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4 部分(2 / 2)

作品:《被囚禁的亡国公主:誓不为后(完

答应过颜曦不再为孩儿难过,可今天看到竹叶瞳那心满意足的模样,还有颜融欢天喜地的手舞足蹈,她的心就被刺痛了,渐渐淡忘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血淋淋的,一抽一抽的疼着。

颜曦的大手探过来,手背轻柔的摩挲她潮湿的眼,“薇薇,怎么又哭了。”

翻身坠入他怀中,桃小薇哽咽了嗓子,“坏蛋夫君,我们这几个月,几乎每晚都有,为什么我都没有再次怀孕呢?”

天知道,她是多么期待着,能再有一个宝宝,也可以像竹叶瞳那样,心满意足的笑。

她好害怕,经此一役,此生都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在没有失去孩子前,产婆张嫂曾经说过,女人第一胎至关重要,的确是有因为意外而失去了第一个孩子的女人,从此小腹受损,终身都无法再次受孕。

她好怕自己也像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承受此种悲惨的命运。

“我喝了避孕药汁。”颜曦的语气像是他喝光了一壶酒那样简单。

桃小薇惊愕的抬起头,光滑的大脑门砰的撞到了颜曦的下颌,她痛,他也痛。却是各自伸出手,在对方撞疼的地方轻轻的揉。

“避孕药汁不是女人喝的吗?”还有,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喝那东西,难倒他不想要她生出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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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男人喝的。”效果还挺好的,没瞧见整晚的欢好都没再闹出“人命”吗?

桃小薇嗖的坐起来,一翻身像小野猫似的把颜曦压在身下,黑暗中依旧闪亮的双眸危险地迸s出骇人的目光,那是野兽护子所独有的危险征兆,“坏蛋,重点不是男人喝还是女人喝,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喝?”

“不想你怀孕。”颜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从这个角度向上望,桃小薇的前胸更显高耸,果然是个非常适合仰观的角度。

他的答案很简洁,不过,往往不加修饰的简洁更能够沾惹出旁人的怒火,桃小薇极力忍住不快,强自压抑着,“为什么不想?看到二嫂怀孕,二哥就要当爹了你不兴奋吗?”

好轻柔,好温纯的语调,透着一股子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宁静,危险破人。

大手一路向上伸,路过她胸口时,颜曦没忍住还是在双缝之上停留了片刻,望着被他揉搓的变形的酥胸,桃小薇立刻缩回了死命按在颜曦肩膀的素手,护住要害,脸色通红的啐了他一口,“坏蛋,不要脸。”

摸摸她的头,颜曦把手缩回来,冷眸带着温和的笑意,交叠的把胳膊枕在脑后,“薇薇,你还是太小了,我们晚两年要孩子也没关系,到时候,你会少辛苦些。”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不想要,而是怕她太遭罪了,所以要拖延两年吗?她没有理解错吧?

护在胸口的手缓缓松开的,桃小薇弓着身子,脸凑到颜曦面前,一望不望的锁紧了他的目光,澄清,透彻,仿佛从这眼神就可以看到他的心。颜曦不会说谎,他是强大到不屑用谎言去保护自己的男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无。

使劲的吸了下鼻子,把那股子涌出来的酸涩抽回体内,颜曦总能轻易的做出让她感动到痛哭流涕的事,默默的保护她,手段不一,可不管他做什么,摆在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她。

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是这样,不将每一件做的事都诉说给她听,却持续不断的在宠溺着她,有些,她不经意的发现了,可大部分,是默默而为,也许穷其一生,她也不可能数清颜曦在她的身上究竟花费了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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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药汁这种只有女人才会去喝的东西,颜曦是怎么去找御医帮忙调制的呢?桃小薇想象力再丰富,也幻想不出当时的表情。

于是,眼泪不由自主的断线流下,她微笑着,用手背抹去,奉上红唇,努力的亲吻颜曦,伸出粉嫩的舌尖,试探性的主动出击,闪电般迅速刷过他的唇瓣,眼中妖媚的诱惑,单纯的妖精是最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很可惜,在这点上,颜曦从不否认,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真汉子。

不满被桃小薇拿去了主动权,一个翻身把她压回身下,手肘撑着床榻,以防止自己的体重压到她,这个女孩十几年如一日的脆弱,颜曦把她当成了手中的珍宝,小心翼翼,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成了生命的本能。

“夫君。”小手胡乱的去扯颜曦的腰带,却被他按住,腰上缠的是软剑,神兵利器,一不小心就会割破了她的手掌。桃小薇不以为意,改变目标,顺着衣襟探入抚摸着他光滑赤l的胸膛,羞涩的脸蛋几乎要燃烧起来,可她打定主意下定了决心要这么做,就连自己都无法阻止自己,“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等你过了十八岁。”眷恋吃缠的吻着她的唇,又不满足仅仅是这样的探索,颜曦熟悉的攀往白玉般的脖颈,有舔又啃的恨不得把她整个人一口吞下去。

乖巧的一把拉撤掉半边肩膀,雪白的娇r像小兔子似的蹦出来,中央一点嫣红,在摇晃间彻底点燃了颜曦眼中的火焰,“不嘛,我现在就要,二嫂都有了,我也要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许你碰我。”

不许?被大灰狼压在身下的猎物还有反抗的权利吗?

该死的,明明每次都是他在掌握着节奏,今天是怎么了,桃小薇故意像水蛇似地扭动着,在近在咫尺的眼前,却不肯让他得到他独享的美食。

“好不好嘛?”化身为小妖婆的猎物软绵绵的问,眼中已有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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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咬着牙关,颜曦在做最后的反抗,他尽量不让眼神太过焦灼在令气血涌动的半边酥胸,“本来就不打算让你太早有身孕,上次有了是个意外,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在计划之中。”

“可是人家看到二嫂肚子渐渐大起来会妒忌的。”r尖凑到颜曦唇边,他下意识的张开嘴,桃小薇又立即缩回身子,不让他捕捉到,“我不管,坏蛋,别人有的我也要有,你少给我找那么多借口。还有,如果你再喝那个劳什子避孕药汁,小心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喝酒。”

小小的威胁,若是放在平时,颜曦直接用鼻子冷哼给她听,然后拔腿走掉。

问题是,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即使郎心如铁,也被这绕指柔缠的没了脾气,恶狠狠的一口扑在她胸前,把那在他眼前晃荡许久的酥胸喊入口中,双手不停的扯去彼此间的衣物,桃小薇大呼小叫,“干什么,我们还没谈好条件,你不许亲哪里,唔唔。。唔唔。。不。。。不许亲。”

虽然是拒绝的,那小手却搂的死紧,哪里有想让他离开的架势。颜曦得了个空档才有机会呼吸一口,“薇薇,你抱得这么紧,夫君都要被你憋死了。”

算了,反正脸蛋和身子已经彻底燃烧起来,再多一些羞臊也抵挡得住。使劲的夹着双腿,不让颜曦最后得逞,她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他不答应,就坚决抵抗到底,不能被他用男色迷失了意志。“谁叫你不答应的,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多想快些有些像你一样的儿子。”

“如果是像你一样的女儿,倒是可以考虑提前一些让你怀孕。”颜曦总算是松了口,他这么说就等于间接答应了桃小薇死皮赖脸的痴缠,唉,真是没办法,这招美人计太狠了,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举旗投降。

“好好好,你说的哦,女儿就女儿,我们第二胎再生个儿子也没关系,大不了我等。”她皱着鼻子,可爱的嘟着嘴,“不许你再喝什么药汁,这个你也要答应。”

“嗯。”

“太好了。”

“薇薇?”

“嗯?”

“把腿张开,你夹得太紧了。”

“嘎?”

“你不让我进去,我怎么把女儿给你?”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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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神清气爽的清晨,在士兵虎虎生威的c练声中,桃小薇张开了困倦的双眼。

久未的酸胀在四肢中扩散,连稍微移动也觉得很沉重。被子上、枕头边、地面、甚至是桃小薇的绣花鞋里,到处都是扯的粉碎的衣物残片,有颜曦的,也有她的,好好的两套衣服,毁于昨晚的激情。

双手捂住脸,就连回忆都让脸颊变得热气腾腾,结婚这么久,也可以称之为老夫老妻了吧,还是这么激烈,仿佛要把对方拆解果腹一般。昨晚的她,就像着了魔似地主动,以让他给她女儿的借口,拉着他来了三次,最后的那一次,颜曦“阵亡”后,趴在她身上直接呼呼睡去,桃小薇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能把颜曦折腾的露出这幅疲倦模样。

虽然想起来挺害羞的,不过,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得意。

竹叶瞳第一遍敲门的时候,桃小薇神游太虚没听见那么温柔的叩门声。

所以她第二遍敲门又加上了一句,“薇薇,我能进来吗?准备了早点,我们一起吃吧。”

桃小薇惊呼一声,衣服变成了残片,而竹叶瞳已经走了进来,她又不好光溜溜的跳下床去拿。——没办法,今天注定是要丢人了,她认命的用被子裹住脖颈一下的肌肤,尴尬的同端着托盘的竹叶瞳打招呼,“二嫂,你早。”

而竹叶瞳进门后,也很快的发现了不对劲,这一屋子的狼籍,还有桃小薇心虚的模样,用猜的也能估算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她也红了脸。

满地衣物的碎片,看起来,好激烈。

“我还是先出去吧。”窘着脸,竹叶瞳决定以后没有桃小薇允许坚决不像今天这样闯进来。

“二嫂,你等等。”桃小薇呐呐的指着不远处的衣柜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我。。。我。。。我想起床。”

竹叶瞳只好踩着小碎步去帮她取衣裳,原本是打算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再回避的,可新的麻烦又来了,桃小薇现在浑身半点力气都没用,连穿衣裳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变得十分艰难,无法,竹叶瞳也只好留下来,帮她一件件的穿好。

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红着脸,心照不宣的同时出声,“吃饭吧!!”

“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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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儿坐在齐国十四皇子齐肃的病床前,天仙似的容姿,高贵出尘的气质,很轻易的就震慑住了他全部的心神。于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苏沫儿想知道,他就全部告诉她,恨不得挖心挖肺的让苏沫儿知道,他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当然,如果他不是这样被抽的满身鞭痕,还不时的因为轻微的移动而痛的龇牙咧嘴的话,苏沫儿对他的印象也许会更好。

蹙着眉,从头听到尾,齐肃的口中全部都是他那个被杀神颜曦掳去的可怜妹妹,至于苏沫儿最想听到的名字和最想杀死的那个人的名字,齐肃一笔带过,所言寥寥。

“是你妹妹死缠着颜曦不放,不是颜曦强行制住你妹妹不让她离开,你说错了。”苏沫儿一本正经的和齐肃较真,不满意他竟然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颜曦的身上。

强忍着痛,齐肃不明所以,指手画脚的边比划边道,“当年燕国大军攻入我齐国的王宫,二个姐姐被这冷血的恶魔送去讨好燕国皇帝,还有个年幼的小妹却被颜曦带回了自己的府邸,多少宫女太监们亲眼目睹,哪能有假?”

苏沫儿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地,只是绝色的面容冷漠下来,收了惯常挂在唇边的疏离浅笑,一字一句平板的反驳,“是你妹妹纠缠着颜曦,难倒你看不出,颜曦是那种根本不会将女人挂记在心头的男人,他的生命中只有国家和天下,浴血沙场,力战群雄是他的宿命,一个枭雄怎么会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呢?所以,一定是你妹妹这么多年来死死地纠缠着他,赖在他身边,最后还使用了某种手段嫁给了他。”

齐肃直觉想反驳,却被苏沫儿骇人的目光将万语千言顶了回去,干嘎巴嘴,话也说不出,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吓的手脚冰凉。

等苏沫儿飘飘离开时,暂停的心脏才如同锣鼓般喧嚣的跳动起来。

她,好可怕。

她的目光,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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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儿长久的矗立在燕国边境小城之下,抬眸远眺,触目所及的,是城墙,是异族的士兵,是尖矛,是血腥的杀戮之气。

她自嘲一笑,忽然想到,他与颜曦之间,仿佛总是隔着这么一道阻碍,在鲁国是,花谷的天险拦住了她走向他的脚步,现在,是燕国的城门,挡住了她望向他的目光。

何时,才能撕毁这些阻碍,让他与她之间,只有短短的几步距离。

让她可以这样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他怀中,被他紧紧地禁锢,就好像,他抱着那个女人的感觉一样。

苏沫儿的拳头握紧,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深深的扎进r里,手痛,心也痛,交相呼应,无休无止。

。。。。。。。。。。。。。

朝堂大乱,太子和他的党羽们焦头烂额,皇帝默然静坐在最高的位置,冷眼看他们像跳梁小丑似的耍猴戏。

三皇子颜朔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苦心静候数载,今日,方才盼来这么个好机会。

太子自作孽,天时地利都离他远去,而三皇子在众位殿下中,是排在靠前位置的优秀。多年来,被太子的荣光和颜曦的霸气挡得严严实实,他始终无法自由自在的在皇帝面前,展露他的才华。

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太子失宠,一场简单的差事办砸了不说,还在父皇病重期间,将朝政处理的一塌糊涂,前方大军军粮紧缺,后方蝗灾、战乱、还有京城内的粮荒,只要谁在这个时候能漂亮的解决掉,一定能得到皇帝的另眼相待。

颜朔的袍袖中藏着一封远在边境的七皇子颜曦的身边的首席侍卫九鼎的亲笔回信,信中代颜曦承诺,如果颜朔有意趁此机会雄起,他那个不可一世的弟弟就会订立相助,粮草,根本不成问题。

早就听说了太子和七皇子之间的素有旧怨,颜朔美滋滋的想,他们之间的矛盾最后反而成全了他,真是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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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天在早朝,皇帝猝不及防的几个问题把太子党们弄的方寸大乱,要粮没粮,要解决国内混乱的办法,也寻不出好的思路,颜朔垂着头在一旁,看够了太子一个劲冒虚汗的窘相,这才一个潇洒的健步,迈到中央,朗声道,“儿臣有本启奏!”

按照密信中九鼎的指点,颜朔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一条条逐步列举朝廷所面临的困境,并在最后提出确凿有效地解决办法,初时大臣们一脸不以为然,颜朔在朝廷上甚少发言,从他嘴里又能说出什么高明的意见,谁知道,越听越是心惊,有各部负责的大臣甚至立即就抽出袖子里的小纸片,用手心托着,捏了一小块黑炭快速的记录。

他的发言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由于事前做了充足的准备,颜朔自信满满,过了一把笑傲朝堂的瘾。至于粮草的事儿,他也听从了九鼎信中的建议,不肯一次将事情全部解决,只留了个充满深意的“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近日或可详细上奏”的话尾,就又低下头,默默地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皇帝一脸震惊的望着他这个忽略到不能忽略的平凡孩子,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老练的见解是出自他口中,口中唤着,“皇儿,你快出来,父皇还有事要问问你。”

等颜朔又站出来了,皇帝冲他招招手,一脸和蔼的问,“朕的儿子,不要站那么远,你的父皇已经老了,眼睛有些花,竟然看不清你的面貌。”

颜朔强自抑制住心中的喜悦,诚惶诚恐道,“父皇老当益壮,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罢,向前走了十步。

“再靠近点!”皇帝还是不满意。

于是颜朔又走了五步,这次,他已经站在与太子殿下并排的位置,高挑的身材,面貌英俊,竟是丝毫不逊于太子的气度。

皇帝得意非凡,来了精神,高声问道,“三皇儿所提之建议,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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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有相关部门的大臣站出来,恭请皇帝立即下旨,按照三皇子颜朔的建议,紧急颁布法令,以解除燕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窘境。

换句话说,众臣无论心里是否待见颜朔这位皇子,却也是意见空前统一的承认了他所提出的建议,并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就连太子党这一派,也有人跳出来叫好,一时间,多日冷清的朝堂又像从前般沸沸扬扬,众臣热烈的讨论着,除了赞美之词外,还七嘴八舌的在颜朔所提议之基础上,丰满计划的可行性。

没有人注意到太子殿下青黑的脸色和藏在宽大的储君服饰下抑制不住颤抖的手脚,就连皇帝陛下也选择性的忽略了他曾经最钟爱着的孩子,而把更加慈爱宠溺的眼神投注在颜朔的身上。

早朝后,颜朔更是被皇帝召见到了御书房,详细询问了关于解决缺粮问题的想法,颜朔依旧敷衍,不过话说的极为漂亮,把多日郁闷的皇帝哄得是眉开眼笑。

几家欢喜几家哀愁。

三皇子颜朔春风得意,太子府的门前却显得冷冷清清。

早朝回来后,太子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午饭都没吃,谁去谁挨骂,火气冲天。

太子妃雅柔得到下人的禀报,她吩咐让厨房炖了一盅消火的雪梨燕窝汤,亲自端到太子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殿下,是臣妾雅柔,我能进来吗?”

许久,里边才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回话,“孤心情不好,雅柔你还是回去吧。”

“殿下,臣妾炖了雪梨燕窝汤,您趁热喝些,无论发生什么事,身体总是要爱惜的,不然就应了那些得势小人的诡计,您说呢,毕竟,您才是大燕国的储君。”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太子妃这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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