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66出轨 正文(2 / 2)

作品:《出轨(高干)

“丫头……”贝亦铭侧身,一个吻落在了苏好的唇上,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所有的话。

吻很重,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明天,紧紧的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样,攻城掠池,却又不带任何情|欲,仿似单纯的想要将她吸进他的身体里。

唇分后,苏好深深的喘息着,贝亦铭用拇指摩擦着她的唇,用全世界最温柔的声音低声道:“丫头,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不会等到结婚那天了。”

苏好问:“什么话?”

“我爱你。”贝亦铭目不转睛的俯身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她,眼里写满了认真,重重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苏好抿嘴笑了,笑得眼泪再次从眼角流出,流到脸颊两侧。

贝亦铭低下头吻掉她脸上的泪。

泪是咸的,但心是甜的。

泪再次涌出来,贝亦铭就继续亲吻。

贝亦铭在她耳边轻声说:“丫头,我爱你,所以爱你的全部。就算孩子遗传到了你的病,我也会和爱你一样爱她。再说,你会痊愈的,病只是一时的,相信我,好不好?”

“不,亦铭,我不想要她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她是余牧和贝爱的!我们再要好不好,就只是我们两个人的!”苏好忽然摇头尖叫道。

“丫头,丫头,听我说!”贝亦铭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向他。

挣扎了片刻,苏好渐渐平静了下来,脸却越来越湿。

“她是你的孩子!她是在你身体里渐渐成型的,她吸收的是你给她的营养,你不记得你是如何期待她的到来的吗?”

“可是,我的病,我没有资格生下她,我不可以自私,生下她,只会给她带来伤害……”苏好哽咽的说。

贝亦铭揽苏好在怀,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红着眼睛,轻声道,“你只是轻微精神分裂患者,丫头,没有人说过你不可以要孩子,没有人有资格夺取你生下她的权利,更没有人会责怪你。你爱她,所以生下她,从来没有伤害。我爱你,也会爱她,我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半分伤害,不让她出现半点病症,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苏好委进贝亦铭的怀里,任眼泪润湿他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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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苏好睡着之后,贝亦铭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又在床边站着看了她很久,听着她的气息始终是均匀的,确定她已经熟睡,才擦了擦眼角,走出病房。

走出去后,就有人带他上了楼上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面,余牧的父母已经不在,贝老和高玄两个人面对面的喝着茶。

贝亦铭走过去,站在高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高先生,这次是我没照顾好苏好,但请你再相信我一次。”

高玄没点头也没摇头,就是挑着眉端详了他一阵,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刚才哭了?”

听此,贝老也抬起了头,打量起了他儿子,也同样得出了一个结论,对高玄道:“你闺女肯定也哭了,把我儿子的衬衫都弄皱了。”

高玄呵呵笑,“衬衫被弄皱了不是还有可能是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这时候贝亦铭挺无语的,先是不知道他父亲和高玄还有余牧父母都说了什么,后是发觉高玄还不如怒气冲冲了,现在他说的话多少让他有些尴尬。

他却没想到,高玄的下一句话更让他尴尬:“你和苏好做没做过?那孩子有没有可能是你的?”

贝亦铭深吸一口气,饶是经历了无数大场面,这时候也有些无措,最终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憋出四个字:“做过,外射。”

“外射啊,”高玄却丝毫不觉着这问题有多尴尬,像凤淞一样,捋着压根没有的胡子喟叹道,“那就得看你的精|子有多大能力了啊,外射也是有可能怀孕的啊,那是多久之前?”

“三个月吧。”贝亦铭道,更确切的说,实际上是七月七日。

七号那天,苏好生日,接着她接到了贝爱关于贝塔和余牧的亲子鉴定书。

那天在高玄的别墅里,苏好和朋友们喝的有些多。接着他陪她去墓地,再然后就带她去了山上的枫谷园,最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高玄转头对贝老道:“那再等等吧,要是苏好怀的是你儿子的孩子,四个月的话,还有些时间,得到月份了才能做鉴定,太早了容易有危险。”

一听到危险两个字,贝亦铭的警觉性就瞬间提高了起来,皱眉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给苏好做鉴定的事。”贝老见高玄懒得解释,便开口道,“苏好怀孕的时候,和一些妇科医生咨询过这方面的事情,她问什么时候可以做亲子鉴定。所以我们猜想她和贝爱换回身体之后没和余牧发生过关系。苏好当时也不确定她最后一次……”说到这里,贝老也说不下去了。

但贝亦铭明白了,苏好大概也不确定最后一次例假是什么时候,所以当时医生说的“怀孕两个月”也是猜测,不准的。

所以苏好的孩子,也可能会是他的。

但是,贝亦铭想到了一个问题,猛地抬起头:“贝爱呢?问贝爱是苏好时最后一次的时间不就可以?”

贝老坦诚道:“你妹妹也失踪了,和贝塔一起。”

“是余牧做的吗?”

高玄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余牧哪有时间同时对付两个女人,对付一个苏好都够他心力憔悴的了,现在在桐城躲起来不敢露面了,还有心思抓他情妇?”

“……所以,贝爱是自己躲起来了。”贝亦铭深思片刻后,肯定道。

贝老有些自豪的瞧了一眼高玄,似乎在炫耀他儿子的思维之快。

可贝老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听到他儿子对他们两位老人下了死命令,“之前余牧也有心要将苏好关起来给她做鉴定,我当时以为那个孩子一定是余牧的,就没打算让苏好做那个鉴定。而现在,即使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我也不打算让苏好做,羊水穿刺进行胎儿确定是有风险的,我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风险是百分之一也不允许。”

高玄给贝老递了个眼神,好像在说“你儿子真是无可救药了,你来劝吧”,然后喝掉杯里的最后一口茶,走出了会议室。

贝老苦口婆心的对贝亦铭道:“亦铭啊,别这么固执,现在的医疗科技很发达的,我找的医生肯定是失误率为零的,不存在任何风险。再说,我得确定这是不是你的儿子啊,我绝不能让余家的孩子进我们贝家吧。你怕什么?怕苏好流了这个孩子以后不会怀孕吗?你太钻牛角尖了,现在的医术还能真怀不上?”

“不是的,”贝亦铭斩钉截铁的打断他,转身道,“我不怕她怀不上,我是怕她失去孩子后恢复不过来。苏好的心很软,承受能力也比常人差,她脑袋里面还有一颗子弹,我怕她没办法从yin影里走出来,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的。”

“怕什么?有你在,哪个女人会恢复不过来的?”贝老不以为意。

贝亦铭长叹一口气,死盯着贝老,使出了杀手锏,“爸,我问你,如果当年我妈的肚子里怀的是那人的孩子,你会不会让她流掉?你真的忍心看到她伤心落泪吗?”

只要关乎于6晴,贝老绝对会变得严肃,此时也是。

贝老当军人时狠厉的目光投向了贝亦铭:“没有人可以和你母亲相比。”

贝亦铭摇头:“你是双重标准。”

“贝亦铭,就因为你这句话,苏好的鉴定是必须做了!”贝老不容反驳的说道,接着就越过他向门外走。

“你别忘了你背叛了我妈,你已经娶了郁安祺。”贝亦铭在他踏出去的前一刻,冷声道,“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插手我感情的事,不然,父子决裂,永远不能偷偷去看我妈。”

“我只是在帮老战友照顾郁安祺!”贝老转头高声道。

“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脱罪。”

贝老威胁失败,走了回来。

“得得,你的事我不管了,算是怕了你了。那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余牧拉下来?是你让我在台风时候暗中帮他,待他爬到最高时,再一跤摔袭来,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余牧真是蠢货,这年头了,居然还要江山不要女人。”

贝亦铭淡道,“您也曾要江山不要女人过。”

“不用拐着弯的骂我。”贝老甩过来军人独有的一道锐利目光,却也额外增添了些不自然的恼怒。

“您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去找贝爱。”

“你要把余牧怎样?”

“不是我把他怎样,是他把他自己怎样,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

贝亦铭走的不带一点留恋,贝老却在这一刻,终于觉着自己老了。

曾经,他和自己的老子说,他就是要6晴。

现在,他的儿子和他说,他就是要苏好,甚至要苏好肚子里别人的孩子。

他的儿子已经可以只手遮天,像台下吃茶的看客一样,看着台上所有演戏的人按照他的剧本卖力演出,再等到最后一刻给台上他最恨的那人致命一击。

余牧啊,他下辈子可能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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