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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伐纣

自出征以来,军旅中多有不便,戴礼已经很久不曾和吴珑亲热,此时大难得生,心头重负才释,胯下情欲又升。戴礼一把抱过吴珑将她按在青石上,吴珑也正有此意,见戴礼一条舌头伸过来,忙张嘴一口含住。一条狗舌肥厚长满倒刺,一条虫舌细长前开双叉,两条舌头一会纠缠一处,发出啧啧水响;一会又在对方面孔上乱舔,弄得滑腻腻一片。

吴珑越来越动情,到最后己无暇顾及戴礼,只在那里闭目享受。她的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嗲音,那声音甜腻的叫人骨头发酥,她整个身子也开始扭动,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前胸和大腿之间。戴礼把一只手滑进了吴珑的裙底,吴珑乖巧配合,底裤很容易退到了脚踝位置。

戴礼提起吴珑的双腿,让她的阴部朝天暴露出来,接着长满倒刺的舌头刮上了上去,一直从吴珑的菊眼舔到阴蒂。吴珑的阴部在戴礼看来,就像是一块没有吃尽的肉骨头,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阴唇划出丝丝血痕。戴礼又充分发挥了长舌的作用,一点点把舌头插进吴珑肉穴。

插入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戴礼的头在移动,因为是舌头本身在不断变长,当足足六寸不烂之舌进到吴珑体内的时候,突然像阳具一样变得坚挺,上面的倒刺一颗颗的直立起来,让舌头变成了一支凶恶的狼牙棒。

吴珑虽然知道戴礼舌头的威力,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惊声尖叫。

这叫声成了戴礼的信号,他开始左右摇摆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转搅动。

阴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让吴珑有些吃不消,为了缓解苦楚的感觉,吴珑吐出长长的细舌去舔弄自己的阴蒂,巨痛和快感掺杂在一起,惨痛地叫声和浪荡的呻吟间或从吴珑嘴里发出,她伸手按住戴礼的头,想让他插的再深一些,动的更猛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来。

吴珑只有头和双肩着地,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说话非常吃力,但她还是不断的在胡言乱语:“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把我的肚皮插穿吧。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对,继续,我的淫水好多,把里面流的血都冲出来了,血水更多了,里面肯定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插烂也没什么,反正过几个时辰就能长好了……妹妹是担心洞烂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来不能尽兴,看来呆会称只好让哥哥用我的后洞……啊呀……”

吴珑淫乱的语言让戴礼一直处在兴奋的顶点,插在肉穴中的舌头突然再次胀大,吴珑在肉穴被撑破的同时达到了高潮。但她还没有满足,她希望戴礼继续,用舌头也好,肉棒也好,烂穴也好,后眼也好,只要可以被插,什么都无所谓。

我的身体已经飘了,我还要继续飘,最好永远也不停止。

狗哥再来呀,吴珑呻吟道。但她听到的不是戴礼的回答,而是一声响若雷鸣的鼻哼。巨响中戴礼失魂栽倒,舌头骤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带扯着吴珑摔出好远。当吴珑反应过来再看戴礼时,却见他已经被一个面如蓝靛,鹰嘴嘹牙、背生双翼的怪人手持一条黄金大棍结果了性命。

惊讶得片刻,吴珑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刚才哪一声鼻哼却是他身边另一员战将发出。吴珑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郑伦,日后封神正是“哼哈二将”中的哼将。这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特授他鼻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礼或可占机先取,但适才,戴吴二妖正神出七窍,乐得生烟,全不防备中那躲得过郑伦之法。可怜戴礼还在兴头当中,顷刻间,已经命丧黄泉路,魂归封神台。

吴珑见相好被诛,哪里还会有好,况且两个周将趁自己色心高涨,欲壑未满之际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吴珑此刻恨不得生吃敌人之肉,但刚才那一阵狂乱的放纵让她真气消耗很多,紧接着疾风劲草时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烧红的铁块被浇了盆冰水,吴珑直觉得血脉不畅,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只会造成涨水一样,刚才没有解决掉的渴望在吴珑的身体里成倍的增长,她眼睛盯着刚刚杀死戴礼的那条黄金棍,却发现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关于它形状的联想和因此带来的欲望。

吴珑居然就因为这样而再次高潮,大坝决口,爱液撒着欢儿的从阴部喷涌而出,这难以想象的场面,甚至连站在对面的雷震子和郑伦都能看见。

吴珑恼恨自己的淫贱,但诚实的身体和邪恶的心魔,都不愿意在此时此刻替她撒谎。事到如今吴珑已经不想再和敌人交战,她只想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结束抑制不住却又无法祈及的放荡。她闭上眼睛对雷震子和郑伦说:你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