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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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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调虎离山翠羽黄衫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余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绮。→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后,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余,各处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

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关于她丧亲失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后,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什么,心中稍为不安。

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

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

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经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

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么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妹妹,你说得对,那我们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

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有什么不对吗」

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霍青桐道「有什么事那么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他们他们这个」

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妹妹,你还在说什么,快走吧」

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

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

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子跟踪」

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后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这事有点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必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爷和文四,后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后,他们缴了房租就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

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么古怪的」

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和四报的身份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么有什么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一些声音,像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

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姐姐向来贞洁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

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什么无耻勾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么就发起脾起来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么就知道了」

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么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于他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绮姐姐,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夜探悦来栈你说怎么样」

周绮说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细腿长,身段婀娜,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周绮。

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息,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媚呻吟。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险的手势,然后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几合抱,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窥过。而从树上偷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后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会留下偷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不禁向霍青桐投过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后便摄手摄脚地向那大树走去。

风声呼呼,掩饰了两人的动作,她们很快地爬上了横枝,各找了一个位置。

霍青桐轻轻地把一块瓦片移开了数分,顿时,那羞人的呻吟声从房中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清晰、秽、惹人心跳、叫人脸红。霍青桐把眼靠近开口处,眼前的情景顿时把她顿住常赫志双手抓住了李沅芷那双纤的脚裸,把她分得开开的,然后腰间使劲地一顶,大的迅速没入她嫩滑的道,顶到了她的子,也顶的她眉头一皱,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顶着,一面道「怎么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娇怯怯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瘀痕,听到他的戏谑,挣扎着便要起来,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头顶上方的骆冰按住了,挣动了几下,无法如愿,便抬起了头,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习己为常,见她口水吐来,冷笑一声,却是不闪不躲,那口口水飞到他脸前两寸,已失速下堕,「叭」的一声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着失望的李沅芷,一笑,腰间用尽力地一抽一顶,李沅芷被顶的浑身一抖,喉咙底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哼;虽然在落在他们手里这十几天里,她也被奸污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开发不久的狭窄道到现在还是无法承受他们的大和强暴,每次那壮硕的突入,还是会让她感到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