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7 部分(2 / 2)

作品:《无敌女夫子

他认真的看着她氤氲的双眼,低声说道:“轻轻,你记住,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会好好地珍惜。哪怕你拿着尖锐的刀刺在我的胸膛上,我也会痛得幸福。”

她的脑海中有一样东西轰然崩溃,猛然抬手攀附上他的肩膀,紧紧地攀着他,泪流满面……

第216章不见硝烟的战斗!

风轻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身边的人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身侧的床单已经微凉,整个夏凉被都裹在她的身上。她想起还要去杜思哲的家里吃饭,便不得不翻身起床,感觉身上有些酸痛,风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想这两天真是疯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洗浴间,打开花洒把自己淋湿,然后挤出沐浴露来轻轻地擦在身上,低头时无意间发现身上的几处青紫的痕迹时,风轻的脸顿时红到耳根。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是夏文渊还是小师兄?——天哪!风轻哀叹一声,仰起脸闭上眼睛让花洒的水冲着自己的脸,感觉脸上好烫好烫,呼吸之间似乎都要喷出火来。

温凉的水冲在她的肌肤上,慢慢的缓释了她心中的羞涩。十几分钟后风轻从洗浴间里出来,发现云洁正在打开窗帘。

“小师兄。”风轻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一旁的梳妆台前。

云洁便拿了吹风机过来帮她吹头发。并提醒她说道:“杜市长又打过电话来,说你已经答应了去他们家吃饭,他女儿一定要等你。”

“哦,是的,我说的是七点半,现在几点了?”风轻忙问。

“已经八点多了。”

“唔——小师兄,怎么不提醒我?”

“我进来的时候你在洗澡……”云洁笑笑,看着镜子里她水嫩的脸,“难道你想让我进去打扰?那样的话恐怕你现在还没洗完。”

“小师兄,你也学坏了。”风轻脸一红,从云洁的手里拿过吹风机,加大了风速。

“没办法,是你先变坏的。我怕跟不上你的脚步。”云洁说着,弯腰在她的脖颈上轻轻一吻,然后拍拍她的肩膀问道:“你穿哪件衣服,我去给你拿来。”

“穿那件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刺绣的那件。”

“嗯,知道。”云洁转身从衣橱中翻了几下,拿出一件真丝长裙,无袖v领口设计,领口处用白色的丝线绣着朵朵兰花,并镶嵌了水钻。典雅雍容。云洁把衣服提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遍,迟疑的问道:“轻轻,你确定穿这件吗?我觉得你穿这件衣服有勾引杜思哲的嫌疑。”

“啊?”风轻忙转过头来,看着云洁认真的表情,叹道:“小师兄,你真的变坏了。”

云洁不理她,摇摇头转身把衣服又送进衣橱里,翻来翻去找出一身比较正统的套装,浅绿色的长裤,白色的七分袖衬衣,衬衣上有一根细细的腰带,镶满了水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彩。

“这身吧,现在入秋了,晚上天凉。还是不要穿裙子了。”

风轻无奈的笑笑,没有反驳。

当她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时,却发现萧寒坐在客厅里,才想起来这家伙在电话里说了要自己等他一起吃晚饭。于是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今晚要去别人家蹭晚饭,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当然,不管你去哪儿,我就是跟定你了。先说好,这次来薛城,我可是跟你混的。原来的那个店已经交给我兄弟了。”萧寒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地站在风轻的另一侧,对着云洁眨眨眼睛。

“不必了,轻轻不需要男仆人。”云洁冷冷的瞥了萧寒一眼,不乐意的说道。

“谁说我要做她的仆人?”萧寒不服气的瞪回去。

“那你要做什么?”云洁的脸色更加y沉。

“做情人,行不行?”萧寒得意的笑着。

“……”云洁不说话,直接一拳打向萧寒的脸。决心要把他这张祸害天下的脸给打成杂货铺。

萧寒迅速躲到风轻的一侧,以风轻挡住了云洁的拳头。云洁恨恨的瞪了萧寒一眼:“你这个浪荡公子,关键时刻只会躲到女人后面,算什么英雄?”

“哈哈,我不是英雄,你是英雄,好吧?可这年头,就算是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何况我本就是浪荡公子?”萧寒不以为意,弯着风轻的胳膊得意的下楼。

云洁冷哼一声,靠在楼梯栏杆上止住了脚步。

相对夏文渊来说,云洁似乎对萧寒更好一些。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虽然讨厌,但却对风轻很好,处处都知道照顾她,不像那个狂妄的家伙,总是让风轻不开心。

风轻走到门口,回头看站在楼梯上的云洁,笑道:“小师兄,萧寒就是算准了你的脾气,所以才有恃无恐。你应该在他面前锻炼一下‘喜怒不形于色’,我相信你会打到他的。”

云洁点头,看着萧寒说道:“好主意,下次一定打花他的脸。让他没有祸国殃民的资本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萧寒不在乎的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妒忌我长得比你英俊?”

“自恋。”云洁鄙视的看了萧寒一眼转身回楼上。

“你不是比他英俊,你只是比他更懂生活。”风轻叹了口气,看着云洁冷清的身影,心想小师兄太少笑了。他的心里除了杀戮就是自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轻轻,这年头谁会跟一个超级杀手谈生活?”萧寒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揽过风轻的肩,带着她转身出门。

燕京,某高级干部休养院。

凌宇天的母亲廖凯玉穿着一袭米色的旗袍,上身披着白色的镂空针织大披肩,双手推着一个精致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老人穿着紫红色的外套,腿上搭着一块驼色绒毯。两边高大的枫树张开浓密的枝丫,遮住漫天灿烂的云霞。

“妈妈,您的身体总是重要的。家里的那些事情有二哥c心,您就安心在这里静养好了。”廖凯玉一边推着轮椅慢慢的走,一边黯然的劝说。她的情绪一点也不好,与其说是劝她的母亲,倒不如说是诉苦。

“小玉啊,我倒没什么,我已经老了,还能活几年?就算家业都被那女人夺走了,你们总还有办法给我养老送终的。可是你啊——真是叫我放心不下。”

“妈妈,我没事。凌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廖凯玉无奈的苦笑。

“说的就是这个。宇天急功心切,把事情做得有些急躁,才招来这场灾祸。如今看来,倒是你们家二房,心机深的很啊。”廖老夫人锐利的目光看着道路的前方。

“她有心计有什么用?儿子被打折了一条腿,还不是悄无声息的送去了香港?”

“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

“妈妈,这话怎么说?”廖凯玉不解,停下脚步转到轮椅前面,蹲在老太太面前。

“在燕京,凌家太过招摇了。这两年得罪了不少人。官场之上,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自从骏扬国际被那个女人带进燕京的那天起,凌家就注定会遭一劫。夏玉堂还没有老糊涂,他绝不会让军工企业这样的国之命脉都交到一个家族的手里。东方家已经独自掌控华夏国的军工企业十几年,凌家和东方家站在一起,从中谋取了不少的好处。夏玉堂早就在寻找契机,做相应的部署了。”

“妈妈,您连这个都知道?难道夏家也有您的人?”

“笑话。夏家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的人。”廖老夫人笑着摇头,抬手摸摸女儿一丝不乱的发髻,“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你想想,如果你是夏玉堂,你会把这么大的事情放心的交给一个人吗?”

廖凯玉点点头,苦笑道:“是啊。如果是我,说不定我会找三家四家,甚至更多的家族一起合作。”

“哎——笨啊!”廖老夫人摇摇头,“现在的军工企业早就不比当年,每一个项目都是国家顶级的机密。找三家四家?那不等于自己作死吗?”

“呃……妈妈——”廖凯玉撅着嘴巴,摇了摇老夫人的手臂,撒娇的低下头。

“我的女儿,原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只是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太迟钝了些。被你那个弟妹比下去,也没什么好冤枉的。”

“妈——她哪里比得上我?她们家不过是南边的一介商人,哪里能与廖家相比?”廖凯玉的口气有些不屑。若说那个外边温良贤淑的二弟妹比她强,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服气的。

“你还以为这是当年啊?当初廖家凭着建国之功,你父亲拼尽了一生的精力把廖家推到了这个位子。可一个人的余热能散发多久?你和你哥哥都沾了你父亲的光,可你们的孩子们呢?你们的孙子们呢?就算是几百年前的封建社会,讲究封妻荫子世袭罔替,那每世袭一代,也是要降三级爵位的。何况如今的华夏?”

“妈妈,您的意思是……”

“不要小看了南方商人。如今的华夏是经济建设为重。商人的地位已经提高了很多。政商结合也已经十分的成熟。如果这燕京城里有其他人看上了那个南方的商人,恐怕你们凌家的当家人的位子要换人了!”廖老夫人严肃的看着廖凯玉,沉声说道。

“妈……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廖凯玉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攥住母亲的手。

“宇天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回去告诉他,让他这段时间一定要细心关注凌家在外地那些上市公司的股票走势。我也会告诉嘉旻时刻关注廖家那些公司的股票动向,关键时刻,我们不能疏忽大意,防了外贼,漏了内贼。”

“好的,妈妈。你放心。一有动静我就跟您说。”

“不必跟我说。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刻跟那个叫风轻的女人说。”

“啊?”廖凯玉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如今,只有和她栓在一条绳上,才能够保住两家现有的势力。无论如何,要先让宇天坐稳了凌家的家主再说。不要光想着往前冲,让人背后捅刀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你见得听得还少吗?”廖老夫人说完后,长叹一口气看向远方。

良久,她方拍拍女儿放在她腿上的手,说道:“凯玉啊,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啊,打到最后,或许都见不到一滴血。但结果是一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廖凯玉默默地点头,慢慢的站起身来,转到廖老夫人身后,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

今年的燕京,秋天来的特别早,刚进八月,已经是凉风乍起,黄花满地了……

第217章对垒!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

杜思哲这个一市之长的女儿,自然也不是寻常的小丫头。这小女孩儿能说会道,把风轻哄得一晚上合不拢嘴。最后死缠烂打连磨带蹭非要认风轻为干妈。

这下杜思哲的一张脸简直笑开了花,心想女儿就是贴心啊,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子,都能懂得父亲的心思了。以后要好好地疼爱这个女儿,绝不让她受委屈。

风轻有几分醉意,听了扣子的话尴尬的笑笑,看了一眼杜思哲轻轻地咳嗽两声,说道:“扣子,阿姨还没结婚呢,怎么好给你做干妈?”

“可是,阿姨。我又不找干爹,跟您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啊?”扣子天真的看着风轻,一本正经的问道。

“呃。人家不是说,自己不当妈妈,就不能给人家当干妈的吗?”

“哪有这种说法?”杜思哲立刻摆手,“从没听说过。风轻啊,大不了等你将来结了婚,我们家扣子再认你老公当干爸爸,反正她多一个人疼,我更高兴,哈哈……”

“你说呢萧叔叔?”扣子见状,立刻拉拢统一战线,用一双纯洁的大眼睛看着萧寒,好像在说,你帮我说句话,回头我认你做干爸爸。

萧寒哪里抵得住小美女的诱惑,立刻笑道:“扣子说的没错。反正你将来都是要当妈妈的,先认下一个干女儿在说。”

风轻无语,挫败的看了一眼萧寒,心想今晚带他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家伙太容易收买了。

既然认了干妈,自然少不了见面礼。小扣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风轻的跟前,举了三个躬叫了一声“妈妈。”风轻一时心里软软的,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从心底一直冲到鼻腔里,酸溜溜的。于是她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把手腕上的一只翠玉镯子摘下来给了扣子。心里还暗暗地庆幸,幸好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这只镯子,觉得它的颜色和这身衣服很配,所以带在了手腕上,不然今晚连个礼物都拿不出来。

“妈妈,这个手镯真漂亮,是玉的吗?”扣子拿着镯子,开心的对着灯光仔细的敲。

“扣子,还不快谢谢你妈妈,这可是翡翠的,贵重的很。”杜思哲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原本想通过孩子和风轻拉拉近乎,不想却让人家如此破费。

“没什么,这原是我来薛城的路上,一个老妇人送给我的。我平时很少带这些首饰,白放着也很可惜。这应该是个祖传之物,既然扣子叫我一声妈妈,我送给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然怎么好意思让孩子叫我一声妈呢。”风轻摸着扣子的脸微微的笑,灯光下她酡红的脸色闪着母性的光辉,把对面的两个男人都给看的呆了。

当晚,风轻被扣子留在杜思哲家睡觉。当然,是和扣子睡一张床。小姑娘好久没有母亲陪伴,说什么也要风轻陪她睡,后来居然把眼泪也搬出来了。杜思哲也很无奈,只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风轻。风轻便笑笑说道:“好吧,既然认了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萧寒立刻举手:“我今晚也不回去了。”

杜思哲无奈的看着萧寒:“那你就在家里的客房睡吧。”

风轻看了一眼萧寒,萧寒笑笑。那点鬼心思被风轻看破。

风轻给淡月打电话,说晚上住在杜思哲家里,淡月还觉得很奇怪,电话里问风轻:“你最近还不够烦的?又跟杜思哲扯在一起?”

风轻无奈的叹息:“没办法,扣子认了我做妈妈……”

扣子便腻在风轻的怀里,对着电话说道:“姑姑,姑姑,你若是一个人害怕,也来我们家吧……”

淡月便呵呵的笑着说:“我去你们家睡觉,除非把你爸爸赶出去。”

风轻怕淡月再说多了让扣子误会,忙挂了电话,拉着扣子进她的房间。

扣子很喜欢风轻从燕京买来的那个洋娃娃,把它摆在了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并且跟风轻解释说,因为今晚要跟妈妈一起睡,暂时不和洋娃娃一起了。等妈妈走了,扣子要和洋娃娃一起睡,就像妈妈睡在身边一样。风轻感动的摸摸她的脑袋,点头微笑道:“扣子真是好孩子。”

这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风轻和扣子睡在一张小床上,小丫头的脑袋枕着她的胳膊,蜷缩在她的怀里不停地说话,说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学校里的事情,说她的爸爸妈妈,爷爷乃乃……

风轻白天睡了一觉,晚上也不困,只是闭着眼睛听小姑娘叽叽呱呱的说话,一直到她自己说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

杜思哲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这墙壁上妻子的照片,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扣子的房间就在他隔壁,那边小丫头兴奋的说话,他在这边也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后来扣子睡着了,风轻也不再说话,杜思哲的心里好像装着一直兔子,七上八下更加难耐。

于是他悄悄地从床上起身,光着脚轻轻地出门。先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后又慢慢的走回来,在经过扣子房间的时候,却再也拔不动脚。

他默默地看着那扇粉紫色的门,门上还贴着卡通画,里面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可以看见暖暖的灯光。

杜思哲c在睡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犹豫着要不要去推开门走进去,哪怕是看她一眼,心里也会觉得幸福。可他又怕她回生气,把自己当成那种不正经的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正眼看自己。

犹豫了再犹豫,当杜思哲终于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听见扣子睡梦中咯咯的笑了两声,然后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

杜思哲被压在心底的那股勇气一下子冲上头顶,他向前垮了两步,抬手轻轻地推开门,悄声的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心中一动,风轻闭着眼睛,手悄悄地伸向枕下,握住碧灵。

杜思哲轻轻地走近床前,慢慢的坐下。小心翼翼,仿佛端详着心爱的宝贝,从心底轻叹一声,喃喃的说道:“我的爱对你来说,已经是一种累赘,甚至亵渎。可除了爱,我还能给你什么……”

风轻无语,从心中哀叹了一声,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杜思哲蹲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女儿紧紧地依偎在风轻的身边,风轻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女儿的身上,美丽的容颜如睡莲一样馨香迷人。

他满足的笑笑,伸手把女儿身上的薄被轻轻地往上拉了拉,盖住风轻光洁的手臂,然后悄悄地起身,无声的走了出去。

当杜思哲回到他自己的卧室,轻轻地闭上房门之后,扣子房间对面的客房门敞开的那道两厘米的缝隙也无声的关上。

萧寒长出一口气,回头躺在床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天龙。”萧寒低声笑着,拉过薄被把自己的头蒙在里面。

“嗯,有事?”此时的云洁,一个人躺在别墅的楼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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