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6 部分(1 / 2)

作品:《无敌女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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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可以分担她的责任,可以为她做一些别人做不了的事情。

仅仅让她感到幸福就可以了,他愿意站在她身边,安静的等。

他是她的暗影,时刻服从她的安排。

风轻自己开车去燕京师大。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晚了,有些来不及,一路上她连连超车,一直开到眼睛师范大学的门口。

门口的门卫问明她的身份目的,开门放行,风轻把自己这辆新的黄色甲壳虫2。0开进燕京师大的地下停车场。寻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停好车子,然后提着一个手提袋往音乐系教学楼方向走去。

“喝,风轻小姐真是阔气啊,昨儿还是奥迪a6,今天就换甲壳虫了?傍上夏家的大少爷,感觉很不错吧?”一个很讨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风轻也记得这个女人,就是昨天开着宝马mini的卢雯茜。

“我可以把卢小姐的这种话理解为妒忌吗?女人善妒是会老的快的。还是认清事实,开心点吧。”风轻不屑的笑笑,寻着校园里的指示牌往前走。

“是啊。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跟夏文渊相比。”卢雯茜有些认命的口气,却依然不屈不挠的和风轻并排往前走,好像她的目标和风轻一直似的。

风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这里又不是自己的私家别墅,好像没有那个权力要求人家另寻他路。心中有些烦恼,不过这个烦恼很快又被另一个烦恼代替。

“轻轻姐姐——”

一个响亮爽快的声音从一侧的岔路口传来,风轻皱起眉头,心想这个小恶魔怎么又来了?此时此刻风轻才觉得,其实卢雯茜这个人根本算不上什么烦恼,而夏文嬛才是真正的令人头痛。

“夏小姐。”风轻站住脚步,看着夏文嬛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胸前一对大白兔子和着她的步伐做着同步运动。风轻不能跟这个丫头翻脸,因为程辉的父亲还没有做手术。

“啊——姐姐有必要跟我保持这样的距离吗?你为什么不叫我七七?”夏文嬛不乐意的撅起了小嘴巴,忽然发现卢雯茜,奇怪的问道:“姐姐昨天不是跟她发生了矛盾?怎么这么快就冰释前嫌了?”

“没有什么矛盾,也谈不上什么冰释前嫌。不过是恰好遇到了而已。”风轻淡淡的笑,卢雯茜她不喜欢,而这个夏文嬛,她却是不想招惹。

“哦,那你干嘛老跟着我嫂子?”夏文嬛得到风轻的解释后,明白这个卢雯茜和风轻的关系,便不再对她客气,像这种虚伪的富家女史夏文嬛最讨厌的类型,虽然她还没到勾引自己哥哥的高度,但她勾引凌家大少爷却是燕京富家子弟圈里都知道的事实。

“夏小姐说话真是有趣,我哪有跟着你嫂子?我们不过是同路而已。”卢雯茜不像夏文嬛那么有恃无恐,有些时候,她还需要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嫂子,我们走。”夏文嬛给了卢雯茜一个卫生眼,拉着风轻加快了脚步。

卢雯茜只好识趣的慢了几步,看着二人走远,方满意的微笑,环顾四周没什么闲人走过,方从包里拿出一个奇怪的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

夏文嬛对燕京师大十分熟悉,甚至连校园里一共有几棵法国梧桐,几颗丁香,石子小路便的白色栅栏一共有一根熟记于心,她牵着风轻一路穿花踱翠直奔音乐系的教师,当二人踏进教室门的时候,上课铃声也随之响起。

风轻倒无所谓,别说一路小跑,就是一路飞奔这点运动量也不算啥,但夏文嬛却受不了,她呼哧呼哧的喘气,丰硕的前胸一挺一挺的,引得教室里的男生纷纷侧目,更有大胆的还吹起了口哨。

“咳咳……”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授踏着上课铃进门,站在讲台上严肃的咳嗽了两声,教室里方安静下来。

风轻看看坐在身边的夏文嬛,心里很奇怪。暗道:这丫头该不是来监视自己的吧?夏玉堂那只老狐狸为了目的好像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玉佩摔了,婚约不在了,他们为什么还让这个小魔女来接近自己?想归想,只是上面老师已经开始讲课,风轻却不好再同她说话。虽然老教授讲的那些风轻有一半根本听不懂,可第一节课还是要好好地做个样子。

夏文嬛就不管那一套了,这丫头自打老师一开始讲课,她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上面老师讲了没十句话,下面小丫头已经睡着了,胖嘟嘟的小脸压在白白的小手上,细细的呼吸像波斯猫一般的轻,只是红红的小嘴被压得有些瘪,微微的张开,不经意间留下一丝口水,丝毫不影响她可爱的形象,反倒让人心生怜惜。

这丫头!

风轻无奈的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悄悄地垫在她的下巴处。

只是,好梦不长。

上面的老教授正讲得唾沫横飞慷慨激昂之时,夏文嬛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猛然响了。手机铃声是那首众所周知的劲歌《独一无二》,欢快的节奏把上面的老教授吓了一跳,然后竖起了眉毛瞪着刚从梦中惊醒的夏文嬛,拿着教鞭棒棒棒的敲着讲台。

“这位同学!你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罢了,怎么连手机也不关?”

“呃,我的手机轻易不响,如果响了,那就是有急事。”夏文嬛毫无觉悟的笑笑,大方的拿出手机来接听,“喂,猪哥哥,难道你不知道我在上课吗?干嘛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上课?”朱昊鹰愣住,若不是对方还是那个甜美的声音,那个女孩还是叫自己‘猪哥哥’,他还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呢。这是什么状况?一向视老师为仇敌的夏小公主怎么会主动跑出去上课?

“哎呀,你有什么事儿快说。我们老师可是生气啦。”教室里,老教授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只能无声的瞪着这个嚣张的丫头。风轻看的好笑,心想不知等会儿这老教授会怎么处置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小丫头。

“七七,你有没有你嫂子的电话,我父亲手术有些麻烦,我听夏叔叔说,她父亲是一代名医,你问问看她能不能抓紧时间过来一趟……我知道这有些仓促,但是……七七,我没有办法了,凯恩也没有办法,手术……不能停止……”朱昊鹰的话从夏文嬛的手机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风轻耳力过人,已经听明白了八九分。

她明白——昨天那个看着自己和蔼的笑着的老人现在有性命之忧!

夏文嬛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

风轻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镇定的说道:“我是风轻。我们十五分钟后赶到。希望不会在医院门口受到什么阻拦。”说完她利落的挂断电话,拉起夏文嬛匆忙离开教室,看都没看讲台上的老教授一眼。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老教授终于醒悟过来,手里的教鞭狠狠地敲着讲台。而楼道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早就没了踪影。

第101章神奇的医术!

黄色的甲壳虫以它的最高限速穿梭在京都繁华的街道上,所过之处引来一串串的鸣笛声和抱怨声,但更多的是司机惊讶的目光。

“喂!老婆,我没看错吧?那辆黄色的车子是甲壳虫吗?”

“是啊,那么卡通的外形,不是甲壳虫是什么?”

“噢!我的天啊,甲壳虫可以开成这个速度吗?为什么进口大众不去找这个司机去做广告?我敢保证这样的广告一出,甲壳虫都可以跟保时捷卖一个价钱了……”

“嗯,老公,我发现甲壳虫真的好拽!回头你也给我买一辆吧。”

“xxx¥,……”你当甲壳虫是一辆几百块的玩具车?想啥时候买就啥时候买?

风轻果然在十五分钟后赶到了国医馆的大门口,朱昊鹰亲自带着几个警卫员站在门口等候,见风轻和夏文嬛一起赶来,好像见到救星一般。

风轻停下车子,夏文嬛下去,朱昊鹰一步跨上来。所有警卫员一致精力,风轻却踩下油门直接开往朱绍磬住的那所灰红相间的小楼。

“现在什么状况?一个留洋的博士,还有做不好的手术吗?”风轻眉头微皱,她知道如果不是情况非常糟糕,朱昊鹰不会这么着急的找自己。他找上风轻,已经有些疾病乱投医的意思了。

“夏小姐,很抱歉打扰你。手术刚开始,原本一切准备的好好地,可是刀口忽然出血不止,医院所有的止血方式都用了,可还是没办法。凯恩博士说我们国家的医疗设备不够先进。说要把刀口缝合,中止手术。可是——下个月父亲要为我们的两家国企在纽约上市的事情赶赴美国,如果手术中止,下面的事情就没办法去做……而且,父亲的身体已经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手术了……夏叔叔跟我说,风轻小姐的父亲是一代名医,希望您已经继承了令尊高超的医术,可以救我父亲一命!”朱昊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原本安排的十分精准的手术,却无意间出现了这样的乱子。此时此刻父亲的血正在一滴滴流尽,而作为儿子的他驶出了浑身的解数却无能为力……

风轻看看坐在身边这个足有一米九个头的男子。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骄傲的世家子弟,穿着名贵的西装,端着名门公子的架子,举手投足都是温文儒雅。但此时此刻,他面容憔悴,眼神无助,好像是一个失去了方向站在荒原里的大孩子。

“没事,不要担心。我家祖传的医术的确不同一般,我想朱部长还没有到你说的那个地步。”风轻微微一笑,抬起右手在朱昊鹰紧握的左手上轻轻地拍了拍。

“谢谢风轻小姐。”朱昊鹰的紧张悲观无助的情绪被风轻一句简单的话语和轻轻地一拍而得到了缓释,他感激的笑笑,看着身边专注开车的女子,心情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好像有她在,一切都不用再担心一般。

风轻把车子直接开到了楼门口,下车后立刻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接过护士小姐递过来的白大褂穿上,然后带上帽子,口罩,手套,等她在朱昊鹰的带领下走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手里还拎着自己形影不离的手袋,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手术室门口,夏玉堂和夏文渊都在,只是他们两个看见风轻时的表情各不相同。夏文渊一脸的不可思议,而夏玉堂却是一脸欣慰。

夏玉堂长出了一口气,上前去点头说道:“丫头,我知道你能行的。当初你父亲救过我一命,今天我老友的病,就拜托给你了。”

“夏叔叔,我尽力而为。”风轻点头,一脸的平静。

师傅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和平静的心情。感情用事有时候不仅仅会害了别人,也会害了自己。

“风轻小姐,你的包包——我可以帮你拿一下。”朱昊鹰客气的说道。

“好,不过里面有一样东西我得带进去。”风轻说着,拉开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有些像文具盒,但比文具盒更精致更纤细修长。

“拜托你了。”朱昊鹰不知道那盒子里是什么,但他想,那应该就是夏叔叔口中神秘医术的工具了吧。

其实,这不是什么神秘医术,这个盒子只是一个针灸盒而已,只是里面的那一套银针如今却不多见,是风轻家祖传的九针。现代针灸里,基本都是用毫针,毫针是九针里面的一种,现代社会九针几乎已经失传,以至于现代很多人都不知道有它的存在了。这样一套针,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风轻拿着针盒进了手术室,随着她进去的还有一个小护士。

“凯恩医生,这位是朱少请来的名医,风轻大夫。”小护士送风轻进手术室的主要责任就是把风轻介绍给凯恩,让他们两个共同解决朱绍磬的手术中出血不止的问题。

凯恩是一个著名的西医,十五岁那年随着父亲移民加拿大,对中医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可以说皮毛都不通,所以他从心底里瞧不起那些半眯着眼睛y阳怪气给病人把脉的老中医。所以他听了小护士的话,只是对着风轻略点了点头,又转身去对着手术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病人忙活着。

这是一例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凯恩博士要给病人换一片心脏瓣膜。这种手术在华夏不多见,但是在发达的西方国家已经不是什么特例。而这个病人,因为血型的罕见和先天性的身体不足,发生了这样的状况。其实如果病人只是个普通人,发生这样的状况也没什么,毕竟手术并不是万无一失的。病人在做手术之前都是要签一份协议,协议中数十种意外状况医生都是不负责任的。

但朱绍磬不行。

他如果倒下了,华夏将丢失以为商业运筹大将,如今经济建设的关键时期,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如果他发生了意外,国家的损失将不能以金钱来计算。

“他的出血情况怎么样?”风轻走近手术床,病人的腹部已经被切开,胸腔里鲜活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是跳动的频率已经微弱下来。刀口上的血依然在不停地流,止血钳之类的医疗工具全都用上了,从旁边手术助手和几个护士以及血y专家麻醉专家的眼神看来,这次手术必然失败无疑。

凯恩博士不说话,只是冷声吩咐边上的护士继续用传统的方式给病人止血。引荐的小护士脸色有些尴尬,毕竟这两个人都是朱大少请来的名医,两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人。

烂人!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风轻从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不再理会凯恩,而是伸手拿起了朱绍磬的手腕,把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之上。

几十秒中之后,风轻对身边带她进来的小护士说道:“把我的针盒打开。”

“好。”小护士见风轻并不生气,心里的好感顿时加了三分。急忙打开风轻带进来的针盒,又拿出酒精棉,问道:“需要消毒吗?”

“嗯,把那根扁头的短针拿出来消毒。”风轻指了指其中的一根银针,小护士忙依言拿出来,用酒精棉细心的擦拭一遍,递给风轻。

风轻拿着针,暗暗地运了一点内力在针上,针尖轻轻地颤抖起来,颤抖的速度极快,幅度极小,若不细心观察,这种轻颤几乎会被忽视。风轻屏住呼吸,在朱绍磬的手腕处斜着把这枚短小的扁头针刺进去,然后又往一侧轻轻地挑了挑。

“那根细长的三棱银针。”风轻又指着针盒吩咐。

“好。”小护士动作麻利,用酒精棉擦拭过后,立刻递出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风轻又寻着一处x道从偏出下针,这次刺入很深,一根银针在手臂处刺入了将近两寸。

这样的深度,几乎可以把手臂刺穿了!小护士虽然有些惊讶,但却来不及做更多的思索。

“那根细长的圆头尖针。”

“是。”

“再拿那个中长扁头针。”

“是。”

一共用了四根银针,分别扎在四处不同的x道上。

奇迹便已经出现——刀口处的出血慢慢的减少,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出血已经比正常手术都少了三分之二。

“输血!手术继续!”凯恩来不及多说,只是吩咐助手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和震惊。

众人立刻来了精神,这是他们跟随博士做过数千例手术一来见过的一次奇迹。按照平常惯例,出现这种情况只能终止手术,期待下一次奇迹的发生。只是这个年轻的女大夫只用了四支银针便解决了博士遇到的难题!

这真是太神奇了!助手中有一个白色人种的基督徒甚至忍不住在胸口画着十字,感谢上帝。

输血袋里鲜红的血一滴滴输进病人的身体,边上监视病人身体状况的仪器里,报警已经解除,一切又按照正常的状况发展下去。只是病人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麻醉不到位吗?”风轻看着老人昏迷中痛苦的表情,轻声问道。

“病人的身体有抗麻醉的现象,尽管我们已经使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麻醉剂,但还是不能对他进行全部麻醉。如今他的昏迷状态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而不是麻醉的结果。所以,此刻病人应该很痛苦。”边上的麻醉师是华夏人,这个年轻的麻醉师也是医学界的精英,他在见识了风轻的神奇止血方式之后,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和仰慕之情。所以他如实的回答了风轻的问题。

“嗯,看样子是这样的。”风轻点点头,看了看麻醉师愧疚的脸,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可以用针协助麻醉。”

依然是几根银针,只是这次是扎在病人的头上。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后,病人的表情慢慢的缓和,进入深度睡眠之中,毫无痛苦之色。

“太神奇了!”麻醉师忍不住惊叹一声。

大年初一,琉璃纹给所有读者朋友们拜年。祝你们新年大吉大利!财源滚滚!心想事成!宏‘兔’大展!

第102章我自张狂!

凯恩博士不满的抬起头,看了看轻松攀谈的二人,继续手上的动作。

手术室外,夏玉堂和自己的一双儿女还有朱昊鹰都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不远处还有四个警卫员笔直的站在那里,中间有年轻漂亮的小护士从过几次茶水来,都被夏玉堂无声的赶走。

焦急,焦虑,焦躁不安。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担忧和忐忑。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门口上的红灯忽然灭了,‘手术中’三个红字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