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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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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把冯蕊的肉戏写完再发,写着写着忘记时间了,无意中发现未发表的已突破10万字了,各位喜欢这篇文章的读者,实在抱歉。要是能提起排版的劲的话,准备一周一万字左右发上来以娱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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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啊!头好晕……冯蕊苏醒过来,意识还朦胧着,如平时晚睡赖床那样习惯地舔下嘴唇,咦!什么东西,粘糊糊的?呸呸,这是什么味道嘛,怪怪的……

眼睛慢慢睁开,在眼帘拉开一线、蒙蒙昏暗的光透进的一瞬间,冯蕊突然发现一个人举着dv向着自己。「啊!」下意识的,她发出一声惊叫,急忙抬起手挡住脸。

他是谁?为什么要拍我……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询问,挡在脸前的手忽觉一紧一痛,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地扒拉下去,然后耳边又传来一声男人沉闷的呵斥,「别动!」

「啊!」不禁又发出一声惊叫,冯蕊受惊地扭过头望去,发现一个男人蹲在自己身旁,他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接着她又发现她躺在地上,便蠕动着身子想要爬起来。

「叫你别动,你还动!找打是不是,乖乖给我躺着!」

男人怒喝的声音未落,冯蕊的脑袋便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紧接着胸口被一股大力一推,痛得她「啊」地叫了一声,直起一半的身体顿时又倒了下去。

这么折腾一番,冯蕊的神智终于变得清明起来,眼眸也不是雾蒙蒙的了,她看清了蹲在地上打她、不让她乱动的正是赵田。

「赵总,你……」

冯蕊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脖子歪扭着,看向赵田,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还怕把他惹恼了,脸上呈现出一副既委屈又担心的可怜样儿。

「宝贝,醒了,要乖乖听话啊!」

赵田换了一副口气,柔声对冯蕊说,刚打完她脑袋的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她的头发,然后把凌散在她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了梳,把她美丽的脸蛋露出来。

「嗯。」

下意识的,冯蕊连忙点头,可马上,她就想到赵田刚打过她,现在头上还有些痛,而她方才还附和似的点头应是,心中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气愤,但她又不敢责怪赵田,只好暗怪自己的软弱。

「这样就对了,刚才爽吧!看你都爽得昏过去了,给别人口交,自己竟然爽昏过去,这么敏感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哈哈哈……宝贝,你可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女人。」

哪里是爽得昏过去了!分明是酒保的动作太粗野,把我的脸按在他肚子上,我喘不过气来,才窒息得昏过去的……冯蕊在心中大呼冤枉,刚想开口反驳,但思绪回到方才口交的场面,想起她昏过去前,的确像赵田说的那样感到很爽,高也来得分外猛烈,赵田那样说也不全是信口开河。

思绪开了闸想停也停不住,冯蕊不禁在心中回忆品味起那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脑海中不由闪过四个字--欲仙欲死。

真传神啊,高潮来临的感觉可不就是欲仙欲死呗!那么刺激的高潮,那么兴奋的感觉,那么激爽的快感,如果世上真有神仙,想必做神仙的滋味也赶不上那儿吧!哪怕是爽过就死,在那时只怕很多人也不会选择拒绝吧!我不就爽得昏死过去了吗!

冯蕊遐思着,不禁怀念起那令她昏死过去的激爽快感来,突然她感到小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深处开始隐隐传来酥麻瘙痒的感觉。

啊!我怎么又有感觉了!今晚都高潮多少次了!我怎么像好几年没碰过男人的旷妇那么淫荡呢!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嗯啊!压不下去啊!它又冒出来了,怎么会这样!丢死人了……冯蕊的脸一会儿羞涩,一会儿愧恼,一会儿沉醉,一会又变成强行克制的坚毅……

她脸上多变的变化尽数落在赵田眼里,本来那些话他是羞辱冯蕊来着,什么爽得昏死过去都是胡扯。他认为冯蕊是扛不住酒保的暴虐才昏过去的,可现在看到她又开始情动,又开始发骚,赵田不禁开始怀疑起他的判断来,心中忖道,难道这骚娘们真是爽得昏死过去的。

想到这儿,赵田来了兴趣,便问她道:「你那时是啥感觉?」

「啊!」

冯蕊被吓了一跳,沉浸在遐思中的她没听见赵田说什么,只知道他好像问她什么。瞧着他脸上色迷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眼眸,冯蕊觉得她好像被看穿了,她那些不能对人说的心里所想完全被他洞悉了。瞬时,冯蕊就如做小偷被人找个正着一样,心里又羞又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又红又热,连耳朵都发烫起来。

「小骚货竟然害羞了!哈哈哈……跟我你还害什么羞!这儿,这儿,你哪里我没见过,我没摸过!嘿嘿……爽得都昏过去了,女人我干的多了,啥类型的都玩过,可也没有爽成你那样的,说来听听,到底啥感觉!做女人多好啊,不用出力,两腿一分,躺着就能爽,到底是啥感觉呢!下辈子老子也做女人爽去!」

一边羞辱她,赵田一边用手指不住点着冯蕊的两峰一屄。

「啊啊……」

不可抑制的,冯蕊张着小嘴呻吟起来,敏感地带被那粗粗的指头戳得,像被电流打过似的,顿时一阵尖锐的刺激直通心脉,身躯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

急忙伸出手,抓住赵田的手掌,冯蕊娇喘着,求道:「赵总,别,别再戳我了,疼!」

「不是疼吧!是爽吧!你要不说,我就接着戳。」

怎么这些男人都喜欢让我说这些、都喜欢看我难堪的样子啊!酒保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说这些,他们很爽吗……冯蕊在心中琢磨着男人的心理,耐不住赵田的步步紧逼,开始羞涩不已地讲她当时的感觉。

「很舒服,很刺激,很兴奋,还很……」

冯蕊说到这,不往下说了,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忆的快感中,娇喘声明显加粗,胸口的起伏也愈来愈大。

「别总很很的,说具体点……怎么不说了?完了?」

「嗯,完了。」

小嘴不住娇喘着,冯蕊拿眼睛向上斜瞥了赵田一眼,眸中妩媚光茫流转着闪过,荡漾出既羞又嗔、爱欲蠢动的风情。

不仅是赵田,在一旁摄像的酒保也被冯蕊脸上那狐媚诱人的春情撩拨得淫欲大发,胸中一阵兽血沸腾。情不自禁的,酒保放下dv,叫道:「老大,别跟这骚娘们废话了,插她一顿,啥都说了。」

赵田不禁皱起眉头,在心头暗骂,这个蠢货,一点也沉不住气,白跟自己混这么多年,还是改不过来蛮干的毛病,完全不懂风情。

一点一点打开少女的心扉,逐步打碎她的纯情,一步一步诱使她进入欲望的漩涡,直至最后令她心甘情愿地把身心全部开放,死心塌地地成为自己的玩物。

细细体味这样的过程才是赵田最为享受的,也是他乐此不疲的,是最能体现征服快感的。而像酒保叫嚣的什么插一顿再说,完全是焚鹤煮琴,赵田极为不屑这样愚蠢的行为。

「骚娘们,我老大问你啥你就快说,反正早晚都得说,别让老子憋得难受!刚才被老子插得爽吧!哈哈哈……口爆,被灌了一嘴的精液,味道不错吧!可惜你昏过去了,没尝够吧?老子把你没咽下去的都抹在你脸上了,想吃就伸出舌头舔舔啊!」

这个王八蛋,不光动作粗野,把我都干昏过去了,竟然还把肮脏的精液射进我嘴里,可恨我还给咽进去了,他妈的……冯蕊终于知道自己嘴里怪怪的味道是什么了,顿时恶心起来。本来她对猥琐的酒保就很是讨厌,现在更是恨之又恨,冯蕊「咳咳」地竭力从嗓眼里聚集唾液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吐出去,然后「呸」地使劲向酒保吐了一口。

赵田也不乐意了,觉得酒保破坏了他运营出来的气氛,马上冯蕊就要说了,结果被他一打岔给打掉了。于是,他一方面要给酒保点颜色尝尝,一边笼络下冯蕊,便张口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好好摄你的像去,别的事你别管!」

被吐了一口,虽然没吐着,酒保也是横眉立目的,可一见赵田生气了,马上他就泄气了,灰溜溜地拿起dv,重新开始摄像。

见赵田给她撑腰,冯蕊便挑衅地拿眼瞥向酒保,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伸手要把粘在脸上的精液擦掉。

「别擦!小骚货,你脸上挂着精液才好看,看起来骚极了。」

赵田用手指沾起一团还没干涸的精液,在冯蕊脸上轻轻抹着。

冯蕊春意盎然地瞟了赵田一眼,含羞腻声说道:「讨厌,你也欺负我。」,手听话地放下,全然忘了方才重重打她脑袋的正是赵田。

脸上传来滑溜溜的感觉,还痒痒的,冯蕊知道赵田正用精液抹她的脸,又想到赵田说的「你脸上挂着精液才好看,看起来骚极了。」

这些话,脑海里不禁幻想起自己的脸被精液抹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她感到一阵兴奋,心脉宛如被一束线团牵住不住拉扯那样阵阵悸动。

我真的很骚啊,想想这些竟然兴奋了,哦!他摸人家脸摸得好舒服啊,他的手好柔啊!跟他的外表一点也不一样,想不到他长得那么凶恶,却很温柔呢!他还为我出头呢,这不就是说我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吗!做他的女人也蛮不错的,他对我就是色了点,总想着调戏我,想着法儿让我羞窘!他还逼我说高潮是什么感觉呢!这个色色的坏家伙……

冯蕊又羞又喜,在心里叹了口气,忖道,他想听我就说吧!反正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就让他满足满足吧,嘻嘻,他不是说我骚吗,我就骚给他看,看他兴奋时会是什么样儿,啊!好期待啊!哦,酒保那个混蛋还在拍呢!我一说他不是也听见了,哼!让你凶巴巴地对我,偏让你听不到,哼,气死你……

「你就那么想听我说高潮时是什么感觉吗?」

冯蕊娇羞不已地瞧着赵田,轻声问道。

「当然想了,呵呵,想得受不了!你摸摸这儿,鸡巴都勃起了。」

赵田牵起冯蕊的手,放在他已顶起一座小帐篷的裆部。

好大啊……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全部,冯蕊的小手只能攥住龟头部分,掌心传来不住贲动的感觉,帐篷里的东西仿佛是活的,正在慢慢长大。

「大不大?」

赵田放开冯蕊的手,看着冯蕊不用他说,就径自挥动小手抚摸他的鸡巴,脸上还露出一副怡然陶醉的模样,不禁得意地淫笑起来。

「它可真大……」

冯蕊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小手抓着那帐篷顶端慢慢攥紧,手心、十指很快就感受到一股火热,渐渐的,她感觉身体也热起来。

「我,我想靠着你,在你耳边,就让你一个人听见那样,跟你说我高潮时的感觉……」

好像是无法忍耐心房的悸动,冯蕊曼妙的上半身挺起少许,哪怕是躺姿,饱满的乳房也没塌下还是高耸的,一上一下不停起伏着似要把晚礼服领口撑破、挤落。而她的喘息声也愈见急促,小嘴微张,嫣红的嘴唇微微颤着,一对艳眼弥漫着雾朦,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情斜瞥向赵田,似撒娇又似婉求。

「好,好,听着真是舒坦,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声声娇媚柔腻、蕴含着如火情欲的声音飘入耳中,瞧着冯蕊那芳心暗许只等采摘的诱人脸蛋,赵田也宛如喝了春药般,心脏剧烈鼓荡,几乎要控制不住亢奋的情绪了。

单凭她说的这些话,赵田就断定无论让她说做什么,做什么,哪怕是再难堪不过的事,再难以接受的命令,只怕她都会羞答答地照做,她已经成为自己的禁脔,只要自己喜欢,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地随意享用她了。

享受纯情少女蜕变的过程真是爽啊!终于达成目标了,现在该是享受的时间了……赵田嘿嘿淫笑着坐在地上,拍拍胸膛说道:「小骚货,过来吧,到哥怀里来。」

冯蕊瞟了赵田一眼,眼光柔媚得似要滴出春水来,腰肢轻轻一扭,盈盈挪到赵田怀里靠下,手里还攥着他的鸡巴。

「这么舍不得哥的鸡巴啊!放心吧,哥的鸡巴管你用个够,现在嘛!先放一一放!让哥先搂会儿,哥还等着听你讲高潮时的感觉呢!」

赵田一手拥着冯蕊的后背,另一手从晚礼服的下襟探进去,在浑圆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讨厌,谁舍不得它了。」

皓白的胳膊款款伸出,一只搂着赵田的脖子,另一只搭在他胸肌高高隆起的胸膛上,冯蕊像是受不住赵田的抚摸似的,鼓翘丰满的屁股不耐地摇着,高耸起伏的酥胸在他胸膛不住磨着。

就在这时,娇躯突地一震,一个硬邦邦、火烫烫圆柱形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小屄上,顿时,冯蕊仿若触电,一阵尖锐激畅的快感在身体里不住回旋,春情也越发地荡漾了。

它那么硬,那么热,还那么大,啊……它自己还会动,好像有生命一样,嘻嘻!跟他的主人一样都是个坏东西。很快,它就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去作恶了,那该是怎样一番滋味呢!对了,他说过什么让我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那会比刚才的那个高潮还要厉害吧!我又会被干得昏死过去吧……

经过长时间的挑逗爱抚,冯蕊再不是以前什么也不懂的天真女孩了,对男人的东西,她早已不再陌生。只凭下身的感触,冯蕊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出阳具的性状。狰狞的龟头、宽大的龟冠、粗壮的阴茎,这些禁忌的映像使她禁不住的脸发红心变慌,娇喘越来越紧促,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而心中愈是害羞,欲情偏又愈是炽热,冯蕊控制不了她的思绪,脑中一个劲地幻想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幻想着赵田进入身体后的羞人情景,幻想着自己的痴态,也幻想着赵田得意满足的样子……

冯蕊感到一股股异样的兴奋刺激在心底螺旋地强劲回旋着,身体宛如被掏空了,她嘤咛着,浑身绵软无力如小猫般蜷在赵田的怀里,脸颊不由自主地贴在他的脸上,一边嗅着他的味道,一边樱唇不时微张地轻轻厮磨。

怀中温香软玉,脸颊被温润滑腻的细肤贴着,被湿润娇嫩的樱唇磨着,被火热的气息包围着,耳中听着嘤嘤的呢喃,鼻中尽是清香的香味,一时间赵田酥得骨头都要化了,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心里是无法形容的爽畅。

手掌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赵田以少有的温柔抚摸着冯蕊的屁股,同时,头低下去,嘴巴在冯蕊通透雪白的细长玉颈上不住吻着。

「啊啊……赵哥!」

冯蕊在赵田怀里不住扭着,脖子耐不住春情地向后深仰着,樱唇不由微微张开,香舌浅露,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间来回舔着。

赵田吻了一会儿,那如凝脂般的感触使他意犹未尽又使他想探求更多的,于是他砸砸嘴,转向冯蕊可爱小巧的淡红色耳垂。嘴唇放在她耳垂边上,沿着小巧的轮廓缓缓磨动,没磨几下,赵田便感到嘴里的耳垂开始发热并不住抖颤。

看来,耳垂应该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了,仿佛是要验证似的,赵田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舌尖勾曲着,在冯蕊耳垂上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来回勾挑挑逗她。

喘息声更加粗了,怀里软香的娇躯扭动得也越发强烈,一声声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开始在耳边响起。

错不了,肯定是了,怀着戏谑之心,赵田张开大嘴,将那要逃走的耳朵整个吞入嘴里,翻转着肥厚的舌头,在耳垂上、耳孔里、耳廓处尽情地舔着、吸着,时不时的,他还将舌尖深深地探到耳孔深处,在狭小的孔洞里灵活地乱捻乱挑,随心所欲地玩着。

「啊啊……啊啊……赵哥,别这样,太,太痒了,啊啊……别往里去了,啊啊……动得太急了,啊啊……赵哥,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好哥哥,别舔那里了,吻我,跟我接吻吧!啊啊……」

冯蕊一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一边急促地喘息着,娇躯惶急地如水蛇般狂扭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