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章(1)(2 / 2)

作品:《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个够后再送到军妓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子那身细皮嫩,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屈辱日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人的强暴,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头无法侵入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头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头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么的,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骆冰不安地摇着头,扭着腰,无力地逃避着两人毫不忌惮的侵犯,过不多久,常伯志觉得骆冰的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爱抚和吻舔,而是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忙凝神一看,见到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像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不知是真如常伯志所料的,骆冰已经被他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骆冰见常伯志大嘴吻来,不但没有闪避逃躲,出奇地连那半开的双唇也没有闭上,顿时,常伯志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骆冰的樱唇内不断地紏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

良久,一双贴得紧紧的嘴巴连着一丝晶莹的闪亮,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常伯志坐起身来,把骆冰的双腿摺在前,胀红欲破的大在她那已春潮泛滥的秘洞口前来来回回地磨动,没磨上几下,大上已沾满了她的水;这时,骆冰浑身泛着情动的桃红光泽,双眉紧锁,一排洁白的细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那阵阵袭来的快感。

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大异于平常刚烈侠女的形像,看得常伯志心中和胯下皆狂跳不已,忙深吸了一口气,把大对准了目标,腰间剌探地发力

「吱」的一声,硕大的头轻易地挤进了骆冰的秘洞口,骆冰的身体一阵悸动,双手本能地一抬,抵住了常伯志的膛。

这时,常伯志对征服身下这美丽的义嫂已成竹在,忙停了下来,改挺进为挑动,胯下暗中发力,头顿时在骆冰的秘洞里一跳一跳地跃动了起来,同时,他的双手绕过了骆冰手臂,捏住了她峰上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头,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一会儿,骆冰似乎受不了那强烈的挑弄,身体开始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在猛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秘洞中的嫩也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彷彿在热烈地期盼着那能填满她空虚的的光临

到了这个时候,不止是骆冰,常伯志也快忍不住了,他牙关一咬,大昂首挺,就要直捣黄龙,进入她的体内,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骆冰的双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常伯志的腰。

面对骆冰这么出乎意料的举动,常伯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几乎想停下来掌括自己来确认这一切,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实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极限,在身体里激荡着的情焰慾火本不允许他再做些什么,他强忍着全力冲刺的冲动,腰间缓缓用力,大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骆冰湿暖温润的道内

「啊」一声彷如天籁的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一时间,他整个地僵住了,忍不住低头向骆冰看去,只见她粉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他不相信地转头向旁边的常赫志看去,见常赫志也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两人呆呆地对望了一下,最后,常赫志肯定地点了点头。

常伯志心如火烧,慢慢地回过头来,轻轻地把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再了回去,「啊」又是一声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

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一声如同仙音的要命轻吟是从骆冰的喉咙中发了出来,顿时,他的心就像着了疯似地狂舞了起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抽个痛快,但好不容易才把骆冰弄得失神落泊、呻吟出声,他哪敢冒着把她惊醒的危险,只能耐着子,大轻轻地抽出、缓缓地入,慢慢地在她的秘洞内耸动了起来

渐渐地,在常伯志不断的挑逗和奸弄下,骆冰渐渐地陷入了乱浪荡的激情中,不但柔软美丽的玉体开始欲拒还迎、似避不避地配合着常伯志的动作,欢快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娇呼荡叫。一时间,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在秽的车厢中翻来覆去,密集乱的交合声在封闭的车厢中不断碰撞着,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又转化成更猛更强的动力,一步一步地把两人送上情慾的高峰

良久,常伯志把灌满了骆冰的道,心满意足地躺到她身旁,笑着对常赫志说:「爽真的爽得没话说」

两人刚才那乱荒唐的一幕,早就把常赫志看得心烦意燥,也不答话,忙趴到骆冰身上,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这时,骆冰浑身淌满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脯随着娇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动着,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色泛桃红、星眸半开,似乎还沉醉在在情慾的陷阱中,不能自拔,见常赫志大嘴吻来,不但不闪不避,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樱唇里搅动翻弄,还主动地把它张开了一些,以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更有甚者,她柔若无骨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虎背。

受到这出乎意料的热情款待,常赫志不禁有点迷惘,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他一面忘情地和骆冰热吻着,一面把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顿时,胀实坚硬的大贴在了骆冰湿透了的花瓣裂缝上,强而有力地敲打着没几下,骆冰似乎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挑逗,「嘤咛」一声,半开的双腿竟主动地分了开来,柳腰更是有意无意地扭动、摇晃着。

这么一来,两人的器间的磨擦和接触就变得更剧烈了,对常赫志来说,这简直就是她向他发出的最露骨的邀请和挑逗,果不然,他马上就忍受不住了,挣扎着挺起身来,把对准了骆冰的花瓣裂缝后,用尽了全力死命地一挺

「呀」骆冰头一抬,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秽尖叫,双手死命地扣住了常赫志的双肩,浑身肌猛地紧绷了起来;常赫志见自己竟能把这向来以贞洁刚烈著称的四嫂得叫成这样,心中的兴奋和畅快如同火山爆发,忙弓起了身子,大急抽狠,把骆冰得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那车夫在车外,被车中不断传出的声浪叫弄得心烦意燥,见四野无人,偷偷地把掏了出来,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骆冰的尖叫声中,把所有的全送进了她的子内。这时,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奸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前,费力地退到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嫖的,不暪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嫖妓,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妓院去请些妓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公、妓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嫖妓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奸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嫖妓,便试着矇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矇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肌肤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慾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慾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慾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交合以泄去慾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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