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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QY的盛宴

掉入奢华糜烂的18世纪(路易15执政时期)一个16岁少女的体内,

在那里,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怪异人物,也见识了18世纪的风土人情。

甄婕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心地在普罗旺斯当一个幸福的领主小姐,

不用和那些去清朝的姐姐妹妹们一样c劳家事国事天下事,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路易15时的法国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平静,

随着她的穿越,灾难和y谋也开始觉醒,

她的命运,亦或是欧叶妮的命运,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穿越

作为一个哲人首先要有一副坚强的胃。

——尼采

前言

亲爱的读者:下面要讲述的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绝非杜撰。当然,可能有些读者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无论您对这个故事喜欢与否,它都确确实实发身在我身上,我只想把我在那些日子中的各种离奇古怪的经历以最为真地描述展现在您面前,它可能既不道德也不美丽,但就凭真实这一点便可令你爱不释卷。希望您能与我共享这段时光,无论它是快乐还是悲伤,只要能给您平凡无聊的生活带来一丝欢愉的刺激,我就没有白费写下它的辛苦。最后,开卷前请在恕我多言:愿您有一个铁锤般的头脑和一副坚强的胃,只有拥有了这些才能抛开世俗的偏见,尽情地品尝我提供给您的极度糜烂和腐败的盛宴……

我叫甄婕,今年26岁,是一个普通白领。

和别人相比我并没有过人之处,普通的大学毕业后找到一家普通的公司,每月拿着还算过得去的薪水。长得也不出众,混在人群中,并不会特别被人关注。

总之我的一切都可以普通来形容。

今天也不例外。最近公司实行晚一分钟罚款一百元的政策,这条新规则让不住在公司附近的同事们都叫苦不迭,也包括我。昨晚看同事借我的美剧看到半夜,今早起来晚了,我骑着电动自行车飞快地穿梭于车流之中。还有不到十分钟,我已经顾不上吃早饭了,匆匆在路边小摊买了一屉小笼包打算带到公司吃。

谢天谢地我并没有迟到。躲在案头小山般堆积的文件后面,我匆匆把小笼包一股脑塞入口中,然后准备投入今天的工作。

“咕~~~~咕~~~~~”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感到腹部不适了,莫非是早上的小笼包有问题?来不及多想,向临桌做了个wc的手势后,我丢下朝洗手间奔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我的臀部已经与马桶的坐垫亲密接触了将近十分钟,但我肚子中的负担仍留恋于我直肠的温暖,怎么也不肯出来。

“该死!”我用力用得眼冒金星。

“看样子电视上说得没错,现在的小笼包都是用血脖r做的,根本不能吃!”

我懊悔地想着,再做最后一次用力后。突然。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接着便感觉整个人都坠入了黑暗之中……

清醒后的惊人发现

我缓缓睁开双眼,两个胖得像米其林商标的小孩真正鼓着粉红的小脸,笑嘻嘻的看着我。

“天使?”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他们身后展开的小翅膀。

“难道我死了?”我开始害怕了,不过很快,我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当时我在公司的厕所蹲大号,蹲不出来,我用力,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哪有人蹲大号的时候死掉的?那也太倒霉了吧?可是我现在在哪里?

随后而来的好奇心却马上驱走了我的恐惧。我看清了,那不过是我头上的一幅画,它挂在我身体的正上方,以它为中心,紫色天鹅绒和天盖地泻向我的四周。我明白了,我这是躺在一个巨大的幔帐里,四条缠着红色丝绦的金流苏之质地垂在幔帐四角。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真舒服。”整个身体陷在一个充满羽绒的大床单上,仿佛睡在云层中,而一个极轻的浅粉色鹅绒被子铺在我身上。

“哪家医院这么豪华?”看这病床如此高档,我敢肯定不是医保医院。意识到这点我开始来气,哪个混蛋给我送到这种豪华医院?医药费得多少啊?他给我报不成?

算了,住都住了,我也不c那个心了。试着挺了挺身,准备好好感受一下这张套舒服得要死的床。就在这时,我脚边的幔帐突然裂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撒了进来,随后,一张具有明显的欧罗巴人种特征的女人的脸出现在那里。

“啊!”那人与我同时尖叫了起来。

幔帐又被合上,我只能听到那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她口中发出的一连串古怪但很动听的话语:“老爷!小姐……小姐……”

我竟然能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我也确确实实可以肯定她说的绝不是汉语,而应该是……法语!可我从没学过法语啊,我开始觉得这一切古怪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再也躺不住了,在跟羽绒床垫做了两三回搏斗后,才从床上坐起,伸出手,一把拉开幔帐……

神说:要有光……(请原谅,对于我来说,自己堕落历程的开始与圣经的创世纪几乎一样,在以后的日子中,我既游历过纯洁的伊甸园,也驻足过放荡的索多玛,所以,便用这句话作为我历险的开始。)

“我的妈呀!晃死我了!”我骂道。大脑接收到的指令明明是汉语,可口中却吐出跟刚才那个奇怪的女人一样的语言。在强烈的日光的照耀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冲击下,我的脑子彻底死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当我的瞳孔逐渐调整到适应了这种亮度后,我的大脑便开始运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对自己所处的环境进行了一次扫描:

这是一间南向的大屋子,我所躺的这张华丽得有些令人反胃的床就放置在北墙。正对面是三个几乎落地的大玻璃窗,刺眼的阳光直直s入。后来我才知道,屋中没有暖气,所以白天从不拉上窗帘,只为靠阳光取暖。

靠近窗户的两侧各开了一扇门,因此我估计我所处的房间应是一个穿厅式卧室。整个房间的四壁铺满了粉色壁纸,上面绘满嫩绿的葡萄藤和星星点点的苜蓿属植物的花朵。

几幅巨大的油画挂在墙上,除了一些表情夸张得令人感到滑稽的肖像画外,唯一能引起我的兴趣的只是一副描绘潘神偷窥森林女仙的油画。我至今还记得女仙们可爱的小脸,硕大的臀部和潘神勃然而起的阳具。

屋中的家具不多,只有两张类似梳妆台的桌子,桌上放着一些做工精致的瓷茶具。桌边立着几把看着比坐着更舒服的带扶手的椅子,和几张厚厚的脚踏。

我抬起头,看到屋顶吊着一盏巨大的玻璃吊灯,上面的灯枝和装饰坠物多的令人眼花缭乱。

当我的眼睛缓缓转向床边右侧不远处的一面硕大的椭圆形穿衣镜时,我又被惊呆了。

镜子中看到的不再是那个身材高挑,黑发褐眸,总穿着西装套裙的女白领,而是一个生着晨光般的金色卷发,有着牛奶般白嫩的皮肤,五官秀美,宛若童话中公主的外国女孩。她年龄不大,个子也不高,但洁白的睡衣已经遮不住她那业已丰满撩人的曼妙身材。

我站起身,向镜子走去,而那个金发女孩亦从镜中向我走来。直到我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触到冰冷的镜面,我才意识到,她就是我!

我的大脑又开始疯狂地运算,揣测,估量,回忆……但我可怜的记忆只能追溯到我在wc里的那一刻,此后便是柔软的床,尖叫的法国女人和镜中的女孩了。

一个疯狂的想法瞬间窜入我的大脑:我穿越了!

虽然还不太清楚穿越到何处(说法文也不见得就是在法国,万一是越南或者几内亚比绍呢),何时。热衷网络文学的我向来对穿越文有着浓厚的兴趣(上班的时候大都是靠看原创文来消磨无聊时光的),但我并不喜欢那些一窝蜂的清穿文。

无法想象踩着花盆底子鞋,留着两把头,穿着系满嘎达襻的旗装,整天周旋于那些前和尚后女人的阿哥,贝勒,去巴结未来的皇帝有什么乐趣。我是个可爱的小女人,才不要去当什么救世主,拯救那些落难公子,建立什么宏图伟业,把女权主义传播到万恶的旧社会。如果穿越,我要享受美食,美服,当然还要有任何穿越文中必不可少的帅哥,而且越多越好。

上面这些废话在我的脑中瞬间闪出,旋即消失。我很庆幸穿越到这么一个小尤物体内,下一步等待我的一定将是美酒盛宴和迷人的欧罗巴帅哥了,不是吗?一定是!既然神已经实现了我穿越的梦想,为什么不再送我到一个我渴望来到的时代和地方呢?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我本能地转过身。

奇迹真的出现了!我的另一个愿望也被满足了!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蓝色猎装,洁白的马裤上套着镶着镏金马刺的长筒马靴的男人冲进屋中,他以猎豹般的敏捷奔了过来,一把就将我牢牢抱紧。这一切太突然了,我几乎没看清他的长相,但仍然可以肯定,他帅得像太阳神般灿烂,美得如酒神般醇郁。

“欧叶妮,我的心肝,我的朋友,谢天谢地,你没事了!”

我感觉一颗炙热的心开始在他的制服后剧烈跳动,丝丝暖意从他死死攥住我腰间的双手传递到我体内。他宽扩的胸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致使我的心率也开始猛然加速。就这样,我俩的心就像我俩一样紧密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在一起演绎着一首爱的二重奏。

我愣愣地站着,目光呆滞,呼吸急促,嘴张得大大,口水顺着他镶满金橡叶的领子流下,而此时我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丑态,只想全身心地调动起自己的一切感官,来体验这个超级大帅哥充满爱意的拥抱。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翻放开了我,并仔细端详了我一阵。我与他眼光相遇,再一次被电到,差点瘫软在他怀中。

他的额头很宽,两道金色的眉毛卧在高高的眉弓上,睫毛长而浓密,蓝灰色的眸子充满了温情,我甚至可以从里面看到天堂。而当他轻轻眨眼时,一丝狡诘则呼之欲出。一个只有古希腊雕塑大师才能创造出来的鼻子耸在他的脸上。他那深凹的人中下生了一张薄薄的嘴,唇部很少露在外面,但却红得令人心动。何看到这张嘴的人都会从中读出略带戏谑的嘲讽,而那些有幸亲自品尝过的人,则会体验到身心俱醉的狂喜。

我的眼睛死死盯住他,脸颊飘上两抹绯红。

“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他用手在我额头摸一下,“玛丽,玛丽。快扶小姐上床。”

我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女人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扶住我。而他则优雅地俯下身,握住我的小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待会见,我的宝贝。”说罢,便疾风般转过身,消失在他出现过的那扇门中。我只能呆呆地望着他迷人的背影和金色发辫上系的紫色蝴蝶结。

“他是谁?”我回过身来,赶忙问那个侍女。看他对我如此关心,难道是我这具身体的爱人或者丈夫?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就赚大了!

“看样子您真是摔得不轻,连老爷,您最亲爱的父亲都不认识了。”

“什么?父亲?!”再一次,我眼前一片漆黑,瘫倒在床上……

真实或是梦境?

大吊灯上的五层蜡烛已全部点燃,每支蜡烛边都有一面小镜子,加上那些垂挂的玻璃坠,柔和的烛光被反s到屋中每个角落。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一股青烟,氤氲缭绕,全屋笼罩在淡黄色的薄雾中,所有的金属及陶瓷的器具外边都闪烁着一层令人迷醉的光晕。

门虚掩着,从隔壁的屋中不时传来炉火的噼啵声。产自西印度群岛的薰香味道远不如檀香浓郁,甚至发出一种近似鲜花腐烂的怪味,但却能刺激起人的官能,泯灭暗夜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躺在床上,套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而他,我的挚友,我亲爱的父亲,则侧卧在我身旁。他的胳膊绕过我的脖颈,手中举着一本绘满c图的书,正在绘声绘色地给我念着。但此时我的心却并不在书上,而是受到目光的引诱,盯住他那迷人的面庞。他每读完一段,便看看我,而我则在他的一颦一笑间陶醉不已,甚者觉得能欣赏到他的风姿绝不亚获得的世间真理。

有几次他鬓角的发丝摆脱了发结的束缚,轻拂到我的脸上,而我便撒娇似地侧过身,忘情地嗅着这屡渗着玫瑰方香的发丝。他看到,假装嗔怪我的举动,用手在我的脸上轻轻一捏,笑了笑,银灰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惑。我则用假装的羞涩来迎合他,向他怀中扎去,依偎在他宽宽的胸膛,用手玩弄他衬衣上的蕾丝。

我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边嗅着他身上男人特有的体味边由远至近玩赏品味他的全身。他的腿部修长匀称,而那双漂亮的牛皮高跟鞋则将他的身姿衬得愈发挺拔优雅。

我很喜欢他那条米色套裤,如皮肤般紧紧包裹住他的双腿,将他下身的每一块筋r凸现得清清楚楚,好在他拥有一副罕见的完美身材,如果任何一个其他人穿上这条套裤,都只能将自身的缺陷暴露无疑。

我的目光停住了,停住在一个女孩本不应该注意,但实质上恨不得见到任何男人都会偷偷留心注意的地方。对,就是他下t前部的隆起,我就这样死死地盯住,是好奇还是欲望?我无法说清……我曾偷偷观察家中收藏的雕塑和绘画,男人的那个部位很丑,就像不成型的怪胎,松松软软地垂在他们的下t。很小的时候,我曾问过父亲,那是什么?他说:那是爱的工具,使神赐给人类最伟大的礼物,当一个男人站在他所爱的女人身边,它就会膨胀,伸长,如战斗前的雄j,昂起充满鲜血的头冠。

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为为何我没有它而苦恼万分,但不久以后,我对他的渴望突然变成了恐惧。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偷窥到父亲的下t时,给我带来的却不是欣喜,而是无法摆脱的焦虑。那次后,我开始厌恶男人的那个部位,甚至迁怒于他,但一闭眼,满脑子却是他的下t。我在理智的白昼恐惧厌恶,却在激情的黑夜渴望觊觎,希望它能为我昂起头,就像圣乔治的长矛,刺穿的不光是恶龙的心脏,还有少女的最隐秘的y埠。

小手开始缓缓伸向他的下t,但此时,那里在套裤的包裹下只现显出最疲软的姿态,可当我的手指轻按在那个部位的最高耸处时,我突然感觉到他身体一阵轻微的振颤。我有些害怕,手又撤了回来,但他已将手中的书丢开,脸上洋溢着一种奇怪的微笑,有些癫狂,有些扭曲。

他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略带粗暴地将它拉回那个部位,并以那个部位的最高点为中心,用我的手轻轻摩挲起来,我的耳朵已经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开始加速的心跳。

他的下t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我甚至怕它会一直这么涨下去,直至撑破套裤……

就在他的左手强按住我的手按摩他的下t时,他的右手却蛇般偷偷潜入了我的睡衣,那么轻,我几乎没有感到,就在他的手指接触到的的胸部,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茹头时,我彻底放弃了,我是自愿的,我愿放弃尊严,放弃自由,放弃一切,只希望他能彻底占有我,进入我……

茹头因充血而立起,就像他的下t一样。而我的下t,自身体的内部开始湿润,如涓涓细流,从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孔d流出。我感觉到那个部位在强烈收缩,蠕动,它的四壁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充满激情的血y,每一处细胞都疯狂起来,它门服从一个意志:吞噬。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凭本能行事。下t的y体越流越多,甚至将睡衣的下摆打湿。那一阵阵收缩,一阵阵无忍耐的痒意,使我把全部的旨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个部位,几乎忘却了他的存在。

聪明的父亲已经察觉了这一切,他绅士地放弃了自己快感的满足,放开了我的右手。而我惊喜于他的欲擒故纵,将已解放的双手伸向下t,毫无廉耻地撩开睡衣,欲用手指来满足这种从未被如此激发过的欲望。

可就在这时,他却又抓住了我的手,我略带不解地望了望他。他则毫不在意,开始以一种教师般的冷静指导我z慰起来。

就在他这次令我终身难忘的指导下,我第一次品尝到了女人生命中最终极的愉悦。开始,我就像所有没有性经验的女孩一样,既粗暴又胆怯,根本不知道怎样驾驭那匹情欲的野马。

而他充分地了解女儿的内心,极其耐心地一步步地意示我怎样爱抚自己。

他让我用右手略用力捏住自己的茹头,用纸肚缓缓搓揉。果就像他所言,一股电流直贯下t,这不但没能平息我的欲火,反而使它愈烧愈旺。而我此时左手的中指在他的把握下,探向那不断涌出白色y体的yd口。

但他阻止我进一步探入自己的体内,并说未婚的女孩最好不要用手指或其它东西探入yd,这样可以保护处女膜的完整。他只用我的手指蘸了些y体,准备作润滑y之用,接着便顺着两片娇嫩的小y唇上朔。

我闭则上眼,只凭触觉感觉这一切。

当我的手指在小y唇上方接口处受阻时,一阵怪异的麻痒突然出现。他停了下来,跟我耳语道:“那是女孩最奇妙的器官,它与生育无关,唯一的作用只是给你带来绝美的享受,与男人的阳具一样,是神所馈赠的礼物,来,轻轻感受一下。”

我开始什么也觉察不出,但在他的帮助下,我开始摸出,就在小y唇接缝处还藏着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它隐藏在的皮肤粘膜的皱褶下,很小但却相当敏感,我的每次触摸都会带来一阵奇痒,可跟一般的痒不一样,它能直达我的灵魂最底蕴,我不但不想止住他,反而渴望那种感觉。随着我手指的摸索,它开始膨胀,像男人的阳具一样!已经由小米粒长成珍珠大小!

我就这样摸索着,不断用yy润湿我的手指,在那可怜的小东西充血l露的表面摩挲不停,感受着那与永恒融合的快感。

此刻,他颇为满意地放开了我的手。用自己的手指蘸了蘸我的汁y,送入口中,如尝醇酒般细细品味,“很甜。”接着便放入我的口中。

我的口腔与下t一样,渴望着被进入。而他的手指此刻刚好满足了我的渴望,我将嘴唇缩得紧紧,死死包裹着它,吮吸着它……说实话,我根本没尝出自己的汁y是否是甜的,只是忙着用舌头将他的手指缠裹,漱绕,尽使那些贪婪的口腔粘膜的细胞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

我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力量不断积蓄积蓄,直到彻底爆发。当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顿时由内而外焕发出一种充塞天宇的至乐,我的灵魂在被一种可怕的力量挤压后,最终抵御不住,熔岩般被身体猛然喷出。

我浑身瘫软在床上,下t湿乎乎的,而他也已将手指从我的口中拔出,我清楚地看到那上面,被我牙齿咬出的一道深深的紫色痕迹。

“好了,亲爱的欧叶妮,你成功了。”他笑着从床边站起。

我拉住他,不想让他走,我还想……

他猜到了我的意图:“那一天会到的……要有耐心。”说完,他放开了我,拉了拉铃。

我急忙盖上被子。不久,菲利普,那个少年仆人走了进来,父亲跟他耳语一番,他谦卑地点了下头,便退了出去,父亲也随他而出,我最后看到他下t的肿胀不但没有退去,反而变得更大,我不理解,他为何不与我一起享受这一切呢?