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 部分(2 / 2)

作品:《宠妻日记

“洁儿,如果你敢把她也扯进来,我发誓,我不会原谅你。”坚定的声音,表达出自己的意志。

“好,不牵扯她,那么你告诉我,你爱不爱她,如果你爱她,我就死心,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

“……”

“那好,你只要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会跟她结婚?”

“……她有了孩子。”

“原来是因为她有了孩子,那么爱呢?洛斯,你不爱她,对不对?”

“……”

“洛斯,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你说不出口?”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静静的女性嗓音,响了起来,轻掩的房门,被推了开来。向芙雅站在门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抿得非常紧,除了呼吸有一点点地加快外,她的表情,还算是平静,问出来的话,也非常理智。

房里的两个人,对于她的到来,反应各不相同。

关宸极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原本俊美的脸庞,此刻非常苍白;而斐洁儿,绝美的脸蛋上,挂着成串的泪珠,依然美得要命,梨花带泪。真是奇怪,此时此刻,向芙雅的脑海里竟然浮现这四个字。

“极,你来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她非常冷静、非常清楚地问道,事实上,她应该听到对话后,大哭着狂奔而去,这才符合狗血电视剧跟小说的经典情节。只可惜,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够做到那么高难度的动作来满足观众要求,而她也根本不想走,也不想再听下去,有什么疑问,有什么想说的话,她情愿一次问个明白。

“芙儿。”关宸极站在书桌旁,手里紧紧地捏着文件,快要将纸张捏破了。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向芙雅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出紧张,真讽刺,今天看到听到多少她不熟悉的关宸极呢?

“你只要回答我就好,别的什么都不必说。”

“……”依然是沉默,就如同刚刚他与斐洁儿的对话一样,沉默居多。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书房里对峙的三人,都没有开口。

终于,向芙雅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有几分艰涩地说:“很好,那么请你告诉我,当初的求婚,是不是因为我有了孩子?”

“……是。”

“很好,我明白了。”心竟然没有了感觉,她还可以微笑着后退几步,“让我再确认一次,关宸极,你没有什么苦衷,没有什么不得已,你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对吧?”

“……对。”

很好,非常好!这个男人,这个她所爱的、所嫁的男人,她的丈夫,就算到今天,她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可是在某方面,她还算是明白他的。他不会说谎,应该说他不屑说谎。遂顺的人生,拥有傲人的家世,优秀的外表,聪明的头脑,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说谎。

所以他不爱她,娶她也只是因为她怀孕了,没有任何误会,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非常清楚,也非常地简单。

“我想,我明白了。”她慢慢地转身,往外面走去。

门外,露丝一脸哀伤的表情。

后来,向芙雅笑了笑,接着走,下楼,拿着热牛奶喝掉它,然后回房,做着原本就该做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即便,楼上的书房传来巨大的响声,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宛如有一颗炸弹在楼上炸开来,所有的佣人都从后t的佣人房跑了进来,向芙雅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她都没有一丝被影响到,再也不会被影响到了。

关氏夫妇的甜蜜的生活忽然成为了冷战,确切地说,连冷战都称不上。一般冷战,夫妻双方只是不说话不接触,可是心里都是在生气的。

可是他们不是,向芙雅一直是很平静的,她的日子,就像往常一般,吃饭、散步、睡觉,还有一周一次的产检。

关宸极也很平静,上班、下班、陪老婆吃饭、散步、睡觉、产检,看起来,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但其实,什么都不一样了。

田妈跟露丝挤在餐厅的入口,一起伸长了脖子望着客厅。

他们的主人,一起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就如同以往每一天的甜蜜共处一般。

可是再也没有女主人甜甜的撒娇声,任性的耍赖声,也没有男主人温柔的轻哄和无奈的妥协声,有的只有两个字,“谢谢”。

那是向芙雅在关宸极帮她拿过装满水果的盘子时说的话,她静静地吃着一粒一粒饱满的进口葡萄,对于果篮里擦得漂亮红润的苹果视而不见。

静静地看电视、静静地散步,做什么都是静静的,她们最怀念的笑容,那种单纯的仿佛全世界都是简单的笑容,已经看不到了。

田妈擦了擦眼角,再望了眼客厅,重重地叹气,“这可怎么是好?”

她们的主人,不再是相爱的夫妻,他们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曾经最熟悉,如今却已然陌生。

向芙雅当然知道田妈她们都很担心她,可是担心什么呢?她一切都是正常的,吃得好得睡得着,连她的宝宝最近都很乖,没有狂踢,她的状况,其实非常好。

她只是、只是不想说话而已,她要想一想,想清楚自己的事情,等她想明白了,就好了。

关宸极也无法开口,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其实,他现在处于一片非常陌生的恐惧之中。

自从那晚之后,向芙雅没有哭、没有闹,但她不哭不闹却更可怕,他有一种感觉,似乎就快要失去她了。

望着果篮里被冷落的苹果,他漂亮的蓝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知道,她为什么不再吃苹果,因为他记得她以前说过,他们是苹果结缘,苹果是他们的爱情果。如今,却成了一种痛苦,让她不想再尝。

就是这样的一种恐惧,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害怕之中。他的人生,其实从来都没有自己不能掌控的东西,就连爱情,当初他疯狂地爱着斐洁儿的时候,他还是可以掌控一切,可是这次,不行。

他很了解向芙雅,她看起来甜美温柔好说话,其实骨子里非常倔强,她独立自主,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会义无反顾,就像当初爱他一样。

爱就爱了,那么纯粹、那么坦率、那么全心全意。

是他,欺骗了她、利用了她,是他对不起她那份真挚的爱情,他什么都不能给她,但至少应该给她时间冷静,让她想清楚,这是她对他的唯一要求,而他,也只好答应。

日子,就在这种憋死人的平静中慢慢地走过,旧历新年来的时候,关家大家长也回到蔷薇山庄跟他们一起过年。对于他们之间那种安静得要命的气氛,他却诡异地露出笑容,而他的妻子王若容,则一如既往地对向芙雅冷淡加不满。

大年初二的那天,他们准备回高地,王若容一直都喜欢高地,热爱着那片浪漫的土地,而深爱妻子的关仁敬就一直陪着她。

临走时,关仁敬带着神秘的微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不说话的孙子,然后对向芙雅说:“你现在对于自己的老公,了解多少了?”然后,他走了。

向芙雅愣愣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原来一切的一切,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那般讽刺与荒谬,想到在婚礼时关仁敬的话,再到今天……

在那一瞬间,她有了决定。

转过身,望着一直默默站在她身旁的男子,灰色的薄衫,黑色的休闲裤,非常简单的衣着,但眼神明亮的人却可以看出,那考究的用料和细心的裁剪,每一寸都透出低调的奢华感。任何衣物,穿在他身上就特别好看,他就是可以将衣服穿出自己独特的风格。

这样一个男子,根本就不会属于她,这一点其实她早就该明白的。

“我们回房吧,我有话跟你说。”关宸极的脸色,在听到这一句之后,完全变了。原来的平静被打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一阵心慌,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心慌。

熟悉的房间,没有什么改变,但其实与她初来时很不一样了。原本纯男性化的房间,如今挂上粉色的窗帘,铺上了柔软的棉质浅色床单,梳妆台上摆着她的梳子和各式保养品,那是他买给她来保护她的肌肤免受怀孕肌肤暗沉。

沙发上摆放着几个造型可爱、色调活泼的抱枕,是她坚持放上去的,她喜欢抱着它们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专门开辟用来挂衣服的房间里,除了他的衣服外,也挂满了她的裳裙,漂亮又可爱的孕妇装,那是他请来世界知名的设计师精心为她设计的,仅此一件,绝无重复。

房里的一切一切,都有着他的细心和体贴,他的房间融入了她的气息,只可惜,他的心里没有她,她的爱情里面,没有坏人,有的只是爱与不爱而已。

在窗前站定,望着修剪得整齐漂亮的花园,圣诞红,忍冬等各色植物活得很美,她没有回头去看他,手指抚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静静地开口:“我们,离婚吧!”王子果然还是要配公主的。

第十章

亲爱的宝贝,有的爱情走火,可以焚烧一切,可你的爱情,却是水,一点一滴,却连石头都可以滴穿。

“我知道,宝宝我是带不走的,他在关家可以得到更好的,所以我不会要求宝宝的抚养权,不过探视权我一定要保留,这个是我唯一的要求,如果你同意的话,等我生产完,我们就离婚,至少,我的孩子一定要是婚生子。”

“你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我爱的人,必须也要爱我才可以,而你不爱我,所以我已经不能在你身边了,每天看到你,其实我都觉得痛苦,就当放过我,对你自己也有好处,你可以跟你爱的人在一起,而我也可以回台湾开始新的生活。”

“不要,我不同意,我怎么都不会同意!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关宸极又从那个痛苦又真实的梦里醒了过来,中庭里大好的月光照了进来,在窗前投下一大片的洁白,房里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光,美得不可思议。

他浑身是汗,呼吸急促,手掌紧紧地握成拳,飞快地在枕上转头,一直到看见她安静而平淡的睡容,他的心跳才慢了下来,不过一下一下仍然跳得十分沉重。

她还在,没有离开他,这个认知窜入脑中,让他呼吸放缓,绷得紧紧的身子也开始放松下来。她的睡颜,还是那么甜美,却又仿佛离他很远一般。

自从那天她说要离婚,他就像发疯般,怒火狂烧,无处发泄之下,将房里的东西悉数砸烂,然后对她狂吼:“我不会离婚的!我关宸极永远都不会跟你离婚,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不该对她发脾气的,他应该控制住的,毕竟她怀着孩子,不能受惊吓,可是在那一刻,他完全不能自控。

离婚的字眼从她嘴里一吐出来,就像一把最尖最利的刀刃,深深地捅入了他心底,鲜血四溅,而愤怒和惶恐笼罩住了他。

“向芙雅,你可以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可是,我不会离婚,我跟你的婚姻,我是认真的。”从那天开始,他就不再由着她的想法,既然他给她时间冷静,她却想出离婚来,那么他也不必再按她的方式,这份主动权,他要拿回来。

不再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吃饭时,他喜欢一勺一勺地喂她,即使她骂他变态、骂他无聊,他也要亲手喂她,就算一顿饭,会耗掉几个小时,他都无所谓。

她不愿意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就干脆将她强行抱进怀里,再一口一口地喂,不想吃苹果,没有关系,他不介意用嘴唇来喂她,即使被她咬破唇,他也要将苹果哺入她的嘴里。甜甜的果r,还有咸咸的鲜血,一定要让她吞咽下去。她说他疯了,是的,他是疯了,从听到她说离婚开始,他就处于疯狂之中。

比起毅力和决心,向芙雅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散步和产检,他一定要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再挣扎,再不愿都没有用,连晚上睡觉,他都要紧紧地抱着她、抚着她才可以。

半个月过去了,她的反抗依然在进行,而他的行为也不会停止。

他身上到处是她抓伤咬伤,伤痕总是好了又伤,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坏,冷战热战,对他关宸极来说都是狗p,他要坚持按自己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老婆,就算是向芙雅,也不能阻止。

可是再霸道、再强势,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要分手的话,在梦里不断地重复,他也不断地被惊醒过来。那不能被控制的梦,反应了他内心最深刻的恐惧心情,痛得要命,呼吸像是要停止一般,她要离开,是他此生最大的梦魇。

在这种重复的恶梦,日夜处于失去的恐惧中,某些当初他所不能肯定,不能明白的感觉,渐渐地清晰起来,一直到后来,恍然大悟。

伸出手,小心地将她搂入怀里,动作温柔不想吵到她的好眠,他的宝贝,性子有多倔、脾气有多傲,他会不明白?每天他强行搂她入怀,睡着后她又会离他远远的,抗拒着他。

一直到他被恶梦惊醒,再度搂她入怀,每天清晨,让她在他怀里醒来,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体认,他轻轻地为她抚开散落在脸颊旁的短发,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到现在她在他的怀里,甜美地睡着,他的心才平静下来。

离她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了,除了身子更为沉重之外,她依然感到腰酸背脊疼痛,偶尔腰间也有丝隐痛。不过她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食欲还算是不错,医生说,宝宝在顺着她的骨盆往下降,等到完全入盆,就离分娩的时间不远了。

她这么辛苦,他却那般伤她,想到那张苍白却要佯装平静的小脸,心再次绞痛起来。

那天,她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听到伤人的事实后没有逃跑,他勇敢的小妻子,选择直面,她一字一句,非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她年纪虽小,可以对于爱情,却比他成熟。

他静静地望着她,就着明亮的月光,将她的一切都细细地收入心里,慢慢品味。

忽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蛋扭曲,表情痛苦。“宝贝、宝贝。”他轻轻地唤着她,手掌在她的背上轻拍。

“唔,痛。”她喃喃地低呼,身子变得僵硬,眼眸张开醒了过来,她的腿又抽筋了。

关宸极打开床头灯,拿起遥控器将暖气的温度调高,再掀开被子,抚摸着她的小腿。她仍然下意识地拒绝着,想要抽开腿不被他碰触,即使他每晚都会替她按摩抽筋的小腿,但她依然不会视之为理所当然,再也不会了。

他不理她的挣扎,抬起她抽筋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一下的为她揉开打结的肌r,还有那缩成一团团的筋脉。

她闷哼着,咬紧唇不想叫出来,可是抽筋的感觉,真的很痛、很难受,汗珠一点点地在她额头上出现,鼻翼扩张着,她没有力气挣扎了。

男人的手掌,明明那么有力、那么强壮,却也可以那么温柔那么恰到好处。他温暖的大掌,一下一下,将她抽缩到一起的筋脉推散开来,疼痛慢慢地在减轻。

“医生说,这个月有抽筋现象,是正常的。”他低语着,像是在安慰她,但更像在说服自己。该死的,他不该让她承受这种痛的,即使想尽办法为她补钙,想要减少抽筋的现象,但效果仍然甚微。

她每晚都要痛上好几回,每次看到痛到脸色发白,他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呼吸也平顺了,他的手法,真的很好。那是他专门学过的,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夸张到让产科权威梅尔医生每天来家里为她上课,而他也陪在一旁认真学习,她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很聪明,听老管家考特很骄傲地说过,他家的少爷,是一个天才,从小就成绩一级棒,从就学开始就拿跳级当运动、拿奖杯当玩具,学什么都快,是关家的荣耀。

她没有想到,他的天才,竟然也可以涉及这方面,梅尔教的东西,其实都是他在学。比如孕妇每个月的身体变化,营养需求等,他听过一次就可以全记下来,然后再一一认真实施。就像这产前最后一个月,梅尔说她会容易抽筋,要通过按摩来减缓,他就立刻学会了,然后每天晚上为她做,即使,他们现在这样的状况,他也照办不误。

心泛起熟悉的疼痛,他怎么可以这样?不爱她,却还是对她这么好,男人,都可以这么可恶、这么可恨吗?即使对不爱的女人,也可以宠得仿佛很爱很爱一般。

等他将她的两只腿都按过一遍,确定她的不适已经过去,再起身去浴室里拧来热烫的毛巾,为她热敷。

当烫烫的毛巾贴上皮肤,那种刺刺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差点轻叹出声,闭上眼,不想看他那认真又温柔的脸,那会让她的心又酸痛起来。

“洁儿,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将冷掉的毛巾重新泡入热水,再拧干继续,“她只比我小一岁,非常聪明又非常漂亮,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从小时候开始,我们就天天在一起。”

他跟她说这个是想要干嘛?向芙雅瞪着他,他却没有看她,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她咬牙,想要抽回腿,可是却被男人坚定地握住,热热的毛巾包裹住她柔软的腿肚。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说长大以后要嫁给我,而我很早以前就爱上了她。这份爱情,随着我们的成长越来越深。可是,我们越长大就越发现,我们的性格太过相像,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折磨比甜蜜要多太多了。”

她不想听,她一点都不想听他们之间的爱情史,可是她却咬着唇,听着他淡淡的陈述。

“她总是若即若离,不断地交男朋友,却又总是说爱我,而我出于对她的愤怒,也交了无数的女朋友,我们像是陷入一场疯狂的比赛之中,谁都不愿意示弱认输。时间久了,对于这段感情,我觉得很累、很辛苦。洁儿很善于c纵人,每次我决定放弃她的时候,她又会回头,给我新的希望,周而复始,折磨中带着一点点的甜。”

“终于有一天,我觉得很累很累,她的爱情,很疯狂、很刺激,但也让人很疲惫,我决定放弃了,我想谈一段简单点甜蜜些的爱情,不耍心机、不要折磨,只要纯粹与单纯。于是我认识了你。”她很平静,很平静,一言不发。

“你是跟洁儿完全不同的女孩,我承认,在认识你最初,我是想利用你来忘记洁儿带给我的痛苦,就算跟你在一起的一段时间,我还是爱着她的。可是,我是真的想要放弃她,于是我想着将一切交给老天,我刻意没有避孕,我想一个月过后,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