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2 部分(1 / 2)

作品:《无敌女夫子

.

.,.就在风轻的腿踢过来的时候,夏文渊突然像条游鱼般迅速的身体下蹲,然后双手着地并转做支撑点,双腿叉开。呈剪刀状绞向风轻的小腿。这一招是有名的风卷云,只要风轻闪避不及小腿被夏文渊给沾上,他便能借助那个点绕住她的身体,由下而下,快速连击。

一个回合下来,等到夏文渊放开风轻被绞死不能灵活反击的身体时,风轻已经没有了反击地余力。

尊重对手的方式便是不留余地。

他得到的资料和现实情况证明,这个女人是个难得的高手,所以他不能儿戏视之。

风轻嘴角浮现一缕讥笑,上来就想攻击下盘。要么证明这个家伙临敌经验不足,要么证明他对自己的身手有足够的自信。

临敌经验对于夏文渊来说并不缺乏,那么此时此刻他的作为只能说明他相当自信。

风轻冷喝一声,气沉丹田,脚步有瞬间地停顿,借助刚才的冲力而高高的跃起,如腾云驾雾般,这一跳足有两米多高。

在空中没有任何借力地情况下,风轻凭借着嘴里憋的一口气再次使力。硬生生的在空中再次向前移动了三十公分。这个时候,她恰好漂过了夏文渊的攻击范围,而夏文渊在地上连续做了三次秋风扫落叶的动作,仍然没有等到风轻的下落。

风轻确实不能长久滞空,不过在她落地的时候姿势进行过调整。不是双脚着地的单纯下落。那样刚一落地,就可能被下面守候良久的夏文渊给绞上。

单脚微屈。另外一只脚前伸,以一个千斤顶地坠力将身体快速下拉。整个身体直直地朝夏文渊的头顶上砸下去。

夏文渊双手撑地,蹬蹬的后退三步,刚刚避开风轻的攻击范围。没想到刚才风轻屈起的长腿突然间伸直,夏文渊再次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然后两人的小腿在地上第一次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一个是早有预谋,一个是仓促应付。夏文渊的右腿腿骨被风轻穿着皮靴的脚尖踢中。

若不是二人男女体质有着根本的区别,而夏文渊是一个从小便接受特殊训练的特种兵,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硬汉,这会儿恐怕站都站不住了。

“今天不赔车,你休想离开。”风轻生气的看着夏文渊,心底的怒气莫名其妙横冲直撞。

“好啦好啦!”萧寒见二人住手,急忙跑过来站在中间,先对夏文渊做了个抱歉的动作,然后转身拉过风轻的手,劝道:“别生气了。车子没关系,我来赔好不好?”

“不要你!就要他赔!”风轻执拗的瞪着夏文渊。

夏文渊被她倔强的小脸给逗得扑哧一声笑了:“行。我赔就我赔。总要先去吃饭吧?你答应请我吃饭,我就陪你的车——哎,你还别说,你总也有些不对吧?难道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风轻听他这样说,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哼了一声说道:“要我请吃饭,必须你先赔了车再说。”

“走走走,先去吃饭,先去吃饭,大家都饿了。今晚是我招待不周,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就好。”萧寒说着,转头对夏文渊连连点头,“老大,咱们做男人的,总不能跟女孩子一般见识,你说对不对?”

“嗯,既然你这样说,那这笔账我以后找你算。谁让她是你女朋友呢。”夏文渊也不好给萧寒下不来台,便点点头,转身上了自己的悍马。

萧寒一愣,再看错愕的风轻,心里有种美滋滋的感觉。嗯,夏文渊并不知道风轻是谁,也不知道婚约的事情。说不定他们的婚约根本就不算数——这实在是太妙了。

风轻的脸寒了寒,想要骂人却又忍下去。于凌波早就打电话叫人来处理现场,两辆撞烂了的车子被拖走,几人一起上了夏文渊的悍马,于凌波驾车,往山里疾驰而去。

“死丫头,拿着我的车去撞人,真有你的。”淡月坐在车里,看着小脸绯红的风轻,小声打趣。

“让他给钱,你去买辆新的好了。”风轻瞪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夏文渊。从心里骂了夏文渊祖宗八代一千遍。你个王八蛋,刚咬了老娘的嘴唇,又把老娘推给别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是萧寒的女朋友?

“好好,我给钱。”夏文渊看在萧寒的面子上不好再同风轻计较,从包里拿出一本支票,又找出一支笔,在上面填了一个数字,画了一串的零。然后撕下来转手递给了风轻。

“得了,买一辆玛莎拉蒂绰绰有余,剩下的算是辛苦费了。”风轻撅着嘴巴接过支票,转手交给淡月。拿到了钱,心里的怒气少了几分。你个王八蛋自诩有钱有势,我就狠狠的宰你好了!

“赔车就赔车,不过话要先说好了。我们家轻轻可不是萧寒的女朋友。她是有未婚夫的,她……”淡月还想再说下去,不料嘴巴却被风轻捂住。

夏文渊笑笑,看向萧寒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好像是在说:兄弟,真是可怜,怎么找了个有夫之妇?

“哎呀,实在是不幸啊。我还以为我们萧大哥能抱得美人归呢,原来风轻小姐已经有了未婚夫。”于凌波却不管那一套,明明看见风轻捂住淡月的嘴巴不让她多说,索性越发好奇起来,一副非要问明白的样子。他见风轻不愿说此事,便越发来了兴致,又笑着问道:“风轻小姐,请问你的未婚夫在哪里高就?”

风轻生气的看了一眼夏文渊,冷笑道:“在哪里高就我可不好说。不过我倒是希望他有朝一日从那高高的位子上跌下来,摔个p股开花才好呢。”

萧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好,便假装咳嗽掩饰着,转头看向车外。

“哦?这么说来,风轻小姐的未婚夫还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呢?”于凌波追问。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也是两条腿的男人罢了。”

“哈哈……听风轻小姐的意思,好像对这门婚事不满意?”

“没办法。我们是指腹为婚。”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实行这个?”

“这话说的很是。不过不该对我说,指腹为婚又不是我的意思,若当时我知道这事儿,说什么我也不同意。”风轻认真的说道。

夏文渊也忍不住笑了:“你若知道,还叫‘指腹为婚’吗?”

“哎!这话说的明白。可当时听说我那未婚夫是知道的,我就想为什么他就没拒绝呢?难道他就知道我妈妈肚子里的我一定是个美女?嗯——不过也说不定。据说我妈长得很好看,说不定那小子一时起了色心,巴不得这桩婚事呢。”风轻说着,轻叹一声,一扭腰靠在萧寒的身上,撒娇问道:“萧寒,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一定对。”萧寒但觉软香在怀,一时间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

“风轻小姐,你说你的未婚夫是个位高权重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们他姓什么?说不定我们还是熟人呢,就算我不认识,我们老大也有可能认识哦。”于凌波一边开车,嘴巴总也闲不住。好像要发掘什么好戏似的,再三追问。

风轻枕在萧寒的肩上仰着头,看着萧寒y晴不定的脸,说道:“这不好吧?万一你们真的认识,岂不是让人家很没面子?”

“这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年轻人,开个玩笑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们又没说你未婚夫的什么坏话。难不成你还怕我们欺负他?”于凌波说着,又冲着夏文渊挤眉弄眼,那神情摆明了是等风轻说出来是谁,他们就齐声奚落人家一顿。

“啊,说的也有道理。”风轻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未婚夫家姓夏。我只知道他们家老爷子叫——夏……玉堂。”

“噶”的一声,悍马猛然间停在山间公路上。

车子里所有的人都往前扑了一下,然后又反弹回来。淡月无声的微笑,看着好戏如何继续下去。

风轻拍了拍额头,不悦的叫嚷:“于凌波,你有没有驾照?瞧你开的什么车?不会开你让开,让你们老大开。他车技不错。”

女主说:琉璃,你真的很不给力,怎么在关键的时刻停了?

琉璃说:呃,你的意思是想被人家咬了?那好吧,本来想明天咬的,今天就咬了吧。

所以,应女主的要求,今天二更了。

亲们,你们的票子呢?

能不能再给力点?

第87章爱是什么?

夏文渊的脸色y沉无比,他盯着观后镜里风轻那张纯洁可爱的脸,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再说一遍,你的未婚夫家老爷子叫什么名字?”

“夏玉堂?好像是这个名字。我记不大清楚了。哎——师叔,我师傅那个老s包是这样说的吧?那个人是叫这个名字吗?”风轻认真的回头问淡月。

淡月的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暗暗地在风轻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后若无其事的笑道:“是啊,就是这个人。怎么夏先生跟他很熟吗?”

“天——那是我们老首长的名讳!”于凌波是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长叹一声,趴在方向盘上。暗暗地祈祷:英明神武的老大,希望你不要怪我多嘴。若不是我一再追问,你也不会有这样的难堪。可怜老大一向守身如玉,他的未婚妻却靠在别人的肩头……

“啊?你们老首长?原来你们真的是熟人。那你能告诉我夏靖文那个混蛋在哪儿吗?”风轻惊讶的样子任谁都不能怀疑有假。

“夏靖文那个混蛋可不就坐在这里?”夏文渊回头,怒视着风轻。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竟是没办法说清楚——这个女人,既胆大狂妄,又精明诡异,实在是令人头痛!

“你怎么会有两个名字?”风轻无辜的眨着眼睛。

“靖文,是我的字。家里人都叫我靖文。你——可明白了?”

“哦,明白了。”风轻点头。

车内一阵沉默。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风轻没心没肺依然软着身子靠在萧寒的肩膀上闭目养神,仿佛不把夏文渊这个未婚夫的颜面损尽她就不会罢休似的。而此时的萧寒,一脸的苦笑,心里却偷偷地乐,手臂也悄悄地环住了风轻的腰——嗯,趁此机会沾点便宜,还是蛮不错的。

“你们两个要卿卿我我,就请先下车!”夏靖文冷声说道。

“啊,老大,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萧寒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拍了拍于凌波的肩膀,“兄弟,开车啊。再往前走两百米,然后左拐就到了。”

于凌波无奈的看看夏文渊,夏文渊沉默不说话。

“老大,萧寒说的对。还是先吃饭吧。”于凌波说着,发动了车子,往前开去。

这是一家背山临水的饭馆,农家风味,有十几艘小船在水面上停泊,桅杆上挂着一串大红灯笼,船舱中摆着餐桌,相当于雅间一般。宁静的夏夜在这样江南水乡一样的地方用餐,本身就是一种情趣。

夏文渊一言不发,冷着脸下车,径自上了船。于凌波看了一眼萧寒赶紧跟上去。

“轻轻,喜欢吃什么?”萧寒依然镇静自若,颇有大家公子的风范。

“他不会找你的麻烦吧?”风轻看了一眼船上的夏文渊,轻声问道。

“如果是因为你的话,我很乐意接受他的挑战。你不喜欢他,完全没必要去履行什么婚约,他不能强迫你,我不准。”萧寒低头,在风轻的耳边说完,顺便吻了吻她的耳垂。

风轻微笑,侧脸躲开。

“你去点菜吧,我去喝点水。”风轻放开萧寒的手臂,在于凌波恶狠狠地目光下拉着淡月上了渔船。

“你怎么不去和萧寒一菜?”夏文渊冷冷的看着风轻问道。

“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菜?”风轻无所谓的笑笑,自己倒了茶慢慢的喝。

“今晚不是你们请客吗?作为女主人,你不应该帮着男朋友招呼客人吗?”

“夏靖文你这话什么意思?”风轻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文渊。她不管什么名什么字,和自己有婚约的人是夏靖文,那么她就这样叫他。

“你们二人卿卿我我,难道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夏文渊的口气生硬的很,风轻却从里面嗅到了一股酸气。

“夏靖文。”风轻微笑着喝了口茶,然后环顾左右(淡月自顾喝茶看湖面的风景,于凌波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然后身子慢慢前倾靠近夏文渊的肩膀,石雕般的男人的身子瞬间僵硬,一股强势的气流把他环绕,而风轻却把嘴巴凑在他的耳边低声笑问:“你吃醋的样子一点都不帅哦。”

“见鬼!你胡说什么?”夏文渊低声怒喝,不知是灯笼的光线太红,还是他愤怒之极,总之他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脸上的色泽十分的诱人。

“你听不懂华夏语?”风轻坐直了身子,又没事人一样的去喝茶。

萧寒点了菜赶过来的时候,座位上四个人都相安无事,各自品各自的茶。真正的相敬如冰。

一顿饭吃的没什么意思。

夏文渊心里有气,总冷这个脸。于凌波因为自知闯了祸,更不敢多说话。萧寒心知夏文渊的尴尬和气愤,又碍于脸面,不好再当着他的面怎样。风轻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也气的很。算下来也就是淡月还好些,怀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一心只对付那一桌子饭菜。

饭后,风轻不愿再坐夏靖文的车子回去,淡月也不愿再看着风轻闹下去。毕竟婚约还在,二人初次见面,小打小闹有利于感情,若真的闹起来,认了真,吹了这门婚事,门主定然会责罚轻轻,到时候自己也难说话。所以她早就给云洁打了电话,让他开车来接。

而夏文渊也早就没了绅士风度,临走时竟问都不问风轻和淡月两个女人怎么回去,径自跟萧寒说了声:“回燕京去找我。”便上车离开。

云洁开着风轻的宝马和夏文渊的悍马打了个照面停在停车场,下车后又特别回头看了一眼悍马离去的方向,一脸的冷漠。

“兄弟,麻烦你了。”萧寒和云洁打招呼。没办法,如今自己手边没有车,想拽也拽不起来。

“我接我师叔和小师妹回家。跟你没关系。”云洁说着,转身打开车门,让淡月先上车。

“一起回去。”风轻拉着小韩的手,把他推进了车里。夏文渊走后,风轻也没有了斗气的力气,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的。

云洁皱了皱眉头,并没多说什么,等几人上车后,一起驱车离开。

深夜。月亮如水。

白色的欧式建筑屹立在碧树从中,宛若沉睡的白衣仙子。

屋顶。凉风习习。

风轻坐在倾斜的坡面上,闭目养神。

云洁沐浴完,从屋子里出来,环视四周,没有发现风轻的身影,忽然转身,一个小跑冲刺,便攀着别墅的窗户迅速的一步步登上了屋顶。

晚风吹开他酒红色真丝衬衣的前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额前碎发轻轻地摆动,眼睛里是关切的目光。心疼的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拥入怀中,低声问道:“轻轻,怎么还不睡觉?”

“小师兄,陪我坐坐。”风轻把身子蜷缩在云洁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把头靠在他的胸前。

“因为夏文渊?”云洁低头,用自己的下巴抵住她的发髻,碧灵玉簪的祥云如意头滑过他的肌肤,沁骨的冰凉直入心底。

“小师兄。我真的非要嫁给他不可吗?”风轻落寞的看着月光下森森的林木,风吹过,有沙沙的声响,宛若天籁。

“师傅这样说。”云洁眉头轻皱,握着风轻手臂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会选择站在你身边。”

“你为了我,甘愿违背师傅的意思?”

“师傅不能拿着你的幸福去赌。仙灵门的责任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保护天灵脉我也有一份责任。”云洁把怀中的女孩搂的紧紧地,仿佛一不小心,她就会受伤,就会消失。

“小师兄。”风轻抬头,用自己的脸颊蹭着云洁的下巴。

“嗯。”

“你喜欢我吗?”

“……”

“你——爱我吗?”

“轻轻。”云洁猛然低头,吻住怀中佳人的樱唇,“我爱你。”

“啊——”她轻叫,情不自禁地张嘴,他猛地伸入她的嘴内,猛烈地翻搅着她嘴里的甜美。

长吻过后,他放开她,却依然低头安静的看着她,他坐在她的背后,用自己的身体环住她的后背,挡住她防守最薄弱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她大半个侧面,长长的挺翘的睫毛如扇子般,微颤颤的,抖动如世间精灵,睫毛下是一双剪水秋瞳,迎着寒风,闪动着润泽的光茫,乌黑澄静。被吻得红艳艳的唇边染上似有似无的微笑,使得她本就美丽的脸蛋有种清澈精灵般的美。如破晓的朝阳,如冲破黑暗的黎明,华彩夺目。

云洁呼吸停止了,他轻轻地吸口气,呆呆地望着她的神色,一时无法反应。

“小师兄,我也爱你。我喜欢像这样的两情相悦。”风轻呢喃的说道。云洁的手臂箍的更紧,仿佛要把两个人生生世世都困在一起。

过一会,她又说:“小师兄,你觉得爱是什么?”

云洁想了会,方认真的说道:“爱,应该是一种交付,也是一种收容。我把心给你,同时妥善保存好你的心。”他平时不善言辞,很少跟人攀谈讨论。除非是轻轻缠着他说话。像这样的问题,他还是第一次说起,心中没底,怕说得不对,怀中的人儿又不开心。

“可我觉得,爱其实是许可别人接近你,接近到可以伤害的地步。”她缓缓说。语调分明有些悲哀。

华夏有句俗话,叫做‘姻缘天定’。风轻原来是不相信命数的,这次也终于有些屈服。

萧寒前脚打电话告诉她说,夏文渊决定下午回京。张校长便派秘书请风轻过去一趟,说的却是:省教委有文件下来,要普查所有在职任教老师的上岗证。因风轻并非正规师范学院毕业的师范生,也没有教师证,所以张校长不好说话。但她又舍不得风轻离开英才天成,所以便想办法弄了个名额,让风轻去燕京师范大学进修,因为风轻是托关系弄到的名额,所以进修的科系是音乐。时间紧急,所以通知她准备好所需资料,下午就去燕京报到。

风轻从张校长的办公室出来,手中拿着报到所用的资料,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才叫身不由己。为什么偏偏跟他同一天去燕京?!”

“老师。”有人在背后叫了一声。

“什么事?”不用回头,风轻听得出来叫她的人是程辉。

“叹什么气?”程辉紧走几步,和风轻并肩而行,看着她手里厚厚的档案袋上赫然印着燕京师范大学几个字,便惊讶的问道:“老师要去燕京?”

“下午就走。”风轻无奈的点头。

“太好了。我刚从教导主任那里请了假,送我爸爸去燕京国医馆治疗。我们可以一路走吧?”程辉高兴地说道。

“你也要去燕京?”

“是啊,我爸爸的腿已经残了好多年。前几天终于联系到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外科医生,说能给我爸爸做手术,手术后恢复的希望有六成。所以我们一家人都想让他去试试,毕竟我爸爸才五十多岁。”

“你也去?那薛城这一大摊子事儿怎么办?”

“洛云峥从j市调过一股力量来了薛城,老师放心,薛城不会乱的。”

“嗯。有他掌控,倒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反正马上要暑假了,你们也没什么课业。去燕京散散心也好。”

“那我去叫人准备车子,我们一起走?”程辉高兴地问。

“我还有点儿事。你们先走,我晚上再走。”

“那也好,老师,明天我们燕京见。”程辉知道风轻必然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安排,所以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