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十九【民国等边三角】 宴安 6(2 / 2)

作品:《睡前游乐园

她坐到茶桌上,高开衩泄出柔白肉光,踢掉了棉拖鞋的脚踩在他小腿上,蛇一般往上爬,往前爬,她嘴唇湿润,眼睛朦胧,蛇爬到了终点,她左脚尖点在西装裤上鼓鼓囊囊一大团上,右脚仍垂着,两腿分得太开,裙底正对周亭。

白布湿出深色水渍,她脸上不见羞色,却也不见春情,她只是看着他,眼睛清澈见底,连好奇也没有,周亭听见她又低声唤了一遍:“周先生。”

他是训练好的狗。铃响了。

书本落地沉闷,花瓶落地清脆,清水洇透墨字,梅花碾成烂泥。

她被他握着大腿推倒在茶桌上,骨肉匀称的腿回勾,藤一般缠上他的腰,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这是周亭第一次亲吻,他发觉她柔软得如同一朵花,舌如花芯般甘甜,周亭记不清盘扣是被他或者小安解开,记不清他们是如何滚在床上,他只记得自己的手迅速贴在她白软皮肤上,他记得他在她身上留下印痕,他记得她的乳头在他齿间颤栗至硬挺。

那一夜秀才被庙里狐妖所迷,书生眼里只剩一具百年不腐的美人骨。

红的是舌尖和乳尖,白的是大腿和腰肢,红红白白是他的吻和她绷紧到颤抖的躯体。

小安一声声地吟,暖雾融成水滴,在窗户上静静淌泪,她躺在一团柔软锦被,流星在她脊椎里一道道地闪,“陈幼安,陈幼安”有人在叫她,她抬了眼茫茫然看去,眼前却不是周亭的脸。

“陈幼安,你看懂了吗?”锦华楼的妈妈倚在榻上,十指尖尖红如血拈着青葡萄,她蜷在地上,手里抓了本起皱的聊斋,妈妈把葡萄送入口中,她仿佛也尝到满口酸甜芬芳,津液几乎要从口边溢出了,鞭子下一秒便落在她脊背上,皮肉炸响如雷,她叫都不敢叫,只把自己缩得更小。

她盯着眼前的地板,女人的脚出现在她视线里,一只柔软腻滑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指甲陷入肉里,她被迫仰起头来和妈妈对视:“男人喜欢什么,我让你去看这本书,陈幼安,你看懂了吗?”

她不敢说懂,更不敢说不懂,只呜呜咽咽求妈妈饶了她,妈妈不饶,还掐得更紧:“好,你不懂,那我来教你。”

“男人喜欢妖精,”妈妈说,小安已看不清事物,只觉着后背的疼逐渐转化为一种让人失去力气的暖意,“为什么?因为妖精漂亮。”

陈幼安被拽着站起来。

“妖精聪慧。”

陈幼安被按到镜前。

“妖精识时务。”

陈幼安的衣服被哧一声撕开。

“最重要的是,妖不是人。妖是牲畜,人不必在乎牲畜。”

针刺入陈幼安胸膛。

“从今日起,你便是妖。”

陈幼安的挣扎被男人锢住。

“你不再是人。”

针拔出来再落下,墨汁混了血,细细地淌,她听见妈妈问她:“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妖。”陈幼安喃喃地答。是牲畜。人不必在乎牲畜。

“你真是妖……”男人怜惜万分地吻上她的锁骨,她睁大眼睛看去,男人的脸藏在雾后,一会儿像周亭,一会儿像周嘉平,她想伸手拨开雾看看到底是谁,被男人按了回去。

“怎么了?很疼吗?”周嘉平问。

小安只觉自己几乎要被下身剧痛撕成两半,却怕在第一夜便惹恼了这位爷——“这可是最最有前途的周司令,你知道他杀过多少人吗?你最好对得起你的价格,要是不把他伺候满意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何司令瞪着她。

她眼前直冒白光,仍勉强挤出个笑来,凑上去亲他嘴角:“不疼,爷,我没事。”

周嘉平任她细细地啄吻自己,眉毛却皱成一团:“疼便说。”

“不疼,爷,我真的没事。”她主动挺腰吞入他,太大了,她咬紧下唇。

“我说了,疼便说。”周嘉平按住她的胯骨,一点点抽出来,伸手摸她嘴唇,“别咬,再咬出血了。”

她松开牙齿,他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他要赶她走了,可他说:“睡吧。”

她以为第二天他要赶她走了,可他说:“留下吧。”

这一留,便是四年。

“你哭了。”周亭停下动作,他捧着小安的脸,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小安说,“是汗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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