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20章 御剑仙子(2 / 2)

作品:《大唐自在行(加料版)

最后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商讨,几人决定云玉真先苦练几日武功,然后再次露面武林,用以引那些刺客再来刺杀。

云玉真又提议想将帮派交给几位高层掌管,她此后只想随元越泽及诸姐妹到处行走,过些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单美仙略一思考,觉得云玉真这个想法可行,便提议为几位值得相信的长老洗髓伐毛,同时再传几门武功心法予巨鲲帮帮众。这样云玉真以后也能安心。

元越泽亦认为此法不错,云玉真便叫来几位绝对信得过的高层,如陈老谋,卜天志等七人,说明计划,陈老谋等人闻听此话,当场跪地发下毒誓。一方面为能够为洗髓伐毛而兴奋,另一方面也为云玉真能够得到如此好的归宿而高兴。他们这些高层都是当年跟随云广陵四处奔走的战友,对云玉真这个侄女有着无比的疼爱之意。

随后的五天里,元越泽一家人再次动用脑海中的奇力,亲自为七位高层洗髓伐毛,又传两门功法给他们,那些下属们得如此高深武学,都感激不已,当场表示效忠之心,让元越泽失笑不已。

云玉真随后当众宣布将帮主之位传给卜天志,另外六人则为长老。而卜天志为表敬意及对巨鲲帮的忠心,也宣布云玉真日后只要一句话,巨鲲帮上下也必要遵从。

卫贞贞将那套素女剑法传给云玉真。在小山谷里住了八天,日夜不休的云玉真的武功终于修得小有模样。

第九日的清晨,元越泽带起面具隐藏在帮众队伍中,在云玉真带领下,一众人日夜赶路得走了三日三夜,终于来到巨鲲帮在余杭的总部。与巨鲲帮仍然守在此地的人打过招呼,一行人进入议事厅。

“想来我们现在的行踪肯定会被有心之人注意到,我们这般多的人在此,那些刺客可能会有忌讳,如此想擒下他们便困难了。”

众人分别落座后,宋玉致先开口道。

“致致说得在理,我们该想个陷阱让他们自己来投。”云玉真也附和道。

“这个不难,只要我们刻意地示弱就可以了。明日我们就离开几人,分别去通知岭南,牧场及高丽三地的人小心被袭。这样余杭势力就显得薄弱,那些刺客如不死心,一定会再来偷袭。”单美仙开口道。

众人皆称是。

最后分工结果:宋玉致与单如茵回岭南送信,商秀珣与单琬晶回飞马牧场送信,傅君婥独自回平壤送信。单美仙与卫贞贞,傅君嫱隐藏在仍装做伤患未愈的云玉真身边,同时也可以陪伴着素素。

元越泽则与傅君瑜二人往江北一带的淮阳,彭程,东平,武安等宋阀在北方的各大落脚点传递消息。这样一方面可以让外人知道元越泽此时已离开余杭,另一方面也可迅速告知宋阀北方各落脚点最新消息。宋阀盘踞南方,所以北方各落脚点的作用很是重要。

因并不担心余杭云玉真与单美仙几女,所以元越泽与傅君瑜一路行来,速度倒也不快,游玩得也算开心。

十日后,赶回余杭的二人进入丹阳。

来到这个时空后,元越泽似是与丹阳城有缘似的,来回几次都经过这里。进得城中,走在人来人望的繁华长街上,感受着热闹的气氛即略带亲切的感觉,元越泽给傅君瑜讲起了当日与傅君婥之事,听得傅君瑜一脸羡慕之色。

元越泽整于傅君瑜说说笑笑,只听得前方马蹄声震天,宽广的街道上的行人更是被惊得直往两边闪。元越泽二人站住身形,向前望去,只见数百人马威风凛凛地开道,前方的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更是不停地在驱赶着挡在路上的行人,叫骂声不绝于耳。周围的百姓当然惹不起他们,争相走避。

元越泽见此情景,心下不悦,眉头一皱,就要抬腿向前方那一队人马处走去。傅君瑜一见他的表情,忙拉住他,摇了摇头。

元越泽也知傅君瑜担心自己到处树敌,便也不说话,长呼了一口气,站到路边。

迎面而来的队伍中心有两人,左边那人身材魁梧,人高马大,年纪约四,五十岁上下,浓眉大眼,八字胡,配上那鹰钩鼻与宽阔的额头,竟生出一种极具威势的相貌。再观其一身杀伐之气,似是经历无数战役之人。

而右边那位,一身简练的武士服,身披黑色巨大斗篷,左右披肩高高鼓起。此人年约四十,人似铁铸,高壮如山,肤色古铜,威武不凡。脸额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配合着那双绽射着残酷寒光的双眼,越发显得高深莫测,浑身所发出的那股强横之气与左边那男子相映成辉,叫人不寒而栗。

马上的二人并不怎么多说话,只是偶尔开几下口。二人背后,仍有上百人马护持,这些人马的装扮与前段时日元越泽在路上所遇的江淮军一模一样。瞬间,元越泽就已确认了这二人的身份。只是有些纳闷为何二人会在丹阳城内出现,还如此的肆无忌惮!

那一行几百人护持着队中二人有说有笑地走过。右边那男子左顾右盼,对路过的长相清秀的女子都要上下打量一番。蓦地,他眼光转向右方元越泽,眼光不期然地扫过面覆轻纱的傅君瑜。登时人就呆在马上。显然被傅君瑜的风采所迷醉。

傅君瑜虽是轻纱遮住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但其身段与气质却是无法遮掩的,还有那双似是会说话的剪水双瞳,足够让世间男子为其倾倒。一路上打量她的人也有很多,但是见其左手持剑,一般的人有贼心也没贼胆来招惹于她。只能把嫉恨的目光投向她身旁的元越泽罢了。

右边马上那男子痴痴地盯着傅君瑜,傅君瑜似是感觉到那股目光,抬眼望去,心头登时不悦,目光转寒,秀目含煞。而那马上男子仿佛完全没觉察到傅君瑜的杀气一般,只知拿双眼在傅君瑜玲珑的娇躯上来回扫视。

元越泽感觉到傅君瑜身上所发出来的杀气,便问缘故,傅君瑜娇笑一声,也不回答,挽起他的胳膊,向相反方向走去。

还没走出多远,后方传来呼喊声:“二位请留步,我家主人有请二位一叙。”

元越泽回头一见,原来是刚才护持队伍中身着劲装之人。便也不搭理他,刚要开口拒绝,却听傅君瑜在一旁开口冷声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壮汉一脸倨傲地答道:“我家主人乃铁骑会帮主,武林中人称‘青蛟’的任少名任会主!”

“什么任少名,任少字的?我们不认识,告辞了!”傅君瑜开口道。

“放肆!你这婆娘敢侮辱我家会主!”

那壮汉闻听主人手辱,再也忍受不住,拔刀猛劈向傅君瑜。却见眼前寒光一闪,身体便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地倒下去,而傅君瑜的宝剑仍然握在手中,似乎根本就没拔出来过。

“扑通”那壮汉倒地不起,再没了半分气息。

元越泽看着那地上的尸体,苦笑着摇头:好好的干什么不珍惜生命?惹上我们就等于提前到阎王那里报道了!

在远处围观百姓那惊骇的目光中,傅君瑜继续挽起元越泽胳膊,转身向前走去。

刚行了是十丈,就听得身后震天的马蹄声传来,二人站住身形,回头望去。

原来刚刚那队人马全部返回,在二人周围形成包围之势。

“尔等可是嫌命太长了?”

元越泽淡淡地开口道,语气不带一丝气势,如九天上的声音一般缥缈无踪。

那脸纹青龙的男子下得马来,走上几步声如洪钟地开口道:“在下任少名,两位请了,为何当街杀我手下?”

“因你手下出口侮辱我爱妻。”

元越泽仍然淡淡地答道,仿佛周围这几百人的军队根本就是死人一样。

“老夫江淮杜伏威,阁下可否告知姓名?”

左边那男子也早就下得马来,便插口道。

“我家夫君姓名岂是尔等想知便知的?”

傅君瑜冷冷地插口道。

“当街杀人,两位真当我等是软弱之辈?”

杜伏威被傅君瑜的一句话惹得火起,怒声道。

“是又如何!”傅君瑜答道。

“那就有请这位仙子随任某走一趟!人命关天,岂容你说杀就杀?”

任少名仍然是死盯着傅君瑜道。

“那就划下道来!你这贼子对我妻子生出淫邪之心,吾岂能让你安然离去!”

元越泽声音不再平淡,而是被激起了怒气。

“哼!”

任少名与杜伏威同时冷哼一声,周围的壮汉们立刻亮出兵器,准备围攻。

刚刚还在不远处看热闹的百姓一见此景,早溜之大吉,谁知道会不会因为看热闹而丢了性命?

“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傅君瑜抢在元越泽开口前道。她练得《御剑神诀》后只是与元越泽几人切磋过,还没有在实战中真正锻炼过,今天正好上来一试这数月来苦练的成果,也可一解被人以猥亵的眼神觊觎之恨。

“杀鸡焉用宰牛刀?会主,请许奴家出战!”

一声银铃般的娇笑声从任少名身后传来。随后,一道身影从任少名身后闪出,原来是个秃顶美女,正是任少名手下两员大将之一的‘艳尼'常真。

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的雪白牙齿,迫人的艳光,像太阳般照耀着两人。此刻正眼角含怒地盯着傅君瑜,显然是嫉妒傅君瑜的姿色与风采。

“那就让老子来教训这个小白脸一下!”

任少名身后另一股洪亮的声音响起,身影现处。

原来是个身材粗壮,额上戴了个钢箍,高大凶恶,身穿红色僧袍的秃头和尚,右手持着一根百多斤的禅杖。此人正是任少名手下另一员大将,艳尼'常真的姘头,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被人称为‘恶僧’的法难。

“咯咯……”

傅君瑜婉转的娇笑声响起,右手捂上面纱,仿佛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一般道:“就你们?还想见识我家夫君的本事?你们如能挡得住我两招,再与我家夫君交手不迟!”

常真,法难二人受傅君瑜如此蔑视,怒从中来,齐攻上前去。

“销魂彩衣”是常真的独门兵器,此时正如云舒展,虚实难分,光色幻变,使人看得眼花缭乱,不知常真下一步到底会采取何种攻击。

法难则挥动着那根重逾百斤的禅杖,携带着霸道凛冽的气势攻向傅君瑜,杖势沉猛霸道,直取傅君瑜下肋。

傅君瑜看清来势,左手上的‘灵虚宝剑’并不出鞘,银色光芒闪处,与“销魂彩衣”交织在一起。右手则捏指成剑,点向法难禅杖的月牙形杖头。

一击之下,法难根本承受不住傅君瑜的浑厚剑气,身形后退几步方停下,心下一惊,收起轻敌之心,鼓起全身功力再次出击。

“销魂彩衣”不知是何种材料编织而成,与‘灵虚宝剑’接触的那一刹那,竟然变得柔软无比,傅君瑜宝剑之上所携带的剑气更是如泥牛沉入大海,彩衣顺势张开,罩向傅君瑜全身,而彩衣后方,常真那蕴含着十成功力的右手则直取傅君瑜颈部。正好与再次扑上来的法难形成一左一右的夹击。

傅君瑜秀目圆瞪,凛冽剑气由‘灵虚宝剑’上发出。

“铮!”

银光大作,场中之人皆被刺目光华刺得闭上双眼,再睁眼双眼时,却发现常真与法难已经是地上的两具尸体了。那‘销魂彩衣’与法难的禅杖更是被切碎,落在二人尸体旁。

而傅君瑜则依然站在那里,仿佛动都没动过,只是此刻她的双手抱立胸前,‘灵虚宝剑’仍未出鞘,却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在她周围一尺空间内上下左右飘飞不定,速度越来越快,傅君瑜的身边皆是绚丽的剑影。

周围的人全被傅君瑜这一手给震住,杜伏威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任少名眼见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助手竟然在前面这个柔弱的女子前面走不过两招就一命呜呼,再也压不住怒火,无视傅君瑜身前上下翻飞的剑影,只是恨声喝道:“两位到底何人?为何如此杀任某的手下?难道以为任某怕了你们不成!”

“我夫妻二人本来好好走在路上,你手下先侮辱于我,而你这两个手下又不知死活前来擒拿我,你说到底是谁招惹了谁?”

傅君瑜伸手抓回宝剑,微微一笑道。

任少名绝不是怒火攻心就忘了一切的人,他见得傅君瑜剑术诡异无比,只以气就可以将剑御到这种随心所欲的地步,当下也不敢小视。便抬头对杜伏威道:“杜总管,你我二人合力一击,定当取这婆娘性命!”

杜伏威混迹江湖数十载,也看出傅君瑜这一手御剑之术是多么的神奇与高明。

今趟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与丹阳内应已经安排好,又联合九江霸主任少名,打算数日后一举拿下丹阳这个重镇,再抢占蕲春,与九江连成一线,其后则有更大优势直取‘南都’江都。

但怎奈任少名突然被别人妻子的美色所迷,现在又死了两个得力手下,想罢手也不可能了,否则面子往哪里放?现在杜伏威已经是上不来下不去了,他更担心的是傅君瑜身后一直负手而立的元越泽,元越泽身体内所发出的那股雄浑的内息使杜伏威也有些莫名惊骇。

瞬息间,杜伏威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冷静下来,到任少名耳边轻声几句,就见任少名大怒起来,喝骂道:“杜总管,今日之事怎可如此罢休?传出去我任少名还哪能抬得起头来走路?任某就是死,也丢不起这个脸面!今日若就此离去,日后还有哪个手下兄弟会看得起任某!”

言罢,任少名双手成爪,如电一般吸过后背上的那对成名兵器“风雨流星锤”口中喝骂道:“小娘皮,任某擒下你定当让你在老子身下生不如死地呻吟!”

话音未落,他闪电破空一般掠向傅君瑜,双锤左右张开,激得周围一丈内罡风暴作,势如毒蛟出渊,似是不把眼前的女子轰成碎片就绝不罢休一般。

已经燃烧至白热化的怒火,使得任少名一击便已是最高功力。锤影重重,飘忽不定地砸下。

围观铁骑会众见任少名如此有威力的一击,登时喝起采来。

“会主终于亲自出手了!小娘皮等着被擒吧!”

“哇,终于能够亲眼目睹会主的神威了!”

任少名一击来势悍猛,傅君瑜脸色丝毫不变,姿势更是不动如山,配合着那仙韵飘飘的柔美身姿,使得围观的江淮军都觉得世上竟然还有对这样的云端仙子下狠手的男人?

听到任少名那侮辱的语言,傅君瑜已生出毙掉他的心思。眼见对方来势凶猛,傅君瑜剑指遥引,以气御剑,“灵虚宝剑”嗡嗡作响,似是对遇到了可以一拼的对手那般的兴奋。接着,剑气猛激,剑身疾速旋转起来,汇聚成一堵坚实的铁桶一般的气墙。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灵虚宝剑’与‘风雨流星锤’在眨眼间就已交击十几次,火花四溅,爆出连串的清脆声响。

一招过后,无功而返的任少名落回地面,看向前方的傅君瑜,依然回到双手抱胸的姿势,‘灵虚宝剑’则一动不动的凭空而立在她的身前,剑身微微在抖动着,似乎在嘲笑着任少名的实力之差。

元越泽都要赞叹傅君瑜心理战术运用得当,其实傅君瑜此法耗力甚巨,如短时间内不能收拾任少名,她必败无疑。

“吼!”

任少名略一闭目,平息下怒火攻心的心态,好整以暇后暴喝一声,一招两式,双锤一前一后再次攻向傅君瑜。

但见锤影闪闪,似是无穷无尽一般扑面而来,傅君瑜嘴角略微一翘,剑指与“灵虚宝剑”直面格挡锤路。任少名这一招中,攻守兼备,锤头沿着锤链按照诡异无比的路线前行,前锤与‘灵虚宝剑’相拼,后锤却划出一道极美的弧线,直取傅君瑜头部。

眼看傅君瑜就要成为锤下之鬼,任少名心头有些得意起来。哪知,情况骤变。

“嗖!”

本来与前锤仍在绞缠混斗的‘灵虚宝剑’竟然凭空出鞘,剑柄如闪电般飞至后锤的前面,挡住任少名这灌注了十二成功力的一击。

任少名惊讶间,出鞘后的‘灵虚宝剑’已如被人亲手操控一般,以缓慢无比的速度横斩任少名的脖颈。

这一招元越泽看得清楚,外人眼中看起来慢,实际则是快若奔雷,任少名很可能要死在这一剑下。

任少名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连死前最后一声吼叫都来不及发出,‘灵虚宝剑’就已经横向扫断他那粗壮的脖颈。

不可一世,叱咤风云,一生也只是败在‘天刀’宋缺手上的九江黑道之王就这样结束了满手血腥的一生,死不瞑目。至死他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在一个女子手下走不了三招。而自己竟然连杀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

“会主!”

一直以来都是以无敌形象出现在铁骑会众心中的任少名就这样两招内死掉,铁骑会周围的会众已经震惊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一般只知傻傻地看着傅君瑜。一旁的杜伏威更是惊骇无比。

‘灵虚宝剑’剑身不沾一丝鲜血,与剑鞘同一时间内回落到傅君瑜手上。

“杜总管可想出手?如有兴趣,在下奉陪!”

元越泽走到傅君瑜身旁,拉起她的有些颤抖的玉手,暗中将真气渡了过去,再对着仍然一脸惊骇的杜伏威笑道。

杜伏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少名之强,杜伏威也不敢保证百招内可以击败他。但眼前这个女人轻描淡写间就硬将任少名击毙。杜伏威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噩梦,他再也不敢有什么想法,拱手施礼,声音中仍然底气不足地道:“尊夫人剑术高超,想来公子也定是个中高手,杜某这几下庄稼把式怎敢班门弄斧!就此告辞!”

说完此话,杜伏威仍然是一动不动。因为他明白:此时他们这一群人的性命,全部都掌握在眼前这对青年男女身上。人家没开口放人,他绝不敢动。

“杜总管似是与这任少名有些往来,今日杜总管并无欺我夫妻之意,在下也不欲多惹杀孽。日后若杜总管想报仇,就尽管找我夫妻二人!请吧!”元越泽笑道。

杜伏威还哪敢多说一句话,匆忙带着手下狼狈逃走。暗忖找你们报仇?你们不来惹我就谢天谢地了。

扫了一眼周围一脸死灰之色的铁骑会众,元越泽叹了口气,拉着气息逐渐平复的傅君瑜,向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