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七回:桃花朵朵情主用情 主仆戚戚妃王封妃(1 / 2)

作品:《后宫·大观园记

隔日弘昼觉着怡红院不便,便挪去了湘云住处。一连几日,弘昼也不再进顾恩殿或他处,只带了湘云日日在枕霞居厮混,白天黑夜只管和湘云嬉笑调玩。便也无非是吃饭喝茶,看书回信,下下围棋,画画丹青。一有机会,便捉湘云进怀来只凭得淫玩。那湘云知情识趣,知道主人爱惜自己胸乳,便也天天换着颜色花样,却只用抹胸肚兜等衣类,要让主人尽兴娱玩。一时,这枕霞居内春光无限,香氛异常。园子里各色人等不敢怠慢,连请安也只奔枕霞居来,请了安也知趣只管离去。

数日后一朝上午,弘昼正在房内看《如云斋纪要》湘云一如既往被弘昼捉了,坐在弘昼腿上,此时弘昼已定了规矩,看书时,湘云需要隔着衣服,用胸乳微微按摩弘昼身子。湘云敢不努力正在用身子只是搓揉主人。外面却传来小丫鬟翠雨的请示声:“回主子,小主;东府里……哦,天香楼秦小主遣宝珠来代为请安了。要传么?”弘昼刚想摆手道罢了,又想了想却道“传进来吧。”湘云在怀中忙停了动作,也是诧异,看了弘昼一眼,却不敢多言。

弘昼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进园子几天了,凤丫头倒来过数次,这可卿怎么天天只派了丫鬟来请安,难道身子真的有什么大碍么?”

湘云想了想道“主人关怀了……我是听说秦小主发了小红点,觉着不好意思见主子罢了……”

过一会,湘云房里的奴儿丫鬟翠镂,便引着宝珠进来,那宝珠手里却捧着一个花漆描三彩喜鹊纹的提篮捧盒,进来跪了施礼,起身回话道“奴儿宝珠拜见主子,拜见云小主……”

此时湘云已经怕羞,坐到了炕沿上,弘昼也不释卷,只问道“你家小主可好。”

宝珠回道“回主子的话,我家小主无大恙,只是染了一些癣,觉着丑陋,便就不敢来拜见主子,遣奴婢来请安并请罪,望主子见谅……云小主,我家小主这几日没能来问安,心中不安,那日去栊翠庵采桃花,自己酿制了这一盒云东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脸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知道小主您喜欢甜香之物,赠予云小主,聊表心意……”

湘云一笑,忙接了,拍手笑道“好极好极,可卿姐姐有心了,我就喜欢这桃花香,难为姐姐替我想着。”

弘昼便问道“你家小主不就是那日去栊翠庵采桃,才发了癣么?”

宝珠低头回道“是。”

弘昼想了想道“也罢,进园子也只呆在枕霞居了,乏了,今儿天气好,我去天香楼走走,顺道看看你家小主。”

宝珠立时喜形于色称是,忙引路,弘昼便起身要走,湘云起身,也不知是否该跟着。弘昼温柔一笑道“你先歇着,本王去看看。”

湘云会意,万福称是便留下了。弘昼便引着几个太监宫女,随着宝珠,一路贪看园景,漫游春光,顺着花径,辗转沿途,一路向着园子西侧踱步而去。

这天香楼在大观园西侧,本是一栋两层精致小楼,有个小小的围院,因为园内种满了高杆攀枝桂,花开时节二楼满楼桂花香氛,故曰天香楼。只是此时并非是桂花开放之时季。远看满园只是郁郁葱葱绿影彤彤。只是刚进园子,弘昼便闻到一股桃香袭来。便问宝珠道“怎么?天香楼园子里也种桃树么?这么满园的桃花香?”

宝珠抿嘴一笑,回道“回主子的话。不是种了桃树,是我家小主觉得这月份桂花未开未免请减,所以在屋子里面多插了一些桃花罢了。”

弘昼不由大笑“好,女儿家爱香,花香醉人自然是好的。”

正说着,见前面屋门围廊外一个仙子一般的丽人率着一群丫鬟侍女已经迎了出来,见到弘昼行驾,堪堪全都跪了下去,领头那女子二十左右,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正是一进园子就封了小主的秦可卿。

这可卿今日妆点却也特别,一头娟秀的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发际上挂着一圈白绒雪花围发缎带,都是白色狐尾毛织就,绕发一圈在眉心这里正挂一个粉红色的毛绒球抹额。穿一领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连裙衫,领脖处也是雪白色风毛狐领,衣袖处也是抓绒挽袖。足登一对绣花撒鞋,鞋尖处也有两个粉红色的绒球。

看妆容,本如同世外高洁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几分魅狐一般灵兽之气,这等妆扮,若是一般人家美丽女子,如无三分仙气三分妖魅,却也是消受不起,偏偏这可卿,更有颜色能将自家衬托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弘昼走进几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锻合,眉若春柳,淡淡一弯,眼若卧蚕,婉转柔曲,眸若霖星,光华闪耀,鼻若冰柊,挺拔奇巧,唇若樱桃,圆润朱红,更胜在肌肤竟然如雪一般洁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风毛衣领处,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细脖,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看身段,婀娜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

再细看其身上竟然点点花红娇媚撩人,原来是眉心、手腕、脖子处各有一处,用桃花花瓣六瓣围绕敷贴的妆容。便如彩绘纹身一般,却是确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来是为了遮掩春癣而妆。而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儿,偏偏用几朵桃花衬托自家的妩媚,细想究竟,弘昼也不由叹息,哪里是春癣丑陋不敢见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间尤物,断断的是国色无双。

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只对着可卿伸出只一手去。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弘昼,任凭弘昼握着站了起来。口中只道“天香楼小主可卿,见过主子,主子安好。”

弘昼呵呵一笑,有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手指骨眷秀细巧,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便是手腕处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个妆容,单论这双玉手,也实在是楚楚动人。便笑道“好手。”

一声好手,可卿顿时脸红,周围丫鬟也都红了脸,想笑没敢。可卿也只得答道“谢主子,哪里好手了……可卿向来遇花粉就常有不适,身上便要长小红点,用桃花描了色遮丑,才不敢来觐见主子,还请主子见谅。”

这声声腻腻,消魂迷性,虽是说的家常话,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弘昼听了就喜,拽着可卿的手进了楼内。也不管正厅里的两旁插得种种奇花异草,却进了东侧内室之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真真让人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时,却是那幅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更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寒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床上罩着是西子浣过的纱衾,卧着红娘抱过的鸳枕。见这等华贵风流陈设,不由也赞一声“这里就好”。宝珠,瑞珠两个奴儿丫鬟就一边侍立。

弘昼在花缎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边。

坐定,宝珠献上茶来。弘昼便问“你除了发些小红点,可还有什么不适”

可卿敛容道“谢主子关怀,也无甚其他的不适,只是红点难看……可卿……可卿身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来见主子罢了……”

弘昼越来越心越痒痒,暗想这可卿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颜色,便仍是抽过可卿的小手来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凭弘昼调弄。

弘昼又问“既然不敢来见我,怎么又闲的在房子里描着桃花妆点,描给谁看啊……”

可卿脸儿又是一阵火烧,却答道“是……主子责问的是……可卿是想,万一……万一主子来,或者哪里碰到主子,尽可能还是要妆容修饰,以不污主子之目。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画贴补这桃花钏心妆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贴成花型,围着红点便如花蕊,再用彩笔勾边润色……”

“妙!”弘昼见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脱口而赞,便道“情儿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对本王用心。”

可卿妩媚一笑,冲着弘昼歪着头不解的问“主子叫可卿什么?”

“情儿……你如此用心,可谓有情。本王今日就赐你一个号,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谐音,以后,就称你为情小主”

可卿大喜,下得炕来,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谢恩。这一拜,弘昼又见她身段风骚,胸乳微颤,柔腰细巧,端的妩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风月来。只是刚刚早起便奸过湘云,此时倒有点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风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唤宝珠换茶来。

宝珠去取了一盏白玉九缪斗盛的香茶,可卿亲自端上。弘昼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桃花着实娇艳,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

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说过了。”

弘昼哈哈一笑,且道“说过了,却未消受过。”说着,笑着一把扯过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直挺挺按在了自家胯下,抚着自家的阳具。

那可卿知晓风月,岂有不知弘昼旨意之理,脸儿烧红之余,却终究不敢缩回玉手。只是害羞忍辱得看了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一眼。两个小姑娘早就羞得恨不得埋头下去。见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

弘昼却起了玩心,先不说话,拨弄一下那茶几上的九缪斗,才道“告退做什么……”

两个丫鬟一愣,面面相觑,瑞珠年幼不知何意,那宝珠却想,王爷分明是要和可卿行那等淫事,怎么不让我们告退。弘昼接着,却转过头对着可卿道“本王要你做什么,难道不得有人看着?还是说丫鬟看着辱没了你的身份?”

可卿大羞且惊惧,会意忙敛首道“主子说哪里话……奴婢任凭主子吩咐……宝珠,瑞珠,不必退下。只管……只管看着便是。”说着便不敢大意怠慢,羞红了双颊,隔着弘昼的衣裤,只管用自己那双玉手慢慢搓揉套弄弘昼的阳具。

弘昼哈哈一笑,便干脆大刺刺后仰一些,一边享受着自下身传来阵阵被角色少妇的双手触摸套弄的充实快感和征服感,一边也不捣鼓,还端起玉斗来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