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九章 伺贼(1 / 2)

作品:《沧海行云录

严世蕃回到自己房中,突感困倦不已,不觉倒身牙床,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不知时日之过,忽觉灯光耀眼,人未完全清醒之时,便已感到双手各握着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一团东西,轻轻捏弄下颇具弹性。

他蓦然一惊之下猛冉睁开双眼,看了看自己身边,两张白晳娇嫩的脸轻轻靠在他的臂弯。一个微微昂着头,嘴角一丝微笑若隐若现,脸庞那一抹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淡淡的光晕,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铺满了床头,另一个将脸藏在他宽厚的胸脯下,小巧的鼻中舒缓地喷出淡淡的幽香的气体,喷得他胸前皮肤温温的麻麻的。

严世蕃已过而立之年,他身为当今首辅之子,自己又身居要职,父子二人多年来权倾天下,为所欲为无不顺当。他性好渔色,每晚无女不欢,且喜新厌旧,尤其对身怀武功的女子兴趣更大。有过的女人之多如今就连他自己亦是搞不清楚,收在府中名义下的妻妾就有二十七房。其中第九房小妾——慕容世家的三小姐慕容惜雪最为他钟爱。

想到慕容惜雪,严世蕃便感到心情很舒畅,她不禁貌美如仙体态娇娆,且极为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对他更是死心塌地。此刻身边的二姝想来就是她的安排。

念及此处,望了望窗外夜色依然深沉,但明日自己可有不少事务要处理,此处可比不得京师有大批手下使唤,况且陵阳郡主的宴会也是在明日,肯定忙碌异常,所以抖擞精神,不再睡眠,轻轻咳嗽了一声。

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进来一溜四个丫头,她们竟然没有穿衣衫,只用一方透明薄沙紧包着圆臀,薄沙两端在小腹肚脐下系以蝴蝶结,掩住光溜无毛的花阜。

只是薄纱随大腿的起落而摆动不止,花阜在垂绦间忽隐忽现,时时可见花芯细缝。

她们个个都明眸粉腮俏鼻薄唇,肌肤雪白腰臀如柳,身躯显得极为娇小;而胸前微微凸起的娇乳,似新剥笋子般白嫩鲜口,粉红色的乳头仿佛是才出蓓蕾,催人欲滴。手里端着各式光亮的银制用具,轻扭腰肢玉腿款款走入,姿态轻柔优雅,列在大床两边。

他怀里的两个女子立时醒来,刚张开惺忪睡眼,满眼朦胧,不及扫除初醒的娇慵,似游鱼般从被中抽出她们娇美的身躯,轻轻扶着他坐起,跪在他身边。两人从丫鬟手中接过毛巾玉梳,给严世蕃悉心漱口梳头擦脸按摩。严世蕃盘腿坐着,微闭双眼,双手在两女光滑的脊背、浑圆的臀以及柔软的胸脯之间缓缓地来回游走。

这两女都年仅二十左右,皮肤白皙腰肢纤细,雪臀浑圆,一头黑发瀑布般的披下,映衬得她们的皮肤更加皎白,两对秀乳高高挺出,如波浪起伏不平,淡红的乳头颤颤抖动,甚是诱人。严世蕃不禁淫笑道:“昨日里未曾修理你两个妮子,莫非此刻身上瘙痒吗,奶子抖成这样?”

二女齐声不依,一人娇声道:“少爷只惦记着陵阳郡主,连梦里都喊着她的名字,哪还把岚昭姐和妾身放在眼里啊!”另一女亦含怨道:“思晴妹妹所言甚是,好不容易等得到伺候少爷,昨晚少爷却自顾呼呼大睡,任人家姐妹寂寞难耐!”

二人口中怨嗔,手却未停,一人细细的梳着他的头发,另一人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着他的脸庞和身体。严世蕃把玩一会儿两人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双手滑向她们下身,在两人娇嫩光洁的肉唇上轻轻摩擦着,叹道:“想不到昔日里以冷艳着称于世的‘玉面罗刹’容岚昭和锦衣卫沈大人的娇女会变得如此淫秽,只想男人啊!嘿嘿!”

左边的女子闻言不满道:“都是少爷将人家弄成这付样子的,现在却还要笑话我们!”她说着还轻轻地扭了他一把,而右手边的饿那女子却没有娇嗔不依,臻首微垂,似闻沈大人之名而面有一丝异样。

严世蕃瞧在眼中,心中一动,未曾出声,手中却加剧了对二女的侵犯。二女早已是飞霞满脸,哪堪他更加剧烈的挑逗,立时呼吸急促起来,吹气若兰,苦忍着不让双手颤抖,尽心服侍。

左边的容岚昭年纪看来似较大,她小腹尽头隐隐可见两腿之间的茵茵柔毛,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白净的脸上含着微笑,身材甚是丰腴饱满,不似沈思晴般肤肉紧凑,但白花花的肉匀布全身,曲线更显凹凸,少了一些骨感,却也不嫌肉赘,比之沈思晴更具成熟魅力。尤其是她胸前两只乳房,浑圆硕大宛如鼓气皮囊般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只甚是柔软,随着她手臂不段的动作而微微起伏,鲜红乳头在胸前颤动不止。

二女动作极是熟练,似乎做惯这等差事。顷刻间已替严世蕃洗梳完毕。沈思晴将盥洗用具交给旁立的侍女,吩咐她们出去。而容岚昭则盈盈起身,跪在严世蕃身前,两手捏着一只玉乳,凑到他嘴前。严世蕃轻轻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横放坐在腿上,一口咬着乳头,用力吸吮起来,顿时一股香甜的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肠胃。

容岚昭只觉乳房一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流急速,聚於乳头,也似要跟着激射而出,不由紧闭双眼,细眉微颦俏嘴微张,呼吸急促。片刻之间,那只乳房乳液已净,严世蕃吐出那红通的乳头,又咬住另一只,容岚昭忙握住那只乳房,用力挤捏,犹自跟不及,乳汁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激得她浑身颤栗,燕转莺啼呻吟不已。待严世蕃吐出乳头,她已是大汗淋漓,脸上绯红娇喘连连,乳头鲜红似欲滴出血来。

容岚昭娇呼连连,在严世蕃搂着她纤腰的双手送开后,立时像成了快欢乐的软泥一般瘫了下来。一直在旁静观这一幕的沈思晴见此情状,忙轻步上前,往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的严世蕃怀中偎去。严世蕃顺手搂过她的娇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沈思晴配合地张开樱唇,接受了男人火辣的吻,慢慢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只玉臂环绕挂在严世蕃的肩上,美眸紧闭,似乎极为享受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轻薄。

虽着两人口舌不挺的纠缠,沈思晴嘴里的呻吟娇喘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对方的腰间,紧紧的搂住他的腰部,娇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

见到她如此的反应,严世蕃极为满意,忽然忆起她适才的异态,眼珠一转问道:“思晴可有你父的下落音信吗?”

沈思晴想不到他会在此时此刻问出如此问题,知道刚才骤闻父亲之名时一时情难自已,露出破绽引起了这大奸大恶之人的怀疑。想自己和父亲昔下仇无心为营救当日被陷入狱的父亲沈练,割舍爱情舍身伺贼,虽然早已得志父亲逃出虎口,奈何自己清白已失,自暴自弃之下索性戴在严贼身边,相机报仇,但严贼对自己防范甚严,一直难以得着什么好机会。几年来一直假装死心塌地,没有丝毫野心和意图,已经渐渐的取得了严贼的信任,若是在此时候败露目标,那可就前功尽弃妄费心机啦!

念及此处,赶紧收拾情怀,俏脸上现出哀怨欲决的表情,哀声道:“家父身处锦衣卫经历要职,在俺答兵逼京城之际不思如何退贼报国,反而无中生有的诬陷首辅大人十罪。即是思晴身为人女,亦是极为不耻。”她口中似是不屑之极,心内暗叹道:“爹爹啊,不孝女不但恬颜无耻的色身事贼,还被逼无奈对父亲口出秽语。爹爹你要原谅女儿的不得已啊,一切都是为了取得严老贼父子的信任,相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