是你最新人的人,也是最能够帮排难解忧的人,小新都已帮华姐做过那么多事,难道还不足信任?还有,看着华姐被困扰,小新很心痛,真的很想帮忙!”

对于他的亲密举动,李莉华并没感觉不自在,反而继续享受着,很明显,这不是她第一次受到他的亲密。

“华姐——”自称小新的男子,细长的手指已经抚上李莉华的脸庞。

李莉华不由側起脸,马上接到从他眼中发出的心疼和怜惜,又感受着从他手中传来的呵护,终于不再踌躇,将刚才的情况,包括自己的猜想和困扰全部说了出来。

小新听完后,面色已经转为凝重,“你已经联系过律师?”

李莉华点头,“我昨天找过那个冯律师,他说死老头半年前叫他重新拟定了一份遗嘱,不过由于目前相关人员未齐,故暂时不能公布。”

“那他有没有说到底都是谁?有没有说具体几时会公布?”小新桃花眼上的一对浓眉,皱得更紧了。

“没有!他每次回答都是避重就轻,根本就是不想多加透露。”

“相关人员,除了云琛和你,谁还会是有份分家产的人?莫非是。。。。。。云赫?虽然你说过老头子对他已经失望,但毕竟血浓于水。。。。。。”小新说着,忽然一拍大腿,“一定是了!云赫并没对外公布他的死讯,律师也就不知道他死了。华姐,要不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律师?”

李莉华却摇头,细细的假眉也是深深锁起,沉吟一会后,忧心忡忡地说出,“我现在担心的是那对小野种!老头子有可能已经知道那两个小野种的真实身份。”

小新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刚才,秦雪柔那祸害忽然提及遗产,难道是律师已经通知她?她执意带儿子参加葬礼,是想借此诏告两个野种的身份,好让她日后继承遗产名正言顺。是了,一定是这样!她说帮云琛问,很明显是帮她自己问!好了,既然我们都知道了,那现在也要做的是,别让那女人出席!”

“恐怕不行,她本就生疑,如果我出尔反尔,会让她更加怀疑。而且,老头子要是真的把遗产分给野种,就算她这次不能参加葬礼,也有资格接受!”越想,李莉华越觉不甘心,想自己忍辱负重,努力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被有人不劳而获!不,自己不准许,绝不让那祸害的j计得逞!

“那我们买通律师,先弄清楚遗嘱的内容,必要时,篡改里面的内容!”小新又道。

“没用的,那个死律师根本不会被收买!”李莉华更加愤然,“他对我根本不理会!”

小新开始沉默下来,脑子却还在飞快地转,不久,轻快地喊出,“华姐,我想到一个办法,让她主动放弃?”

“主动放弃?她肯吗?哪里有人有钱不要的,除非她是傻子!”

“不用是傻子!你还记得冯芝华吗?我想,现在是时候让她知道那对小野种的真实身份了!”

“你是指。。。。。。”李莉华双目瞪大,隐隐露出惊喜。

男子也是满面j笑,点了点头。

“好,那就这么办。还有,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彻底革除她的资格,到时候不管老头子遗嘱里有没有他们的名单,都等于零!”李莉华说着,忽然接住男子的脖子,在他脸上打了一个啵,“小新,你果然是我的开心果,是我的排忧茶点,这次事成之后,华姐要好好犒劳你!”

“多谢华姐,为华姐排难解忧,是小新的指责!”男子笑容更浓,也毫不客气地回她一个吻,大手还开始在她身上滑动起来。

李莉华霎时被撩拨得浑身是火,对他发出暧昧的信息,“小新。。。。。。”

小新手指在她唇上一点,不让她往下说,然后将她整个抱起,走进旁边的休息室。。。。。。

云魏的葬礼在一个阴天举行,庄严凝重的墓园里,大家一身黑衣,沉痛哀悼的目光皆看向坟头那口雄伟壮观的水晶棺。

李莉华是个聪明人,她不惜资本,将云魏的后事办理得风风光光,给了大家一个好印象。参加葬礼的人除了云魏的一些家同姓族人、生前的朋友和生意上的伙伴,还有的,就是林曼妮、秦雪柔和乐乐、嘉嘉。

秦雪柔并没对儿子提及他们和云爷爷的真正关系,故乐乐和嘉嘉只知道一个很疼爱他们的老爷爷死了,所以,他们也是非常难过和哀痛,甚至流出了眼泪。

根据云魏老家的习俗,乐乐和嘉嘉在葬礼主持人的带领下做着一道道仪式,有些亲戚已看出些许端倪,无不感到惊讶和诧异,却也只是困惑在心中,没在这哀伤沉痛的坏境里窃窃私语和绯臆猜测,何况,他们上次参加云魏的生日宴的时候,早已经见过云魏与这两小孩的亲昵情景,故很快的,便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秦雪柔比任何人都悲伤和哀切,脑海尽是自己和生前的云爷爷相处的一些画面,她太过伤心,以致没留意到一些亲戚的疑惑,更不知晓,整个葬礼过程,包括乐乐和嘉嘉对云爷爷举行的曾孙之礼,皆被有心人拍了下来。

大约到了上午11点钟,云爷爷终于顺利下葬,宾客纷纷离去,秦雪柔也根据礼数与李莉华辞别。李莉华看着她,眼神有点儿诡异,并不说话。

秦雪柔自然也不会与她多说,满腹愁思不减,她带着乐乐、嘉嘉,与林曼妮一起离开墓地。

林曼妮去监狱跟云琛汇报情况,她则送乐乐和嘉嘉回家,午饭过后,待儿子午休了,她像往常那样,来医院探望蓝隽,却意外地发现,冯芝华也在。

“妈,您。。。。。。您怎么来了?这个时候,您不是在爸那边么?”秦雪柔将手袋一放,来到她的身边。

没了往日的和颜悦色,冯芝华面容含怒,瞪着秦雪柔。

秦雪柔顿时被她盯得毛毛的,这种仇视愤怒的眼神,她已经很久没在冯芝华那看过,想不到今天。。。。。。她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只闻冯芝华先一步开口,“你。。。。。。今天上午去哪了?”

秦雪柔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

“你带乐乐和嘉嘉去了什么地方?做过了什么事?”冯芝华接着问,嗓音更是冷肃,隐隐透着怒气。

秦雪柔顿时又是一阵哑然,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你带他们去给云魏送葬了是不是?”终于,冯芝华切入重点,此刻更是怒气腾腾。

秦雪柔则彻底震住,心慌意乱,下意识地问出,“妈,您。。。。。。您怎么知道?”

“哼,你当然不想我知道,可惜,我都知道了!我都清楚了!!”冯芝华说着,右手从身后伸出,扬起一叠照片,对秦雪柔当头甩去。

秦雪柔猝不及防,被一张张相片刮痛了脸,但她不顾,赶忙颤抖着身体蹲下,捡起一张,两张,三张。。。。。。怎么会这样?相片里的画面全是今天上午在墓地里发生的情景,相中人是。。。。。。乐乐、嘉嘉、还有自己!脸色,陡然刷白,秦雪柔感觉浑身都在发抖,发冷。

“今天下葬的人是云魏,你让我蓝家的子孙去给姓云的送葬,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冯芝华咬牙切齿,已经咆哮出来。

秦雪柔迅速站立,边稳住边规劝,“妈,您别激动,别激动!”

“别碰我!”冯芝华一把甩开她。

秦雪柔毫无防备,硬生生地跌倒在地上。

冯芝华趋近过来,两脚离她不够半尺,冷冷俯视着她,眼中仍是暴怒无比的火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蒙着我,到底还有多少事蒙着阿隽?你这贱人,我早说过你行为不检,想不到你竟然贱到让阿隽帮你带野种!你对得起阿隽么?你还是不是人,还有没有良知!!”

“我。。。。。。”身心的疲惫,本来让秦雪柔浑身提不起力,如今一跌,更是周身瘫软,但她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即便再累也要站起来。

可惜,她还没站稳脚,只觉眼前一道黑影劈来,重重一个巴掌声,她即时感到面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灼痛,耳鸣目眩,天旋地转!

是冯芝华。。。。。。冯芝华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

第123章好痛苦

“你用自己肮脏的身体来玷污阿隽还不够,还想用那野种来玷污我们蓝家的血统,你这是什么女人!!”冯芝华愤怒中夹杂着悲痛,不停地捶胸顿足,“还有,他们其实是云赫那魔鬼的孽种吧,那魔鬼才是他们的亲身父亲吧!”

秦雪柔捂着脸,泪花闪闪。

“为什么,我们蓝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们,阿隽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伤害他?”冯芝华已经哭了出来。

看着她痛哭流涕,哭得浑身都颤抖了,秦雪柔更觉伤感和悲愁,稍作思忖后,重新回到她的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再做安慰,“妈,您听我说,事情不是您想象中那样,我没骗阿隽,他早知道乐乐和嘉嘉不是他亲身,他知道的,而且他也愿意,所以他没有因此受到伤害,没有,真的没有!”

谁知道,确实弄巧成拙,好心做坏事,冯芝华一听蓝隽也知道,简直发了狂似的,一把甩开秦雪柔的收,愤怒吼叫,“胡说,阿隽次啊不会这样,一定是你。。。。。。是你骗他说孩子是他的,故他傻乎乎地信了你!”

“不————”

“住口,你给我住口!你这贱人,肯定是狐狸精转世,肯定是用过什么狐媚手段蛊惑阿隽,把他耍得团团转,什么都信了你。”冯芝华越说越激愤,她无法相信和接受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傻,故她只能认为,这是秦雪柔在骗人,秦雪柔这贱人在骗她的儿子!

“不,不是这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骗他!”秦雪柔不由也激动起来,她可以接受冯芝华的某些批评和辱骂,但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这不仅是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蓝隽。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鬼才相信你!你这骗子,无耻的骗子,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准再踏入这房间。。。。。。”冯芝华便叱喝,边用力推着秦雪柔。

秦雪柔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住,于是不敢抗拒和反击,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

“滚,给我滚。。。。。。”

“其实。。。。。。我和阿隽没有同过房!”鼓足勇气地,不再犹豫地,秦雪柔毅然讲出这个无比震撼的讯息。她从没想过会对他人说出这样的情况,包括冯芝华!但她清楚自己不能就这样被赶走,阿隽还等着自己照料,等着自己唤醒他,故她要把话说清楚,即便,这样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所以,他一直清楚自己不是乐乐和嘉嘉的爸爸,他也知道云赫才是。我没有骗他,我怎么会骗他!”

仿佛被一记猛雷当头劈中,冯芝华面如死灰,整个人先是一僵,随即,重重得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忽然,仰天嘶笑出来,笑出了泪水!!自己的儿子,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是这么愚昧!自己怎会生出这样一个傻子!还有。。。。。。上次的流产。。。。。。那么,也不是自己的孙子?哈哈哈,老天爷,我冯芝华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般戏弄我,我蓝家哪方面做的不够,你要这样惩罚我们!!

秦雪柔也已经泪流满面,蹲在冯芝华的面前,“阿隽对我的爱,我十分清楚,都感受得到,所以,该说的,我都对他说;他应该知道的,我都让他知道。我没有欺骗他!他也是自愿的,正因为他太伟大,太宽容,太爱我,对我付出太多太多,故我才无法放下他,决定永远陪着他。。。。。。”

“我不要听,你不准说,听到没有,不准说。。。。。。”冯芝华也痛苦了出来,哭声是那么的捂住和凄惨。

“之所以对你说这些,并非让你南沟,而是想告诉你,我没有骗阿隽,我对他,也是真心的,我不会伤害他的。。。。。。”秦雪柔膝盖着地,蹲改为跪,扶住冯芝华颤抖的两只膝盖,“今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云赫死了,云琛坐牢了,云爷爷等于没有亲人。之所以让乐乐和嘉嘉这么做,只要是希望云爷爷走的安详和欣慰,让他老人家九泉之下得以安息。我有想过告诉您,征求您的意见,但我不知如何开口,我担心您不同意,因此才决定蒙着你去。”

“胡说!你这次带乐乐和嘉嘉去给云魏送葬,分是想让他们认宗归祖,你知道我们蓝家没落了,不同往日了,故你要找其他靠山,迫不及待地带他们去云家分家产!”冯芝华停止哭泣,再次指责出来。

“不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嘛,那样做,只是想云爷爷走的安详,从此以后,乐乐和嘉嘉已然是蓝家的人,只要你愿意,他们永远都是蓝家的子孙!”

“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你有那么安分?我才不信!!”先前的悲伤已然消失,怒气重新主宰,冯芝华冷冷瞪着,“其实,我早就猜出你和云赫那魔鬼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只是,我想不到。。。。。。原来他们是那魔鬼的孽种!!还有,你忽然间去赫集团做事,不就是想和我们蓝家撇开关系?你这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算是看清你了!”

瞬时间,秦雪柔为自己感到一股悲哀,想不到她对自己已然没有放下偏见,难道自己在她严重只是一个可以同享福而无法共患难的女人?云爷爷根本不知道乐乐和嘉嘉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把家产分给乐乐和嘉嘉?再说,云赫留下的遗产,足够自己一家人生活几辈子,自己根本不需要在芬什么家产!

不过,秦雪柔这次不敢再坦白,免得又引来冯芝华更难估计的刺激和反应。她绵柔惆怅,声音也是无限悲凉,“吗,不管您相信与否,我只想说,我没有辜负阿隽,没想过要抛弃阿隽,或许,我不干保证对他用情最深,但我明白婚姻的定义,婚姻是一生一世,在我巨鼎戴上他给我的求婚戒指开始,我便知道,这个男人此后是我的丈夫,是彼此间扶持和相助,陪我走过一生的良人!所以,不管他是困境还是逆境,我都会陪他一起度过!”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去赫集团工作,为什么要带乐乐和嘉嘉去认祖归宗?我看你根本就是还想着云赫那魔鬼,根本就是无法忘记他!”冯芝华冷哼。

秦雪柔内心的苦涩,不觉加深几许,但还是耐心地给予解释,“我之前也跟您讲过,去赫集团做事,是为了蓝家,与云赫无关。带乐乐和嘉嘉参加云爷爷的葬礼,只是想尽点孝道,让他老人家走得安详。这一切,真的不是您想像中那样。再说,云赫他人都死了,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

“那你敢说你心中没有他?”冯芝华还是不肯相信。

秦雪柔倏然一震。

瞧着她那表情和神色,冯芝华顿时更加理直气壮,整个人都气急败坏起来,“看,被我说中了吧,你分明还记挂着那魔鬼,你心中根本就没放下过他!”

“是,我心中还有他,而且,只能把他放在心里!”终于,秦雪柔大胆地承认出来,角色的容颜尽是忧伤和酸痛,“可是,他都已经死了,您为什么还要在意?难道我连对他最后一丝思念都不能有?您也是女人,应该明白要忘记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是何等的困难?不错,他是曾经伤害过我,但某些事情和景象,真真切切地放生了,而他也在我脑海里进驻了,所以,您为什么一定要我?一定要我彻底忘记他才罢休?”

“不是我要你,我是为阿隽感到不值和不满,他怎样对你,你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