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9 部分(1 / 2)

作品:《绝色尤物

芩慵┎读烁窭首糁巍s蒄bi要员带他走,自己回到中国境内,来到素有彩云之南之称的云南。

两个月了,自己一直没开过手机,也命令大小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找自己,目的就是想彻底断绝与她的关系。

奈何,想她的心,还是时刻进行着。

她现在怎么样了,应该与蓝隽正式完婚了吧?她有无接受了自己的财产转让?根据她的个性,估计不会那么容易接受,不过相信小雄有办法,或者,算是给她和儿子们终身保管也行,反正自己那样做就是为了必要时给他们一个保障,让蓝家的人不敢欺负他们。

“赫,你说我们结婚后应该去哪旅游?不如……去云南吧,听说那里四季如春,很多地方都是鲜花遍野,旅游景点又多,又好看……对了,我想我们要预备多几天才行……”

这是六年前,结婚前夕她对自己讲过的话,当时自己在书房办公,刚吃了她煮的宵夜,当时她说的时候,自己不予回应,只是意味深长地睨视着她,内心藏着冷笑和鄙夷。

其实,不只这个,她说过的很多话,做过的很多事情,都不由自主地印刻在自己脑海,只是一直都被自己压制、被自己那所谓的仇恨和报复所蒙蔽。

两个月前,小雄知道自己的计划后,曾问自己接下来怎么打算,伤好后会去哪里?自己当时不正面回答,一来不想让他知道;二来,自个也不清楚接下来要去哪,反正不在g市就好,只要不再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或许时间久了,自己会慢慢把她忘记。

可是,真能忘记吗?六年前,自己对她怀着仇恨,却还是无法忘记她,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认清了内心情感!

望着那重重山峦,他的俊颜,不觉更沉,深眸更黑了!

“轰——隆——”忽然,一声巨响,毫无预警的,云赫整个身躯扑倒在地,他看到地在动,山在摇,约有30秒钟才慢慢停止!

“先生,地震了,快走吧!”恰好,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叫喊。

云赫回头,只见一名陌生男子朝自己跑来,还对自己伸出手,“你还好吧?那赶紧下山,不知道等下会不会山崩。”

没有接受他的帮助,云赫自行站起身。

男子见他没事,于是又提醒了一句,随即转身,颀长的身影已经踏上下山的道路。

云赫怔了怔,便也迈步随他疾奔,刚下到山脚,被几名神色慌张的汉子拉住,“请问你们是否愿意当志愿者?请问你们是否愿意当志愿者?”

“大叔……什么志愿者?请问您能说清楚一些吗?”与云赫一起下山的年轻男子赶忙发出疑问。

“刚才地震了,震中是我们盈曲镇,所有房屋都毁了,很多人被压在屋里,出不来,我们需要人去救助,希望你们能够帮忙!”汉子一口气说完,满眼祈求地看着他。

“好!”年轻男子已经爽快回答,还看向云赫。

云赫微微颔首。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汉子们已经重新迈起脚步。

云赫两人也赶忙跟上,大伙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终于抵达震中盈曲镇。

那里一片混乱,房屋倒塌,到处充斥着呼天抢地的哭喊声,首先吸引住云赫眼球的是一名残疾父女,只见她跌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发出凄切的哭喊,“愕然,谁来救救我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心里某根弦仿佛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云赫不受控制地,走到妇人面前,“大婶——”

见到他,妇人好像见到救星,不由分说地抱住云赫的脚,“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在里面,他被压在里面!”

云赫听完,二话不说,在妇人松手之际,高大的身影已经冲进面前的废墟。不顾自己有可能会被弄伤,他拼命翻掀着倒塌的房梁柱子和桌椅,还拿起粗木条甚至偶尔用脚来踹开碎瓦断石,很快便满头大汗,可他依然不顾,他只知道,一个贫苦可怜的母亲在期待着她陷入困境的唯一儿子。

老天有眼,大发慈悲,一会,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大约十来岁的男孩,幸亏桌子顶着,男孩才不至于被压到身体,只是受到一点皮外伤。

儿子失而复得,残疾妇人继续泪流满面,这次,是欣喜之泪。

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母子两,云赫感觉自己喉咙紧紧的,眼睛也是热热的,他就那样痴痴望着他们,让他们重逢的美好感动着自己,直至刚才那位年轻男子呼唤,他才从中清醒,很快的,又投入另一波救人当中。

由于这里地处偏僻,地震后,更是几乎与外界断绝了关系,政府的救援队伍没那么快抵达,因此营救者都是存活的同村人和一些像云赫这种在附近旅游的志愿者。

救人工作火热进行,大家都抓住时间,幸亏这次震级不算太大,所以伤亡不算很多,只是,有很多人缺粮缺水,特别是一些小孩子,已经忍受不住啼哭起来。

到了差不多傍晚的时候,政府的救援队伍总算赶来,还带了许多食物、水、帐篷和衣服。而这时,除了若干不幸在地震中死去的老人,其他被困者均获救,有些只是皮外伤,有些则是重伤,一起被安置在治疗区。

夜幕降临,周围趋于安静,云赫没有进入自己的帐篷休息,而是站在一块草地上,对着远处的深山发呆。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与他一起救人的年轻男子来到他的身边,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云赫先是顿了顿,继而接过。

“对了,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年轻男子忽然问道,还先行报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张鑫,西安人。”

云赫沉吟一下,也缓缓迸出,“云赫,从g市来的。”

“g市,一个很繁华热闹,经济很发达的国际大都会!”张鑫说得很平静,语气并没有该有的羡慕,继续瞧着云赫,“你很喜欢旅游?”

云赫一愣,摇头。

“人家说旅游能够散心,帮助忘记一些事情,一个月前我离开了西安,先是去张家界、九寨沟、上海、苏州、杭州,几天前抵达云南,走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事物,可惜依然无法忘记应该忘记的人和事。”张鑫开始在草地躺下,仰望着遥远的苍穹,淡淡的月色,映出了他悲怅的面容。

云赫身体猛然一僵,最后,在张鑫旁边躺下。

“看你的年纪,应该结婚了吧?”张鑫接着道,忧郁的眸子仍旧对着夜空,得不到云赫的回应,他并不觉得生气或者无趣,反而自顾往下说,“我今年28岁,上个月举行婚礼,却是一场没有新娘的婚礼。”

“她……怎么了?”云赫总算做声。

“跑了,跟另一个男人跑了!!”张鑫说着,整个人更加伤感和落寞。

“为什么?”云赫又道,这次,灿若星辰的黑眸牢牢锁定张鑫,他很少称赞过人,但不可否认,这个叫张鑫的年轻男子,外表和心地都不错。

张鑫先是沉吟片刻,娓娓道出,“两年前,我遇见正好和老公离了婚的她,对她,我可谓一见钟情,接下来更是深深沦陷,我不顾父母反对,坚持和她在一起,大家都说她对我没有爱,只是利用我成为她的暂时避风港,等风平浪静了她就会走。但我不信,我觉得她是爱我的,我感觉得到她的爱,于是,我向她求婚,我要证明给大家看我没选错人,而她也答应了。可笑的是,就在我欢天喜地地期盼着与她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时,她居然消失了,不留只字片语,有人说她是跟前夫走的。”

“你……没有想过去把她追回来?没想过问清楚她怎么回事?她这样跑了,令你面子全无。”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但后来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怕听到心碎的答案,没见到她,起码我心里还有一丝希望。”

“难道你就这样自欺欺人下去,甚至一辈子?你可以去找她,即便她还喜欢那个男人,你可以将她绑在身边,因为,那是她欠你的。”本能的强取豪夺基因又回到了云赫的体内。

“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与其整天看着她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倒不如成全她!”张鑫深深一个叹息,“本想借助旅游修复伤痛,孰料,我还是无法做到!”

想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特别是那个人已经根深蒂固地印刻在脑海,印刻在心灵深处。看着这样的张鑫,云赫眸色更沉了。

“对了,你呢,有没有令你想绑住的女人,即便她的心不属于你。”张鑫突然把话题转到云赫身上,凭着感觉与经历,他知道眼前这位外表出色的男人心里一定也藏着一段爱情故事,说不定与自己一样,正在为情所困。只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愿意放弃这个完美的男人,高大英俊,气度不凡,尽管一身普通衣服打扮,也难掩那尊荣慑人的气质。

久久得不到云赫的回应,张鑫不再问,开始翻身坐起,“很晚了,睡吧,睡好了明天才有精力干活。”

“你先睡吧,我想再呆一会。”继续沉默了数秒,云赫才道,依然满面不知所思,幽邃的黑眸重新转向远处的山峦。

张鑫又是若有所思地注视了一下,站起身来,“好,你也别太晚,还有,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将心事跟我分享,有时候说出来会感觉好许多。晚安!”

张鑫已经离开,云赫依然静静躺在草地上,良久才起身,并没往回走,而是借着夜色来到草地的尽头,那里,是一条河流,河边有块石头,他坐了上去。

整夜,他就这么坐着,出神地呆望着水中的月光倒影,脑海闪现的是一个倩影,一张绝色的容颜。露水弄湿了他的头发,带着一丝早晨的凉意。

就在他从石头上站起,揉揉发麻的双脚,准备回村里帮忙时,猛然又是一个天旋地转,他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觉整个身躯朝合理栽去。

接着,一股洪流冲涌而来,他看到自己被湍急的洪流包围住,水流之急,让他无法挣扎和抵抗,只能任它带着自己往下,最后冲进瀑布,扑通一声掉入水中,头好像撞到了硬物,一阵剧痛从后脑传来后,他慢慢失去了知觉。

——g市——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空气里流动着紧张和凝重,秦雪柔与冯伟豪相对而坐,彼此脸上都是非常沉重和愁苦。

“现在彻底证实那些销售量是他们自己用钱买的,所以,我们单凭正常的销售量根本无法对抗!”忧心忡忡的话语自冯伟豪嘴里发出,打破了空气里的沉默。

秦雪柔依然不语,美丽的容颜忧愁更甚。

冯伟豪看着,心疼与怜惜油然而生,一会,忽然起身,“我先出去忙,你再慢慢想想,定会想到办法的。”

秦雪柔还是半声不吭,继续望着他,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于大门外。

从大椅上起来,她走到一扇窗边,打开窗门,阳光和着微风一起输送进来,她沉郁忧虑的心,却没有半点消减。

一个半月来前,蓝逸对自己作出威胁,自己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没有被他打败,直至一个月前,有次回家途中差点遭受污辱,这才意识到,蓝逸那j人是来真的。

还有一次,乐乐与嘉嘉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两个小时,尽管他们说是叔公带去吃麦当劳,但她清楚,那是蓝逸的一个警告。

所以,她再也不敢忽视大意下去,唯有如实告知冯芝华,还讲出自己的决定。得到冯芝华的允许后,她召开董事会,准许蓝建华父子进入公司“帮忙”。

清楚蓝建华父子会抓住时机快速进攻,故她做好一切防备,可惜,事情的发展慢慢脱离她的掌握,蓝建华父子早就想好整个策略,一步步地把她进死胡同,让她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他们打着开拓业务和扩大发展的旗号,重新整顿公司品牌,还游说董事局赞同他们所谓的能者居之的办法,让她和蓝逸来个公开竞争,选出负责公司主流品牌的新负责人。

凭着信念和勇气,她并不畏惧他们,经过一个月的奋斗,终于推出新产品,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的反响明明不够自己的好,销量却远远超过自己。

难道正如冯伟豪所说,他们亲自掏钱提高销量?可是,他们哪来那么多钱,本来就听说他们自掏腰包增加项目预算了,如今又私自用钱买虚拟销量,这些位数不小的资金,是谁给他们的?

另外,自己要不要听取伟豪的提议,也私自提高销量?但这样斗下去,何时才是个头?他们还有多少资金?自己是否能够一直抗衡下去。由于他们使计,令到公司资金暂时不能动用,蓝隽不知几时醒来,他的个人资产要留着支付那昂贵的治疗费,所以也不敢动用。唯一能靠的便是冯芝华和蓝建廷,可前阵子蓝氏企业出现经济危机时,他们夫妇两的个人财产大部分都投入了公司,剩下的流动资金根本不多,不能应付很久。

本来可以找曼妮和云琛求助,谁知曼妮公司也碰巧出现危机,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至于云琛,更严重,因为被指证做假账罪名成立,被判入狱一年,云爷爷还在中风,所有事物暂时交由李莉华打理,根本不会借钱给自己。唯一还有办法就是冯芝华找娘家借,奈何,凭冯芝华那么爱面子的个性,肯定不愿意落魄到让家中姐妹看轻甚至笑话。

如果这次让蓝逸拿下公司大品牌,接下来公司恐怕会一步步地被吞没,最后,自己会被逐出董事局,甚至被逐出公司。不,自己不能让他们得逞,不能让蓝建廷的心血白白给了那对豺狼父子。

可是,还有谁能帮自己?谁能借给自己一大笔资金?满腹忧虑地,秦雪柔忽觉乏力,不由得蹲了下来,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最后,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或许,这就是天意,自己注定要接受他的财产!不管了,为了保住蓝氏企业,暂时只能这样,就当是……他欠自己和蓝隽的。

不再犹豫,她刻不容缓地拨通小雄的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两人在一间咖啡厅见面。

见她主动约见自己,小雄高兴得难以形容。

相较于他的激动,秦雪柔反而非常淡定,没有任何客套话语,开门见山地讲明目的,“上次,你说他把财产和公司股权都转到我和乐乐、嘉嘉的名下,那我能否随时动用那些资金?”

小雄先是一愣,便也如实点头,“当然!”

“好,我要一千万,三天之内汇到我的私人户口!”

“雪柔小姐……”小雄顿时更加愕然。

“怎么了?难道不方便?你们暂时没有那么多钱?那就五天。”避开他那令自己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秦雪柔又匆匆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小雄赶忙解释,别说一千万,凭着赫集团的实力,就算是一亿也可以当天筹备出来,他只是惊讶她为什么一下子要用这么大笔钱,难道是……脑海一道灵光闪过,他接着道,“雪柔小姐,你打算用这笔钱来提高你这次产品的销售量?”

这次,轮到秦雪柔一愣,他是怎么知道的?同时,刚才那股不自在和羞窘之情更加深厚,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一定很看不起自己吧?

“雪柔小姐,你把银行账号告诉我,我下午就去会给你,2千万!你尽管买,不够的话再跟我说,我继续汇给你。”忽然,小雄又道了出来,其实,这两个月来他一直都在留意关注她,自然也就知道蓝氏企业的情况,知道蓝建华父子的j计。

见秦雪柔继续呆愣着,他还提议道,“或则,干脆我这边找人帮你买!”

“不……不用了!”秦雪柔定一定神,从手袋里取出笔和纸,快速写下自己的银行账号,“这笔钱算我借你的,到时我会全数偿还!”

说罢,不待小雄反应,已经先行离去。

手里拿着她留下的银行账号,小雄定定目送着她,最后,取出手机,再次拨通云赫的电话,结果跟以往一样,是关机状态,让他不禁又是一阵懊恼和幽叹。

一个半月前,听说了失踪的李岚被仇家追杀、最后葬身火海的消息后,总裁彻底放心,于是命令自己和大哥不准再与他联系,起初自己和大哥都遵守吩咐,但一个月后,当自己发现蓝隽成了植物人,蓝建廷昏迷不醒,导致蓝建华父子再次侵袭蓝氏公司,还有云琛做假账被判入狱等意外事故接一连二的发生,再试着联系他时,美国那边的医院却说总裁已经出院。

然后,自己每天都打他电话,给他留短信,甚至发邮件,可惜都得不到回应。本来想去美国寻找他,可大哥又说总裁不想让人找到的话,自己去了只会徒劳无功,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几经犹豫和思忖,有考虑自己还要留下关注雪柔小姐的情况,必要可以给予帮忙,于是也作罢。

不过,根据刚才的情况,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忙。可惜自己不能像总裁那样强来,那自己应该怎样做才保护好雪柔小姐不受伤害?

总裁,你到底在哪?别再躲避了,雪柔小姐现在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正等着您回来解救呢!您快回来吧,只有您才能救她!总裁,总裁……

——云南——

傣族一个小村庄,青山碧水之间伫立着一排排竹屋,其中一间竹屋里面,安宁静谧,竹排制成的床上躺着一名壮男,只见他身材高大,面容俊美,即便是睡着也浑身充满魅力。

猛地,英挺剑眉下的两扇睫毛缓缓睁开,显出一对幽深似海的黑眸,锐利的眸子四周转动,渐渐的,被陌生的环境弄得眉头更加深锁。

他努力回忆过去,可惜,脑海一片空白,一点记忆也没有。怎么会这样?之前的记忆怎么都没有了?自己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就在此时,吱的一声响,竹门被推开,一名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看到他醒了,一丝诡异古怪的精芒在眼中悄然闪过,接着继续迈步,若无其事地朝他靠近。

看着慢慢走来的女子,男子更加困惑,她是谁?平凡的长相,却搭配着一双不相符合的狐媚眼睛,裹在粗布里的也是一副较好的身段!

“你……醒了?”女子已经来到榻前,清秀的五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

“你……是谁?”男子发出口的,却是一句纳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